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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十四章、盛崇︰我保證,不會有那一天

作者 ︰ 遙憶長安

盛三少模了模下巴,將包起來,教學課程明天晚上還能繼續,真可惜他認識的人怎麼就不夠多呢!

盛崇動作愈發凶狠,好不容易散了,段媗已經筋疲力盡得要睡。

段媗眼角含淚,話里帶著一股子柔媚的哭腔︰「別對著……別人的照片做這種事!」

盛崇挑了挑眉,眉眼間帶著一股得意︰「連這個都不記得,我得懲罰你。」

段媗看了半響,實在沒認出來,于是搖了搖頭。

盛崇拿著花名冊,點了一張照片︰「這個認識嗎?」。

一個小時後。

盛崇點點頭,滿意的湊過身去︰「現在要獎勵你!」

段媗道︰「這是你二舅媽的小女兒,今年二十一了。」

盛崇拿著花名冊,點了個名字,問段媗︰「這個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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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題外話------

段媗眼角抽了抽,頓時有一種自己請傅清澤到這種地方吃飯是摔了腦子的感覺。

傅清澤卻已然轉過了身,琳達對段媗道︰「段,傅先生不能久曬陽光,並在這家餐廳有常備的包間,請您跟我來。」

段媗正想解釋,露天正是這家餐廳的特色之一,更何況上頭有加強玻璃層,冷氣溫度也開得很足。

說完,他伸手指了指湛藍的天空。

見傅清澤走過來,段媗召來侍者,讓對方奉上菜單,不想傅清澤甚至都未坐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吃飯,你就請我在這種地方吃?」

傅清澤提前到了,這跟他的溫柔體貼沒什麼關系,僅僅跟他披著的那層紳士外皮有那麼一咪咪的關系。然而,即便如此,段媗也已經等了一會兒了。既然是有求于人,那自然得擺出姿態來,這方面,段媗向來十分識相。

段媗約傅清澤吃飯的地點,是江城一家十分上檔次的餐廳,預約至少得要一個月,段媗平日里,自己都沒吃過幾次。

顧重景屬于前者,段媗屬于後者,他都願意給面子。

傅清澤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他願意打交道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聰明人,智商過關,一種是美人,外表過關。

為此,段媗為了一部電影的投資來找他,他能應約,確實是他給段媗面子。

傅清澤如今是有錢又有閑,他在澳門開的賭場,一分鐘幾十萬上下,至于星城娛樂,管理層都已經穩妥周到,他只需要最後下定決策,需要他自己做的事情並不多。

為此,段媗專門請了傅清澤吃飯。

段媗雖然如今身價不菲,讓她一個人將這麼大一筆資金給拿出來,卻還是有些難度。當然,她身後隨時有一個大財主可以為她補充糧食彈藥,然而,段媗卻不想讓盛崇插手。畢竟,拍電影不是僅僅有錢就夠的,還得有資源。按照她的意思,她還是希望能背靠大樹好乘涼,與星城娛樂合作。

《枯萎的玫瑰》是奇幻題材的電影,段媗早在之前,便將劇本給寫了出來,如今便正式開始找投資商。吸血鬼電影的制作成本,和都市愛情劇不可同日而語。上一次她與傅青澄合作時,;拍的都市愛情劇,投資不過三千萬。而《枯萎的玫瑰》,投資起碼得翻個番兒。

拍電影,最主要的是資金到位。資金有了,其他的便都能解決。

豪門戀情向來都是公眾最感情緒的話題之一,段媗輕輕松松的就贏得了不小的話題度,緊接著,接著戀情的東風,便開始籌備《枯萎的玫瑰》拍攝事宜。

這次也不例外,段媗陪著盛崇去葉城,同樣也在微博上放出了在葉城的幾張照片,有些是她的獨照,有些是她與盛崇的合照。照片上並沒有其他人,但是背景卻是葉城的標志性建築,讓人輕而易舉的看出來,地點是在葉城。

然而段媗不同,在她剛出名的時候,走的也是傳統文學圈子的老路,而如今卻已經是用她自己的名氣引導讀者的取向。她幾乎是一年一本書,然而即便在沒有書的時候,她依舊有公關團隊協助宣傳,保持一定的話題度。她白手起家的經歷、她過億的身家,她的美貌乃至她和盛崇的感情,都是公關團隊宣傳炒作的一部分。

如今年輕作者圈子里頭,段媗並非是文筆最好的、寫書最多的,然而她卻是賺錢最多的、話題度最高的作者,沒有之一。在傳統的文學圈子里頭,作家只會在出書前後做一些宣傳,宣傳內容也是以書為主,甚至很多人,在看完一本書之後,都根本不記得作者姓甚名誰。

