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忘記嗎?」。琉璃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她的手臂被冰棺吸住,冰棺好像在吸取她的東西。「怎麼回事。」琉璃使勁的拔了拔,也不見動靜。
「怎麼了,……」蘭若抬起頭看著琉璃上方的動靜。
「它吸住了我的手……」琉璃掙扎無果,只感覺體內一股清涼逐漸散開,伴隨著一絲疼痛,此刻她並不感到很慌張,畢竟這個冰棺乃是雪國之物。
「你的上頭?」蘭若本來想要上冰梯的,可是琉璃的全身慢慢的被一股紫紅色和黃色的霧氣籠罩住,兩股靈氣慢慢的被冰棺所吸收。
琉璃看不到自己的周身,只是那股清涼卻又立刻變成火熱,她的身體像是要爆炸……
「啊……」發絲飛舞,一條龍身鳳形的靈物圍繞在琉璃上頭,一剎那間蘭若被狠狠的撞開,踫撞在不遠處的冰牆上,這莫名的撞擊讓她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她狼狽的趴在地面上,看著琉璃與冰棺的契合,她的心提了起來。
沒過一會,靈物鑽入冰棺,琉璃全身的靈氣散去,她踉蹌了幾步跌倒在地上。雙手也無力的垂在地面上,仿佛失去了知覺一般。
蘭若連忙爬了起來,朝著琉璃跑去,「,你怎麼樣了?」
琉璃茫然的看著冰棺,她剛剛隱隱約約听到一個聲音說道,「鳳星誕子,天轉星象,三國鼎立,青旋不歸……」
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青旋不歸……
「…………」蘭若搖晃著琉璃的身子.
琉璃的視線慢慢的拉回,「蘭若……」
「,你可有事?」蘭若緊張的模著琉璃的全身,檢查著狀況。
「沒事,扶我起來。」她只是感到全身無力罷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冰棺給她的暗示嗎?青旋不歸,青旋無法歸一,那鳳星誕子,可是指誰?
蘭若扶著琉璃回了鳳舞宮,琉璃這才覺得那股壓人的氣息遠了些。
琉璃捧著蘭若給她倒著茶水,她的心里隱隱覺得很不安,她撫著胸口,覺得心里難受極了。
「,我去傳大夫來。」蘭若就要起身,卻被琉璃拉住,「別,我只是心里很不安。」
這種就像有什麼東西要在她身上抽離一般,她的心里很是煎熬,「蘭若,你先吧。」
「……」蘭若很是擔心的看著達幕白,可是轉頭卻看到楊明站在門口。
她跟琉璃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舅舅,可是有事?」
蘭若拉著楊明往回走,楊明臉上一貫的濃重,他沉著聲,在走出鳳舞宮的時候,他才道,「月隱山那邊出事了。」
「什麼!」蘭若驚訝了捂住了嘴。
「昨夜燦涯和琉璃她掉下山涯了。」楊明沉重的說出這個事實,月隱山那邊的情況他一直在關注。只是沒想到顏國會想著抓燦涯他們作為威脅陳夜熙的籌碼。而且他派去保護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
「誰干的。」蘭若的眼神一下子變色了。
「顏國那邊的,凌雷親自帶著人手。」楊明按住蘭若想要轉身的動作,「先別告訴她,我已經派人下山找了。」
「怪不得剛剛心神不寧,顏國,真夠種!」蘭若甩下楊明的手,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了,她對于琉璃的感情不假,那掉下去的可是琉璃的親生,顏國敢如此挑戰他們,就別怪她無情了。
書房內,這里擺放著一些瓶瓶罐罐,這里一直都是蘭若鑽研東西的地方,之前是為了達幕白,還有之前的興趣,一年前她在顏國凌府潛伏著。也不是什麼都沒干,凌雷再是聰明一世,他也逃不出蘭若的手掌心,單是最新研制的蠱毒,她早已經不知不覺的下到了他的身體內,如今只要稍稍響應,凌雷恐怕就會痛不欲生了。
蘭若輕輕的敲響掌下的一個木魚,不過五下,她就放下了,「今日饒你一命,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在同一時刻,正在月隱山下的一個客棧內,凌雷感到心口一陣劇痛,翻滾下床,驚的門口的侍衛推門進來。
「將軍,怎麼了?」那侍衛看著臉色泛白的凌雷一陣慌張。
凌雷幾乎是痛暈了,他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正搭著他的脈搏,「將軍突然這番急癥,老朽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看不出來就給我滾。」凌雷一個大力就將那個老人給掀番了,那老頭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這個門。
凌雷模著胸口,此刻又感覺什麼事都沒有。
「將軍,今日一早我們的人下涯了,踫到了雪花都的人。」一旁的人立馬在那里通報道,他們是夜里將燦涯逼的跳涯的,因為這涯太深了,所以今日一早才下涯找人的。
「人沒找到?」凌雷靠在床前,他覺得有些疲憊。
「這里山民說那涯下白狼眾多,他們可能,可能……被吃了。」那侍衛吞吞吐吐的說道。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活捉,如今把人逼死了,這事情倒是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明日啟程回國。」凌雷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而此刻蘭若正低著頭,靠在椅子上,她在想象著凌雷此刻的狼狽樣,他會為他今天所做的事情後悔的。
這個時候也許有人會問怎麼沒向陳夜熙下,在陳國的時候她還不會這個,這還是她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女孩子,她叫做微娥。那個時候她正好在顏國,而凌雷就成了他的實驗對象。這里不得不說,凌將軍是多麼的悲劇啊!
夜深了,楊明傳來消息,沒找到人。估計是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蘭若跌落在椅子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叫人繼續找。」
「人我還沒有撤回來,還在找,只是你們要做好準備。」楊明上前拍了拍蘭若的肩膀,「現在去告訴一下琉璃吧。」
「我怎麼開的了口。」如果之前想告訴琉璃是因為剛知道的沖動,可是現在冷靜後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