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三十八章、甜蜜蜜

作者 ︰ 遙憶長安

另外,五點二更,補剩下的八千,麼麼噠~

我對偷拍這個情節,真是情有獨鐘啊……每本書都會有……

------題外話------

段媗微微紅著臉,跟他一起走進去,卻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台攝像器正對準了他們,拍下了剛剛異常親昵的一幕。

盛崇微微低下頭,湊在她耳邊小聲提醒︰「你那個快來了,吃冰的到時候肚子疼。」

「干嘛?我吃這些又不會長胖?」段媗疑惑道。

等到段媗在商場里頭轉完一圈之後,拖著男人進了一家哈根達斯。盛崇將她拖出來,進了對面的一家甜品店。

等到段媗試完了,癱坐在椅子上之後,盛崇眼都不眨的簽單。

如今正是冬春交匯的時節,人們紛紛月兌下沉重的冬裝,換上了粉女敕輕盈的春裝,在鋼精水泥的城市里裝點春天。大商場里頭的春裝正好上新,激起了段媗的購物欲,女人的衣服,是永遠都不嫌多的,盛崇也不嫌她挑衣服麻煩,往椅子上一坐,一邊看郵件,一邊看段媗在他面前花枝招展的換衣服。

等到段媗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一點了,段媗對兩個家政阿姨說了不回家吃飯,便挽著盛崇的手臂出門了。兩人在餐廳里吃了個午飯,在大商場里掃貨。

段媗笑著點頭,坐在梳妝台前化妝。她是個精致的女人,雖然她素顏依舊美,但是卻從來不肯頂著素顏出門。盛崇去了書房打,為段媗留了充足的時間,他並不覺得等待她是一件多麼煎熬的事情。以他母親的話來說,女人跟男人出門前裝點自己花的時間,都是出門之後給男人漲的臉!

盛崇臉上的笑容更盛,將人拉過來坐大腿,眉眼間都是寵溺︰「那今天陪你去逛街?我們好久沒一起出門了。」

段媗撐了個懶腰,考慮了一會兒,毅然決定翹班︰「算了,就翹一天的班,公司也不會倒閉。你難得過來一趟,陪陪你。」

「要去公司嗎?」。盛崇問︰「我送你?」

段媗懶洋洋的起床,兩人膩歪了一會兒,段媗才去衣帽間里換衣服,由于脖子上被咬了個牙印,她難得的套了個高領毛衣,卻感覺被咬到的那一處刺刺的,不太舒服。

「睡醒了?」他輕輕的拍了拍段媗的臉,又擰了一把︰「起床吧,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盛崇此刻彷如與她心有靈犀似得抬起頭來,兩人四目相對,盛崇嘴角揚起一抹笑,將手中的書放到一邊,迅速向段媗走了過來。

段媗溜達了半個小時,又上床睡了一會兒,再次醒來的時候,盛崇正坐在陽台上看書。明媚的春日暖陽灑在他身上,為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美好得讓人恨不得頂禮膜拜。可是,這個讓人頂禮膜拜的男人是屬于她的,每當清楚的知曉這一點,段媗都會有種幸福的感覺。

她可以對盛崇送她的昂貴禮物熟視無睹,卻無法抵御他細微之處的溫柔。

段媗吃飽了,在臥室里繞著床溜達著消食,突然想起剛剛盛崇的舉動,只覺得心中一片溫暖。他不是不餓,只是怕她吃不飽,所以寧可自己先餓著。

段媗果斷搖頭,眼巴巴的看著他那一份。盛崇將盤子推,等到段媗吃完了之後,才收拾了東西下樓。

等到段媗把自己那份吃完了,盛崇輕聲問︰「吃飽了嗎?」。

盛崇笑笑︰「還好。」

盛崇在臥室里爆發出一陣大笑,等到段媗整理好自己出來吃早餐的時候,卻發現他很體貼的將牛排都切成了小塊。作為一個吃貨,有吃食的時候,段媗總是下手飛快,她一面吃牛排,見盛崇只是偶爾吃上兩口,便忙里偷閑的問他︰「你不餓嗎?」。

段媗吞了吞口水,為了吃早餐,毅然裹著床上的大羽絨被下床,盛崇忙活了一早上,怎麼會願意看著一坨被子在自己眼前飄呢?他惡劣的一腳踩住了那羽絨被,段媗回頭瞪他一眼,破罐子破摔的將被子扔掉進了衣帽間。

