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二更,麼麼噠
------題外話------
三少覺得開始有冷汗流下!
「怎麼會?三哥這幅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氣魄可不是誰都有的。」姜雲朵惡作劇興起,笑得分外愉悅,看他還敢得瑟不?
聞言,謝三少笑得曖昧的唇角忽然有些僵,整個人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脊背上已經開始刮冷風了,「雲朵無需太崇拜,我是萬萬不及大哥的。」這話要是讓大哥知道,他的下場一定比作死的雲旗還要慘。
姜雲朵嘴角一抽,卻是點點頭,非常認真的道,「嗯,豈止是神魂顛倒,我還很崇拜你,三哥,比崇拜大哥還要多!」
「雲朵怎麼不?可是再一次為我神魂顛倒?」
姜雲朵挑挑眉,男人在什麼時候最有魅力,大概就是這樣一切都仿佛盡在掌控之中的時候吧,若是換成位衛大少,那就叫霸氣,換成二少,是尊貴,四少便是張狂了,眼前的這一只有些淡漠,淡漠之外是自信慢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叫問題,能被他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的危機就更算不上危機了,在別人眼里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隨便哪一件都可謂是天塌地陷,可對于他們也許只是舉手之勞,當然這一切也不是一蹴而就,他們也不是三頭六臂,想來該是早就籌謀準備了很多年,現在不過是驗收成果的時候!
謝三少也勾勾唇角,「呵呵……雲朵這般威武彪悍,還用的著我這樣拐彎抹角的安慰?事實上也確實就是如此,沒什麼緊要的。」
也因為如此,姜雲朵心情才沒有那麼沉重,听他說完,了然的笑著問,「三哥可是擔心我才故意這般說的?」
若是別人說起這些驚心動魄一定是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啊,短短幾日所發生的可以寫一部跌宕起伏的傳奇了,就算是再低調含蓄也會唏噓一番,可謝三少輕描淡寫的,眉眼一直淡淡的,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好好的傳奇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可有可無的瑣事。
所以,因著這幾只的插手,十大家族里的那些紛亂的事也都有了處置的頭緒,雖不能一時半會的解決,可總算是不再焦頭爛額、可以喘一口氣了。
其他幾家,也有關照的,如今崔清泉黏許攸的緊,為了多學知識,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所以許攸不但操持著許家,對崔家也頗為上心了幾分,盧家因為盧江月受傷,衛大少爺放下對盧家的心結,多關照了一下,到底是自己母親的家祖,總不能袖手旁觀,至于向家,如今還算是消停的,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今如火如荼的爭霸賽上,向驥一直守在麗宮,唯恐有什麼變故。
這樣的決定無疑是給他們每一只一個機會,一個和自己的家族化干戈為玉帛的最佳機會,換成哪一個時候都未必有效果,兩方都是驕傲的,誰也不會低頭,可現在……家族遭難,正是雪中送炭之時,不會傻到把送上來的幫助往外推,更何況本心里他們已經在接受,于是,衛家,齊家,謝家,章家,曾經這幾個家族里因為莫名其妙的出了幾個黃金椅的擁有者而處境尷尬,被其他家族所猜忌揣度,現在,當他們幾個都開始不同程度的出手相助,這幾家深刻的感受到了人家跟自己一姓的好處了,再吵再鬧,關起門來還是一家人啊!
于是,衛大少之前給他們幾只的吩咐現在就派上用場了,各人去管好各自的家族,放下一切成見和怨恨,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十大家族存活立世這麼多年,有時候還真就是爭一個面子!
