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再也不承諾二更了……昨晚室友失戀,拖我出去陪她吃晚飯……然後陪她吹了半箱啤酒……我堅強的還沒醉,然而她醉了……于是……發酒瘋不解釋……我……我昨天晚上都不敢登陸網站……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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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清河應下了,掛了,心里還在嘀咕。怎麼感覺盛崇砸了腦子回來,就跟換了個人似得。做事陰狠、不擇手段比以往更甚,有時候讓人心里發毛。
說完,他又囑咐道︰「你找人的時候注意一點兒,別什麼貨色都送過來。」
盛崇依舊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你沒見識的還多著呢。」
「你們這些豪門世家,還真是表面上光鮮,里頭什麼事兒都有。」聶清河罵了句娘。
他雖然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但是听到盛崇的話,還是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聶清河︰!!!
盛崇唇角劃過一絲冷笑︰「你就按照我親爹的口味找人就行了。」
盛崇的要求確實是很不低了,要家世清白,要有點兒學歷。但是,真正家世清白又有學歷的,誰沒事兒來做皮肉生意啊?還不是接一單就走人的,約莫是要長時間給人家當二女乃!
聶清河想了半天,對盛崇道︰「兄弟,你給我留個底兒,說得這麼雲里霧里的,我真不好給你找人。」
「我知道,沒對你有那麼高的指望。」盛崇語氣冷淡,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臉色一片陰郁。
「我靠,你不會是準備弄什麼美人計商業間諜吧?這我這邊可調.教不出來。」聶清河道。
「五十多歲,身價不菲,口味麼,要清純一點兒的,別弄得太妖了。」盛崇想了想︰「要機靈一點兒的,錢不是問題,問題是要識相,也要听話,听我的話。」
「那你,是準備給誰拉皮條啊?」聶清河打听道︰「你總得告訴我,那人是什麼口味,我才好讓下頭的人對陣下藥啊。」
聶清河听他這麼說,也就反應過來了。其實他也納悶兒,有了段媗那樣的絕色,還要在外頭打野食,那不是吃飽了撐得麼?就是大餐吃多了想換小菜,也不是這麼個換法。不過,他倒是對盛崇的做法更感興趣了,在這世上,有誰能讓盛三少親自出手拉皮條呢?
聶清河還以為是盛崇嫌髒,還在半調侃著做保證,卻不想盛崇說了一句︰「這倒是無所謂,只要別太浪了,被人一眼看出來就不好了。」
聶清河道︰「你放心,我肯定不讓別的男人動她,肯定干干淨淨的給你送上床。」
他見識的事情多了去了,這種場合里頭調.教出來的,哪怕是未經人事,卻也早就被教過要怎麼服侍男人。至于怎麼教,那自然不可能全部靠女人教。就是不直搗黃龍,纏手纏腳的花樣兒多了去了,真滾到一起,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佔誰的便宜呢!
就是處他也不要。
「滾你的。」盛崇淡淡道︰「我怎麼可能要這種場合里調.教出來的女人?」
聶清河眉頭一挑︰「怎麼,想換個口味?
盛崇道︰「倒沒什麼大事,不過想讓你幫忙找個女人,要家世清白的,最好還能有點兒學歷,送到葉城去。」
今天白天,盛崇給他透露了個大消息,他承他的情。
聶清河跟盛崇貧了一陣,從有著淡淡血腥味的房間里走出來,到了外頭寂靜無人的陽台上,才問道︰「這次又是什麼事?需要幫什麼忙,你一句話的事。」
聶清河爽朗一笑︰「你放心吧,上頭無論換了哪張天,不是照樣收錢收女人麼?再說了,我就是給兩個在我場子里頭買白面兒的來點兒教訓,這可是為民除害。」
盛崇給他打的時候,還能隱約听到那頭的慘叫聲,他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你也別太囂張了,現在上頭查得緊。」
然而,聶清河的場子里頭,不禁黃賭,卻是向來是不沾毒的。今天就抓到有人在他開的酒吧里頭賣藥,白色的粉末,參合著滑石粉和葡萄糖,價格還賣得不低,他當場讓人把頭目給抓住了,此時正在審人。
聶清河此時正坐在刑房里,白道有白道的規則,黑道有黑道的規矩。,聶清河在江城,開了規模最大的皇家夜總會,皮肉生意只是小頭兒,收入的大頭來源于賭博。江城作為內地最為發達的幾座大都市之一,富商名流薈萃雲集,不少人在牌桌上,一擲千金,就為了求個刺激爽快。當然,既然有賭,在感官刺激玩了之後,自然也得有佳人相伴,贏了可以盡情享受肉欲,輸了也能找些安慰。
白天兩人才見過面,盛崇隱晦的提點了聶清河幾句,聶清河反應得很快,不知道是不是聯想到了什麼,馬上就回去了,等到他走了之後,盛崇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沒說完。
車子停在了酒店樓下,盛崇先將司機給打發走了,然後坐在車里給聶清河打。
于是,奔馳車在江華路門口停了一小段時間,又調轉車頭原路返還。司機在前頭開車,從後視鏡里頭看了盛崇一眼,對這位盛三少心中充滿了同情。溫柔鄉是英雄冢,有錢有本事又怎樣呢?還不是被個女人折騰成這個樣子,瘸了腿還得來來回回的跑,上趕著去哄人家?
