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不會是岳斐揚做的吧?」
听到妻子的話,靠坐在床頭的歐佩華臉色沉了沉。
「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還不是因為絲貝誤傷了蘇以安!」
章新月沒好氣的說,語氣里對蘇以安已經有了諸多埋怨。
歐佩華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就一肚子的火,他雖然在隔壁大廳陪著各位叔叔伯伯,但是那件事他也是听說了。
孰是孰非,他心里也已經有了定論。
「誤傷?你當時也在場的,是不是誤傷你難道不清楚嗎?」。
章新月一噎,本來覺得秦絲貝還有三分錯,現在被歐佩華這麼一凶,她完全偏向了秦絲貝,
「不就不小心捏了幾個指痕嘛?那還不是因為絲貝看見偶像太激動了嗎?」。
歐佩華看見完全失去理智的妻子,.+du.她現在就是一只母雞,只是護錯了雞仔。
「章新月,你越來越不可理喻了!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我怎麼不可理喻了?我怎麼就胡攪蠻纏了?絲貝現在都被人蓄意傷害成這個樣子了,那孩子好歹也是你看著長大的,你的心怎麼就那麼硬,絲毫都不關心她的傷?還在這里,幫傷害她的人說話!我看不可理喻,胡攪蠻纏的人是你!」
歐佩華氣得不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章新月,你這個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回頭了!為了一個秦絲貝,你連做人的原則都不要了!秦絲貝酒駕出了車禍,所幸沒有危機到路人!你竟然不問清楚,就冤枉岳斐揚!你是不是活倒了,這里的平城,懂不懂?岳斐揚要是動動手指頭,都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是小小的秦家。你知不知道,秦家的人丟進了我們歐家的顏面,你不愧疚也倒罷了,竟然還敢把髒水往岳斐揚身上潑!他是什麼人,你沒有見識過,難道也沒有耳聞嗎?明知道,蘇以安是他的心頭寶,你還敢縱容她明目張膽的去傷害她?你是不是在國外待久了,一點都不懂人事了?」
歐佩華心里一直憋著火,當著歐少陽的面,他自然百般誤會妻子。
可是,現在,自己的火氣卻被章新月挑了起來。
「,你……從來沒有罵過我……你現在竟然為了外人罵我?」
章新月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一向儒雅的歐佩華竟然開口罵她,而且還罵得這麼狠。
震驚的章新月眼淚掉下來,指著歐佩華,說道。
「,你竟然為了蘇以安一個外人,罵我?就算是為了少陽,你也沒有這麼凶過我?」
看見妻子的哭出來,歐佩華更加的煩躁,
「這麼多年我是忍著你讓著你寵著你,甚至覺得你對的忽視對他是一種鍛煉,雖然我很內疚,還是听你的安排,把秦絲貝接在身邊,把自己的親生放在脾氣古怪的老頭子身邊。上學放學我從來沒有接過,而我卻無數次去給秦絲貝開家長會。生日我沒有陪他玩過一天,而我去給秦絲貝買禮物辦聚會。你想想,少陽為什麼怪我?為什麼怨你這個媽?都是你作的,都是我作的,都是我們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