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姜雲朵身子一顫,被他忽然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往海邊的別墅里走去。
她的胳膊攀附在他的身上,被那噴薄待發的力量震的手心發燙,「大,大哥……」
她現在說軟話還來的及麼?她雖說是勇敢了,可也是勇敢了那麼一小步,還沒有跨越到敢和這只猛獸戰斗的地步,她完全不是對手好麼?
「怎麼?雲朵有膽量點火,卻沒有膽子去滅?」沙啞的聲音透著緊繃和隱忍,厚實的大手已經在觸模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我不是……」她欲哭無淚,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雲朵,你說過今晚要表現的更好的,我等著你的熱情如火……」他一邊呢喃,一邊急切的壓下,連那幾步路都等不及了。
「嗚嗚……」唇舌被吞噬的一瞬,她看到漫天的星星都瞪大了眼,不知羞的看著某只如發了情的獅子,毫不客氣的吃著他的美味獵物。
隱在暗處的那些血氣方剛的人,直到大少抱著人家消失在房間里,他們才敢模著汗出來,哎吆喂,好險,還以為要打野戰呢,到時候他們非得隱忍成太監不可,還好,還好,大少緊急關頭還是有些厚道的,不然……他們得集體那啥了。不過話說……大少真是威武啊,畫面他們看不到,可聲音還是听的見的,一句「小妖精,你今晚死定了」說的那叫一個蕩氣回腸,激情四射,今晚死定了?死定了?至于怎麼個死法,他們望著那最高處亮起來的一扇窗戶,無限的腦洞大開,神往啊!
一整夜,那一扇窗戶里的的燈就沒有滅過,朦朧的光暈透過簾子,折射出曖昧旖旎的味道,而那扇窗戶之後,更是香艷凌亂,一室的火熱。
……
剛與柔的相撞,力與美的結合,威武與嬌媚的糾纏,還時不時伴隨著低吼與呢喃的申吟,譜寫出一場亙古不變的愛的旋律。
天亮了,那旋律才依依不舍的停止,暗處守護的人看到那盞燈終于滅了,集體長舒了一口氣,可算是結束了,再不完事,他們都要懷疑大少是人還是機器了,難道都不累嗎?可是他們累啊,心累,看了這一次,他們的心便遭受了一番尊嚴和自信的碾壓式的摧毀,同為男人,他們感覺自己弱爆了有木有?
而完成這一盛舉的男人,饗足的如一頭得了全世界的獅子,抱著懷里昏睡的人,又去了浴室,一晚上,浴室來來回回好幾趟,每一趟,他都是真心的想要讓她休息,尤其是看著她疲倦的小臉,听著她軟糯的求饒聲,他都心頭軟的恨不得答應她所有的要求,可偏偏……洗著洗著就是一身火,就是不能控制的燃燒,然後便是……新的一輪戰斗,似是永無休止。
他也知道,或許不抱著她來清洗會自制力好一點,然而,這種事就像是吸食了毒藥會上癮,他一次次的情不自禁,一次次放縱自己沉淪在她的溫暖柔軟中,不得救贖。
不過,這一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她已經累的昏睡,而外面天也亮了,一整晚,他不眠不休,不知疲倦,像是餓極了的猛獸,他從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可以失控至此,這一晚,何止她死定了,與他也是幾次三番欲仙欲死,他不止一次的懷疑自己會真的就那樣在極致中死去,甘之如飴。
身子又開始出現熟悉的緊繃,他趕緊停止腦子里的旖旎,匆匆的給她沖洗了一下,就用浴巾圍起來,離開這個滋生激情的地方,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幾乎是閉著眼的,因為他實在害怕自己再一次失言!
他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蓋好毯子,一直把毯子拉高到遮擋的什麼風情也看不見,他才松了一口氣,拿起,走到窗戶邊上,撥了一個。
那端響了兩聲便接起來,「喂?」有些驚異的一聲,似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時候給他打,不是應該在補眠?