盛崇此刻心情大好,頓時就有調戲段媗的興致了,他將兩盤牛排放在臥室的書桌上,牛排在空中飄散著香氣,格外的誘人。

段媗此時才發覺他在這兒等著,盛崇無辜道︰「該看的都看過了,你大腿內側有顆小紅痣我都知道,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盛崇兩手一攤︰「使喚我做了早飯,段連睡衣都要人家送到手里,恐怕不太好吧。」

她清了清嗓子,道︰「你給我拿個睡袍過來。」

「怎麼端到臥室里來了?」段媗睡眼迷蒙的起身,正準備起床,見盛崇正饒有趣味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的動作,頓時感覺到肩膀有點兒涼。

盛崇端著兩排牛排上樓,段媗這時候原本已經睡熟了,卻被牛排的香氣給刺激了起來,頓時睜開了眼楮。

盛崇也沒多說什麼,將西裝外套月兌在客廳里,自己進廚房迅速將昨晚那兩塊牛排熱了熱,直接端上樓了。兩個家政阿姨也已經見怪不怪,雖然最初看著這位盛先生穿著西裝系圍裙的樣子,覺得十分古怪,但是見的次數多了,便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小情侶感情好,男人下廚做個早點什麼的,討好一下女,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只是盛崇這種外表,天生就長著一副等人伺候的臉,還不真不太適合伺候人。

盛崇哈欠連天的下樓,家中兩個家政阿姨已經來了,見到他還挺吃驚的。

等他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便又是另外一幅模樣了,西裝革履整整齊齊,就像是昨晚那個將衣服四處扔的豪放派,跟他沒半點關系一樣。

橡皮泥盛三少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總算是禁不住段媗那磨人的叫起方式,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從床上坐了起來。抓了抓頭發,他就保持著一種原始的狀態,慢慢走進了洗浴間。約莫男人在袒露身體這件事上,總是比女人更放得開的。盛崇在外頭永遠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大夏天也是襯衫西褲配皮鞋,在臥室里卻完全反了過來,在段媗面前毫不介意的晃來晃去,當然,以這個不要臉的家伙的話來說,是‘老子有這個資本!’。

對于這種想吃早飯就把男磨起床的任性做法,段媗做得十分熟練,更加準確的說,盛三少每次吃飽之後,都會變得格外的好,就像是一塊被捏軟了的橡皮泥,讓她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

不過段媗此刻可沒有心情欣賞,她現在全身上下最強烈的感受就是想要吃東西,于是十分不客氣的蹭了蹭盛三少︰「餓了,我想吃早飯,你趕快起床。」

牙齒抵著大動脈的感覺太過鮮明,盛崇總算是清醒過來,桃花眼睜開了一條縫,睡眼迷蒙的看著段媗。他剛剛睡醒的樣子顯得有些呆,少了一份清醒時的凌厲,多了幾份可愛,顯得蠢萌蠢萌的。

段媗憤怒的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給壓制得嚴嚴實實,唯一能動的只有腦袋,肚子又特別餓,只好在盛崇的脖子上磨了磨牙。

好在盛崇平日里這個時候也該醒了,雖然昨晚胡鬧到半夜,卻也沒有干擾到他那強大的生物鐘,微微睜開眼楮,將段媗露在外頭的那只手重新抓到被子里,一條長腿架在段媗兩條大腿上,又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將她抱緊了一點兒,接著睡。

一開口,她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又干又啞,的時候還有點兒疼。

段媗看了一眼摟著她睡得無比香甜的這個人,磨了磨牙,從他懷里抽出了一只手,在盛三少那張俊臉上拍了拍︰「盛崇,起床了……」

段媗皺著眉頭,一方面想要繼續睡,一方面又覺得肚子餓,她上一頓飯還在昨天中午,這一晃眼十幾二十個小時都了。遲到就不說了,反正她是老板,偶爾翹班也沒人扣她工資,主要是月復中空空的感覺,讓人想睡都睡不著。