他口中所說的酒店,自然就是段媗住的那家酒店。
盛崇在車里沉默了半響,對司機道︰「開車,去酒店。」
盛崇的心情是這樣的︰¥%&*@¥%(嗶……)
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多月沒喂飽她,這個吃不飽的女人就已經有要背著他吃野食的傾向了,要是禁欲半年,那她絕對就去嘗新鮮的口味了!
盛崇︰!!!
任務懲罰︰禁欲半年
任務獎勵︰得知盛泰霖遺囑內容
任務時間︰十天以內
任務內容︰與段媗一起回家見家長
就在盛崇準備去機場,直接回葉城養傷的時候,腦海中國傳出系統任務的鈴鐺聲。
盛崇的心思千變萬化,傲嬌又悶騷,腦補功力深厚,此刻已經默默的腦補了一番段媗看到他這副瘸腿的樣子,心中對他嫌棄不已的畫面,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明就已經被嫌棄,難道他還要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討人嫌嗎?
可是現在,盛崇看著自己受傷的腿,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她見慣了他光鮮亮麗的樣子,如今見他這麼狼狽,心中肯定會覺得失望吧?
也正是因此,盛崇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只恨不得自己的腿傷立馬就好,然後到她住的那間酒店,身體力行的拷問一番,到底有沒有背著他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但是傅清澤就不同了。
盛崇這人,向來心眼兒就不大,越在乎心眼兒就越小,還有那麼點兒大男子主義,見不得段媗跟別的男人親昵。當初一個蔣則桓,讓他暗地里喝了多少醋?不過,他當時倒沒將蔣則桓放到眼里,畢竟在他眼里,蔣則桓無論是容貌,還是家世財富,都比不過他,要是段媗移情別戀,那就是她瞎了眼!
盛崇只覺得心頭跟火燒一樣,根本就不想進別墅的大門。她在外頭逍遙快活,反倒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像是獨守空閨的怨婦一樣,等著她回家臨幸。他倒是憑什麼啊?道歉被別人當耳邊風,打被掛,一天去接了她兩趟,結果早上不肯跟他走,晚上還被他看到跟別的男人舉止親昵!
他就說段媗怎麼一回江城就風風火火的開始工作,他傷了腿都不肯留在家里陪她,感情人家早就找好了下家。好在他的腿還能痊愈,要是好不了,她恐怕就準備扔了他這個瘸子,去換換別的口味了吧?
車子停在別墅門前,盛崇看著一片漆黑的三棟別墅,簡直是心頭火起!