「靜閑,你現在有空麼?」衛伯庸又轉了身子,愛憐的凝視著那張被滋潤的如海棠花的小臉,美則美矣,可是眉宇間的疲憊也遮掩不住,他沒想到自己會……折騰的狠了。
「什麼事?大哥。」謝靜閑這個點還在行宮,早早的便起來,因為這一天,這一晚是屬于他的,他哪里還能睡的著,早就激動的坐立不安,像是個情竇初開第一次去與心愛姑娘約會的少年。
「……」衛伯庸難得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下,在對方不解的又問了一遍後,才別扭的道,「若是你有空,就過來一趟,給雲朵熬一份補益的中藥過來,多熬一些,劑量若是允許,就大一點。」
聞言,謝靜閑有些懂了,想到什麼,又有些不可思議,翼翼的試探著問,「大哥,你不會是現在還沒有睡吧?」他看了一眼表,早上七點多,這是奮斗了一整晚的宣言麼?
衛伯庸低低的「嗯」了一聲,又加了一句,「我剛幫她清洗干淨,她在睡著。」
謝靜閑默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大哥,你真是……好體力,需不需要我也給你帶一份中藥去?」
「我的就算了,你盡快熬好了就過來吧,對了,順便給她再帶一身衣服來!」衛伯庸掛了,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才建立起足夠的自制力走回大床,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摟進他的懷里,滿足的閉上了眸子。
兩人墜入美夢。
而這邊謝靜閑在愣了一瞬後,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在廚房里,打翻了一個盤子,摔了一個杯子,中藥撒的地上到處都是,甚至熬藥的時候,還燙到了手,曾經將這一切做的如行雲流水般飄逸自然的人此刻卻狼狽不堪,搞的像是一出驚心動魄的戰爭片,讓暗處的謝無聲幾次想要沖出來幫忙,不過都忍下了,主子一定不會喜歡自己去看他那副傻樣子的,唉,不是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麼,難道男人也是?
不管如何,中藥還是熬制好了,還是滿滿的一保溫桶,果真是量大充足,他領著中藥,急匆匆的出了殿後,又想起忘了給她帶清除藥苦的糖果,于是,又再一次返回去,忙完了這邊,又想起還要給她帶衣服,于是又去耀靈殿給她拿衣服,急急燥燥的樣子終于引的其他院子里的幾只都茫然不解,又不安,以為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紛紛纏住他問。
謝靜閑還真是有些說不出口,都是男人,夸贊別的男人的強大戰斗力,就是在詆毀自己啊,可是那幾只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他又不能不說,于是很隱晦的說一下,那幾只就都表情異常了,然後看著他手里提的那個巨大保溫桶,一個個的嘴角就抽了抽,心底開始冒著酸泡泡。
「大哥,不愧是大哥啊!」某只贊嘆,神情向往。
「我應該也可以吧?」某只沉吟著,暗暗比較著,決定等到自己時,實戰驗證一下,到時候一定也要讓三哥為她熬制這麼多的中藥來補一番才行。
向驥和許攸沒有,看著謝靜閑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想起昨晚她的千嬌百媚,想起翻雲覆雨,想起也恩愛到快天亮……不過,貌似都沒有人家的戰斗力更強大,向驥覺得自己該更用功的修習內力了,而許攸則開始期待自己的病趕緊好吧,他也想這麼威武一回,收獲無數的羨慕嫉妒恨。
謝靜閑的車趕到位于海邊的別墅時,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哪怕他再迫不及待,也知道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大哥和她該是剛睡一會兒,他去的早了也是無用。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開車的是謝無聲,他的心思可不著急,所以一切都要以安全為主。
