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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晚飯後,九點之前吧,所以也沒時間碼二更。
咳咳,有點郁悶有些卡情緒,今天應該沒有二更吧,阿錦要寫個福利,上傳正版群。
側面寫婚禮感覺真的挺鬧心的,呼呼,其實現在還挺糾結的,但是想一想,又覺得畢竟是配角,雖然該交代,肯定不可能和主角相提並論咯。
嗷,真特麼糾結死阿錦了。
------題外話------
程思琪看著這樣的他,伸手在桌下,緊緊地握上了他的手,十指交握,看著他笑起來。
宋望連著打了好幾個口哨,眉眼飛揚,神色間十分愉悅。
程思琪知道點他的心思,定定地看了兩眼,心神百轉,又直接移開了視線,重新看向邊上的宋望。
他在喝酒,確切地說來,在灌酒,一杯一杯,一直沒停。
他親的時間還挺長,現場媒體記者抱著機器按快門的聲音一直沒停,喧囂四起,程思琪也忍不住笑起來,一抬眼,看見了隔壁桌子坐著的孟歌。
宋望看她一眼,朝著主婚台又吹了一聲口哨,現場氣氛倏然熱烈,台面上邵正澤側頭瞥了他一眼,湊,親吻自個新娘去了。
「噗。」一桌子人齊齊噴笑,程思琪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袖。
全場掌聲歡呼聲雷動,漸漸又安靜下來,邵正澤微微俯身湊,宋望打了響亮一個口哨,喊一聲「法式熱吻!」
主婚人笑著道︰「新郎,你現在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婚禮主持人笑著說了一長串開場白,台面上兩個人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又彼此交換了婚戒,對視一笑。
現場的歌聲慢慢淡下去,紅毯上,許依依已經被許卿送上了主婚台。
靳允卿笑著看他一眼,沒,卻在桌子底下拉了江蔚然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緊了緊。
「嘿,重色輕友啊你這是。」宋望挑眉瞪他一眼。
他話音落地,江蔚然臉蛋一紅,靳允卿抿唇笑了笑︰「然然這樣挺好的。」
「做女人就得這樣。」宋望伸手將程思琪攬了攬,朝著靳允卿挑眉道,「快管管這丫頭,沒大沒小的,以後娶進門還了得?」
邊上听到兩人的江蔚然撲哧一笑道︰「思琪姐,你不能老這麼順著他,會把他慣壞的,你看他多驕傲。」
「哼哼。」宋望眉頭舒展些,臉色微微緩和。
「沒有。」程思琪直接改口道,「這世界上再沒有比你更帥的男人了。」
「有你帥?」邊上的男人繼續說了一句,程思琪愣了一下,登時囧了,轉過頭,就看到眉頭緊鎖的宋望。
「帥呀。」程思琪月兌口而出。
程思琪也看著,忍不住抿著唇笑起來,邊上突然傳來一道︰「他帥嗎?」。
看著他,等待他的新娘。
現場來了許多人,有邵家親朋,自然也有許家一些親友,許多娛樂圈的明星以及媒體人,慢慢地,所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也安靜了下來。
她挽著自己父親的手臂,臉上帶著嬌羞柔和的笑,十分動人。
此刻,他的目光專注而熱切,眼眸里,好像也只能看到花拱門外,穿著潔白的婚紗,亭亭玉立的許依依。
她記得許依依對他的形容,「天神一樣的男人」。
主婚台被鮮花簇擁著,台階下面,在他腳下也鋪開了兩條長長的玫瑰花道一直延伸到花拱門,邵正澤的目光也遙遙注視著花拱門那邊,陽光灑在他身上,便好像給他整個人披了一道聖潔耀眼的光芒,他英俊銳利的一張臉,都有些看不真切,西裝筆挺地站著,簡直像天神一樣。
程思琪便抬眼看了。
「難免的。」隔著他兩個位子,靳允浩也笑了笑,「畢竟是人生頭等大事。」