司機可不敢得罪這位正在氣頭上的大少爺,連忙發動了車子,倒車之後從酒店門前開了出去。由于盛崇也沒有說將車開去哪里,司機自作主張將車開回了江華路別墅。
盛崇將拐杖狠狠扔到一邊,艱難的上車,冷冷的吩咐司機︰「開車!」
剛剛傅清澤捉弄段媗的舉動,落在盛崇眼中,分明就是男女之間的親昵的調情。
而就在不遠處,盛崇拄著拐杖,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輛賓利揚長而去。
傅清澤惡趣味的笑了笑,轉身回到車上。
于是,他順手又在她本來就已經亂七八糟的頭上揉了兩把,力道還不輕,段媗差點兒被他按得一個踉蹌,摟著包跑了。
傅清澤一時間覺得她眼楮明亮得不可思議,就像是被倒著擼毛的小女乃狗,憤怒的直叫喚。
段媗別扭的將包從脖子上取下來,頭發都被弄得亂糟糟的,憤怒的瞪著傅清澤。
傅清澤手里拎著一個白色的小香包,不耐煩的將之掛到她脖子上,用的是給狗掛胸牌的姿勢。
「啊?」她回頭。
段媗便下車,剛剛往前走了幾步,便听到傅清澤在她身後叫她︰「段媗。」
段媗從車窗往外看了一眼,發現已經到了她昨天住的那間賓館。
傅清澤兩手一攤︰「信不信由你,我言盡于此。另外,你該下車了。」
段媗問︰「為什麼?」
傅清澤沒說什麼話,兩人沉默了良久,傅清澤突然出聲︰「顧重景這個人,跟他合作可以,再深入就沒必要了。」
「我寫小說的時候,曾經寫過一個槍手,所以查了資料。」段媗道。
傅清澤看著段媗變換個不停的臉色,調侃道︰「沒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槍繭的位置在哪里。」
段媗看著他的手,傅清澤的手並非像盛崇那般修長有力,他的手指有些粗,食指第一個關節的指月復上,似乎還有著不太厚的繭子。她心中一梗,明白那是槍繭。接下來,她模了模他的中指、無名指和小指,上頭第三節指月復都有些硬,常玩槍的人,因為這個位置經常受力,所以會有一層淡淡的繭子。
說著,他身子微微前傾,將手伸到她面前︰「不信,你模模看。」
傅清澤笑道︰「我本來就不算是個商人。」
段媗道︰「你現在的樣子,不像個商人,反而像個只會講大道理的神棍。」
傅清澤輕笑一聲︰「當你想要擺月兌一個女人的時候,如果她是你的合作伙伴或者下屬,那就意味著你將面臨更大的損失。男人是理性動物,很少會因為感情上的事情而壞了正事。而女人恰巧相反,當她們愛一個男人的時候,可以為他去死,反過來,當她恨一個男人的時候,也可以送他去死。而愛與恨,其實只有一線之差。」
段媗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沒有憋住話,問道︰「為什麼?」
段媗嘴角抽了抽,她其實還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討論過這種類型的問題。然而,傅清澤對于關系,似乎有一種驚人的坦蕩,到與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從來不和身邊的女人發生關系。」傅清澤似是看出了段媗的心思,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嘲弄︰「屬下和合作伙伴,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不會跟對方產生關系。」
像老板和秘書這種關系,本來就顯得有些曖昧,更何況,琳達顯然對傅清澤十分了解,又十分服從,偶爾看著他的目光中還會透露出一種混合著崇拜和迷戀的表情。
「啊?」段媗有些詫異,她一直以為琳達是傅清澤的女人。
傅清澤懶懶的晃了晃紅酒杯︰「我給她放了婚假。」
然後,車廂里又回到了一片沉默,段媗沒話找話道︰「琳達呢?她不是二十四小時跟著你麼?」
傅清澤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是當然的。」
段媗稱贊道︰「傅哥,你家司機可真不錯。」
車子慢慢啟動,顯得極為穩當,行駛在平穩的道路上,哪怕走走停停,也只產生了極為輕微的波動,就連傅清澤放在桌上的那杯酒,都只是輕微的晃動。
傅清澤見段媗進來,慢條斯理的將文件收好,然後給段媗倒了杯紅酒,推到茶幾對面。段媗便在他對面坐下,端著高跟紅酒杯輕輕搖晃了幾下。
這兩加長的賓利車,被傅清澤改造得極為舒適,此時他正坐在寬大的座椅上,旁邊放著一小疊文件,茶幾上放著醒酒器,高跟的紅酒杯靜靜的立在桌上,里頭血色的酒液澄澈得讓人迷醉。
說完,段媗就直接繞道了顧重景的車**後頭,拉開了那輛黑色加長賓利的後車廂車門。
好在,此時一輛黑色的賓利也停到了她面前,段媗看到這輛車,便心思松了一口氣。她笑著對顧重景道︰「謝謝顧先生的好意,但是我剛剛給傅哥打了,現在他過來接我了。」
