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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五十一章、風中搖曳的小百花

作者 ︰ 遙憶長安

話說……最近大家連留言都不給安安了……刷單機好寂寞……

咳咳……五點,補5000字~麼麼噠

------題外話------

段媗一時間愣住了,其實,她上輩子確實就是那麼差勁。然而,當時的盛崇,是怎麼想的呢?

盛崇看了她一眼︰「你哪有那麼差勁?連參加宴會這種小事,都要我來操心?」

段媗听言,問道︰「你怎麼就不怕我被別人給欺負了啊?」

盛崇做了三菜一湯,一邊吃飯一邊跟段媗道︰「如果實在處不來,以後也不用勉強了。只不過明天你還得幫襯一下,也不用干別的,盡量跟她呆在一起就行了。」

段媗︰……

「咳咳……」盛崇壞心眼兒的笑了笑︰「還能因為什麼,自然是景燁的風流債咯。」——

然後問他︰「顧婉似乎對楚詩詩有點兒敵意,之前的沖突,你知道嗎?」。

「怎麼說呢,景燁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真是有點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段媗跟盛崇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當然,跳過了佰騰的那一段。

「楚詩詩呢?處得來嗎?」。盛崇知道段媗和柏雅迪感情好,但是楚詩詩那里,雖然是景燁的托付,但是他也怕段媗受委屈。誰的女人誰心疼,處得好就幫一把,處不好就算了,也用不著刻意逢迎。

段媗拖了高跟鞋,到他身後摟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背上,輕輕磨蹭著︰「還行吧,踫到雅迪了。」

「回來了,今天玩得開心嗎?」。盛崇一邊切菜一邊問。

他心情好的時候,到也會下廚,白色襯衫往上卷了幾卷,露出結實的小臂,切菜的樣子也顯得很迷人。

段媗在外頭逛了一天,回到家的時候,盛崇已經在廚房里做飯了。

段媗簡直要風中凌亂了,楚詩詩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她仿佛看到了一朵迎風搖曳的小百花。景燁那麼強勢桀驁的一個人,怎麼口味就這麼奇怪呢?

楚詩詩抬起頭來,用力把委屈給壓下去,笑著說︰「我沒事,繼續逛吧。」

段媗剛剛消化完這個驚天的消息,然後一轉頭,就看到楚詩詩站在原地,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段媗走上前去,輕輕問︰「怎麼了?」

段媗嘴角抽搐,柏雅迪臉都漲紅了,干脆轉過頭去不理段媗了,喊顧婉過來看衣服。

柏雅迪炸毛了︰「心理障礙而已,有過一次就沒問題了……佰騰……他……他很強的……」

她拍了拍柏雅迪︰「你可別嫌棄你大哥啊,他好歹把你養到這麼大……你……反正精神戀愛也很不錯麼……」

段媗張大了嘴,突然對佰騰的一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柏雅迪臉有點兒紅,小聲湊過來︰「我哥之前有點兒心理障礙,他談的第一個女,是個人妖。然後……你懂的,上床就……」

段媗十分懷疑的盯著柏雅迪,覺得這絕對不可能。

柏雅迪一臉得意︰「他大我九歲,今年三十三了。」

段媗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佰騰都三十多了吧?」

柏雅迪一副自己拯救了世界的模樣︰「那有什麼關系,反正都是第一次。」

段媗︰「你還真是送上門送得徹底啊……」

柏雅迪︰「然後我把自己扒光了,進了他的房間……」

段媗︰「然後呢?」

「我就在房間里一直等,然後就睡著了。」柏雅迪繼續說︰「我一覺睡醒來就是晚上三點了,我對自己說,我已經踏入了二十五歲,在不上就老了。」

「沒再進來?」段媗幾乎都要同情柏雅迪了,愛上了一根不解風情的木頭。

「然後他就出去了。」柏雅迪捂臉。

段媗翻了個白眼︰「你能說重點嗎?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說了半天說不到點子上的行為,在我們這一行里頭叫做湊字數!」

