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等一會兒看看她對大哥的態度再做決定吧。
若是她和顏悅色,那就是表示她內心其實是渴望且認同男人的威武霸氣的,那麼他今晚也不會手下留情,大不了事先和喝上一碗中藥,就算不能超越大哥,可至少能做到不相上下,可若是她的臉色不好看……那麼他就要三思而後行了,畢竟那什麼什麼也不僅僅是多多益善,還是要追求彼此的切合和舒適度的,話說女人的舒適度……這是個問題啊,他以前還真是沒有研究過,看來很有必要再深入學習一下婦科了。
他躺在一側,心思千回百轉,外面忽然響起 當一聲,若是換做以前,他大概是陌生的,不過經歷了早上在廚房的那一場狼狽,他一下子就听出這是鍋掉在地上的東京,眉頭不可思議的一皺,大哥這是親自上手了?將功補過?還是小意討好?還是玩轉苦肉計?
門外那一聲過後,似乎是有人急乎乎的沖出去幫忙了,又被喝止住,然後歸為平靜,只是某只睡夢中的女人被驚醒了。
姜雲朵睜開眸子,還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昏的時候,感覺窗戶已經是亮的了,而此刻……窗戶還是亮的,身邊躺著的人卻換了一個。「三,三哥?」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成什麼不堪的模樣,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的小臉頓時羞憤欲絕!
謝靜閑也是沒有想到,忙拿過旁邊的一杯水,輕柔的遞到她嘴邊喂她,「來,先喝一點水。」
姜雲朵身子圍著寸縷,不過此刻也顧不得羞澀,抬起頭,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才覺的那沙啞濕潤了一點,腦子里某些畫面也像是放電影一般呼嘯而過,每一個都是邪惡香艷的羞于直視,她的嗓子是怎麼啞的,還不是哭喊求他才……
謝靜閑放下水杯,便凝視著眼前的美景錯不開眼了,因為她微微的起身,所以,遮擋的毛毯下滑,春光乍泄,端的是風情無限,還是被暴風雨蹂躪過的,別有另一番銷魂的滋味。
「三哥!」姜雲朵察覺的到投注在身上的視線火熱的像是要燒起來,她才從那些羞惱的畫面中清醒,慌亂的扯起毛毯,一直拉伸到脖子以下。
謝靜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大哥昨晚上到底是……疼愛你有多深多久?」才能制造出這樣的風景來。
姜雲朵羞憤著一張小臉,不,多深多久?那是深和久的事麼?是狠好不?她渾身上下都被碾碎了一遍遍,又重塑了一次次,她覺得如今每一塊骨頭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每一處肌膚更和她無關,那都是那只禽獸嘴里的美味。
謝靜閑拿過他帶來的保溫桶,翼翼的把里面的中藥倒在杯子里,「喝藥吧,喝了這個……你身子就不會再難受了。」
姜雲朵抓著毛毯,瞥了中藥一眼,「你先把衣服拿給我。」還是先穿戴整齊了比較安全,旁邊這一只也不是良善之輩,誰知道會不會也那什麼大發了?
謝靜閑端著杯子的手卻不動,「雲朵,放心,我不會獸性大發的。」要發也是得等到她喝完中藥以後。
「三哥!」姜雲朵羞惱的嗔了他一眼,抓著毛毯的手更是緊了緊。
「雲朵可是想讓我喂你喝?」謝靜閑故意曲解,一個喂字咬的意味深長,而手里的動作更是直接表明所謂的喂是什麼意思,他竟是把杯子放到他自己的嘴邊。
姜雲朵沒好氣的奪過來,一手抓著毯子,一手端著杯子,仰頭喝下後,滿滿的都是中藥味,她下意識的皺眉,就見他已經拿出一顆糖來,想起曾經他喂她吃糖的曖昧,于是,急切的想要去搶,卻沒有他的動作快,糖果還是進了他的嘴里,他笑著送過來,她氣惱的拒絕,他卻不給她躲閃的機會,一手固定著她的頭,固執的送上。
「唔唔……」她被封住的唇再也吐不出任何斥責的話來,只有內心無盡的哀嚎,啊啊,這幾只流氓禽獸,就不能讓她休息一會兒麼?
好在,謝靜閑在失控的邊緣堪堪忍住,現在還不是時候,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外面又想起嘩啦一聲碎裂的動靜,根據他的經驗,應該是盤子又摔碎了,然後又是一陣驚呼聲和喝止聲,比之之前還要夸張。
他喘息著把帶來的衣服給她拿過來,急慌慌的出去了,背影有一絲的逃離的狼狽,他不敢再留下,他沒有自信看到更多的美景後還能忍得住!