段媗猶豫了一下,到這種時候,她如果堅持要搭計程車,也未免顯得太小家子氣,只會讓顧重景感到尷尬。然而,讓她上顧重景的車,她卻也是不太想的。畢竟是認識的第一天,時間又是晚上,雖然顧身為顧氏總裁,完全沒必要做些沒品的事情,然而防人之心不可無。
「段,車子不能走了嗎?不如我送你一程?」顧重景溫和的問。
她話音剛落,便見一輛白色保時捷開了過來,慢慢停在她身前,後車廂的車窗緩緩搖下,從力拓飄出一股帶著清幽香氣的空調冷風。
段媗此時從車上下來,讀曹旭東說︰「你把車開去修,我去叫輛計程車先回去。」
他下車查看了一下,發現車子的前胎似乎是被什麼利物給劃破了,偏偏車上又沒有備用輪胎和補胎的工具,再者曹旭東也不會修輪胎,只能將車子開到附近的修理廠去修。
曹旭東正在外頭等著,此時見段媗上車,連忙發動了車子,卻發現車子有個輪胎癟了。
傅清澤點點頭,讓人送段媗上車。
段媗擺了擺手︰「傅哥,不用了,我秘書在外頭等我呢。」
散場的時候,傅清澤看了她一眼,對身板的秘書吩咐道︰「安排個司機,送段回去。」
飯局上,段媗喝了不少酒,卻並沒有醉。在這種場合,她雖然會稍微喝一些酒,卻也會注意分寸,不會喝到意識全無。
更何況,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男人的眼神,她是不會看錯的。
一頓飯吃完,段媗要是還看不出來顧重景對她懷有別樣的心思,那她也用不著繼續在生意場上跟別人打交道了。雖然,在她看來,顧重景根本不像是那種會被女人的外表輕易吸引的男人,然而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想不通,還有什麼理由,會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他顯然是人際交往的高手,態度熱切,卻又不會讓人覺得突兀,只讓人覺得他平易近人。
段媗笑著答應,顧重景便借著電影的話題,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段媗搭話。
段媗的視線一掃過來,傅清澤便幅度很小的點了下頭.
段媗心中有些詫異,拿不準顧重景是什麼意思。她看了傅清澤一眼,因為早在幾個月前,她就已經和傅清澤說好,星城與宸羽各佔投資的半分之五十,如今顧重景沒頭沒腦的沖進來,段媗答應也不是,不答應又太落顧重景的面子。畢竟,人家送上門的投資,她都不肯收,哪還有這樣的道理?
「正好我最近也有投資電影的意向,段不如將劇本也給我發一份?」顧重景溫和的看著段媗,眼中一片真誠。
就在傅清澤偶然之間說起段媗要投資電影的事情,一直沉默寡言的顧重景竟然主動開口了。
段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身邊這位顧先生,似乎總是將視線若有若無的投注在她身上,似乎對她有幾分關注。
世界遠比童話更加現實,所為的努力和奮斗,其實遠比不上身後有個值得依靠的財主。就像段媗,在她和盛崇的關系公開之後,她的事業明顯更加順利,人們對她的態度也會有所改變,甚至連媒體對她的曝光率都增加了不少。這一切,不過是因為盛家是國內有名的豪門世家,而段媗是盛崇的女,兩人感情穩定,非常有可能修成正果。
傅清澤自然是不必說,星城的東家,他們的老板,而顧重景這個大投資商,也很被人追捧。那幾個男明星還好,至于那幾個女明星,一個賽一個的跟顧重景搭話。顧重景年紀三十出頭,面容清俊身材高大,目前單身,簡直是再好不過的金主人選。當然,到了她們這樣的程度,是用不著求包養的。然而,能攀上顧重景這樣的鑽石王老五,先不說在事業上的進益,就是單純的談上一場,都是能夠提高身價的。
等到飯桌上的人都相互認識一番,大家落座之後,這場飯局才算是正式開始,段媗便也打起精神來應付。飯桌上除了傅青澤和顧重景,剩下的都是圈中頗有名氣的大明星,無論哪一個單拎出來扔到外頭,都是可以造成一條街街道堵塞的程度,然而,今天在這個飯局上,卻都努力的奉承著桌上的這兩個男人。
這個男人,確實是很有本事的。
雖然顧氏不如盛世集團勢大,他遇上的機緣也是常人無法遭遇的,但是他到底是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自己撐起了一個風雨逍遙的大型集團,並且做得還很不錯。
然而顧重景,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走在了盛崇前頭。