柏雅迪翻了個白眼,道︰「他給我泡了醒酒茶,然後給我洗了澡換了衣服,讓我在床上躺著。」

段媗追問道︰「然後,他沒把持住,就酒後亂性了?」

「我前陣子過生日,滿二十四歲,我和一群一起喝多了,然後膽子比較大。」

「我十六歲就跟他表過白了,他根本不給答復。」柏雅迪氣呼呼的。

「然後呢?你猜中了?」段媗問︰「然後跟他表白?」

柏雅迪點點頭,道︰「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悶騷,什麼都不說,只等著我自己去猜。」

段媗和柏雅迪聊了幾句,忍不住八卦道︰「你和佰騰?」

「來了。」顧婉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她話音剛落,就听到柏雅迪在前方叫她︰「顧婉,你過來看著這個鞋子,我覺得很適合你。」

見楚詩詩點頭,她心中妒意更甚,語氣里帶著嘲笑與惡意︰「那你可千萬要好好準備,別和上次一樣,丟了燁哥的臉。」

「燁哥明天該不會要帶你出席吧?」

然而,在遇到顧婉和柏雅迪之後,就顯得整個人畏畏縮縮的,連衣服都不太敢挑。一開始的時候,她還鼓起勇氣和段媗搭話,段媗和柏雅迪聊得高興,便沒有那樣顧及她。而顧婉就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晃悠到了楚詩詩身邊,頗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在遇到顧婉和柏雅迪之前,楚詩詩還是很放得開的。她比段媗還要小兩歲,如今才剛剛大學畢業。段媗十九歲出書的時候,她還在讀高中,整個大學時代都是和段媗的書一起度過的,因此,對段媗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因此一開始才比較放得開。

楚詩詩听到她的話,也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只是可憐兮兮的往段媗身後躲,就像是生怕被人欺負了一樣。段媗心里默默的給她打了個叉,就算之前有恩怨糾紛,也沒有看到人家就躲的道理。

隨即,她便意識到楚詩詩和段媗一同來了,看著段媗的目光,就不像最初那般友善了。

「原來是段,早就挺雅迪說起你了。」顧婉跟段媗握了手,一轉頭盯著楚詩詩︰「誒,楚也在。」

說完,又為段媗介紹了顧婉。段媗如今對葉城的名流圈層已經有了一些了解,主要靠盛崇在事後一顆煙的時間給她科普。

柏雅迪自然為她介紹,對那人道︰「顧婉,這是段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

段媗心里有些奇怪,面上卻絲毫不顯。

段媗很敏感的發現,楚詩詩在這個女人靠近的時候,輕輕的挪動腳步,往她身後躲了躲。

「雅迪,你,不介紹一下嗎?」。

由于楚詩詩還在場,段媗也不方便問,就在這時,另一個女人插了進來。

「我知道,久聞大名,楚。」柏雅迪臉上帶著笑,顯得很親切,然而這落在十分熟悉她的段媗眼里,卻看出了些其他的意味。

段媗對楚詩詩道︰「這是佰騰集團的柏雅迪,雅迪,這是……」

段媗上下一打量,心里就有了數,不禁用調侃的眼光看著柏雅迪,柏雅迪竟然難得的紅了臉。

柏雅迪此時又和之前有些不同的,女孩和女人是不同的,不僅是心理上的不同,外表和體貌也能看出來一點兒。

段媗對楚詩詩,一來是接觸不多,兩人不熟悉,二來是沒什麼共同話題,沒什麼可聊,因此多少有些應付。然而在葉城見到柏雅迪,那可真的就是見到親人了!

反正佰騰家大業大,柏雅迪想開店,他自然願意出錢,就當是哄她玩兒了。

段媗在葉城的熟人還是不多的,柏雅迪算是其中之一。她在娛樂圈里頭,實在是沒走出一條出路,哪怕有她大哥佰騰在幕後暗中支持,無奈她就是找不到出路。好在她大哥寵著她,也不在意在她身上砸錢。上次柏雅迪給她打的時候,據說有意轉行,做服裝生意。段媗對此祝她保重,不過也並沒有將之放在心上。

兩人逛著逛著,竟然在樓里遇到了熟人。

不知怎麼的,她就想起了上輩子的自己。當然,她自認還是有一點比楚詩詩要好的,至少她出門,在衣著打扮上從來沒給盛崇丟過臉。只要不讓她開口,安靜的做一個花瓶,她還是很有風範的。