「阿澤看上去有點緊張。」隔了一個位子,靳允卿的目光落在主婚台上,突然笑著說了一句。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流傳很廣的情歌一響起,先後就坐的嘉賓中有許多年輕人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
程思琪到了宋望邊上,四周已經飄來了歡快甜蜜的音樂。
婚禮要開始,一眾伴娘將許依依從床上扶起來,整理了婚紗和妝容,許卿挽著她,往舉行婚禮的露天花園而去。
不一會,到了中午十二點。
邊上的許卿從她進門就一直觀察著她,若有所思。
想到他們的孩子,程思琪難免就有些恍惚了,笑容里都帶著幾分和年齡不符的悵惘。
她突然又想到予安,如果一切都按照自己的那個夢境發展,邵老爺子應該在後來做了予安的爺爺,這樣完整美滿的家庭,也定然能給他非常多的寵愛。
可眼下,很顯然老爺子對她也是滿意的。
可這一生,她是原原本本的許依依,程思琪原本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她並不是老爺子一開始想要的孫。
前世許依依重生在徐伊人身上,老爺子對她非常寵愛,人盡皆知。
「邵爺爺說是龍鳳胎呢,看上去非常高興。」程思琪忍不住笑了笑,想著剛才邵老爺子的神色,松了一口氣。
程思琪的目光往下移了移,便看到她微凸的小月復,其實不明顯,只因為她正巧放松地坐著,便能讓人察覺。
她間到了許依依跟前,後者臉上一紅,低頭笑了笑。
「你坐著吧。」程思琪快步走,笑著扶她,「懷著寶寶呢,一會有你累的時候,快別動了。」
「思琪來了。」許依依笑著喚她一聲,就要起身,她邊上一個女孩連忙扶了她一把。
眼下,親眼見到穿著婚紗、笑容清甜的她,一時間竟有些恍惚了。
前世她結婚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清寧,也是從電視娛樂新聞里得知她的消息,打祝福。
敲了門,里面一陣嘻嘻哈哈的聲傳來,她一抬眼,便看到被一眾女孩簇擁著坐在床上的許依依。
許依依待在酒店房間里,兩個男人沒有進去,將程思琪送到了一樓大廳,問了房間,程思琪一個人。
宋望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可這寶貝懷了孕,最起碼不得多半年啊,他也不爽!
嘿,想起來忒不爽了些。
話說回來,他這一下生了倆,以後指定是這一輩最大的兩個小東西了,明面上踫到,他的宋寶寶們,不還得跟著「哥哥」的喊?
宋望看著他,一時間覺得,是不是當了爸爸的緣故,這人戰斗值有點爆表呀。
「多謝你手下留情了。」邵正澤氣定神閑。
「嘿。」宋望登時又炸毛,定定地看他一眼,磨磨牙,「你今天結婚,我懶得給你掛彩。」
「你生?」邵正澤忍不住低頭笑了笑,「生去吧。我等著看。」
「得瑟吧。」宋望哼哼一聲,「小爺我生個足球隊給你看。」
「那你別說。」邵正澤沒看他,一本正經地走著路,邊走邊道,「這我也沒讓你說。」
「嘿。」宋望登時笑起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邵正澤睨他一眼,挑眉淡淡道︰「你以為呢。」
邵正澤在邊上帶路,宋望便勾唇笑了笑,低聲道︰「干的真不錯。」
三個老爺子哈哈笑一聲,宋望又說了幾句話,便攬著程思琪去酒店房間里,讓她去陪著許依依。
宋望伸手笑著擰了擰她的臉,疼寵喜愛溢于言表,程思琪也十分乖巧,眉眼漂亮,依偎著他,看上去十分柔順,也登對。
程思琪咬著唇看了他一下,一張臉當真漲紅了。
宋望笑著摟摟她,笑眯眯道︰「寶貝丫頭還上學呢,臉皮薄,您說這話得羞死她了。」
被說到孩子,程思琪臉色微紅,有些窘地往他邊上靠了靠。