房間里只剩下姜雲朵自己,她才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消停了,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這輩子踫上這些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流氓?最要命的是……這樣的流氓還不是一只兩只,而是好幾只,她以前總是罵他們是流氓,經過了昨晚,她覺得流氓還算是客氣溫柔的了,那分明是禽獸啊禽獸!
姜雲朵穿戴好後,下床時才發現手腳有些發軟,尤其是過度開發的某處……害的她走姿都有些別扭,站在鏡子面前,她把頭發簡單的攏了一下,露出的小臉嬌艷明媚,不需要任何的化妝品便是最動人心弦,都說男人的滋潤比什麼美容都有效,果然……啊呸呸!她在想什麼有的沒的?那是滋潤麼?那是往死里作她呢!
身上的衣服選的恰到好處,領口有些高,遮擋了不少的痕跡,長長的裙擺,連腿上的紅也包住,縴細的腰上術了一條腰帶,顯得不堪一握,楚楚動人,淺咖啡的色澤趁的那白皙得肌膚更加瑩潤光澤,如最上好的白玉,流轉著奪目的風華。
她走出來時,那在廚房忙碌的兩人齊齊回頭,然後便凝住了呼吸,明明就是天天見的,可是似乎每一次再見她便更加美上幾分,美得讓他們幾乎心悸。
「雲朵,起來了?」謝靜閑端著手里的盤子走出來,盤子里是煎好的雞蛋,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姜雲朵點點頭,卻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之前差點就要被他也撲倒了,哼,都不是好東西!
謝靜閑心虛,便也不以為意,而且還自我安慰的想著比起對大哥的無視來,至少肯對他點點頭算是很開恩了。
姜雲朵對廚房里凌亂而狼狽的場景視而不見,連帶著那站在廚房里的人就更是裝看不見的了,她忍著不適,走到餐桌邊上坐下,桌面上已經擺了幾樣,除了雞蛋,還有幾片面包和果汁牛女乃,她也算是餓了一天了,早已忍不住,便拿起面包來夾了雞蛋開始旁若無人的補充體力。
謝靜閑坐在一邊,幫她往面包上涂抹調味汁,果汁什麼的,有好幾樣,他也不知道她想喝哪一種,便把所有的都榨了一份,擺在她面前。想起之前他從臥室里出來,看到大哥做的那些慘不忍睹的東西,差點沒驚掉下巴,那是要討好她還是毒害她?
這里的廚房和餐廳是相通的,所以餐桌上的一切都逃不過衛大少的眼楮,看著人家對他視而不見,衛大少難得自我反省了一下,難道他真的那什麼過度了?
咳咳,直到現在,他也不願這個事實,他其實覺得他還可以繼續戰斗的。誰讓她的嬌媚讓人欲罷不能。若是太威武也是一種錯,那麼他願意一錯再錯啊!噗,大少言情小說看多了,有點文藝範了。
衛大少從廚房里又磨蹭了一會兒,才端著盤子走出來,里面也是幾只蛋,不過那品相實在不敢恭維了,她得眸光也只是掃了一眼就撇開,別說是給她準備的,她寧願餓肚子。
衛大少對自己第一次的杰作也有些尷尬,這還是他摔了一次鍋和盤子才創造出來的,隱在暗處到底衛冰一臉苦色,大少那麼英明神武,無所不能的一個神一般的存在,怎麼就是不會廚藝呢?不但不會,還是相當的慘不忍睹,他們在暗處都看不下去的好幾次顯身,卻都被擋了,大少偏偏要親手操持,方能顯出誠意來,可是如今這誠意擺在桌面上,人家根本就嫌棄的不看一眼好不?
「雲朵,喝一點牛女乃。」衛大少輕咳了一聲,把牛女乃的杯子往她身前推了推,好歹這牛女乃是他幫著倒上的,也算是他的杰作。
聞言,姜雲朵面無表情的端起另一杯果汁喝著,那拒絕的姿態十分明顯。
謝靜閑見狀,心底就有數了,看來大哥昨晚上是得罪她狠了,不然她怎麼會給大哥臉色看,她以前可是最尊敬大哥的,而大哥也對她最有辦法,只是如今……他瞅著大哥那尷尬窘迫的模樣,心底想笑又同情,大哥這附低做小的姿態像不像是剛過門的小?
「咳咳,雲朵……」衛大少這輩子大概都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心底也是各種的不自在。尤其是還守著自己的兄弟,讓他的威嚴何在?