兩人一起喝了飲品,又在世貿大樓里掃貨。段媗在生意場上練就出來的長袖善舞,自然在一個楚詩詩面前運用的爐火純青。只是,越和這個女人深入交往,就越覺得她其實不太適合景燁。

楚詩詩坐在天平店的一角,見到段媗,歡快的朝她揮了揮手。

段媗踩著小高跟進門,她今日穿著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領著白色小包,妝容精致卻又有著自己獨特的嫵媚。

段媗約楚詩詩在世貿下頭的一間甜品店里見面,之後就直接上去逛街,對于女人來說,大概再也沒有比逛街這種方式更加容易增進友誼了。

今天的氣溫並不高,只有十幾度,天氣陰陰的,卻並沒有烏雲,也沒有太陽,正是最適合逛街的天氣。

之後照舊打車出門,她對葉城的道路依舊算不得太熟悉,還是直接打車更加方便。

盛崇早上走得匆忙,去還沒忘記給她做了早餐,簡單的煎蛋和火腿加上熱牛女乃,放在微波爐加熱了一下,段媗吃得很香。

「那就在市中心那個世貿大樓好麼?」段媗定了時間和地點,然後迅速起床,發現了床頭櫃的紙條。

楚詩詩顯得很高興,問道︰「在哪里呢?你定吧。」

「恩,是我。」段媗已經完全清醒了,坐起身︰「咱們約個地方見面吧?」

楚詩詩怯怯的問︰「是段媗嗎?」。

「喂?」段媗的聲音帶著晨起時的沙啞,顯得有些性感。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模到了,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段媗好好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睡到早上十點,被一通給吵醒了。

「那個楚詩詩,她要是有什麼不當的地方,你稍微提醒一下,當然,實在處不好就算了。」盛崇語氣傲嬌︰「我們家媗媗,也不是給別人白使喚的。」

盛崇嘆了口氣︰「我也只能盡力幫襯他一把。」

段媗想通了以後,抽了抽嘴角,表示︰「他還真是難伺候。」

段媗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她和景燁接觸得不算太多,但是他的性格還是看得出來的。自己喜歡的就是小白兔一樣,任人欺負的類型,可惜偏偏又希望她能在外頭變成一只金鳳凰,能給自己掙面子。總而言之,最好是個雙重人格,不然不能滿足他的需求。

「景燁是他家長子長孫,如今景家的生意,老爺子在外頭的人面兒,也是他在接手。但是,他老子還在呢,有繼母,有個進了門的弟弟。他弟弟景樺去年結的婚,兩兄弟感情不怎麼好,景燁又心高氣傲,哪里會讓自己家里人去照顧。」

「景家的情況,比你想得要復雜一點兒。」盛崇細細給她解釋,這些人情關系,他如今都不瞞著段媗。以後等段媗來葉城了,這就是她要親身面對的人情往來交際排場。

盛崇搖了搖頭︰「景老大這回是上心了,跟以前那些不一樣。」

段媗听出了一點兒不對勁,她動腦子的時候,精神就起來了,追問道︰「景家那麼大的排場,哪里輪得到我出面照料呢?再說了,他身邊不帶人也沒關系啊,這麼大的場面,就是要帶也得找個能鎮得住場子……」

盛崇安撫的模了模她的背︰「後天景燁他爸過六十大壽,景燁要帶她出席,你明天跟她熟悉一下,後天要是景燁忙不過來,你幫忙照應一下。」

段媗勉強打起精神,抬起了一只眼皮,看著盛崇。

盛崇神情柔軟,模了模她的頭發,小聲在她耳邊說︰「有個事兒忘記跟你說了,還記得上次景燁帶的那個女人麼?」

「別鬧了,好困。」段媗在男人懷里蹭了幾下,趴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

「身上這味是什麼?好香。」盛崇將人摟在懷里,嗅著段媗身上的味道,心里就像是被小火融化的巧克力,帶著致命的香醇。

不過,段媗有征戰沙場的心,卻沒有征戰沙場的體力,撲騰了一會兒,盛崇簡直被她折騰得要抓狂。撲騰幾下,她覺得累了,就坐著不動了,然後循環往復,真是佛也發火。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盛崇蠢蠢欲動,段媗也沒有推拒,甚至反客為主。