除了這個威脅之外,其他的就是各家的那些陳年舊事,那些為了臉面而壓下的丑事,現在都被高家有意無意的給挑撥出來,家宅不寧,一個個的家主也是忙的焦頭爛額,可這些事,別家誰都不好插手誰家的,家丑不可外揚嘛,自家里再髒再亂,也能內部消化,可是放在了桌面上就損了顏面了。
有這樣強悍威武的掣肘,他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高家管轄的軍隊當然是島上的軍隊,是姜家賦予了他們這樣的權利,可是幾百年上千年延續下來,有些東西早已月兌離了掌控,如今更是成了高家的私軍,乾宮這幾日的朝會上,幾大家族的長老臉色都有些凝重,氣氛很是壓抑,直到被宣到衛大少的辦公室談完話出來,這一個個的才步履輕松了,高家有軍隊,可四少新研發的秘密武器那就是克星啊,不需要多少人,只要有那些東西就夠了,指哪里打哪里,絕對不會傷及無辜,也就是說高家用來威脅十大家族的軍隊不動便罷,只要有什麼不軌之舉,那麼等待他們的便是煙消雲散,頃刻間!
接下來,又說起了高家,高家的手段比起呂家沒有那麼張揚,卻更加狠辣,其下的部隊最近這幾日頻繁動作,島上的重要關口都有高家的人駐扎,仿佛只要有什麼風吹草動,隨時都會起兵一樣,尋常的老百姓看不懂這一些,只當是政治需要,可十大家族的人那眼楮都是雪亮的,哪里會不明白,這是給姜家施壓,給十大家族一個下馬威,用這種碾壓似的勢力來警告一切和高家作對的人,只要他們不老實,等待的就是被軍隊踏平的下場。
謝三少就想起人家的威武彪悍來,面色古怪的沉默半響,對她豎起大拇指,他甘拜下風了好麼?他也曾經被暈啊,往事不堪回首!
姜雲朵凌亂了一把,無語道,「放心,能讓他暈一次,就能讓他暈第二次。」
謝三少說完這些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笑著道,「雲朵,雲旗這次可是憋得狠了,你……最好有思想準備。」
于是,借此機會,不但平息了各地的搗亂,還乘勝追擊把很多的黑道老巢都給一鍋端了,老百姓們無不拍手稱快,一時大快人心,報紙和網上對章四少的贊譽之詞鋪天蓋地,一時,風頭大盛,可只有身邊的熊大熊二知道,四少根本對這些不屑一顧、煩不勝煩好不?四少就惦記著榮華樓的制服誘惑好不?剿匪都不能把多余的精力發泄掉,嗚嗚……整日里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恐怖模樣,嗚嗚……他們能求大再一次讓四少暈麼?不然醒著的時候太禍害人類了!
誰讓他們不長眼,悲催的遇上了正欲求不滿的章四少呢!若是換做以前,依著章四少的性子對付這些小嘍都是不屑一顧的,也不會趕盡殺絕,可現在……他眼睜睜的看著一眾兄弟都去侍寢了,還是在醫院里,制服的誘惑啊……咳咳,他很向往的好不?可他去不了,所以那些羨慕嫉妒恨就都轉化成了剿匪的怒火,毫不保留的發泄出來,那些地痞流氓之類的能不淒慘麼?作死作死啊,但凡落在章四少的手里,都後悔從娘胎里出來了。
高家和呂家都已經開始行動,相比較而言,呂家的作為更加明顯一些,各地黑道組織下的那些地痞流氓之類的都紛紛開始折騰,作奸犯科之類的案件短短幾日便高過往常一年,導致社會上人心惶惶,膽小的都不敢出門,呂家這一手可謂是玩的很高超,即能以此來牽制衛家,又給姜家施壓,畢竟島上不安定了,老百姓的心里對姜家的統治就會生出許多的不滿,不過這一切都在章四少的打壓下,又快速的銷聲匿跡,就像是潮水,來的凶猛,退的也灑月兌,甚至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最後,姜雲朵還是倒在了他的懷里,謝三少也沒有太過火辣的舉動,只是溫柔的抱著她,兩人一起慵懶的半躺在舒適的椅子里,聊著最近這兩天島上上演的驚心動魄。
就是暗處的那一只都咬牙恨恨的罵了幾聲「悶騷,這才是純正悶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相比起來,自己可是再純潔不過了,哼,更夠不上悶騷的級別。
連盧江月都嘴角一抽,對謝三少的認知又上升了一個新的高度,外面那些謫仙的傳言看來是大錯特錯啊,而許攸關于悶騷的解釋……他現在是越來越深以為然了。
姜雲朵,「……」
某只張開懷抱,「來吧,倒在這里!」
「……有一點了。」都說到這樣的份上了,她還真是覺得有點頭暈想倒了。
「雲朵可有神魂顛倒?」
「……」
「驚艷一片倒是不必了,只要能讓雲朵驚艷到為此更加對我神魂顛倒,我便滿足了。」
「嗯,真的是極美的!走出去的話想來可以驚艷一片。」
「不必,看雲朵笑得如此開心,想來定然是極美的。」
「不去照照鏡子?」
謝三少就算是不照鏡子,也能想象的出自己此刻的模樣,定然是……極其愉悅別人的,望著她如花的笑顏,又沒骨氣的生不出一絲的怒氣,半響,也只是無奈寵溺的一笑,「你啊!」
姜雲朵欣賞著美好的畫面,笑得十分愉悅,看還要不要她親!
