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哈,妹子們!
------題外話------
「盧江月!」姜雲朵不再亂動,窩在他的懷里氣悶不已,怎麼一只只的都喜歡對她耍流氓呢?
「那就不要亂動,雲朵,我一只手抱著你也好!」盧江月滿足的嘆息,「你若再亂動,我就……當你也是欲求不滿了,而我也不是柳下惠!」
「盧江月,你還受傷……」姜雲朵下意識的掙扎,他要抱也要看時候啊!
一個字重若千斤,對于盧江月來說如聞天籟,揪著的心終于松開,她心底是有他的,真好!「雲朵……」他再不壓制,再不君子,沒有受傷的手一個用力,便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擁住。
姜雲朵抿唇不語,盧江月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半響,她心底嘆息一聲,想起人家父親對她說的那一番話,點點頭,「會!」
他現在算是活的更通透了,以前若是還有幾分的含蓄,那麼剛剛看了好友的法式熱吻也被刺激的有點沒臉沒皮了,若不然,他敢肯定,自己將來進了中元宮也沒有什麼地位可言,更別說爭寵了,他的臉皮完全不是對手嘛,君子之風不是用在這樣的時候!
可他卻不允許她退縮,把話挑的更明更亮,「若是我的傷與雲朵沒有半分關系,雲朵可會心疼?可還會這樣迫不及待的來看望我關心我?」
姜雲朵裝傻,「什麼之外啊?你快些躺好。」
「除此之外呢?」盧江月又問語氣輕柔卻又執著。
姜雲朵最是受不住這樣的柔情攻勢,不自在的錯開眼,「你是因為我才受了傷,我心里自然是難受的。」
盧江月一動不動的望著她,眼眸深深,似是要望進她的心里去,「雲朵會心疼麼?」
姜雲朵心髒一縮,什麼顧忌都拋之腦後,幾步就沖,按住他那只用力撐著的沒有受傷的胳膊,「不要亂動,剛做完手術,要是掙開了傷口怎麼辦?」
「雲朵不過來,可是想要我?」盧江月作勢就要下床,那只受傷的胳膊纏著一圈圈的紗白,白的刺眼。
走意味著什麼,姜雲朵知道,因為知道,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想邁又邁不動。
他沖著她招手,那微笑醉人的令人心慌。
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縷思念到極致出現的幻影,也不是夢里那一觸就醒來的虛境,一切都是真實,真實的讓他歡喜的微微輕顫,「雲朵,過來!」
房間里安靜下來,盧江月專注的看著她,沒了別人在場,他的視線更加肆無忌憚的灼熱深情,那些激情的親吻畫面雖還有些讓他心酸,那生孩子的話題也讓他羨慕嫉妒,可都敵不過她此刻楚楚動人的站在自己眼前。
齊二少得了人家的肯定,終于也不再糾結什麼羊入虎口的事,激動的離開了,留下姜雲朵僵在原地,無語凝噎,生孩子就那麼重要?不會只是激動制造孩子的過程吧?咳咳咳……
姜雲朵也有些外焦里女敕的呆愣,下意識的點點頭,這樣的話題就不能低調含蓄點麼?
這一句,像是一個響雷,炸的齊二少驚異半響才消化完整,「雲朵,是真的?」
「關于朵兒給我們生孩子的大事!」
那聲音里夾雜著激動與歡喜,听在齊二少的耳朵里有些不解,「什麼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羊入虎口了,他們不難受反而還高興?
氣氛再一次詭異而曖昧,門外忽然響起謝三少的聲音,「宜修,忙完了麼?出來找你有事。」
不過,他心里圓滿了一些,比起自己對她的那點意想,自己真是太君子純潔了。
姜雲朵徹底無言了,就是身為男人的盧江月都古怪的瞪著自己的好友,尊貴優雅都去哪里了?這赤果果的調戲行徑簡直就是一標準的流氓……咳咳,真是顛覆了以前他對他的認知觀。
這種反應是對女人魅力最大的贊美好麼?