「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肯吃虧的。」靳老爺子哈哈笑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眼程思琪,開口道,「只什麼時候也有好消息,讓你外公也高興高興。」
「我的眼光能差嗎?」。宋望挑挑眉,朝向邊上笑看著沒的靳老爺子道,「靳爺爺,您說是吧。」
「他就是混了點。」楚老爺子接話道,「領證都沒事先和我說,也得虧是琪琪這麼好的女孩,不然真得削他。」
他說的阿寧就是宋望,站邊上听見這話,挑著眉看了邵正澤一眼,笑眯眯。
「哼哼。」邵老爺子看著他哼哼一聲,又看看眉開眼笑的宋望,一臉感慨地對著自己兩個老伙伴開口道,「還是阿寧好,最得我心。」
他是當真覺得奉子成婚這事有點囧,尤其,依依懷了雙胞胎,兩個月已經小月復微凸,為了避免她辛苦,婚禮從簡讓他有些愧疚。
「沒。」邵正澤對上他一貫無力,點點頭道,「您隨便說。」
「怎麼?」邵老爺子扭頭看他一眼,「不能說?」
「爺爺。」他說著話,身後便傳來邵正澤無奈的一聲喚。
「龍鳳胎呀。」程思琪驚喜地說了句,邵老爺子又看她,神色自豪道,「可不是,阿澤這小子總算沒讓我失望。」
「這話錯了。」邵老爺子拍拍他的胳膊,「孫子孫女才對,一下抱倆,依依懷的是龍鳳胎。」
「您損我還是夸我呢。」宋望眉眼愉悅地笑了笑,「您也不錯,這眼看著就要抱孫子了。」
不等楚老爺子,邵老爺子重重一拳砸在宋望的胸膛上,笑哈哈道︰「混小子真不錯。」
「外公好,邵爺爺好,靳爺爺好。」程思琪連忙笑著喚人。
「外公。」他先喚一聲,垂眸看向程思琪,介紹另外兩個,「這是邵爺爺,這是靳爺爺。」
楚老爺子笑著喚了他一聲,看上去比平時溫和爽朗許多,宋望便止了思緒,攬著程思琪,朝三個老爺子走。
宋望神色定定地看著她,正想,邊上突然一聲「阿寧」,打斷了他。
公司股票、車子房子、珠寶首飾,一般讓男人十分加分的這些項目對他其實一點用也沒有,他有時候覺得,也許他是個乞丐,她也會如現在這般的愛著他。
宋望悶悶地想著,突然覺得,程思琪好像對他的一切都不曾在意。
程思琪在上學,兩個人的婚禮一直沒有辦,他其實並沒有忘,可程思琪好像也不在意。
宋望看著她,揉揉她的頭發。
「哪個女人不喜歡花呢。」程思琪笑了笑,「青城氣候適宜,一年四季都是花期,那才叫美。」
「喜歡花?」宋望垂眸看了他一樣。
「好香呀。」花香竄到鼻尖,程思琪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笑著道。
舉行婚禮的草坪距離人工湖不遠,花拱門和台階都設計好,柔軟的紅毯從花拱門外一直鋪開,一路到了主婚台,看上去分外喜慶,草坪四周則擺滿了各色鮮花,正中間,玫瑰花拼成大大的「心」形,正有小孩在邊上嬉笑地追趕打鬧著。
人工湖佔地面積也大,卻也不是普通的橢圓形湖或者方形湖,而是別具匠心地設計著好幾處彎道栽花種樹,形成休閑娛樂的樹蔭,看上去分外舒適。
花園里引進了人工湖,清風拂過,湖面泛起粼粼波光,將飄落到水面的葉子倏然送遠,也將涼意送到每個人身邊。
剛下過一場雨,縱然在七月,陽光明亮,天氣卻算不上炎熱。
索瑞安度假酒店佔地面積非常大,綠化設施十分到位,從大門外一路往花園而去,綠樹成蔭,清新馥郁的香氣沁人心脾。
保鏢應了是,便帶著兩人一路往花園里去。
「那就去花園。」宋望點點頭。
「老爺子在花園。」保鏢笑一聲,邊走邊道,「還有靳家老爺子和您外公,都在花園里呢。」
「老爺子在哪?」宋望抬眸問了一句。
「宋總,宋。」環亞的保鏢在酒店門口守了兩排,看見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指引道,「婚禮在露天花園里,您二位是先,還是先去酒店休息一會?」
程思琪穿一襲水藍色單肩長裙,頭發做了造型,松松挽起固定在腦後,依舊漂亮,看上去比平時更多幾分清新嫵媚,卻也簡單清爽,不至于搶風頭。
「大哥?」他看著後視鏡喚一聲,宋望應了聲,笑了笑,先一步下車,將程思琪接了出去。