盛崇︰……

段媗嘆了口氣,兩手一攤,頗為無奈道︰「唉……你們男人,就是不能懂得女人的煩惱啊。」

盛崇坐,仔細觀察了一下,在她額頭上啄了一下,舌忝到一股子護膚品的味道,皺眉道︰「嘖……這什麼味兒……」

「哪有,女人一過二十五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段媗抹完護膚品,轉過頭來問盛崇︰「我現在跟四年前比起來,是不是老了一點兒?」

盛崇正好擰了一手的精華液,去洗了個手出來,見段媗還在倒騰她那張臉,無奈道︰「倒騰什麼呢?已經美若天仙了。」

盛崇上手擰了一把,被段媗給打開︰「沒洗手呢,別踫我的臉!」

收拾完東西,段媗去洗了個澡,給全身擦護膚乳。雖然夏天擦這東西,身上黏黏糊糊的,每次都要在浴室里呆上一會兒,才能穿上衣服出去,不然就全部蹭在衣服上了,但是段媗依舊樂此不疲。換了衣服之後,段媗往臉上貼了張面膜,躺平在床上。盛崇進來的時候,段媗正好敷完,臉上還殘留著精華液,顯得水汪汪的。

在外頭是貴婦,對自己保持絕對的忠誠,而在自己面前是尤物,可以壓在身下細細把玩,盛崇喜歡這樣的女人,而段媗,恰好就是這樣的女人。

其實盛崇並不嬌貴,她不在的時候,他也可以自己動手,但是只要她在這里,收拾行李箱這種事情就必定是她來做。盛崇喜歡看她圍著他忙忙碌碌一直轉,那讓他有家的感覺。當然他不否認,一個性感的尤物穿著家居服,忙上忙下,偶爾還走光卻無知無覺的樣子,很是滿足了他心底某些齷齪的心思。

兩人一起回了公寓,盛崇將行李箱往房間里一扔,段媗只好湊給大少爺整理東西。

段媗滿意的點點頭,雖然她並不是下不得廚房,但是偶爾也還是得使喚他一下,讓他養成一回家坐著等吃的習慣就不好了。她以後也是要的,回家做飯也很辛苦啊。

盛崇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兩人各自拖著大小行李箱一路出了機場︰「今晚就不做飯了,早點兒休息,明天你去買菜,晚上我回來下廚,段大,你滿意麼?」

「在外頭吃吧,你剛剛才下飛機,回家還要讓你做飯,我會舍不得的。」段媗耍了個眼兒,果不其然被盛崇給听出來了。

盛崇被她煞有介事的模樣逗得發笑,揉了揉她的腦袋︰「走吧,還沒吃晚飯吧?在外頭吃還是回家做?」

段媗不客氣的點頭,然後握著他的左手,看了一眼他的手表,認真的說︰「等了三個小時了。」

「等很久了嗎?」。盛崇臉上帶著笑。

黑白小格紋的西裝,黑色的絲質領帶,段媗順著對方性感的喉結望上去,看到的果然是她想象中的那臉。

段媗腦子里想著事情,時間便過得很快。她到達葉城的時候是五點,喝了杯咖啡,不知不覺就坐了好幾個小時。即便如今已經是初夏時節,晚上八點天色已經暗了。段媗剛剛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抬去看外頭的天色,結果視線卻被擋住了。

好在公司的主創人員,也就是旗下的作者是不需要的,她無論搬到哪里,對這一部分人都沒有影響。影響最大的就是公司的行政體系,她得想辦法在公司發生大範圍人事變動的時候,提前找人將公司給填充起來。

除了公司選址之外,更讓段媗糟心的,是公司即將面臨的人才流失。她公司里的員工,幾乎全部是江城本地或者附近城市的人,再或者就是大學畢業之後留在了江城。公司員工對公司的忠誠度是有的,但是讓他們因此換一個城市居住生活,可能性並不大。段媗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哪怕她開出更高的工資,公司里能跟著她到葉城來的,恐怕也只有總人數的一小半。

