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不是應該羞愧?該給我們一個交代?」何玖理所當然的說道,沒注意自己的說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其他幾人都敏感的發現了。
姜雲朵翻了個白眼,「然後呢?」
何玖俊顏可疑的紅了紅,忽然又道,「姜雲朵,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是在說你捉奸在床的事!」
姜雲朵不,可看他的眼神明顯就是一副你絕對是那種人的意思!
何玖被說中了一點點的心事,有些羞惱成怒,他才不是只是惦記吃得,他還是很氣憤的好不?「我是那種人麼?」
崔清泉表情更加茫然,卻沒有再順著他的話繼續點頭,姜雲朵受不了的瞪了某只一眼,「你是不是接下來就想說那飯菜給我吃浪費了,然後你可以幫著解決了?」這貨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其實是惦記著想吃美食吧?哼,吃貨!
&}.{}「那是不是也不應該?」
崔清泉下意識的又點頭,「是委屈了一點點。」
听了這話,姜雲朵眸光閃了閃,忽然有些不自在,何玖見狀,又低吼道,「那你說,你還巴巴的跑來給她送飯是不是很委屈?」
崔清泉又有些茫然困惑的看向大床上,兩人還沒有分的太開,一個半躺,一個做著,他的大手還摟在她的腰上,像是一種佔有行的宣告,他點點頭,捂著胸口,「是有點生氣,還有些不舒服。」
聞言,盧江月輕咳了一聲,表情似笑非笑,何玖見狀,更加氣氛,「這是比喻,比喻,算了,你不懂就算了,捉奸在床知道吧,就是現在他們這樣子,你看了難道不生氣?」
誰知,崔清泉眨眨眸子,十分不解的問,「喝酒,朵兒沒有給我戴帽子啊。」
姜雲朵被那戴綠帽子給雷的有些外焦里女敕,她和崔清泉有半毛關系啊?要帶也是給那幾只戴,呸呸,她說的什麼鬼,她壓根就什麼都還沒做好麼?
何玖又指著姜雲朵控訴,「重點是這個女人光明正大的給你帶了綠帽子,如今被捉奸在床,卻還一臉的不知錯,你說,是不是很可氣?」
「那重點是什麼?」小鮮肉呆萌的虛心求教。
何玖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這不是重點好麼?」
小鮮肉卻崇拜的看著何玖,「喝酒,你好厲害,居然會這麼多成語!」
噗,一下子被扣了這麼多罪名,姜雲朵差點沒噎著,盧江月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那幾只雖說把她給放在自己這里,也很故作大方的沒有來,可是卻派了這兩只來搗亂,這心思……
何玖瞪大眸子,手指還指著她,似是不能容忍她居然這麼臉不紅心不跳,居然到現在了還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你不知道?姜雲朵,你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花心多情,你朝三暮四,你水性楊花,你,你,你紅袖出牆!」
你不經允許,就擅闖進來道德也不怎麼樣好不?為毛這一只每次見她都脾氣這麼差?
聞言,幾人都看向他,盧江月眼眸有些深,這個人的反應夸張的明顯不對勁啊,難道也是她的……?小鮮肉也不解的看著他,只有姜雲朵對他沒好氣的道,「我怎麼道德敗壞了?」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道德敗壞!」他指著她,表情恨恨。
聞言,姜雲朵後知後覺的驚醒,臉上有些熱,忙飛快的坐起來,而隨後醒過來的盧江月看著這一幕,眸光動了動,沒有,只是溫柔的幫她整理了下睡的凌亂的秀發還有衣服,其姿態親昵無比,看的小鮮肉那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而何玖也火氣到了控制不住的邊緣。
「給朵兒送飯。」小鮮肉的聲音有些委屈,把自己手里的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就朝著大床走,「朵兒喜歡讓盧教授摟著睡麼?」
「你們怎麼來了?」
于是,被那一聲叫醒過來的姜雲朵睜開眸子看的就是一副令她茫然的畫面,眼前站著的兩人是怎麼回事?一個眼底噴火,好像是要吃了她,一個神色哀怨,像是要哭了一樣,她做了什麼?不對,是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小鮮肉雖然沒有何玖那麼大的火氣,可一雙清泉般的眸子里都是幽怨,就像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莫名的胸臆之間就竄上來一股火氣,就差上前去把兩人給狠狠的分開了。
他的身後還不情不願的跟著另一只,他才不想來,更不願顯身,他在麗宮比完賽就想回去休息好不?可是他實在是惦記小呆萌的手藝,這才跟著來,因為人家非要來給某個女人送飯,他要是想吃,就只能一起,可誰知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一起摟著睡在床上?光天化日的……咳咳,不是,是青天白日的,這個女人就不能低調收斂一些?