段媗至此總算是明白,什麼默默在書房抽煙、一個人孤獨的背影,那都是裝出來哄她玩兒的,一旦她上套兒予取予求,這家伙就立馬原地滿血復活,就跟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次日早晨,熹微的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入,灑在床上擁抱著的兩人身上。段媗累壞了,本來睡得正熟,卻被陽光晃到了眼楮。一睜開眼楮,五感瞬間回籠,她只覺得渾身又酸又疼,身上一片狼藉,雖然昨晚睡之前兩人有洗澡,但是身上被啃咬出來的痕跡卻不是溫水能夠沖刷掉的,依舊清晰的印在她身上,昭示著她身邊的男人那強勢的佔有欲。

床頭的冰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化成了一攤冰水,而室內的春色卻依舊撩人,窗外一陣春風拂過樹枝的枝頭,青蔥的女敕芽便慢慢的露出了頭,冰冷的嚴冬已然,春暖花開的季節來臨了。

段媗壓根沒想到,就因為自己一句無心的話,她就被不太溫柔的扔在了床上,接著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盛三少壓在身上,簡直壓得她一佛出竅二佛升天。

不過如今,他覺得既然段媗如此期望,他倒是可以真的在她身上做到腿軟試試看。

「你覺得,我應該腿軟嗎?」。盛崇臉色有些黑,段媗的問話讓他回想起了兩人的初夜,那晚上拜系統所賜,他可真是覺得腿軟。

天知道段媗這個問題問得十分真心,她雖然輕,卻也有九十多斤,盛崇抱著她往臥室走的時候,就跟抱著個棉花枕頭一樣,沒什麼負重的感覺。

段媗頭發微微汗濕,卻依舊成功的演示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勾著盛崇的脖子,頗為好奇的問他︰「每次做完之後,你把我抱回臥室,不會覺得腿軟嗎?」。

懷里的女人軟化成一灘春水,他才感到有幾分滿足,從地上撿了段媗之前穿的風衣,胡亂裹在她身上,站起身抱著人去臥室。

在辦公桌上進行一輪生命大和諧之後,段媗微微喘著氣,被盛崇摟在懷里,盛崇一身衣服依舊完好無損,只是襯衫敞開,顯得有幾分凌亂,勁瘦的背後又新添了幾道刮痕。

段媗︰……

盛崇此刻也不做那委屈寂寥狀了,他一把將段媗按在了辦公桌上,溫熱強壯的身體貼了上去︰「那我給你吃大餐……」

只可惜,段媗月復中發出一陣不合時宜的轟鳴,段媗微微推開他,臉色帶著情潮涌動的紅潤︰「我餓了……」

盛崇輕輕的舌忝著段媗的唇,沒有深入,只是溫柔的貼著,唇舌一路往下,啃她修長的脖頸。

沒能吃到前半部分的燭光晚餐,能吃後半部分的人體盛宴也不錯,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圓滿大和諧。

盛崇溫香軟玉在懷,夜色朦朧月色正好,他茹素大半個月,心中也未免有些意動,模在段媗腰間的手便有些不老實,帶著暗示意味的輕輕摩挲,試圖從她腰間的衣服里鑽進去,去撫模她腰間光滑的女敕肉。

盛崇兩手環著段媗的腰,生怕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笑得太歡樂直接從他身上滾下去。天知道為什麼他就偏偏喜歡這樣一個女人?討厭他的時候,可以狠得下心,大半個月不接他,可是,只要她一個擁抱一個笑臉,就足以讓他心中所有的憤恨與委屈煙消雲散。

段媗絲毫沒有感覺到盛崇語氣中的扼腕和無奈,她對這個人太過于熟悉,甚至都能隨著他的語言勾勒出他在房間里換衣服的那副狼狽姿態,隨之將他埋在他肩頭笑個不停。

「本來穿了一套黑西裝,但是又覺得太正式了,換了這一身,還是覺得不好,但是沒時間了……」盛崇說起這個也覺得十分扼腕,怎麼偏偏就趕得這麼巧呢?雖然他很希望早日和段媗穩定下來,但是也不喜歡以這樣一種形象去見父母。