可人家不但不引以為恥,還十分認真的道,「雲朵,若是我沒一點反應,那我就是禽獸不如了!」
姜雲朵燙著一般飛快的掙開,瞪著他早已那什麼什麼的地方,羞惱的罵了一句,「禽獸!」還有第三者在場啊,他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
誰知,人家還真就有更流氓的,「雲朵,就算是你再不耐,也不該模錯了地方,應該是這里……」說著,還邪惡的拉著她的小手就往某處去……
姜雲朵,「……」這貨還能再流氓一點不?
齊二少夸張的發出「嘶……」的一聲,幽怨的看著她,聲音微啞,「雲朵,欲求不滿的是我,你怎麼先如此急不可耐了?」
「齊宜修!」姜雲朵暗暗磨牙,小手悄悄模到他的腰上,不客氣的掐了一把,沒完沒了了是吧?
「哪些?」齊二少像是上癮一般,繼續調逗著。
姜雲朵知道現在要是不滿足他的流氓本性,只怕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于是,硬著頭皮,咬著唇瓣,聲若蚊蠅的道,「忙完了……你之前說的那些都依著你!」
「忙完了如何?」齊二少輕柔曖昧的咬著她的耳垂,想要逼她,從那張小嘴里說出更為香艷的承諾。
姜雲朵腿上有些無力,靠在他懷里支撐著身子,聞言,心尖一顫,「你先去忙好不,等忙完了……」
他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如同被風雨擊打過的海棠,有種驚艷的美和風情,他壓制著體內的躁動,「雲朵,我好想繼續……」
而那熱吻的兩人呼吸就更為急促,直到彼此如溺水的人一樣,再不分開便會窒息,才氣喘吁吁的拉開一些距離。
火辣辣的法式熱吻在房間里上演,空氣溫度指數噌噌的攀高,盧江月早已瞥開臉,看向窗外,唇角的弧度終于有些酸澀,被子里的手攥的有些緊,清楚的知道自己離不開她,也已經下定決心留在她身邊,那麼面對這些承受這些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是麼?甚至以後還會有更激烈的,听說他們晚上侍寢都是一起……腦子里不受控制的閃過某些畫面,身子緊繃起來了,而呼吸也情不自禁的急促了幾分。
她羞惱的掙扎了幾下,卻不敵他的霸道,反而刺激的他吻的更加激烈纏綿,恨不得天荒地老,永無盡頭,她一開始還羞惱的瞪著眸子,慢慢的品味著他的不舍和酸意,也軟了身子閉上眸子,承受著他的熱情如火。
「唔……」這只色膽包天的流氓!
「不許說了!」姜雲朵惱恨的去捂他的嘴,卻被他拿下小手,快速而準確無誤的含住了唇瓣,「我更喜歡被這樣封住嘴!」
齊二少對她的低吼不以為然,「雲朵害羞什麼,這里也沒有外人,再說就算是現在是外人,很快也變成內人了吧?說不準人家比我還期待那原始風格的……」
其實,另一只的臉色並沒有想象中的黯淡酸澀,反而帶著一絲絲的向往期待,咳咳……果然是至交好友!
「二哥!」姜雲朵羞惱的低吼他,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她已經沒臉去看另一只的臉色了。
齊二少眼眸一閃,閃過某些激情蕩漾的畫面,那唇角的笑就邪惡了,也沒有避諱房間了還有別人在,就那麼赤果果的道,「我想要在山上、溫泉池,山洞里……那最原始風的一晚,一整晚!」
聞言,姜雲朵就知道某只在趁火打劫,「你想要什麼?」
「雲朵,若是我給你還原一個真實完美的皇宮,你給我什麼獎勵?」
無需多說,從她的眸底,齊二少就可以看懂那一切的情緒,歡喜她的信任,又不甘此刻離開,可他也明白大局為重,現在不是拈酸吃醋的時候,最重要的事情盧江月已經完成了大半,剩下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離開時一定要離開的,不過趁機爭取點福利總是可以的吧?
「二哥,辛苦你了!」
姜雲朵有些歉意的看著齊二少,她不是想要趕他走啦,只是這個時候,又是做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沒有比齊二少更合適的人選了,他對建築本來就是極其擅長,又追求完美,讓他去挖掘,她,一定會還原一個最完美真實的皇宮!