咳咳,好吧,他現在也不在乎威嚴或是面子,只要這個繃著小臉的女人對他軟一點,給他個好臉色,那麼……尊嚴面子都可以不要。
衛大少這告饒討好的一聲,讓在暗處的幾人都差點暴露了氣息,噗,這是大少?早上看著大少挽起袖子做早餐都沒有這麼驚悚,可現在……果然沒有最下限,只有更下限啊,這一聲蕩氣回腸,堪稱經典,婉轉的像是……咳咳,曲意承歡的那什麼什麼。
謝靜閑听的也是嘴角一抽,模模鼻子,有點如坐針氈,大哥的笑話可不是好看的,事後會不會遭受打擊報復?他要不要暫時先離場?
而姜雲朵一口果汁差點噴了,他還能再沒節操一點麼?堂堂衛大少用這樣的語氣……她也是醉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昨晚的霸氣呢?昨晚不管她怎麼說軟話他都威武強悍的氣勢呢?
氣勢?昨晚那不是精蟲上腦,沒了理智麼?不是因為淪陷的不清醒了麼?如今……他哪里還敢要什麼氣勢?衛大少眼眸深深的凝視著她,眸底的討好告饒,愧疚心虛毫不掩飾,聲音也越發的低聲下氣,「雲朵,你就喝一點吧?」
他又把那杯牛女乃往前推了推,像是賠罪一樣,似乎只要她喝了,便是原諒他了。
暗處,終于有人忍不住的咳了一聲,原諒他吧,他是在是……不忍直視啊!
衛伯庸的俊顏更加不自在了,耳根處有一抹可疑的紅,視線往某處掃了一眼,危危險險的讓那幾人都頭皮發麻了,謝靜閑在第一時間也差點沒繃住,還好,捂住嘴快速的站起來,「大哥,我帶他們幾個出去一下。」
衛伯庸沒,等到謝靜閑和暗處的幾只離開後,從座位上忽然站起身來,大步走,姜雲朵一驚,想躲,卻不是他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摟在了懷里,坐在他的腿上。
「衛伯庸!」姜雲朵低吼了他一聲,就知道這貨剛剛是裝的,等到那幾只一走,本性暴露了,獅子就是獅子,哪怕睡著了,也是一臉的霸氣側漏。
「雲朵乖。」衛伯庸稍稍用力,便制止住了她的掙扎,聲音溫柔如水,卻不再是之前的低聲下氣,當然翼翼的討好還是有一點的,「那里……還難受麼?」
姜雲朵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一下子那些不堪入目邪惡畫面再次瘋涌而至,小臉頓時羞紅的發燙,「你,你還有臉問,你自己覺得呢?」
瞪著他得美眸像是一團火,偏他看不到怒氣沖天,只覺得風情萬種,他往前湊了湊,唇印在她的眼眸上,一觸便離開,滑落在她的耳邊,低低的呢喃,「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一聲軟話可謂是衛大少一生能說出的極致了,說出來後他自己都覺得不自在,摟著她的身子,不讓她抬眸看到自己的窘迫尷尬。
姜雲朵掙了幾下,半分不能撼動,氣咻咻的用手掐著他腰上硬邦邦的肉,昨晚可就是這里像是不知道累一樣的起來落下……咳咳,她這是又想到哪里去了?于是,氣惱之下,手上掐的更加起勁,而被掐的某只卻像是沒有半分感覺,見她不,又懇求的道了一聲,「雲朵,不生氣了好不好?」
姜雲朵終于哼了一聲,說不生氣就能不生氣麼?昨晚你逞能威武的時候為什麼就不對她手下留情呢?
「雲朵,我昨晚實在是……忍不住,並非是故意折騰你,你辛苦我也是心疼的,可是……」衛伯庸艱難的尋著合適的理由,「可是,你那麼美好,那麼醉人,那麼讓人銷魂蝕骨,我真的是……停不下,離不開,恨不得就此長埋于此……」
「衛伯庸,你個禽獸!」姜雲朵羞惱的捶打了他幾下,他怎麼有臉說出口的,還長埋于此?他這是道歉請求原諒的態度麼?為什麼她听著像是在示威和逃避責任?感情昨晚的一切都是怪她太……
「呵呵……」衛伯庸任由她捶打,听著她的罵聲笑的反而松了一口氣,比起她的不理不睬,無視淡漠,這打罵實在是太親密可愛了。
噗!若是姜雲朵听到他的心聲,一定會罵他變態有自虐傾向。
等她拿著他出夠了氣,累的氣喘吁吁,他才一邊幫人家揉著打的發酸的胳膊,一邊溫柔的保證,「雲朵,我以後都不會再那麼孟浪了,這是第一次……」他本想接著再說是最後一次,可想了想,又忍下了,說不定以後她的功力大成,奮戰一晚上都滿足不了呢!
