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月十七號放暑假,在這之前,可能更新都不太穩定……
雖然現在更新量不好,但是爛尾是肯定不會的,這應該是我目前最後一本現代言情了,下一本就換題材了,古言,或者未來科幻什麼的。
問題是,現在是考試季啊……
我也知道,大家都在說安安更新坑爹……
------題外話------
段媗想象了一下那場面,頓時打消了想法,倚在男人懷里︰「算了,還是分開吧,在江城這一場回門酒,可以按照我媽他們的意思來,這也挺好的。」
盛崇將人摟在懷里︰「你要是實在不高興,那就辦一場也可以。我提前讓人準備好酒店,飛機票我讓人去買好,你知道的,我只希望你能,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段媗嘆了一口氣︰「不是你的錯,你其實考慮得很對。」
盛崇今天先聲奪人,就是為了搶在她前頭,把辦兩場婚禮的事情給定下來。有過一次失敗的婚禮經驗,盛崇如今已經學聰明了。兩家人的層次確實差別比較大,而如果在葉城辦婚禮,盛家那頭的親眷,說不定規格還得更高。他不是不能把段家這頭的親戚全接,錢從來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場面不好看。你說段媗結婚,她母親的娘家親戚,難道一個都不請嗎?問題是,請了要怎麼安排座位?安排在哪里才會顯得不突兀?
段媗說不出自己心里什麼感覺,說是生氣倒也不完全是,只是多少有些憋屈。
在車上,前頭還有司機,盛崇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是晚上回房間的時候,才摟著人解釋︰「怎麼,還在生氣?」
吃完飯,段媗和盛崇一同回家。盛崇唇角帶笑,段媗卻顯得興趣缺缺。
段湘君在一旁頗為羨慕,趕忙湊記了一下那幾只股票的名字,準備回去自己也試一試。
盛崇淡淡瞟了一眼,在他電腦屏幕上點了點︰「可以長期持股,三年之後再考慮拋售。」
婚禮的事情說完,段辰見縫插針的跟盛崇討教了一下股票的問題。他最近在炒股,權衡半天拿捏不住到底買哪一只股,如今見了活財神,自然是不問白不問。
盛崇這話剛剛說完,便瞟了眼段媗的臉色,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黑亮的眸子里像是有某種幽深的情緒。
何佩蘭有些猶豫,回門酒是娘家人辦的,那自然得娘家人出錢。盛崇似是知道她的顧慮,道︰「我會找最好的婚慶公司來安排,一切都交給我就好。」
段媗︰你什麼時候跟我商量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跟叔叔阿姨商量。」盛崇客氣道︰「江城和葉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我和媗媗商量了,婚禮可以分成兩場來辦,在葉城舉行婚禮之後,三朝回門的時候,在江城辦回門酒。」
他這話說得極為順暢,壓根沒有給人拒絕的余地。在盛崇看來,他根本就不是在征求段家父母的意見,段媗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他不過是再娶她一次,彌補以前的遺憾。
盛崇接到︰「那自然是在葉城辦的。」
何佩蘭心思一動︰「那婚禮……」
盛崇笑笑,說了些客氣話,看了段媗一眼,繼續將話題扯回婚禮上︰「我之前和媗媗商量過,希望能將婚期定在明年四月份,春末夏初,景色也好,時間也充裕。」
倒是段振興說了句真心話︰「我家老二,看著柔和,性子實際上倔得很,你多包容她一點兒。」
何佩蘭一臉喜色︰「那就好那就好。」
段媗內心默默吐槽︰放屁,到現在還沒見你爸呢!
盛崇語氣誠懇,卻有一種不容拒絕的味道︰「我和媗媗戀愛也談了五年,彼此之間感情很穩定了。之前帶她去過了葉城,見了家里的長輩,家里對我們的事情,也都同意。」
由于這件事確實比較鄭重,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
段辰一見段湘君像是要說什麼呢,連忙湊了,然而,還沒等他開口,盛崇就已經十分融洽的換了個話題。他歪樓功力一流,沒再理會段湘君,轉而和何佩蘭說起了結婚的事情。
段辰也知道自家二姐有錢,幾十萬塊錢而已,對如今的段媗來說,確實不算是什麼。如今他自己住的房子,開的車,也都是段媗的,段媗根本不會計較。然而,既然拿人手短,就得有個拿人手短的態度。奈何段湘君讓人幫忙,還得配上一副晚娘臉,就像是別人活該欠了她似的。
段辰一直覺得自己這個大姐,是典型的窩里橫。家里人似乎就都應該無條件的幫她,上次段媗回家吃飯的時候,段湘君就是來求幫忙的。她想開一家服裝店,奈何缺了些本錢,便想找段媗拿。
段辰心思一轉,先想著的就是怎麼給段湘君拆台。實在是不怪他有這個考慮,主要是段湘君平日里實在是不太靠譜。
約莫是段湘君態度太熱切了一點兒,不僅是陸宏康,就連坐在一旁的段辰都感覺到,她似是有話要說。
陸宏康這個想法沒錯,本來親戚之間拉扯一把,也是十分普遍的事,奈何遇上段湘君。哪有女方的家長,在男方頭一回上門,就求著求那的?哪怕人家確確實實就是頂級的金龜婿,那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然而,陸宏康想的是,等到盛崇和段媗婚後,跟段家人的關系稍微親切一點兒,再再飯桌上把這個事情說出來,算是當姐夫的,求妹夫幫個忙。這對盛崇來說,確實就是舉手之勞,一個的問題,妥妥當當的給辦了。日後進了盛隆,他是老板的親戚,誰都得讓他三分,自然比呆在如今的公司里,日子會自在得多。
