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看不見,只知道疼是從黑暗中來,一直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才放開她的,可能是在她不再掙扎的時候,也可能是在她疼的麻木的時候。
「你是屬狗的嗎?」。她捂住胸口,聲音卻早已沙啞。此刻的她更像是在森林里的驚弓之鳥,想要找個躲避的地方,卻無處可藏。
而眼前的他,就是那個獵人,總是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語言都能擊中她的內心深處。
「瑾年,你已經是我的妻子,就別讓別人弄髒了自己。」
他從她身上起來,語氣冷冷,聲音冷冷,就連呼出來的氣息也是冷冷。
哪怕已是初春的季節,瑾年還是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冰天雪地。
*
孟君樾就這樣走了,在丟給她羞辱之後。
瑾年獨自在冰涼∼的地板上頹然坐了好一陣,直到莉姐敲門,她才擦干淚水,迅速整理好狀態。
她知道,現在這種敏感時期,她不能自亂陣腳,不管孟君樾在私底下怎麼對待自己,她在眾人面前都不能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這,應該就是在豪門里生存的法則。
莉姐是尋問她,是否還去上課的。補習班那邊來了電話,她的那位老師周逸打來,說她已經遲到好久了。
早上發生的這一系列事,讓她一陣暈頭轉向,都快忘記了上課這茬。匆忙披上外套,下樓。
正要出門,身後突然傳來聲音,叫住了她。
她辨別出聲音,是她的婆婆,凌溶月。
凌溶月從上至下瞧著瑾年好一陣,卻不說一句。只朝著一旁的莉姐道,「莉姐,你跟著去照顧瑾年。」
「媽,莉姐身體不行,會暈車。」
即使知道這樣說話,會惹來婆婆的不喜,但她還是沒忍住。她知道凌溶月的意思,就是想讓莉姐監督她。
雖然對凌溶月的特意安排,她心里有些難受,但也算能理解一半吧。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誰的心里都不好過。
「瑾年,雖然我不了解你的。但是,現在你既然已經嫁給了阿樾,那麼你就應該遵守好作為一個妻子的本分。」
「我也不是不允許你有異性的朋友,不過你心里得有根衡量,什麼距離該保持,什麼樣的人不能往來,我希望你清楚。」
「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早上二嬸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只要自己是清白的,不管別人怎麼污蔑都是沒用的。但若是做了不該做的事,那,紙總有一天是包不住火的。」
凌溶月的一番話,直白,她是很直接地在警告瑾年。
瑾年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點頭。她心里有些涼,有些孤獨,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想,如果她的母親還在,那一定不會讓她受這般委屈。
可,現實總是殘酷,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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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姐最終還是沒有跟著瑾年一起,凌溶月在下了警告後,也就隨瑾年的意思了。
所以,帶她去補習班的人,依然是司機老劉。
老劉還在對早上的事情,對她感到抱歉。瑾年微微一笑,表示沒關系。畢竟他只是把自己所看到的,實話實說而已,並沒有錯。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老劉直接帶她去了教室。周逸等了她許久,不過這個老師脾氣倒是挺好,即使她遲到了,也沒有說什麼不好听的話。
下課的時候,她剛起身,突然听周逸問了一句,「你還在找那個九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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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居然被退稿了,嚶嚶嚶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