段媗這次到葉城,倒不完全是過來和盛崇相聚,除此之外,她還得實地考察一下葉城的情況。哪怕是一個人想要搬家,從城市的一角搬到另一角,都是一個不小的工程,更別說段媗要做的,是搬動一個公司。

段媗提著個小行李箱,在機場的咖啡店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機場雜志。如今無論走到哪里,她都能順手抄起一本雜志,這已經成為了她出門在外的習慣。作為一個雜志主編,她得博覽群‘志’,才有安全感,不會被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遠遠的落在後頭。

段媗這次到葉城的時候,盛崇還在飛機上。他之前去新加坡出差,也是今天回來,天有不測風雲,飛機晚點了。段媗上次離開葉城,還是兩人在那晚吵架之後,她一氣之下將房間的鑰匙和車鑰匙全部扔在了他家中的床頭櫃上,如今他不下飛機,她也沒辦法進家門。

她前所未有的清楚,雖然愛情並不是要男女雙方分出一個強勢弱勢,然而只有更好的自己,才能配得上不斷前進的那個人。

就像舒婷在《致橡樹》中所說的︰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她如今已經十分習慣在兩個城市之間來回反復的生活。相聚或者別離,都不會太過影響到她的情緒,因為她很清楚,短暫的分別是難免的。她如今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加美好的未來。

五月末的時候,段媗去了葉城。

要去競爭更加激烈的環境,有更加雄厚的資金,總是會讓人覺得更安心的。

五月份,段媗收到了很大一筆電影分紅。為此,她對于將整個公司搬去葉城,更加有信心了。

他看人還算準,段媗這個人,遇事心軟卻並不猶豫,身處濁世,卻拼命的保有某種堅持。她是一個走正道的人,雖然她這樣的堅持,讓她的成功要更加艱難。然而,走正道總是要比走邪路難的,因為走正道比走寫路強。

他也願意看著傅青澄與段媗等新生代接觸,甚至偶爾給段媗開一開方便之門。

然而,即便傅清澤如今已經把自己洗得半黑半白,他身上也不算是完全干淨,盡量月兌離大眾的眼球,對他來說才是安全的生存方式。為此,他甚至未雨綢繆的讓傅青澄自己出去拉投資。他除了院線資源,資金方面不給傅青澄半點兒幫助,怕的就是自己有朝一日事發,連累了嫡親的弟弟。

當然,事情也沒有風險到這個地步,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從緬甸走私入國的極品玉石,在黑市上炒出了天價,再利用星城娛樂公司洗錢,在將資產投入到正常的商業渠道。往上,他與市級乃至省級的領導稱兄道弟,往下,他常年高價養著一群雇佣兵。就拿當初立江大飯店的事來說,若不是他自己手下那群悍勇的保鏢,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當然,事後的清算,那些‘兄弟’也派上了不小的用場。

而實際上,傅青澄手里掌握的是一條價值億萬的走私通道。從走私額來看,一旦被發現,足夠把他給槍斃八百回了。

傅清澤是娛樂圈的幕後大BOSS,卻很少出現在娛樂版頭條。上次被段媗牽連到,榮登頭條,傅清澤多少還是有些惱怒的。他和盛崇不同,盛崇是正經人,即便違法亂紀,做的也不過是鑽稅務上的空子,被發現了,也不過是賠一大筆錢的事。他不一樣,星城娛樂如今規模不小,卻不過是他事業版圖的冰山一角。

時間一晃眼就走到了五月中旬,《天晴》新一期的雜志已經出來了。封面人物是美工按照傅清澤的感覺手繪的,任憑段媗說破天去,傅清澤依舊巍然不動。他是個想法確定後,難以被更改的男人。雖然並非寧頑不靈,但憑如今的段媗,卻也還沒有撬動他想法的能力。

早在電影拍出來之前,段媗就已經心里有打算了。這次電影如果賺了,那下次合作,只要其他方面不出太大問題,那自然是可以談的,如果不賺不虧,那下次合作就再商量。歸,生意歸生意,這一點,段媗分的很清楚。

《終點站》的總票房突破了五億,段媗進軍電影界的第一戰,打得格外漂亮。為此,段媗做出了承諾,如果傅清澄再次拍電影,拉投資可以找她,如果投資額度不算太大,她一個人擔了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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