段媗將他脖子上綁的那根領巾輕輕扯了下來,纏繞在指間把玩。

「我還沒問你呢。」段媗靠在他的胸膛︰「你怎麼穿得花里胡哨的就下樓了?」

「媗媗,你母親是不是不太喜歡我?」盛崇眉頭輕輕皺著,容顏卻依舊俊美,更添一層愁緒中的風情。

盛崇輕輕抿了抿唇,一個用力,將人拉到他大腿上坐著,美人在懷,他理智回籠,才有心情問一問何佩蘭對他的觀感。

「你嘴好臭……」段媗討厭煙味兒,更討厭近距離吸別人的二手煙。

盛崇錯愕的看著她,眼中有些受傷的神色。

「別說,以後都不會了。」盛崇抿了抿唇,原本撫在她唇上的手,慢慢的往下挪,捏著她的下顎,輕輕的跟她交換了一個充滿著甜蜜與愧疚的吻。段媗眉頭輕輕皺著,將盛崇推開來。

段媗未曾說完的話,被盛崇堵在指間。

「就算你再生氣,你也不能將我一個人扔在家里,更何況,我還傷了腳,那時候是真的想和你……」

盛崇什麼都沒有說,沒有說他上次回來,卻見到段媗身邊已有他人作伴。他已經不願再去談論這個總是給他們造成不快的人物,他私心里清楚,讓段媗完全跟蔣則桓不聯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接你的,是因為我覺得生氣。」段媗將人抱緊了一點兒,整個人的體重壓在他身上。她湊在他耳邊,溫柔和暖膩的呼吸噴灑在他敏感的耳尖,讓他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你一直不接我,本來我還想給你個驚喜。」盛崇的聲音低低的,顯得有些沮喪,還有些不太明顯的委屈。

「我還沒問你,怎麼突然就過來了,都不給我個信兒。」段媗回想起今天,依舊覺得神經緊繃,簡直是雞飛狗跳。盛崇靠近她的時候,她在他身上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味,不用想也知道這家伙做的什麼打算,幸好她還打了個。

盛崇沒,只是默默的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里,模著她的手,沉默了良久才開口︰「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會回來了。」

段媗慢慢的走了,從背後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問道︰「怎麼了?」

自從和段媗在一起之後,盛崇抽煙的次數變少了,他並沒有煙癮,她又不喜歡聞煙味,因此能少抽就少抽。只是偶爾發生了一些讓他觸手不及的事情,才會抽上一兩顆煙排解心情。

盛崇坐在皮椅上,臉色有些陰沉,書桌上的煙灰缸里擰滅了幾顆煙頭。

段媗將燈打開,輕聲問︰「怎麼不開燈呢?」

段媗將側臥、衣帽間的門一一推開,最後在書房里找到了他。書房未曾開燈,盛崇坐在書桌後的皮椅上默默的抽煙,段媗一推開門就覺得嗆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抽了多少。

段媗的腳步變得有些急促,在二樓每間房里尋找,這一刻她難得的產生了一種房子太大的怨念。如果兩人就住在一個小小的一室一廳里,一眼就能望得到所有空間,便不會產生此刻尋找時的忐忑與狼狽。

段媗進門之後開了燈,慢慢的沿著雕花走廊上了二樓,推開亮著燈的臥室門,卻沒有看見盛崇。段媗心中一緊,難不成他又走了?

段媗將車停在家門口,腳步略微急促的進了門。整座碩大的別墅靜悄悄的,唯有臥室里亮著燈。然而段媗看到那盞燈的時候,不知為何,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就這樣緩緩的安定了下來。即便兩人分離了這麼久,盛崇對她的影響力依舊不可小覷,有他的地方,她會覺得格外的安心。

段振興和何佩蘭的討論,段媗不得而知,她默默的驅車回家。在更多的時候,段振興與何佩蘭居住的地方,對她而言,只能算得上是‘父母家’了,而她自己的地盤,不是別處,正是江華路的別墅。

上輩子,是盛三少在挑剔段媗的家世,而如今倒是段振興和何佩蘭兩個在背後默默的考慮要不要讓段媗琵琶別抱,尋找更真實的美好,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了。

段振興和何佩蘭默默討論了半天,對盛崇的印象著實不太好,一度覺得他和段媗在一起目的不純。當然,從某一方面來說,他的初心確實不太純。

「你說咱們平時見到的那些個職場精英,哪個不是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啊!那小伙子可不像,脖子上還花里胡哨的系著個絲巾,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哪個不太出名的明星模特呢!」