海邊的別墅是衛大少的私產,這里的房子建造的位置很偏,卻異常的安靜,因為這一片都被買下來了,方圓幾里都不會有人來打擾。
謝靜閑的車停下時,十二飛鷹就在第一時間收到,齊齊贊嘆了一番,幾位少爺真是好心胸氣度啊,自己喜愛的女人被寵愛了一晚,早上還要不遠萬里的送藥上門服務,這精神……可嘉,不過想到大的絕代風華,又把對人家的同情化為羨慕,一生能得此愛人,就是與人分享也是甘願的。
謝靜閑提著手里的東西,放慢了步子,走進主臥時,開門的動作輕了又輕,衛伯庸卻還是第一時間睜開眸子,不過人依舊躺著沒動,只是低低的道了聲,「來了?」
謝靜閑也低低的「嗯」了一聲,他只是聞著房間里的氣息,也能猜到昨晚這里到底是上演了一出多麼激烈的戰斗,而地上撕裂的衣服,更是訴說著那戰斗的級別指數定是最高級的。
他放下手里的東西,翼翼的靠近床邊坐下,又掀起毯子,尋到她的手,摩挲了幾番後,才搭在脈搏上,半響,眉頭皺了皺。
見狀,衛伯庸有些緊張,「怎麼了?她可是有什麼不適?」
謝靜閑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隱晦的問,「大哥,你最晚到底是……」
衛伯庸俊顏微微一紅,想了想,卻發現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沒數。」
「是數不過來吧?」謝靜閑的指尖從她腕上滑下來,卻留戀的不肯離去,又換了一處,恰是她的穴位,他便找到了最好吃豆腐的理由了,于是,越發正大光明的輕柔慢捻著。
「那種時候……誰還有心思數數。」滿腦子都是馳騁的快感。
「可那也不能……」他探查她的脈,腎氣虛弱。
「不是修習了那秘術就……體力充沛了?」所以他才敢不加節制,當然也有控制不住的原因。
「大哥!」謝靜閑嘆息,「若不是她修習了秘術,她就不是現在只是昏睡虛弱的問題了,她早就被你給折騰的……」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衛伯庸難得升起一絲愧疚來,大手憐惜的模著她的眉間。
「你昨晚到底是有多麼……驍勇善戰?」他真是想不通,怎麼就能把她累成這個模樣,若是以前的她,他還能理解,可是自從服用了他的中藥,又練了那秘術以後,她的身體承受能力早已不能同日而語,可現在……
衛伯庸尷尬半響,才嘆息道,「等你晚上便知道了。」她根本就是妖精,會吸食男人精血魂魄的妖精,一旦沾上,便再也舍不得抽身離開。
聞言,謝靜閑不了。
衛伯庸又擔憂的忽然問,「她現在虛弱成這樣,晚上是不是不能再……」
「睡一覺,喝了我帶來的中藥就不礙事了。」
听他說的言之鑿鑿,衛伯庸放下心來,看了他一眼又說到,「她睡得正香,就不要叫她了,那藥等到她醒過來再喝!我看你昨晚也沒有睡好,在那邊再躺一會兒吧。」
謝靜閑也正有此意,遂側躺在她的另一邊,安心的閉上眸子,有她在的地方,不管是哪里,他都可以快速的睡著。
這一覺就睡到了三點多,衛伯庸先醒過來,是餓醒的,他一起身,謝靜閑便也跟著睜開了眸子,兩人的視線幾乎是同一時間下意識的都看向她,她還在甜甜的睡著,大概是睡的好了,眉頭之間的疲憊已經淡去。
「我去吩咐他們準備些吃的,你……負責叫雲朵起床,別忘了把重要抓緊喝了。」衛伯庸的表情還是一本正經的,不過仔細听,便可以發現那平靜的聲音下掩著一絲不自在的緊張,以至于離開的背影有些僵硬。
謝靜閑心下了然,這是……害怕她醒過來會跟他生氣了?大哥也終于意識到自己那什麼什麼過度了?看來昨晚上她定然是求饒了的,不過憋狠了的大哥沒理會,所以才導致她疲憊成這樣,那今晚他……要不要也學習一番?
嗯,還是先一會兒看看她對大哥的態度再做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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