君意意看著那些穿著白衣的研究人員,將一台台怪異的機器推送,懸在她上空。
她心中就無法不緊張,面對未知的恐懼,那才是最可怕的。
各種機器在她身上發出種種掃描的波和光,君意意心驚肉跳。
幸好途中並沒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只是徹徹底底將她檢查了一遍,那些人給她抽了小許的血。
然後還給她大腿上的傷口做了檢查。
然後就將她推到一個病房中。
估計他們在分析檢查的數據,君意意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有什麼意義,難道自己還能救得了議長嗎?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病房的門被推開,季凌空和那幾個研究員人走了進來。
季凌空看了她一眼,目光再落在那幾個人研究人員手中的檢驗報告上。
「怎樣?」
研究人員失望的搖搖頭︰「檢查了她的傷口提取液和血液,並沒有議長身上的細菌。」
季凌空臉色一沉︰「怎麼回事?她們被傷到,不都是同一種利器麼?」
君意意听了吃驚不已,是同一種利器?
她根本沒有想過,那塊碎片是鳳夜無音割傷議長後,又射入自己大腿上的。本以為,只是鳳夜無音另外弄來的。
這麼說,就奇怪了,議長病得那麼厲害,自己怎麼完全沒有事。
那研究組長復雜的看了君意意一眼︰「對,確實是。但她現在身上並沒有議長同樣的狀況,那麼有幾種可能性。」
君意意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听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種可能是,這種生化東西,有潛伏期,之前議長做檢查時,也沒有檢查出來,也是這兩天才病情爆發。她或許身體比議長好,潛伏期長,現在還沒顯示出來。」
君意意心猛的一跳,緊張不已,不是吧,那她豈不是也有可能感染了那可怕的細菌。
若找不到救議長的辦法,那她也是死路一條。
季凌空听了眼神更暗沉,側頭掃了君意意一眼︰「那其他的原因呢?」
「還有兩種可能性是,第一那人向她射出這枚碎片前,已經清理過上面的東西,所以她沒事。第二,就是她事先已經吃過了治療這東西的藥,所以沒有事。」那研究組長推測說。
君意意臉色卻變得更白了,心沉了下去,若她真感染了,或許對她現在的狀況來說,還未必是壞事。
至少證明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和鳳夜無音一伙的,只是被他逼著沒辦法不辦事,而事後,卻遭到滅口,那這樣,她的無辜至少能讓季凌空相信。
可若是後面兩種情況……恐怕,實打實的將她打成了和鳳夜無音一體的奸細,他會更懷疑她。
唉,真是霉運到極點。
若感染了,那便是像議長一樣性命垂危,可沒有,那就是更像奸細,一樣沒有好下場,哪一樣都沒好果子吃。
君意意哭笑不得。
但是若讓她選擇,她還真情願選擇感染上了,至少他現在的眼神就不會那麼警惕厭惡她。
和鳳夜無音一體的奸細,他會更懷疑她。
唉,真是霉運到極點。
若感染了,那便是像議長一樣性命垂危,可沒有,那就是更像奸細,一樣沒有好下場,哪一樣都沒好果子吃。
君意意哭笑不得。
但是若讓她選擇,她還真情願選擇感染上了,至少他現在的眼神就不會那麼警惕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