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江蒼白的臉跑到了橋上,狠狠的將言蔓蘿推開,緊張的看著自己昏迷的哥哥,「哥哥,哥哥你醒醒,你到底對我哥做了什麼?」
被這麼一推,言蔓蘿也有詫異,不過想到她剛剛可能看到了什麼,才會這般反感自己。
「我剛剛是在救他,他很快會醒來的。」
江半信半疑抱著自己哥哥不動,剛剛她看的清清楚楚,這個言蔓蘿眼楮發紅,一陣黑氣吸入了她的眼中,這畫面太驚悚了。
言蔓蘿也不過多的解釋,知道解釋再多也沒用。
沒過一會,江頡終于醒了,頭還有昏沉,但還是能清晰的看清面前的人,「妹妹,你怎麼來了?皇妃你也在。」
「哥哥,你沒事吧,我才要問你了,這晚上的不回家,你怎麼會和皇妃在這橋上,」江也不想多想,可是事情就是這麼讓她感到詭異所思。
江頡搖了下頭,開始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剛剛來橋上巡查,結果看到一個女子站在橋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還作勢想跳河的樣子,當時沒有多想,就立刻上前制止她,女子轉過頭來,我看著她的眼楮就失去了意識,之後就不知是怎麼回事?皇妃又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言蔓蘿也將自己來時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哪是什麼女子啊,就是一個女鬼,我正巧來到這里,就看著她要拉你下湖,我就趕緊救你,那個女鬼就跑了。」
「女鬼?你會不怕嗎?」。江心里還是很疑惑,雖然自己的大哥沒事了,但是她就覺得這言蔓蘿很有問題。
其他人看不到站在言蔓蘿的東陽末,他神情有些不悅,而且透著冰冷,「救了人還遭懷疑,這就是你想要的。」
只有言蔓蘿听的到他的話,輕輕的嘆了口氣,「你趕緊帶你哥,用生姜熱水泡泡身子就好了,我先走了。」
言蔓蘿轉過身子就離開,其實她的思想很簡單,別人如何看她都無所謂,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過,誤會也好,惡意也罷,這些她都不在意,也傷不了她什麼?
江頡也察覺到了自己妹妹對皇妃的不善,語氣也帶著些責怪,「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對皇妃說話啊?」
「我…」江心里一緊,「哥,你怎麼就這麼在乎她嗎?她可是皇妃?」
「我知道她是皇妃,你哥我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到是你,怎麼回事?」
江低下頭來,她想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哥,可是又怕他不相信,支支吾吾的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兩人一言不語的回到了江府,江頡泡在了姜水中,想這言蔓蘿說的話,不自覺既然喚出她的名字,「言蔓蘿…」
站在屋外的江卻听的清清楚楚,一動不動的站在房門前,「不行,我不能讓哥哥被她給迷惑。」
第二日江頡就將昨日的事告知了皇上,而皇上也相當的重視,立刻派人尋找修為高深的陰陽師來此,捉哪此鬼。
當然,這次言蔓蘿也是出了風頭,江頡被皇妃所救之事也毫不隱瞞了上報,得到皇上的贊賞。
「不錯不錯,這次老九真是娶了個有膽識的丫頭,眼光不錯,難怪他會讓你丫頭來調差此案,不過朕很好奇,你怎麼會懂這些?」
言蔓蘿不急不慢的道來,「皇上,蔓蘿之前跟染大師討教了一二,自然學了點小伎倆。」
「好,等著案子徹底結束後,你們就陪朕一同前往天池山,去泡泡溫泉,那個地方是朕命人修建,可是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
「叩謝皇上…」
這件案子暫時不需要言蔓蘿過問,當務之急就是讓東陽末怎樣變成人?
「東陽末,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听我的話,又在修煉,」言蔓蘿狠狠的瞪著東陽末,看著他眼中越發的冷酷,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都太過明顯。
「被你了,」東陽末寵溺抱著言蔓蘿,「別生氣,我只想好好的保護你。」
言蔓蘿沒好奇的將他推開,「我是誰?我不需要你來保護我,我想要的是我們也並肩的走下去,而不是躲在你的身後,這不是我的性格。」
「我知道我的很厲害,但在厲害我也不能事事讓你出頭,上次你還沒問過我,就跑去查案,我還沒說你了,」東陽末也生氣,他的高傲不允許她的事事都要為自己出頭。
她這還做錯了?「那你說要怎麼做,天天呆在殿里面嗎?說好要幫你找出巫族滅族的真相,為你母妃報仇,說好要攪亂這個皇宮的。」
東陽末見她委屈的樣子,是沒轍了,「行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對了,離漠了,我還要問問他有什麼幫你最快恢復成人的辦法?」
「他出去了,」其實他何嘗不想快點成人,但是哪有這麼容易,上次想強制性的進入,還被她給制止了。
「殿下殿下,」這個時候殿外傳來了離漠激動的聲音,跟著就沖沖忙忙的跑了進來。
一向沉穩的離漠很少有這失態的時候,東陽末立刻出聲詢問,「出什麼事了?」
「我找到了找到了,」離漠喘著氣,掩不住心里的高興。
「找到什麼了,」言蔓蘿也緊張了起來,希望是她想的這樣。
離漠咽了下口水立刻告知,「找到殿下變成人的辦法,傳說有個鬼醫,百病能醫,更是能讓人起死回生,之前我一直在尋找這個人的下落,這次可總算打听到了。」
「真的,太好了,趕緊說,他在哪里?」言蔓蘿雖不相信這起死回天之術,但是只要有一絲的希望她都不會放過的,試試才知道。
東陽末到顯得很平靜,他心里清楚,像這樣的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離漠滿臉喜悅,可是在說到什麼地方時還是有些低落,「那個地方是四國都不敢去了的地方,在四國的交接處,一座死亡谷里面,那個鬼醫就住在里面,但目前無人見過他,就算找他醫治之人,不是死了就是失憶了。」
「這人,靠得住嗎?該不會是哄人的吧,」言蔓蘿剛激動的情緒又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