陸宏康是把自己的打算跟段湘君說過的,他在如今的公司,想要升職已經比較困難了。如果盛崇和段媗的關系進展順利,那他就去找找門路,看能不能進盛隆工作。往公司里安排個人,這對于盛崇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陸宏康雖然工作能力一般,但是察言觀色卻是一把好手,自然看得出來盛崇雖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實際上卻興趣缺缺,因此多有收斂。只可惜他那不識時務的,還真以為盛崇跟他們有多麼投緣,甚至就想把他們在家里商量的那件事,直不籠統的在這個場合給直接說出來。
這副模樣,盛崇之前見得多了,應付得得心應手。盛崇為人高傲,卻並不是不通情理。他上一世是懶得跟段家人應付,如今為了討好段媗,稍稍打起幾分精神應付人,便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陸宏康今天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穿著休閑西裝,也是一副職場精英的模樣。一听到段振興給他做介紹,連忙率先伸出手,臉上帶著情不自禁的討好,握著盛崇的手搖了搖。
「這怎麼會,男人麼,忙事業是應該的。」段振興引著盛崇坐下,開始給他介紹段湘君和陸宏康。
「早就想跟媗媗一起過來拜訪叔叔阿姨了,奈何之前工作太忙了,之後又遇了些事情,到今天才過來,叔叔阿姨不會怪我吧?」盛崇臉上帶笑,笑容中三分矜持四分客氣,還有幾分骨子里頭的疏離,總而言之,氣質很矜貴,話語很動听。
如果是去那些普通人家,或許他這樣的舉動頗有些仗勢欺人的感覺。然而上輩子打了那麼多年的交道,他對段家父母多少有些了解。段振興和何佩蘭雖然算不上賣女求榮,但是愛慕虛榮卻是絕對有的。當初段湘君的婚姻,就另這兩位頗為遺憾,自然希望在段媗身上得到補償。他如今有心與段家緩和關系,自然不介意在他們面前展示財力,投其所好。
于是,等到段媗帶著盛崇到家的時候,自家客廳里坐了不少人。等到他們進了門,跟在他們身後的司機和秘書,終于能把盛崇準備的拜訪禮物提進門,在門口堆了小小的一堆,雖然不至于太過夸張,卻也十分可觀。
段辰知道的時候,想要攔著已經來不及了。他轉念一想,雖然段媗和段湘君不太親近,但是畢竟也是嫡親的,在這種場合,出面是理所當然的。
段媗帶男回家,這對整個段家來說,都是大事,還是得把人給叫齊了,于是她先給段湘君打了,讓她帶著陸宏康和陸月佳過來。
何佩蘭一大早就接到了段辰的,說段媗今天會帶著盛崇回家見父母。何佩蘭喜不自勝,段媗剛剛長開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定然是有大造化的。然而,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她還是有一種異常激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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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崇擺擺手︰「讓韋昕彤準備的,放心吧,不會有差錯的。」
盛崇效率極高,段媗下樓的時候,車子已經在外頭等著了。段媗上了車,才突然想起問盛崇︰「你都準備了些什麼?」
盛崇涼涼道︰「我讓你弟跟岳父岳母說過了,見面禮也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出門了。」
她在衣帽間里頭,聲音透過門板傳出來︰「我還沒跟家里打招呼呢!你東西都買好了嗎?」。
段媗頓時腰也忘記疼了,頓時將牙刷扔到一邊,開始換衣服。
「去你家樓下走紅毯,寶貝兒,地毯已經鋪好了,就等著你出門。」盛崇雙手抱胸,倚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看著︰「今天我心情好,陪你見家長,你快點兒,不然,我就懶得去了。」
「你這是準備去哪里走紅地毯?」段媗手里還舉著一把牙刷,素面朝天,頭發亂糟糟的,額頭上還帶著輕微的油。她看著盛裝打扮的盛三少,略微有些發愣。
等到她洗漱完之後,盛崇已經西裝革履的出來了。他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白襯衫包裹著兩片溢滿荷爾蒙的胸肌,袖口露出一圈好看的白邊,黑白格子的西裝上衣,搭配黑色的西褲,湛藍色繡滿暗紋的領帶系成考究的十字節,金瓖紅瑪瑙的袖扣大方又貴氣,就連頭發都抓得十分有型。
然而,兩地分居之後,盛崇抱著吃一頓頂一個月的態度,每次一見面,刀槍出庫上戰場,她都得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段媗覺得,為了自己的老腰著想,盡快把公司搬到葉城,是十分必要的選擇。
