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想問婭雯什麼?」希拉爾王子再次說著,表**言又止,顯得有些緊張。
他實在很擔心,這樣狀況的婭雯公主再說出什麼話,要是徹底激怒沈籬。到時候就不是婭雯公主一條命能補償了的。
沈籬微笑著看看他,停了一下才說︰「若是你覺得我問她不合適,那就問你。」
「不,不……」希拉爾下意識的搖頭,看到沈籬微笑的一瞬間,他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有種很危險的感覺。「您隨意發問。」
說著親自動手撕下貼在婭雯公主嘴上的布條。
「沈籬!沈籬!!!!」
婭雯公主厲聲叫喊著,掙扎的更加厲害。聲音己經完全壞掉,沙啞如粗布般的聲音。就好像干枯的樹枝,沒有一點少女的氣息。
「昨天見面時我就很奇怪,你為什麼這麼怨恨我?」沈籬疑惑的問,神情十分平靜,對婭雯公主如此強烈的恨意,完全無感,只是敘述著自己的疑惑。
「賤人,賤人!!」
婭雯公主沖天的怨氣,怒聲喊著。
「你深愛著霍斯域,霍斯域卻不愛你,你轉而記恨他寵愛著我,這個邏輯是沒有問題的。」沈籬語氣平淡的說著,「但你早就接受了霍斯域有其他的事實,不應該恨到我這種地步。到底為什麼?」
婭雯公主根本就拿生命在恨她,這就讓她理解不了了。
「是你毀了我,都是因為你!!」
婭雯公主歇斯底里的喊著,沙啞的聲音幾乎要摳出血來。
「霍斯域不愛你,是你跟他的事情,與我無關。」沈籬說著,臉上表情更顯得困惑,「你只是因為這個就恨我到這種地步?」
「你還敢說與你無關,你擔心我搶走了霍先生的寵愛,便加害于我,讓我再不可能得到霍先生的喜愛。」
沈籬瞬時驚呆了,一字一頓的道︰「擔,心,你,搶,走……」
霍斯域的寵愛?
有沒有搞錯啊,先不說霍斯域對婭雯公主的態度如何。天地良心,她從來沒有擔心過,有沒有人搶走霍斯域的寵愛。
要是婭雯公主真有這個本事,她放鞭炮歡呼還來不及。
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個去害婭雯公主?
「就是你,派了三個黑人把我……然後,還把視頻拍下來,全球範圍播放。」
婭雯公主喊著,臉上除了瘋狂的恨意外,更添了一抹回憶的悲傷。
不能得到霍斯域的愛,毀了她的精神;而沈籬做的這件事,卻把她從精神到全部都毀掉了。
「等等,你是說,有人派了三個黑人把你****,然後播放視頻……」沈籬听出了重點,當初是有疑似婭雯公主的不雅視頻播放,當時她還奇怪是怎麼回事。
「全部都是你做的,你竟然還敢裝無知??」婭雯公主更加憤怒了,她幾乎是拼盡性命在掙扎,捆住她的牛皮筋在她掙扎中幾乎都要松動。
「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你所說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沈籬說著,婭雯公主己經徹底瘋狂,完全听不進去話,便對旁邊的希拉爾王子說︰「你應該很清楚,我犯不著因為爭寵去對婭雯公主下手。」
希拉爾王子瞬間驚了,月兌口而出問︰「那件事,那件事,真的不是您做的?」
沈籬搖搖頭,問︰「為什麼會認為這是我做的?」
「當時所有的證劇都,都指向您。」希拉爾王子結巴的說著,神情中帶著慌恐。
事情發生之後,婭雯公主一口咬定是沈籬做的。
當時他是不相信的,就像沈籬說的,她真沒這麼做的動機。但調查之後,所有證劇都指向她,根本就沒有其他解釋。
「害了婭雯公主,然後又趁機陷害我?」沈籬自言自語說著,表情陷入沉思之中。
事情己經有一段時間,現在再去回想,她完全沒有頭緒。
婭雯公主看到沈籬否認,臉上表情更加瘋狂,「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沈籬完全不理會她,轉頭對旁邊的女僕道︰「麻煩把手機給我。」
女僕馬上把手機奉給沈籬。
沈籬接過電話,猶豫一下打給東方。司徒做事穩妥,但東方對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接觸的更多。
麻煩東方去查一查事情的始未,應該很會有消息。
「小事情,我查到會馬上打電話給你。」東方答應的十分爽快。
沈籬笑著道︰「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說著把電話掛斷。
「沈籬,敢做就要敢當,你難道還想否認自己的罪嗎?」。婭雯公主大聲質問著。
沈籬看著瘋狂的婭雯公主,輕輕嘆息道︰「看來你心里是認準了我的罪,連真相到底如何都不感興趣。就你我現在的境況,我連否認的必要都沒有。」
婭雯公主己經瘋到這種地步,神智根本就不清醒。真相對她或許真沒什麼意義,想想當年那個純潔的公主,她還真有點感慨。
「我知道,我現在這樣不可能對你做什麼,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婭雯公主突然狂笑起來,帶著充滿惡意的得意,「方茹死了,是我親手掐死的。我殺不了你,但我能殺了你親媽。」
「你殺了方茹?」沈籬神情怔住了,「你是怎麼做的?」
關鍵是誰指使的,這些天她一直在想,幕後主使的人是誰。是誰以方茹的死為借口,把她和霍斯域吸引到這里來的。
霍斯域說是沈嶼做,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
「哈哈哈,我殺了她,我殺了她……」
婭雯公主瘋狂笑著,神智看起來越來越不清醒。
就在此時沈籬的手機響了起來,東方打來的,這麼簡單的事情,幾個電話就能搞定。
「我知道了。」沈籬靜靜听東方說著,話完掛斷電話。
婭雯公主似乎對真相完全沒了興趣,只是繼續狂笑著。
「沈小姐,您查到了什麼?」希拉爾王子急切的問著。
要不是那次事件,婭雯公主不會到現在這種地步。
「是容歡。」沈籬聲音古怪的說著。「她己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