「咳咳,這是第一次,所以沒有經驗,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這般受累了可好?」
姜雲朵瞪著他,有點不信任,「只這樣?」
衛大少想了想,深邃的眸光閃了閃,又加上一句,「若是雲朵求饒,我不會再置之不理,這樣行了吧?」這個小女人其實最在意惱恨的便是這一件了,昨晚她哭喊著求了他好幾回,尤其是在浴室里,可是當時他根本就控制不住,真的,真的不是他誠心欺負她。
「你,能做到?」不知為何,別的事情上她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品行和自制力,可唯獨對這個……
衛伯庸其實也不自信,咳咳,不過就是再不自信能做到,這個時候也要信誓旦旦的宣誓的,「能,我保證。」最多到時候,他想辦法讓她不要求饒就是了。
姜雲朵咬著唇,審視的盯著他半響,又加了一句,「以後不許你……再幫我洗澡。」洗著洗著偏離了軌道,那浴室估計昨晚都成了汪洋大海了。
「咳咳,若是雲朵有力氣自己洗,那麼我就……不動手了。」
聞言,姜雲朵又是羞惱的哼了一聲,暗暗幽怨著為什麼男女的體力這般不公平,為毛她累死累活成這樣,而他卻是精神奕奕,明明從頭至尾出力的人是他……噗,她是不是被昨晚荼毒的走火入魔了,為毛總是想到那里去?
接下來,衛大少表現的很恰到好處,溫柔體貼又不會覺得殷切曖昧,親密自然又不覺得刻意討好,總之很得體周到,把人家伺候的很舒服,那杯牛女乃也總算軟磨硬泡的讓人家喝了,昨晚的暴風雨終于迎來天晴。
「雲朵,剛剛我配合的可是合你的意?」衛伯庸一邊幫她擦著唇角,一邊意味深長的問。
「什麼時候?」姜雲朵不解,配合?他什麼時候配合她了?
「就是靜閑在的時候。」衛伯庸給她擦好唇角,又幫她體貼的整理好頭發,做這些做的是越來越自然順手。
姜雲朵皺了下眉,想了想,恍然了,他的意思是……之前在謝靜閑面前表現出來的小意討好甚至肉麻的低聲下氣,都是為了讓別人引以為戒?
她瞪著他,無語的抽了下唇角,這禽獸還敢再月復黑點不?那個時候,在那種情況下,他還能為她的以後打算?不對,也是為了他自己吧?
「雲朵不用太感動,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即使因此我的威嚴掃地,我也要讓他們都明白這一點,那就是以後絕對不能……再過度,不然下場便是那樣的淒慘!」
姜雲朵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他,威嚴掃地?淒慘?她怎麼就半分沒覺的呢?剛剛雖說是在哄她,可是那霸道的模樣跟淒慘一點都不沾邊好不?「難道,你只是為了我好?不是為了你自己?」
衛大少一本正經的道,「當然是為了雲朵好,我可不能讓他們都有樣學樣,那以後雲朵還不得累壞了,當然他們也未必有我這般威武,只是不可不防!」
噗!姜雲朵差點沒被他不要臉的說辭給刺激的吐血,這還是以前那個嚴肅正經,沉悶無趣的衛大少?不會也魂穿了吧?她極度無語,不想再和這只禽獸理論了。
衛伯庸見她轉身,忙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嘆息的道,「好吧,我承認,也是為了我自己,若是雲朵被別人疼愛成那樣,我會吃醋會心疼,會忍不住想揍人。」
聞言,姜雲朵哼了一聲,「那你怎麼不揍你自己?」
「呵呵……剛剛我不是讓你揍了?不但揍了,還掐了,腰上一定留下傷了,喔……背上還有,昨晚上雲朵抓的……」
「閉嘴!」姜雲朵終于听不下去,擺月兌了這只禽獸,跑出去了,而他也沒有再阻攔,凝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唇角的弧度才落下去,今晚,明晚,後天,大後天,都不是自己的了,所以他只要一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把這些天缺失的疼愛一次性的給予她,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停不下,想要將她的心底裝的滿滿的,滿滿的都是他對她做過的一切,不會忘記,不會因為她身邊換了別人就取代。
而他也會用這一晚放縱的美好和沉醉來安慰自己,度過接下來的這幾個孤單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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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哈,嘻嘻,其實字數也不少了,木禾周一有點忙碌哈,妹子們多多體諒,那什麼……若是訂閱了的妹子歡迎進群哈,昨天,我們大少的魅力看來很大啊,嘿嘿,群里很熱鬧,明天應該是三少了,猜猜三少的人氣會不會旺盛呢?咳咳,應該是猜猜木禾能不能寫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