「朵兒……」先走進來的人是崔清泉,手里提著大大的保溫桶,臉上的期待歡喜在看到床上的畫面時變成了驚異,還有心底莫名的不舒服,就像是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給搶了去一樣。
床上的人睡的如一雙交頸鴛鴦,美好的畫面一直到五點多被兩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盧江月也終于見好就收,溫柔的又把她摟緊了些,心里的空蕩填滿,滿足的閉上了眸子,陪著她一起小睡,唇角甜蜜的弧度一直不曾落下去過!
姜雲朵抿唇,把小臉埋進他懷里,決定不再回應。
「呵呵……雲朵,我會好好養傷,爭取快些好。」
「……流氓!」無語半響,她紅著臉羞惱的罵了一聲,果然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就是滿月復經綸才學的教授骨子里還是不該禽獸的本性!
「我說?我說我還沒有播種,不敢奢求會有收獲!」
「你說呢?」她抬眸瞪著他,總不能一直被動的任由他調戲。
「……那有我的份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雲朵,剛剛,謝三少說的生孩子又是什麼意思?」盧江月像是有問不玩的話。
「……」你倆可以搞基……咳咳,她腦子里想的什麼鬼?
「呵呵……你不參加,我和宜修去做什麼?」
「盧江月,我沒說我也參加!」她忍不住羞惱的低吼。
他似是認真的想了一下,「也行!雖說三個人有些……不過我想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讓你的至交好友帶你去!」姜雲朵磨磨牙,困意都要被他折磨跑了。
「有機會雲朵也帶我去見識一下可好?」
「……」姜雲朵不,她就不信他會不懂,哼!
「呵呵,好,不笑了,那我們繼續聊好不好?之前宜修說的那什麼山上,溫泉池,山洞是什麼意思?」
「不許笑了!」姜雲朵有些羞惱。
「呵呵……」輕快的笑聲在靜謐的房間里緩緩的蔓延開,經久不息。
「……隨便!」
「那雲朵是……沒有答應?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雲朵是接受我了?」
「……答應了還會躺在這里麼?」傻瓜!
「你……答應了?」聲音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不安。
「……說讓我離開你。」
「說了什麼?」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帶著一絲誘哄的味道。
「嗯。」
「你進來之前,父親可是有找過你?」
「嗯?」她半眯著眸子,慵懶的應了一聲,床放在窗戶邊上,午後的陽光也慵懶,照耀進來,而他的懷抱如此溫暖雋永,她漸漸的起了困意,就想安睡在這一處寧靜的港灣。
「雲朵……」他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臂摟著她,唇角噙著滿足幸福的笑,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半響,兩人只是這樣的摟著,時光靜謐美好,只听到交纏的呼吸聲,由急促到漸漸的平靜輕淺。
等到瀕臨失控的那一刻,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而她已經不知不覺的被他摟在懷里,一起半躺在床上,姿態親密。
「呵呵……」伴隨著一聲悶悶的笑,他準確無誤的印上了她的,帶著刻骨的思念與柔情,輾轉纏綿,至死方休!
