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禾原本是計劃月初開新文,名字早已定好,接過今天給編輯大大看,被槍斃了,嗚嗚,就因為名字里有養成這兩個字,純潔的木禾就不懂了,這兩個字有什麼邪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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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朵听得心里發寒,忽然想起驥來,當年他也參加過這個比賽,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最後的冠軍的?生死狀?那時候驥曾將他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麼?一陣陣的心有余悸,又想起何玖,那只也簽下這生死狀了?就那傲嬌又火爆的沖動性子……她突然有些不放心,抓住衛大少的手,急切的問,「何玖呢?」
衛伯庸搖頭,聲音也有些涼,「沒有,但凡來參加比賽的人都要簽下生死狀!」
姜雲朵驚了一下,「這個比賽沒有規則約束麼?」
衛伯庸見狀,平靜的道,「剛剛那個贏了的人是高家的選手,名叫高厲,之前從不在島上出現過,看來是秘密培養的,從開始比賽就一路過關斬將,從未敗過,出手甚是狠辣,輸在他面前的對手就沒有全身而退的,輕則傷殘,重責沒命。」
她知道這是比賽,可這樣的比賽真是太慘烈了,一定要以對方的慘烈為代價麼?
弱肉強食,能力不及的那一方就像是沙袋一樣,身上不停的被雨點般的拳頭襲擊,鼻青臉腫還是好的,漸漸的便看到了有血流出,甚至在那一人倒地的時候,她感覺像是听到了骨頭碎裂的動靜,姜雲朵收回眸光,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壓下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姜雲朵點點頭,衛大少辦事那是極其周到放心的,此刻場上休息的兩人又再次上場,開始了新一輪的搏斗廝殺,赤紅的眼,凶狠的拳頭,看起來像是餓了好幾天放出籠子的猛獸,都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衛大少陪她坐在一邊,給她解釋,「這玻璃是特制的,只能我們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且這是防彈的,非常安全。」
進了房間,姜雲朵頓時明白為什麼大哥會說不吵了,這房子感情都是隔音的吧,剛剛還喧聲震天的動靜此刻像是遠去了一般,那種鬧中忽然靜了的感覺很突兀,不過卻解救了她的耳朵。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間足有二十多平,裝修自不必說,吃喝玩樂的應有盡有,最吸楮的還是那一扇窗戶,窗戶很大,邊上放置著一圈舒適的沙發,坐在那里,可以完整的把下面的比賽畫面盡收眼底,又不必遭受那份鬧騰的罪,可謂是獨具匠心了。
衛大少點點頭,拉著姜雲朵推門進去,三少給了十二飛鷹一個顏色,十幾人心神領會,迅速圍攏在房間的周圍,今天估計有分量的人都會來,指不定會有什麼不消停呢。
姜雲朵點點頭,跟著兩人走,在高出比賽場七八米的地方建了一圈的房子,每一間都風格不同,卻都秉持著精致奢華的調調,三人走到其中的一間,門口站著衛清翼,見他們來了,忙笑著道,「大,大少,三少,請進吧,屬下都準備好了。」
姜雲朵皺皺眉,她對這樣的地方可是謝敬不敏的,衛大少和謝三少一邊一個護著她進來,走的不是一般的通道,而是尊貴人士專屬的門,見她皺眉,衛大少安撫道,「放心吧,雲朵,我們一會兒在包間里看,不會這麼吵的。」
幾人下車後,直接去了負一層的比賽現場,現場人山人海,氣氛十分熱烈火爆,每一個人的情緒都似點了火一樣,不停的搖旗吶喊,響聲震天,此刻台上正是雙方休息的時候,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大跳熱舞,更是把氣氛撩撥的異常亢奮,尖叫聲不絕于耳。
就是到了尊屬的地下停車場,依然是這種畫面,一輛輛的豪車擺的滿滿的,其中不乏熟悉的車牌號,看來都是沖著這最後的決賽來的,明面上這只是一場比賽,可也間接關系著誰家才是這島上真正的武力霸主,向家素來都是獨佔鰲頭,不過今天就不一定了,高家、呂家都派出了很神秘的選手,還有一個橫沖出世的我是冠軍,所以最後的勝負就變得撲朔迷離了,這個時候不管是秉持著那一層意思都會來摻一腳。
車子到了麗宮,姜雲朵從窗口望了一眼,門口布置的甚是隆重,勇士爭霸賽幾個大字非常耀眼奪目,門口的人更是絡繹不絕,蔚為壯觀。
姜雲朵閉上眸子撲在他懷里裝死,听不見啊听不見!換來他一陣愉悅的悶笑聲,連日來的郁郁都蕩平了!話說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那里,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
聞言,謝三少精神也抖擻了,超級大床?這是在暗示可以多睡幾個?