開車的趙青也是,胡思亂想著,不一會,便到了地方。
正是宋望和顧青媛訂婚的地方,也是這一生,程思琪第一次遇到宋望的地方,一路前往,兩個人自然頗多喟嘆。
兩個人是奉子成婚,許依依又懷了雙胞胎,眼下已有兩個月,未免她辛苦,婚禮諸多事宜相對從簡,安排在京郊的索瑞安度假酒店里。
七月八日,邵正澤和許依依大婚。
……
一直被照顧著,又有程思琪一旁開導,江櫟時醒時睡,暈暈沉沉,卻到底慢慢平靜了下來。
他身子原本比較虛,第二天早上又燒到了38度,宋望請醫生到家里打了針,他這病也反反復復折騰著,過了三天才稍微輕一點。
也沒想到,後半夜江櫟又高燒了。
半夜三點,江櫟還是抱著他手腕沒放開,宋望摳開他的手指,塞了個毛巾進去,回房了。
宋望無語地看著他,略微想了想,也只得先讓程思琪去休息。
江櫟有點低燒,可是也不算太嚴重,哭過以後漸漸安靜下來,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江櫟身上被他踹出好幾處傷,宋望想著想著又嘆一聲,等程思琪拿了藥,也只得耐著性子給他仔細抹了抹。
他戾氣全消,看上去溫柔又耐心,程思琪登時就笑起來,說了聲「好」,又跑去拿藥。
「上次買的藥膏,拿來。」宋望看著她,又說一句。
宋望沒,扶著江櫟靠在他肩膀上,扣著他下巴,將退燒藥喂進去,又灌水,江櫟下意識吞咽,嗆了一聲,到底吃了藥。
「以後別打他了。」程思琪遞過藥,聲音柔柔道,「他就愛玩一些,也沒什麼大毛病,能禁得住你幾腳?」
「嗚嗚。」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有人和他,江櫟嗚嗚嗚地哭,也緊緊擰著眉,看上去委屈地不得了。
「別喊了,我不是你媽。」宋望給他擦著臉,擰著眉說了一句。
他拽得緊緊的,又喊了一聲「媽」,眼角的淚水就流出來,聲音都哽咽。
「媽。」江櫟緊緊抿著唇,擰著眉頭,在夢里也不安穩,伸手直接拽上了宋望的手腕。
程思琪進門的時候他正給江櫟擦臉,側身坐在床邊,微微低著頭,神色看上去溫和許多,動作也輕柔。
蹙著眉略微想了想,又去洗手間擰了毛巾,折回來將他身上擦了擦,擦完了又擦擦腳,最後,換了毛巾又擦手和臉。
宋望居高臨下地看著蜷成蝦米的江櫟,有些無奈地嘆息一聲,蹲去,將他從地上抱起來,剝了他身上濕淋淋的T恤、短褲和內褲,一掀被子,將他放進去。
「嗯。」程思琪應了一聲,出門去。
「弄點藥去。」宋望看看她,「體溫計和退燒藥拿來,再倒杯溫水。」
「發燒了肯定。」程思琪無奈地說了一句,「他身上鞭傷才好,被你又踹又打又淋雨的,指定發燒了。」
宋望蹲下去,伸手在江櫟的額頭上模了模,道︰「有點燙。」
「那你們也早點休息。」程瑜說了一句,拍拍江蔚然的肩膀,兩人先後離去。
江蔚然猶豫地看著他,邊上的程思琪朝著她笑笑道︰「去睡吧。我在這呢。」
「睡覺去。」宋望看她一眼,就看向程瑜,語調緩和下來,開口道,「去休息吧。你們先去休息,我看著他。」
「會不會病了?」江蔚然聲音小小地,有些遲疑地看向宋望,開口道,「我來照顧他吧,你們去休息。」
「做夢了吧。」程瑜若有所思地說了句。
程思琪落後了兩步,剛要,就看到房間地上,江櫟緊閉著眼楮,蜷成蝦米一樣地睡著。
江櫟聲音很大,隔著門二樓都听得見,宋望到了他房間,江蔚然和程瑜也都下來,進了房間。
「大半夜搞什麼?」宋望緊緊蹙眉,先她一步出門去,徑直往江櫟的房間里走。
床上的程思琪也愣了一下,直接起身道︰「江櫟。」
「嘿。」宋望登時炸毛了,正想壓上去,門外卻傳來尖利的一聲「媽」,將他嚇了一大跳。
「喵。」小黑貓乖巧地應一聲,窩在她懷里。
程思琪抱著貓挪上床,看著宋望道︰「不想理你了都,去睡客房吧。喵喵,我們睡覺。」
「你都沒听我。」程思琪看著他,自己往床上鑽,掀開被子,小黑貓「喵」一聲竄到她懷里。
「嗷!」宋望差點跳起來,捂臉道,「你謀殺親夫啊!」