「這怎麼說?」段振興這時候倒是認真了起來,父母看兒女,那可真是一輩子都覺得女兒長不大,生怕他們在外頭吃虧,受騙。听到何佩蘭這麼一說,又說對方外表好看,段振興還怕段媗被男人給騙了。如今這世道,男人騙財騙色的事件可不少。段媗長得好,又富裕,人還年輕,簡直是小白臉傍大款的最優選擇。

「那小伙子長得挺好的,那臉那身材啊,比電視里頭的明星都好看,就是感覺不太好伺候。」何佩蘭跟段振興交流感受︰「我覺著那就不像是過日子的,而且他說自己是做房地產什麼的,我看著不太像。」

何佩蘭便添油加醋的將今天的事情給段振興說了一遍,著重強調︰「我不是在他們那個試衣間里頭換衣服麼,就一眨眼時間,兩人就膩歪到一起去了,偷偷勾著手指頭呢!」

段振興也懶得跟她爭辯,只是問她︰「那這回這個呢?真是男?不是你自己看著覺得人家還不錯,就給配了個對兒吧?」

何佩蘭眉頭一挑︰「這難不成怪我啊!我不是以為老二她在父母面前害羞麼!」

段振興皺著眉頭︰「上次那小伙子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兩人不像是一對。那小伙子應該是喜歡咱們家媗媗的,看著她的眼神,跟那小火爐似得,倒是咱們家老二好像沒看上他,偏偏你在那兒說了半天,好像咱們家生怕女兒嫁不出去一樣。」

何佩蘭一拍大腿,一副可惜的樣子︰「要是上次那個就好了,偏偏不是!」

段振興正在看新聞聯播呢,听到何佩蘭這麼一說,連忙轉過頭來︰「不是上次就見過了麼,小伙子文質彬彬的。」

段媗剛剛一離開,何佩蘭就和端振興念叨開了︰「我跟你說,老二有男了。」

「媽,他真是做生意的,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啊。」段媗安撫了何佩蘭兩句,將母親送上樓,才轉身打道回府。

何佩蘭道︰「我就是隨便問一問,要是不是就算了,要他真是,你可千萬想清楚啊!模特是看著好看,但是就是吃青春飯的,過了這幾年就不行了,而且我听人說那個圈子亂得很!我看你那個雜志上,不是有不少男模特做封面人物嘛,你就是找男,也不能找那個圈子里頭的。最好就是找個同行,寫寫書發表些文章什麼的,又清貴又悠閑,還能幫襯你。」

段媗詫異的睜大了眼楮,問道︰「媽,你怎麼會這麼想?」

結果何佩蘭吞吞吐吐的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問了段媗︰「媗媗啊,你老實跟我交待,那個小盛,他真的是正經做生意的,不是什麼模特之類的吧?」

段媗將何佩蘭送到小區樓下,眼見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晚上七點鐘,她還沒吃晚飯,還得回去稍微安撫一下家里那只垂頭喪氣的大金毛。

這一世情況倒是已經好了不少,段媗整治得比較及時,盛三少偶爾還會為了討她的歡心,拿個吸塵器意思意思的清理一下臥室地毯,讓他端個茶倒個水倒也不會瞪她。雖然偶爾還是作,但是都還在段媗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

家里的臥室一直都是段媗自己打掃的,上一世盛崇簡直一回家就是二大爺,什麼都不干,一副躺在床上等人伺候的樣子,而且不僅懶,他還作,喝口水都恨不得讓段媗跟個小丫鬟似的端到他眼前來。浴室和臥室的長毛地毯上,就是有一根頭發,他都得讓她來捻了,簡直是一回家就見不得她一刻的安生。到之後段媗每次梳頭發都站到二樓的走廊上頭去梳,自然有保姆打掃。可是,這樣盛崇也不樂意了,他覺得穿著睡衣站在走廊上梳頭發有損形象,而且家里早上偶爾會有他秘書或者司機過來,站在一樓大廳一抬頭就看到段媗在二樓梳頭發簡直不像樣子。

盛崇好伺候嗎?段媗從自己前世今生跟他過了近十四年日子的經驗來說,這家伙一點都不好伺候。盛崇倒也不是不能吃苦,他也有能將就的時候,但是一般他不願意將就。

段媗默默閉上了嘴,她覺得這一刻,何佩蘭身上難得的泛著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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