「那就吃過午餐,當成餐後運動,對消化是極好的,順便我們感受一下麗宮的那張超級大床……」
「……」她無言以對了行麼?她的侍寢行程排的好滿,嗚嗚……
「雲朵確定是?比完之後,若是再把以身相許的戲唱完,只怕病房里的那只就躺不住了。」他可是好心的安排今晚給人家了,好歹是為了她受傷的,就當成是獎勵了。
「……吧。」哪有這樣逼問的啊?
「比賽分和兩場,雲朵是指的那一場?」
威脅到這樣的地步,姜雲朵除了投降還能說什麼?下面的某只都開始精神抖擻了,咳咳……「先看比賽,然後……」
衛大少一把就把人給帶進了自己的懷里,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力的胳膊圈的牢牢的,抵著她的額頭,再次問,「以身相許?」
「是啊,不過大哥不是說不用了,所以……」姜雲朵無辜的眨眨眸子,只是那眸底的狡黠又豈能躲過月復黑的衛大少?
這四個字絕對生猛,就是裝老實的三少都眸光動了動,以身相許的時候他能不能喝點肉湯?而姜一身子一僵,開始在內心祈求,以身相許神馬的他是不反對啦,只是能不能不要在車上啊,等到麗宮行不行?
听了這話,衛大少深邃的眼眸驟然一亮,「以身相許?」
聞言,姜雲朵狀似遺憾的嘆了一聲,「不用就算了,我還想著效仿古代以身相許的戲碼呢……」
衛大少眉眼不動,「不用!」
姜雲朵嬌嗔了他一眼,「真的不用我謝?」
這話酸的,前面開車的姜一都覺得牙倒掉了,謝三少老實的坐在另一邊不,他昨晚剛貢獻了,這時候還是低調比較好,欲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她的本意是想要委婉的感謝人家,她能夠在這里安心愉快都是因為人家在前方勞累的為她擺平一切,也是想把話題引到正經的一面上,誰知……「托我的福?我晚上可是沒有貢獻什麼力氣,當不得雲朵的感謝。」
聞言,姜雲朵就不可抑制的紅了紅臉,「咳咳,還好,都是托大哥的福!」
衛大少也瞥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道,「火氣不小!看來這幾晚雲朵都過的很好!」
所以,姜雲朵走的到沒有不放心,只是上車前看到樓前那一棵光禿禿的大樹,有些受不了的抽抽嘴角,某人真是個敗家子,這古樹活了幾百年,誰曾想毀在他手里!
幾人離開時,又撥出一部分人手保護盧江月,其實現在他的危險也基本解除,因為皇宮的大體位置已經知道,齊二少也帶著人去挖掘了,真正的危險在那里!
病人睡了,在病房里還真是顯得無事可做,幸好衛大少來了,接她去麗宮看最後的決賽,勇士爭霸賽已經到了最後一天,也是最熱鬧激烈的一天。
姜雲朵洗漱完出來,見不到人,謝三少好心的告訴她,「回房間補眠了。」聞言,姜雲朵小臉熱了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感情是昨晚被刺激的一宿沒睡,某只還真是好心告訴她啊!