段媗這次跟盛崇去葉城,並沒有隱藏行蹤,加之又見了不少人,于是等到她回到江城的時候,有關她與盛崇的小道消息,已然漫天飛舞了。

——

最後盛崇摟著已經幾乎要昏死的段媗,聲音低啞︰「等回去之後,也得記得復習喲,等我去江城的時候,我可要考你的。」

于是,整整一個晚上,盛崇就在給段媗‘復習學習’,在復習的過程中,還間或夾雜著身體力行的獎勵或者懲罰。

盛崇將電腦打開,調出了人事檔案,他這幾天早就讓韋昕彤將這些整理成冊。原本是準備拿來當婚宴的賓客名單的,此刻正好用來給段媗‘學習’。

盛崇這才愜意的點了頭,讓段媗去衛生間洗了手,然後讓她去樓上拿筆記本。

段媗站起身,彎腰親了他一口。

盛崇心中很是受用,微微抬頭,努了努嘴。

段媗如今的臉皮已經很厚了,撒嬌道︰「,你幫我一把唄。」

盛崇跟沒事人似得,作者享受勞動成果,听到段媗的話,狹長的桃花眼抬起半邊兒,看了她一眼︰「叫聲好听的。」

段媗貢獻了半天的勞動力,捏得手都酸了,開口道︰「給我份資料唄,這麼短的時間,我哪能記得清楚啊?」

盛崇的腿之前打了近兩個月的石膏,如今拆除之後,腿腳依舊不太便利,因為長期未曾著力,關節都有些僵硬。好在他年輕,身體底子也好,配合著按摩和藥物治療進行復健,過上幾個月應該就能恢復正常。

段媗心思一動,非常識相的坐到旁邊的腳凳上,搬了他一條腿,放在自己膝蓋上,慢慢的給他揉捏著。

盛崇瞟她一眼,揉了揉自己略有些發酸的膝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麼可能,我公司里的事都已經堆積成山了。」段媗笑著揮了揮手,想了想,湊到他面前︰「你有沒有資料之類的?」

值得慶幸的是,盛三少他老人家今天去拆了石膏,雖然現在行動依舊還有些不便,是半個瘸子,好歹靜坐的時候不會有一團白色的石膏,讓人恨不得打馬賽克了。

「要不然,你在葉城多留幾天,認清了人再回去?」盛崇疊著二郎腿,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一副翩翩貴的模樣。

盛崇手里拿著萬寶龍的簽字筆,在文件上寫寫畫畫,間或抬頭看一眼段媗,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他已經進入了‘看呆瓜熱鬧’模式,並且顯然看的還挺高興的。

段媗這次萬分後悔沒給自己帶個秘書,每天如同車 轆般的見人,她連名字都還沒記住,就已經換了一撥。盛世集團最初是家族企業,如今董事會里頭可還有不少人是和盛老爺子一起打江山出來的,即便是盛崇見了,面子上也得顧全周到。而他們來的時候,又偏偏不是一個人來的,往往會帶上兒子,拉拉雜雜一大堆,段媗記人記得頭昏眼花。這些人,以後在集團周年慶、盛家年夜晚會,還有些拉拉雜雜的場合上,都是會遇上的。到時候別人認出了她,上前跟她打招呼,她卻不認識人,這可就不好了。

盛家事葉城積年的豪門世家,盛崇本人同樣交游廣闊。自他在水賢出事之後,還是頭一次回葉城,因此來看望他的人很是不少。封璞和稽飛羽等人自是不用說,兩人一個在深圳一個在上海,此時都抽了時間回來。還有盛世集團的董事、高管,無論和盛崇交情深淺,好歹也得意思意思。除此之外,還有韋家的親戚,幾乎全員到齊。

在這段時間里,盛崇帶著她頗見了一些自家的世交親眷。

段媗在葉城並未停留很久,按照原定計劃,她在葉城留了一個星期。

——

于是,段媗這天晚上,就被盛三少‘打’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壓根起不來床了。

他簡直恨不得將這女人吊起來打一頓。

婚都還沒結,她就已經想著要是有朝一日他變心,要怎麼整死他了!

「我當你怎麼對那些事情那麼感興趣,原來是還沒結婚,你就想著退路了!」他被段媗忽悠了半天的腦子終于開始運作,頓時被段媗氣得半死。

他話音剛落,臉就黑了。

段媗心中一片涼薄,好在盛崇也沒讓她想太久。

若非真正走到那一天,她不會知道,她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般堅決,也不會知道,他比她想象的,更加不折手段。

段媗面上點頭,心里卻並沒有將之放進心里。

盛崇心中微疼,將她的手握在手中,低聲哄她︰「我保證,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段媗听到盛崇略微加快的心跳聲,伸出手指,輕輕的在他那顆熱切跳動的心髒上點了點,語氣有一種詭異的甜蜜,像是警告,又像是有些期待︰「上一世的事情,咱們既往不咎。不過往後呢,你要麼就放聰明一點兒,要麼呢,就老老實實的。能騙得了我一輩子,那也是你的本事。」

