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開我。」瑾年和他好生商量,他這般壓著她的姿勢真是有些危險。
「那去床上?」
她和他打商量,沒想到他居然也和她商量起來。只是這話里的語氣,怎麼越听就越曖&昧不清呢。
「我還沒困。」她拒絕地回答,殊不知心里已經打起了小鼓。
「誰說讓你睡覺了?」
「……」
她微微驚訝,他的大手卻再次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她自然是反抗的,卻听他一聲低吟,「別亂動。」
讓她別亂動,那大爺您能不扯我衣服嗎?瑾年在心里月復語著,雙手依舊牢牢地抓住胸口的衣領。
「把手放開。」
他倒不是強硬的語氣,而是耐著幾分性子哄她,只是她也不可能就這樣讓他得逞,腦海里轉了幾個彎,想出拒絕的話來,「我冷。」
「待會兒就會熱了。」
「……」
「不月兌衣服,行麼?」
「不月兌衣服,怎麼生?」
他這不遺余力的反駁,可真是讓瑾年听著有些目瞪口呆。
講白了,他這是一定要和她生孩子?
「我的眼楮還沒好,我怕影響到孩子。」
「你這只是後天的,醫生說沒關系。」
「……」
連醫生都詢問了,他這是早有準備?
瑾年在心里胡亂想著,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躲過這一晚,他卻已經將她整個人扛起,抱上肩頭。
天轉地旋間,她已經被他放在了床上,而他也隨之俯身上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為零,除了互相隔著的那兩層薄薄睡衣。他們之間如此親密,她不僅在他身上聞到雪花的味道,還有另外一種香氣,似古龍水,淡淡的清香,很好聞。
這種味道似乎更誘&人。
她怕自己被迷惑了,連連撐開雙手抵擋在他胸膛,「不如,你先告訴我,你娶我的其二理由是什麼?」
她也不笨,既然要有所犧牲,那必須要得到一些有價值的回報。
孟君樾的雙手就撐在她的兩側,他借著燈光看她,她此刻的表情在他眼里,簡直一覽無余。
這倒是個聰明的姑娘,不僅會和他打商量還會和他套話,只是一般和他耍聰明的人,下場都不是那麼好。
他的食指擒住了她的下顎,將她那張白皙的鵝蛋臉,正對著自己,然後低啞著聲音,輕聲道,「為了讓這個……更加的名正言順。」
話音剛落,瑾年便感受到唇上的一陣濕潤,他……在吻她。
她看不見,所以感官上的一切都會變得很敏感,她搖著頭想要躲開,卻被他拿手控制住,他撬開她的紅唇,似要深吻。
瑾年自然是害怕的,她長這麼大,真還沒經歷過這些事,而他又是這般的來勢洶涌,根本就停不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終于放開她唇的時候,她才得以一絲的喘氣。
「等等——」
她急促地喘著氣叫停,只是,此刻的他似乎已經將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一只大手不斷地游回在她那睡衣下擺邊緣,然後找到突破口,往上模索。
他的唇正好抵在她的頸窩處,微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地縈繞在她頸窩上。
他們這樣的狀態,已經超過她之前對他們之間的定位。
她始終覺得這樣親密的事,只有兩個相愛的人才可以做。
可,他們之間……有愛嗎?
腦海里忽然想起程美蘭對她的那句挑釁,她說,他這輩子只愛靜姝……
不知怎麼地,這話老是回旋在耳旁,而她的心里竟有些許難受。也就在那瞬間,她雙手緊緊扯住他臂上的衣袖,微翹起臉蛋附到他耳旁,開口,「你知道靜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