程思琪白了他一眼,伸手,擰著他的臉,重重地撕扯了一下。
主要是親昵,他覺得她這個動作非常親昵。
程思琪無語,他又將自己一張俊臉往她手心里送,「捏啊,再捏一下我的臉,挺舒服的。」
「再捏一下。」宋望一臉蕩漾地看著她,明顯根本沒听她。
也正因為他氣勢洶洶地責難了,才說明他毫無心機,想要一個答案。
江櫟和江蔚然都沒什麼社會經驗,不怎麼識人,听到兩句風言風語回來質問責難,其實再正常不過。
宋望一貫嘴硬心軟,前世的她,就是被他以愛之名狠狠推開,他凶起來真的凶,饒是自己,都信以為真不敢靠近,更何況江櫟呢。
「不是因為你嗎?」。程思琪捏著他的臉笑了笑,「我知道你關心他們。你關心誰我就關心誰,可以說清楚的事情,真的沒必要由著他們去誤會,誤會有時候會釀成悲劇。」
「我也就早上才知道。」宋望聲音里有些委屈,抬起臉看她,「怎麼你對他們這麼好,別說了,我不想听。咱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那混小子回來了,你說要補償我的。」
「你說的沒錯。」程思琪在他耳邊道,「可是你都不覺得,這只是你的想法嗎?你是你,江櫟是江櫟,蔚然是蔚然,也許你覺得他們的爸爸是咎由自取,可畢竟,他們是獨立的個體呀。他們和你的想法可能不盡相同,也可能完全不同,這樣被瞞著,肯定不舒服的。」
宋望將她抱緊一些,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此刻的他其實挺脆弱。
這麼多年,她沒有再問過程瑜,其實覺得自己以後也不會問,爸爸這個稱謂,其實對她來說,也一直等于沒有的。
再算上她,除了林凱,她根本連她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他的媽媽楚香蘭和江櫟的媽媽楚香君是,同樣為了男人背棄父母,拋卻一切,卻同樣落了挺淒慘的下場。
印象中,青城人口耳相傳里,宋望的爸爸是因為婚外情被他媽媽殺害,她的媽媽緊隨自殺,留下了年幼的他,還親歷現場。
她突然想起了宋望的爸爸,也想起了宋望和江櫟的媽媽。
程思琪一愣。
「爸爸這種東西,有時候有等于沒有。」宋望淡淡地說了一句。
「他年齡也不小了,要面子的。」程思琪循循善誘,「而且,他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江昊成的事情,你事先知道嗎?不該瞞著他的,畢竟那是他們的爸爸。」
「改什麼?」宋望舌尖撩著她脖頸的肌膚,「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你是你,和他們都不一樣,我對你當然有耐心,可是我耐心有限。」
「干嘛!」程思琪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哭笑不得,伸手揉著他頭發,嘆息道,「你說你這脾氣能不能改一改?你對江櫟稍微有點耐心,也不至于鬧得這麼嚴重。」
「沒意思。」宋望扁嘴摟上她,濕漉漉的頭發蹭著她臉頰,撒嬌道︰「琪琪呀。」
「我你。」程思琪抿唇笑一下,看著他。
她眉宇糾結,宋望看一眼又覺得不忍心,拿著自己擦頭發的毛巾在她頭發上胡亂地揉了揉,笑眯眯道︰「是不是吃味了?」
她當然知道是一個女人,程思琪審視地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應當是不樂意說,一時間,也不好意思問了。
呃……
宋望擦著頭發,略微想了想,漫不經心道︰「一個女人。」
可程思琪似乎甚少緊張他,也就被邵正澤哄騙那一次。
「寧姐?」宋望側頭看了她一眼,眼見她緊緊抿著唇,一本正經,眼神里還帶著點警惕和忐忑,一時間,突然想起了江櫟的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