姜雲朵羞惱了,這貨絕對是故意的,「想親就親!」
「雲朵……」他又撩人的呢喃,游移的動作更加具有挑逗性。
姜雲朵有些無語,你不似乎都已經親的很徹底了?還君子的問什麼問啊?
「那我現在能不能親你?」唇還在她的唇角徘徊游移,像是十分尊重人家一樣,不得了她的點頭,就不會冒犯。
聞言,姜雲朵想了想,覺得人家的要求也算是合情合理,于是,點頭答應,「好。」于情于理,她都該照顧他的。
于是,他忍著笑意,一臉遺憾不舍的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等著,可這些天你能不能多陪陪我?」
所以,他也只是想要趁機爭取些福利,這一招還是跟剛剛的好友學的!
盧江月溫潤的眸子里就不受控制的浮上得逞的笑意,他雖然情動不已,雖然也很想很想與她此刻就成就好事,可是眼前的情況確實不合適,他是某處安好無損,可胳膊傷了,到底是不能太恣意而為,而據說他們都……據說她也神勇無比……所以,他不能在體力不是很好的情況下就拿什麼什麼,若是發揮不好,伺候不周,失了男人的臉面還是小事,若是因此在人家的心里留下什麼不行的陰影可就因小失大了。
姜雲朵沒有注意,只是想著暫時能哄下他不要繼續胡鬧就行,于是點頭。
「是不是只要傷口不痛,可以抱你了就行?」某只溫潤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光芒,快如流星。
「等……你胳膊的傷好了。」
「那什麼才是時候?」
姜雲朵躲閃著他的氣息,「現在不是時候。」
「你不願意?」盧江月沙啞的嗓音了含了一抹受傷的哀怨。
「不行!」姜雲朵眼眸觸到那一層層的紗布,腦子里保留著最後的清明和理智。
「我沒有鬧,雲朵,我是真的想……」他的唇已經徘徊在她的唇角周圍,卻又不痛快的印上,而是溫溫柔柔的親吻著,看著比疾風驟雨的襲擊還要煽情。
「盧……江月……」她的氣息有些不穩,任是誰這樣被曖昧的宣告著也平靜淡定不下來啊,「別鬧……」
因為盧江月是半躺著,他用一只手臂摟抱著她,兩人算是一起半躺在床上,彼此的身子緊密相貼著,沒有一點的縫隙,所以彼此有什麼變化,對方是再明白不過,尤其是姜雲朵還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而是身經百戰……咳咳,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兒事了!
這意味深長的宣布讓姜雲朵心尖都顫了,她當然知道他傷的是胳膊,她當然也知道他的別處是好的,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因為……啊啊,她有知覺的的好不?這麼強烈的觸感她能不清楚麼?
「受傷的只是胳膊,其他的都是好的……」盧江月一邊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個痕跡,一邊曖昧的宣布。
受傷了還不老實點啊,姜雲朵被他的熱情給挑逗的有些氣喘,話說怎麼一個個的這本事都見長了呢?還是她的自控力越來越薄弱已經經不起一點點的刺激了?
一聲一聲如春日午後最動情的曲子,撩撥著本就曖昧不清的氣息,溫度又再次升上來,她身子微微僵硬,直到他的唇終于按捺不住的從她的耳垂開始吮吸著移動,她才慌亂的提醒,「盧江月,你受傷了……」
可她不說,他卻一直呢喃著,「雲朵,好想你,終于可以抱著你了……雲朵……」
姜雲朵身子輕顫,別說掙扎低吼了,就是呼吸都放的很輕很輕,唯恐自己一動就再被打上欲求不滿的標簽,而且她也不敢,兩人離的太近,一,唇瓣就能拂過他的肌膚,太曖昧了。
「我在!」附在她耳邊的唇滾燙的吐出這兩個字,有意無意的撩撥著敏感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