這樣的事情,在特定的時候發作起來,確實會給他惹來大麻煩。若是上一世的段媗,恐怕她就是想發作,也是有心無力,然而如今……

聶清河既然大半只腳踩在黑色的地界上,那自然也少不了銀錢往來,洗黑錢之類的勾當,更是少不了。他出手幫過幾次,且並沒有瞞著段媗,他身邊的事情,都是不瞞著她的。

她話里的決絕,讓盛崇幾近心驚。做生意到他這個份兒上,總難免沾染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稅務上的事情,找齊了關系,頂多就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賠一大筆錢了事。然而,還有一些別的,比如他和聶清河生意上的往來。

盛崇心頭一緊,心跳加快了幾分,卻听段媗繼續說︰「若真有那一天,我必不會讓你一個人逍遙快活。」

段媗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我……約莫會讓你倒大霉吧。」

盛崇道︰「那你就這麼忍著?」

同樣,盛鎮川和韋若秀就是例子。男人的心淡了,離婚這種招數,自然傷不到他。離了婚,他反而更加逍遙。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要出軌,我攔不住,又能如何?」段媗攀著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到了那時候,我離婚又如何?不過是既未損人,反不利己。難道要讓別的女人,坐在我的位置上,睡我的男人,花我的錢嗎?」。

盛崇眼中劃過一抹詫異,他側過身,捏著段媗尖尖的下顎,認真的看著她︰「你容得下?」

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眼前的就是例子!

「我肯定是不會離婚的。」段媗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以盛崇的身家皮相,離了婚要再找一個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自請下堂,讓別的女人享受勝利成果,她沒有那麼蠢。更別說,若是有了孩子,那她更不會這麼做。

段媗低垂著眼眸,唇角卻帶著笑意,在朦朧感的燈光下,她清淡卻又帶著嘲諷的臉,美得傾國傾城。

盛崇心中一動,淡淡問她︰「如果有一天變心的是我呢?」

「我在想,有愛就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深愛?」段媗笑笑,這世間有多少人,最後選擇的,不是自己最愛的人,更不是最愛自己的人,僅僅是一個最合適的人。

「你在想什麼?」盛崇親了親段媗光潔的額頭,借著微弱的燈光,打量著她不施粉黛的素顏,無論濃妝淡抹,她總是別有一番風情。而對于盛崇來說,此時的段媗美艷比之上一世更甚。不僅是因為年齡,更是因為因經歷和磨礪而產生的成熟大氣,像是裝在精致酒杯中的陳釀,並不因為其剔透的外表,而缺少那股來自歲月的芬芳。

不過,這種話跟盛崇說起來,約莫是沒什麼意義的。像他這樣的人,未必能懂得,什麼叫做‘第三世界的人,沒資格談愛情’。

段媗張了張嘴,頓時想起了年前的一樁事,嘆了口氣。其實忍得下與忍不下,不僅是因為所謂的愛不愛,還有更現實的因素。當初,陸宏康出軌,段湘君不也是忍了回去?為了孩子湊合著過日子。

男人如此,女人約莫也差不多吧。

上一世,段媗嫁給他五年,哪怕是在江城,也是缺缺,其實也是他從中作梗。她像是一張白紙,沒見過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常年在外頭出差,不讓她與人來往,也是怕她被帶‘壞’了。直到如今,他都時常會產生把她藏在家里,誰都不讓看的陰暗想法,不過是盡量克制,更何況,是讓她在別人身下輾轉纏綿?

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握著她的手︰「後來,我才知道,能容忍,是因為愛得不夠深。」

段媗眉頭一跳,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手指發緊。

盛崇的眼神在朦朧的燈光中,讓人看不分明,他沒有回答段媗的問題,反而道︰「其實,我在很多年前,並不太懂為什麼我媽非得跟我爸離婚。世間多少男女,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夫妻生了孩子,然後湊合著過。外表風光,內里各自養情人,這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良久,段媗問︰「那你現在,還對當初的事,郁郁不平麼?」

段媗在他心口輕輕撫模,似是想要撫平他那口郁結之氣。盛崇深深呼吸,結實的胸腔起伏,彰顯著他旺盛的生命力。

財富並不能等同于幸福,無論是多大的財富。

然而,當她越是深入的去了解這個男人,就越是能體會到,他曾經有過怎樣迷茫的年少時光,又度過了一段怎樣的艱辛歲月。

盛崇是天之驕子,桀驁不馴,像是生而高貴的金錢豹,渾身都打著昂貴和矜貴的標簽。他有著絕好的家世,過人的天賦,做每一件事,似乎都是輕而易舉信手捏來。

盛崇的年少時光,即便對她而言,也像是一團迷蒙的霧,少有能觸及的時候。當他出現在她眼前時,他就已經成為了精明能干的盛三少,仿佛從來未曾經歷過懵懂的時光。

說起來,他們之間,總是肉欲大過情愛,依賴多于表白。直到如今,才如同蹣跚學步的幼兒般,學著分擔與坦誠。

段媗窩在他懷里,靜靜的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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