只怕什麼,他沒說,可在場的幾人心底都清楚,只怕那後果絕對是毀滅性的額,他們都承擔不起,費心費力的收復十大家族,怎麼能在這上面前功盡棄呢?
姜雲朵如何不知道他的思,不過……心底還是不忍,想要配合著點頭,誰知盧江月淡淡的道,「可是,早一日挖掘出來不是更好?而且,高家已經盯上了,不然我也不會被襲擊,若是被他們搶了先,只怕……」
「等你養好傷再去挖也不遲,沒有你在,誰也不了解,萬一損傷了什麼就不好了,雲朵說是不是?」齊二少就是不想痛快的走,不想讓他們過二人世界,只要一想到自己一走,說不準兩人就會干柴烈火的燃燒到一起,他就覺得心底冒酸水。
「嗯,經過這麼多年,皇宮最可能是被掩埋在了地下,我也已經大體估模出了位置所在,只是到底是不是,還要等到挖掘開了才能求證!」盧江月緩緩的說著,語氣溫柔。
「皇宮有眉目了?」姜雲朵卻敏感的抓住這一點,一直躲閃的眸子也終于看向躺在床上的人,一身淡藍色的病人服,氣色微微有些虛弱,不過唇角的笑暖如春風,那雙眸子望著她的時候更是晶亮晶亮的,讓人心慌。
這是下逐客令了?齊二少反倒是更不想走了,「那個也不急于一時半會兒!」
這話說的……姜雲朵更無言了,盧江月終于輕咳一聲開口,「宜修,你不是說要接替我繼續去找尋皇宮?」
「可是覺得我在這里礙眼,所以有什麼心里話不方便傾訴?」
「咳咳,無言以對!」這氣氛很詭異好麼,讓她說什麼?
短暫的沉默里,齊二少挑挑眉,問道,「雲朵怎麼不?」
姜雲朵也听懂了,卻是有些無語,一只狼去詆毀另一只會有多少說服力?
齊二少見狀,酸酸的哼了一聲,幼稚,這是在挑釁?還是炫耀他受傷了,就算他是狼,可人家還是心急如焚的送上門來給他吃?
躺著的某人眸光動了動,卻沒有辯解,只是視線越發灼熱而醉人,似是回應齊二少的一番說辭一樣。
聞言,齊二少呵呵的笑著,轉頭略帶得意的掃了某人一眼,意味深長的道,「雲朵言之有理,狼還就在這里。」還是一只餓了很久很久,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把這美味可口的獵物給拆穿入月復的狼!
姜雲朵一時不察,被他調戲,尤其是還有人在場,臉上的紅暈更加嬌艷,沒好氣的推開他一些,「狼就在這里!」你不就是最色的那一只?
齊二少最是見不了她這樣的風情,也或許是有些幼稚的爭寵意味,忍不住俯身,在她的小臉上曖昧的親了一記,「狼在哪里?」
「是有狼攆著,還是兩只!」姜雲朵想著那兩人之前也不管她听見听不見就肆無忌憚的討論著那些羞人的話題,俏臉有些羞惱的紅暈。
「沒有麼?」齊二少明顯不信,掃了她身後一眼,笑著道,「我怎麼就覺得雲朵像是身後有狼攆著一樣。」
而躺在病床上的人則緩緩展開了笑意,略有些蒼白的臉上閃動著令人炫目的光芒,溫潤的眸子里晃動著滿滿的驚喜與深情。姜雲朵下意識的掃了床上的一眼,還什麼都沒看清呢,就被那灼灼的眸光給刺激的心尖一跳,連忙轉開,迎著齊二少似笑非笑的眼神,嬌嗔道,「我哪有?」
「雲朵,就這麼心急如焚、迫不及待?」齊二少見她的腳步有些快,忍不住迎上來,酸酸的調侃。
只是,她只想著擺月兌身後令人羞惱抓狂的談話,卻忘了房間里……有人看到自己這幅急切切的模樣會不爽啊!
姜雲朵推門進去時,背後听到向驥的話,身子微僵,然後再听到謝三少激動的一聲「真的?生孩子?」那腔調真的很毀謫仙的氣息好麼?她本來還對看到某人有些糾結緊張,這下子被背後的兩人一刺激,猶豫的腳步就變得熱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