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性向測試「柯頭,我能去遠遠看一眼他們麼?我不會讓他們看見我,我只是想看一眼。」秦嶼難得帶上懇求的神色,一雙漆黑的眼楮帶著期盼眼巴巴望著柯揚。
柯揚當時從數百號警員中選出秦嶼,也是因為他的一雙眼楮像是含著千言萬語,又像是一潭清澈的湖水,讓人不知不覺相信他說的一切,答應他的請求。就像是一個自帶的催眠術,能引起人心底最基本的惻隱之心。秦嶼這樣的人,更容易取得信任,柯揚深切的明白這一點。
不過這次柯揚可沒有被催眠,他曾經教過秦嶼怎樣利用眼神和微表情表達真誠,秦嶼把這些用在他的身上可真是班門弄斧了。
「秦小子,別打歪主意,我不會讓你見他們的。你要是那麼做了非但對你不利,對我們的計劃不利,也對你的家人不利。若是被陸風抓到把柄,他們很可能連命都不保<,你想害死他們麼。」柯揚說話間自有一股氣勢,雖然壓低了聲音,仍然句句都像是說進了秦嶼的心里。
「我……」秦嶼雙肘拄在膝蓋上,臉埋進十指緊扣的掌心里。「我不想害死他們,你放心,我不會沖動的。」
柯揚嘆口氣,伸手拍上秦嶼的肩膀,「也不早了,你該了。有什麼消息要及時向我匯報,最近不要輕舉妄動,要盡快取得陸風的信任。」
「好,我知道了。」秦嶼站起身,警惕掃視四周,見沒有人注意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武哥,你別急,剛剛明明看見他進來了。」陸武的小弟急的團團轉,地上躺著一個男子被扒了上衣,後脖頸還有青紫。
「這人是咱們的交易人,他的衣服上衣里頭有咱們的貨物樣品,到底是被誰搶走了?是誰?」陸武氣憤的一腳踹在地上昏死的男子身上,近乎怒吼的表情將手下的小弟嚇的戰戰兢兢。「這事要是讓老爺子知道,我有九個腦袋都不夠他崩的。老爺子不讓沾毒,可是這玩意的利潤比那些破軍火高的不止一倍兩倍。」
「武哥,那現在怎麼辦?」陸武的一個心月復小弟叫華子的,還敢在他生氣的時候和他說兩句話。
「你們嘴巴都給我嚴一點,這次的交易暫時取消,等幾天看看風頭再說。」陸武說話沒什麼好氣,臉抽巴的跟一張鞋墊似的。
「那個……武哥,咱們既然來了這了,要不要我把祭月叫來給您瀉瀉火?」華子跟了陸武好些年了,陸武的脾氣秉性了解的很,這會子陸武不高興了,自然要哄他高興。
「祭月?哪個啊?」陸武被這麼一轉話題,有點不耐煩。
「哎,我說武哥你可真貴人多忘事,上回你打這走的時候還說滋味好呢,提上褲子你就忘了人啊你。」華子倒是一臉的憤慨,「人家祭月听說你來了,還跟房里等著你呢,都洗好了。祭月可是輝煌夜總會的頭一朵花,扮相好,身子軟,活兒又好,巴巴的等你多少天了。」
「是麼?」听華子說的繪聲繪色的,陸武也來了興致。把剛點上的煙扔地上踏滅,跟著華子進了房間。
房內大床上坐著一個年輕男子,一身睡袍下是單薄的身體。少年唇紅齒白又削瘦,一雙大眼楮睫毛又長,不看那平坦的胸口還真和女孩子差不多。
陸武一進屋那男子就有些戰戰兢兢的站起來,睡袍下露出兩條光luo的細腿。「武哥來了,坐。」
「祭月是吧,你還記得我?」陸武上下打量了人兩圈,想起了和這人第一次見的時候是他在台上表演。短裙長發,在台上跳著舞,細腰扭的全場血脈噴張。後來被一個老板看上要包了他,他死活不干就被老板扯了頭發,這會陸武才知道這出了名的美人是個男孩。
也是陸武覺得這人玩起來能帶勁,才把他從那個猥瑣的男人手里救出來,當晚兩人就開了房。這會陸武都忘了這回事,想不到這男孩還記得他。
「武哥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忘呢。」那個叫祭月的男孩似乎有些緊張,細長白皙的手指捏住陸武的扣子,一個一個的解。「干我們這行的,沒幾個干淨的,與其落在那些老頭子手里受折磨,不如就跟了武哥。」
陸武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祭月的動作,祭月大了膽子,手就一路下滑,慢慢模到了腰上,那雙手跟沒有骨頭似的,在陸武腰上來回撫弄了幾圈,陸武呼吸也慢慢急促。
直到祭月的手指模到了腰帶上冰涼的鐵扣,陸武一把抓住祭月的手腕。「等等。」
「武哥……」祭月有點不知所措看著陸武,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
「把這個戴上。」陸武沉著臉,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副無框眼鏡。
「武哥,暈……」祭月戴上眼鏡,清秀的臉上多了一絲書卷氣。雖然小小抱怨了一句,沒有陸武的命令也不敢摘,就只能戴著和陸武做完了全套。陸武的動作很粗暴,像是一種宣泄,眼神卻很溫柔,手指插入祭月的發里,一直深深望著祭月的臉。當陸武攀上高峰的那一刻,祭月清晰的听他喊了一個字,「哥……」
回到陸家的時候,一切都很平靜,安靜的早晨,僕人們有條不紊在準備早飯。秦嶼走進陸宅的時候,正好踫上來送報紙的郵差,便直接接了報紙用熨斗細心熨好,放在了陸風的盤子下面。
陸風吃早飯的時候拿到報紙,才抬起頭來看了秦嶼一眼,「你回來了。」
「是的老爺。」秦嶼又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衣服依舊平整如新,沒有那一夜沾上水的痕跡。秦嶼的表情又回歸了平靜,也沒那日的窘迫和脆弱。
陸風的眼神落在秦嶼身上,在那被黑色西褲包裹的臀部留戀了幾圈,想起昨天的情報,腦海中出現秦嶼在夜店放Lang找男人的畫面。
混亂的思緒使陸風失去了胃口,飯吃到一半就放下了餐具回到臥室。
秦嶼自然跟著陸風回到臥室,細心給陸風打上領帶,系上袖扣。
「秦管家昨天玩的怎麼樣?」陸風低著頭看著耐心給自己打著領帶的秦嶼。
「多謝老爺的假期,我玩的很盡興。」秦嶼的手指微微停頓,隨後又飛快將領帶打好。不管陸風知道了什麼,他都不能慌亂,他只能靜觀其變。
「是麼?」陸風臉上掛著冷笑,隨手在秦嶼**上模了一把。「是被人干的很盡興?」
「老爺你……」秦嶼皺緊了眉,後退一步,後槽牙咬的嘎 響,卻沒有反駁的話語。
「我去上班,晚上回來會有個客人。」陸風看著秦嶼變黑的臉,心中有些許快意,拎著公文包出了門。
是時候試試他了,陸風心中盤旋著一個計劃,能使他更徹底了解秦嶼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