盧江月怔怔的看了一會兒,才在謝三少漸漸變了的臉色里回神,然後面色古怪的閃了閃,快速的低下頭,掩飾住快要忍不住的笑意,一開始看她那麼熱情的親吻,他還羨慕嫉妒恨呢,不過此刻……那畫面真的太美了。
一個個的草莓紅艷艷的,就算是他把領子扣起來也遮擋不住,就那麼惹眼的招搖著,有種被凌虐的蕩漾,十分吸楮,也十分畫面美好,讓人不敢多看。
呵呵呵……某只幾乎只穿純白的衣服,今天當然也不例外,休閑款的白色襯衣,領口隨意的解開一粒扣子,顯得慵懶而優雅,可是此刻,那種感覺全部破壞殆盡,而是變成了說不盡的曖昧。
她選的位置實在是好,親的時候也頗為用力,且熱情四射的親了不止一個地方,親的某只差點申吟了,然後在他想要忍不住反客為主的攻擊時,飛快的撤離,盯著自己的作品笑得一臉得意。
姜雲朵羞惱的瞪他一眼,「別後悔!」說完,撲到他懷里,紅艷艷的唇卻不是沖著臉上的哪個部位,也不是謝三少所期待的某些更惡趣味的地方,而是脖子!
盧江月都被這樣碎節操的三少給驚的忘了落棋子,這是謫仙?為什麼越來越像許攸解說的悶騷了?
咳咳,說到後面,語氣陡然粘稠的邪惡起來,就差他攤開身子擺出最撩人的姿態了。
謝三少挑挑眉,「怎麼會?我是雲朵的人,從上到下,雲朵想親哪里我都會心甘情願的奉上,任你所求。」
「怎麼怕了?」姜雲朵似笑非笑,不動聲色的激將著。
聞言,謝三少微微一怔,可是沒有想到害羞的人家會陪著自己演繹風流陣仗,迎上她閃著狡黠的眸子,心底升上不太好的預感,一時沒有。
姜雲朵忽然也笑了,聲音帶著點曖昧嬌柔,「那麼是不是親哪里都可以?」
謝三少眸光閃了閃,笑著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某只,「雲朵要是想多親幾下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聞言,姜雲朵有些崩潰,尤其是外面那棵光禿禿的樹是那麼的突兀而滑稽,她看向自詡純潔的謝三少,「確定只是純潔的親一下?」
謝三少也不惱,只是神色怨懟的道,「听說雲朵和許攸見了面就一直秀恩愛,還和某只小鮮肉同床共枕,左擁右抱,刺激的外面的樹都光禿了……我只是要求純潔的親一下,難道過分麼?」
姜雲朵推開湊過來的俊顏,沒好氣的道,「想得美!」
聞言,自娛自樂下棋的盧江月腦子里就不由自主的冒出那個生猛的詞來,悶騷,看著道貌岸然其實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說的不就是眼前這一位?
謝靜閑見撩撥的火候到了,趁機爭取福利,「不能白說喔,雲朵親一下當做獎勵好了。」
「那還用說。」姜雲朵的胃口被吊起,得不得滿足的感覺有些惱火。
她興致勃勃,謝三少卻不爽快的解說,而是一臉意味深長的問,「雲朵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