段媗的回籠覺睡到了一點,她從床上爬起來,扶著自己酸痛的腰,深深的覺得兩地分居的日子不能過下去來了。兩人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盛崇雖然熱情,但是想著‘均勻分配’,他折騰個一兩次就放過她了。(此處PS︰他的一兩次不代表她的一兩次。)有時候加班得比較晚,或者在外頭喝醉了,還能休戰個一兩晚。因此,兩人的生活一直比較‘性福’美滿。
最後,段媗被盛崇的求婚‘感動’得哭得一塌糊涂,哭著叫著答應了他的求婚。于是,‘性福’快樂的夫妻生活,便從美好的清晨開始了。
還沒等段媗回答,他就已經站起來,一把將帶著戒指的美人給按到了床上。
他在熹微的晨光中,逆光單膝跪地,握著段媗一只手,溫柔而深情的看著她︰「,你願意嫁給我,跟我過性福快樂的夫妻生活麼?」
盛崇瞪她一眼,沉思了一會兒,然後頭頂亮起一個燈泡,立馬重新跪好。
段媗將手抽出來,輕輕推了他一把,將男人推倒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求婚呀!」
盛崇問︰「說什麼?」
段媗等了一會兒,催促道︰「說呀!」
盛崇抓了抓頭發,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然後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袍,跪在她床前的羊毛地毯上。造成剛剛起床,他有點兒低血糖,險些沒跪穩,搖晃了一下,然後握著她一只手。
她眉眼間都是柔和的笑意,偏偏語氣略顯刁蠻,讓盛崇心中一片柔軟。
段媗在他挺拔的鼻梁上捏了一下,伸出骨瘦勻庭右手,脖頸指環在熹微的晨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澤︰「你就這麼給我戴上戒指了啊?我答應你了麼?還沒求婚呢!」
他在黑暗中模到她的手,將指環套在她的手指上,另一枚戴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便摟著段媗睡了。次日早晨,被段媗推醒,他還沒睡醒,狹長的桃花眼睜開一條縫,迷迷糊糊的看著她。
盛崇是昨晚從葉城飛過來的,他加了一陣班,半夜一點才落地。他沒通知段媗去接,自己回了江華路的別墅,模上床的時候,段媗睡得正香。
日子就這麼不咸不淡的過著,某天早晨醒來,段媗看見套在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推了身邊的人一把。
等到冬天快要來臨的時候,盛崇總算是完全康復。經過復健之後,他似乎是對健身產生了興趣,在此之前,他雖然工作繁忙,卻也會每周抽出時間健身,保持著修長勻稱的身材。然而,在這之後,他加大了自己的運動量,尤其加重了對腰月復大腿肌肉的拉伸鍛煉,段媗其實不太喜歡肌肉太明顯的男人,然而見他興致勃勃,也懶得阻止他。
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當她愛一個男人的時候,付出一切都覺得心甘情願。
段媗因為工作的事情,頗為忙亂了一陣,而在難得的閑暇時光,她便去葉城陪盛崇復健,用藥草熬水給他泡腳,學習按摩手法給他按摩腳部穴道。這些事情,她做得很認真,也並不覺得辛苦。
《枯萎的玫瑰》由星城娛樂與宸羽公司共同投資,顧重景以個人名義投資兩千萬,總投資額達到八千萬。演員大多是星城旗下的藝人,唯獨男二號,是段媗親自挑選的一個剛剛從影視學院畢業的學生。她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活生生像是她筆下的那人,從書中走了出來。
段媗的電影進行得很順利,短短兩個月時間,劇組已經基本組成,只等著正式開拍。她本來是準備親自擔任制片人,然而公司遷址也迫在眉睫,她不得不權衡輕重,將制片人的位置讓了出去。
盛崇笑笑,將系統面板給拉上,端起旁邊的水喝上一口,繼續進行復健訓練。
盛崇笑了笑,或許老爺子還打著兄友弟恭攜手盛世的主意,可惜,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一山不容二虎,他要麼就執掌盛世,要麼就自立門戶,讓他屈居人下,做個萬年老二,那絕對不可能。
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數字,根據集團規定,手中持股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股東,可以直接開除總公司總監級別的高管。盛崇如今手上有百分之八的股份,加上那百分之十三,正好超過了百分之二十。
盛老爺子手中握有盛世集團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只要他在一日,盛世江山鐵桶,無人可逆。上一世,老爺子將手中的股份盡數給了盛瀚,在世界各地的房產、珠寶、古董收藏和其他遺產,由大房和二房平分。如今,老爺子的遺囑已經有了些微的不同,股份中百分之五十四屬于盛瀚,百分之十三屬于盛崇。
提前知曉盛老爺子的遺囑,是他完成任務的獎勵,然而遺囑的內容,卻與上一世的差別並不大。即便他提前兩年回到了葉城,老爺子屬意的繼承人,依舊是盛瀚。
這就是他看到盛老爺子的遺囑時,唯一的感覺。
如果有人拿這樣的問題來問盛崇,他定然會覺得荒唐可笑。他要江山,也要美人,兩者缺一,人生都少了樂趣。
江山美人,哪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