反觀謝三少春風撲面,氣色不是一般的好,見了盧江月的模樣,沒有一點意外,在姜雲朵去浴室洗漱的空蕩,拿出一顆藥給盧江月吃了,而盧江月也心照不宣的什麼都沒說,吃了之後就回房間補眠,晚上他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做啊……人生四喜之一,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
而另一個房間的人,就跟不好過了,他是關上門也不是睡死了,看是看不見,可耳朵還在啊,聲音就不能調的小一點?有時候看不見听得著的那份惡趣味更加蕩漾銷魂,于是,這一只華麗的失眠了,一次次克制著那股推門而入的沖動,輾轉反側、十分煎熬,以至于早上時憔悴不堪,倒像是奮戰了一晚的人是他!
只是苦了其他的人,暗處的那一只就別提了,已經禍害了一棵樹,也不差再一棵,只是想起許攸說的‘砍樹也是個力氣活’又懊惱的坎不下去了,滿心滿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畫面,鼻血倒是沒有流,可身子火燒火燎的像是中了藥,恨的他在暗處泄憤似的打了一套拳才紓解的好了些,看的十二飛鷹一陣抽搐,幸好這榮華樓里三層外三層的都是自己人守著,外人進不來,不然看到這月下狂魔一般亂舞的畫面指定得嚇尿了。
最後自然是唱了很久很久的主題曲!婉轉纏綿的,激烈亢進的,一曲一曲……好一個風光旖旎的夜晚。
「……」人家都承認沒有節操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就算掙扎抗拒那越來越邪惡的動作,也都在他無節操的進攻下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謝靜閑翻身而上,唇落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呢喃,「人品妥妥的,我沒有的是……節操。」
姜雲朵也是極度無語,「你有人品可言麼?」一個個的都是禽獸,跟人一字不搭邊。
「真的,雲朵難道都不我的人品?」某只摟著人家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嘴里卻偏偏還說著如此義正言辭的話,簡直了……
「真的?」她還真是不,尤其是某只此刻的曖昧模樣,完全就是想要大戰一場的架勢,上床之前就把窗戶關好,窗簾拉的緊緊的,分明就是為了做壞事而準備。
謝靜閑眸光動了動,搖搖頭,「沒有!」就算是有,也是為了你好。
聞言,姜雲朵從怔愣中回神,直直的看著他,眼神帶著探究,「你們倆是不是背地里達成什麼協議了?」不然盧江月會變化這麼大?昨晚上還跟小鮮肉一起搶位子來著,咳咳,而今晚有這麼好的機會,卻又君子了?還關上門,這是好給他們行方便?
躺在身邊的某只語氣酸酸的,「怎麼?人家沒來雲朵可是覺得失望了?」
姜雲朵望著這個畫面一時有些消化不了,這是什麼節奏?
這樣的猜測到了晚上得到了證實,結果……有點令她感到意外,盧江月壓根都沒有到她這個房間來,就更別提一起睡的事了,洗漱過後就睡在了病床上,且知趣的關了門。
一時倒是有些凌亂,呂琉璃走了,如今就他們兩人,而昨晚上,她身邊是一左一右被霸佔著,那麼今晚會不會……
姜雲朵在兩人之間又古怪的來回掃了一遍,倒是一時參悟不透到底他們是否達成了某種協議,只好不了了之,不過心底還是留了一個心思,不會是晚上有什麼互惠互利的舉措吧?
聞言,姜雲朵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他為什麼替謝三少,謝靜閑的眸子里卻快速的劃過一道了然通透的光,人家豈會無緣無故的幫自己遞台階下,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福利吧?不過眼下有台階,他自然不會傻的清高,「盧教授所言極是,雲朵,我在逗你玩呢。」
他正糾結思量著,一直沉默的盧江月忽然笑著開口,「雲朵,三少在跟你開玩笑呢,大少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不然也不會讓大家都心悅誠服的尊其為大哥了。」
三少覺得開始有冷汗流下!他現在要不要發揚能伸能縮的優秀精神?話說服軟什麼的以前還真是沒干過,哪怕是在床上被人家暈那一次他都沒有求過饒,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