她雖然沒有見過顧重景本人,然而對他卻是久聞其名。顧家也是國內頗有實力的大財團,而顧重景的厲害之處,便在于他二十七八歲就接手了家族企業。二十七八歲,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不過是事業剛剛起步的年紀。哪怕是出身富貴的二世祖們,大多也不過是剛剛踏上正途,在父輩的扶持下,在商場搖擺遠航。如同盛崇這般,自己從家產中劃出一部分的,已經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她剛開始還在想,以傅清澤如今的江湖地位,他請客吃飯,能這麼一身輕松的過來的,要不就是和傅清澤關系極為親近的,要不然就是身份貴重到可以無視這些凡俗規則的。很顯然,顧重景屬于後者。
「不敢當。」段媗跟他握手,然後將奉承話乘了一個立方給人家還回去。
顧重景率先伸出了手,笑容溫和的看著段媗,狹長的眼微微眯起,嘴角左邊顯出一個清淺的梨渦︰「段,久聞才名。」
說完,他又向顧重景介紹了段媗。
傅清澤適時的給段媗做介紹︰「段媗,這是顧氏現任總裁,顧重景顧先生。」
段媗心下稍定,落落大方的站起身,自己先罰酒三杯,然後坐到了全桌唯一留下的一個空位上。很不幸,這個位置就在她剛剛看著發了半響呆的男人的身邊。段媗盡量忽略掉身邊人那種略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然而,臉是不紅了,心里卻還是會覺得有些尷尬。
傅清澤一臉平靜,就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朝她點點頭,調侃道︰「咱們的大作家終于來了,可讓我們好等。」
傅清澤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段媗臉上蹭的一下就紅了,她竟然站在包廂門口看著一個男人發呆,這簡直不要更丟人。
然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有一雙比盛崇還要勾魂奪魄的眼。他氣質冷清,眼神卻很溫柔,狹長的眸子里像是藏著點點的星光,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探尋。
在段媗見過的那些男人里,並非沒有比盛崇皮相更好的,然而,再好的皮相,卻都不如他能吸引她。盛崇的那雙桃花眼,是段媗除了鎖骨之外,最喜歡的地方。當他專注而溫柔的盯著一個人的時候,你就好像沉浸在他那寵溺的眼神中,再也無法自拔。
段媗今生,也算是見過了不少‘絕色’,身邊可謂是美男環繞。先不提她投資電影時認識的那些風格各異的大明星,單論她身邊關系親近的男性友人,也是各有各的特色。蔣則桓溫潤,傅清澤冷冽,傅青澄帥氣,段辰也是個痞帥的美青年,更別說,還有盛崇這樣的絕色。
段媗當下就被這個笑容給震住了,並非是因為對反清冽卓絕的臉,而是因為他的眼楮。
就在段媗內心感嘆的同時,那個氣質端方的男人,似乎恰好就感受到了段媗的視線,轉過頭來,沖著段媗淺淺一笑。
段媗在心里默默感嘆,有些人,是要靠衣服才能襯出氣質,而另一些人,卻是靠著自身的氣質,能將衣服給撐起來,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是後者中的佼佼者。
包廂里坐著四男三女,段媗一進門便被那個坐在傅清澤左邊的那個男人吸引了注意力。這人穿著一件深灰色的絲質襯衫,領口的扣子松開了兩顆,顯得十分自在。然而,他明明是一副舒松自在的打扮,卻依舊顯得清貴端方,讓人覺得哪怕他就穿著這身衣服去听意大利歌劇,也是理所當然的。
然而,等段媗在侍者段媗引導下進包廂的時候,卻詫異的發現,包廂里頭人已經到齊了。
飯局的地點就定在了位于星城娛樂不遠的四季酒店,段媗提前了二十分鐘到,今天是傅清澤給她介紹,對方也是有名的投資人,總不好讓人家等著她的。
段媗今天中午沒有飯局,只不過是不想回去,晚上的這個飯局倒是真的,而且規格還不低。請她吃飯的人是傅清澤,傅青澄作陪,據說還有另外一位投資過不少電影的大投資商。
曹旭東看了眼停在門口的車,又看了一眼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段媗,嘴角輕微的撇了一下。這女人啊,就是不能慣,你這一慣呢,她就敢騎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了。
說完,她也沒說原因,徑自轉頭去走後門。曹旭東模不著頭腦的朝外打量了幾眼,看到了一台頗為熟悉的奔馳車。他也跟了段媗小兩年了,自然對段媗的那些豪車也不會陌生,這輛奔馳車最初是盛崇在開,去葉城之後被留給了段媗。段媗人在這里,能開得了這輛車的,自然就是這輛車原本的主人了。
曹旭東和她一起下樓,正在準備出寫字樓的時候,段媗眼見的看到門前停的那輛車,于是叫住了曹旭東︰「東子,咱們從後門出去。」
段媗將關機了一個,快到五點的時候,她要出門趕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