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本質陸武從床上起身的時候祭月還睡的很香,鼻梁上架著的眼鏡歪歪斜斜的搭在臉上。陸武抬手將眼鏡摘下,露出了祭月的臉。洗去了舞台上的濃妝艷抹,也不失為一個清秀的男孩。陸武的精力一向很好,總是隨意找兩個鴨子發泄,難得有如此爽快的時候,他和祭月做了很多次,祭月也不喊累,也不叫疼,他故意弄的很重,祭月才忍不住輕聲申吟。
陸武不知道祭月的名字是真名還是取的花名,總覺得叫起來很雅致。後來听這里的經理說,祭月還有個名字叫小蘑菇,說是順嘴好叫,孩子還喜歡吃蘑菇,就叫開了。
陸武本來本來就是流氓習氣地痞作風,跟著陸風混了幾年也小有名氣,陸風做大了很多事情都不自己出手了,那些得罪人的事都是陸武在做。挑人腳筋活埋叛徒,都是陸武親自動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洗都洗不淨。陸武知道自己走的是什麼路,也沒找過情人,找了就是弱點,就會被人利用。陸武本來在祭月臉上撫模的手緩緩收回,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也沒數多少,都甩在了祭月的被子上。
祭月醒來的時候被窩里已經沒有了陸武的溫度,看見那一沓錢的時候,祭月抱著被子哭了。
陸風在公司的時候基本也不做事,那些資金流動賬目處理都交給了陸文,道上的事兒都有陸武。陸風倒是覺得過分的清閑了,想起家里那個身影,陸風總算覺得有點事做。打了一通電話後陸風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陸風甚至有些坐立難安,時不時看著牆上的鐘表,越是期盼時間過的越慢。就像排隊的時候,排在哪一隊哪一隊就越慢一樣。陸風終于忍耐不住,提前下班走人,反正他這公司也只是個為了洗錢而存在的空頭公司,他還是董事長,自然想走就走,沒人敢有什麼異議。
到家的時候不出意料的是秦嶼開的門。
「老爺,你回來了。」秦嶼微笑著給陸風打開門,順手接過陸風的包,將陸風的外套搭在衣服架子上,動作流暢自然,就像他曾經數千數百次接過陸風回家一樣。
陸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如願以償看見了秦嶼,卻因為秦嶼的平淡表情感到懊惱,似乎他這麼久以來因為想見一個人付出的思緒和感情沒有得到回報,他絲毫沒有想過這份思緒秦嶼並不知道,他根本沒有任何義務去給予回報。
陸風的臉色變了變,還是定格在不悅那一欄上。進屋後冷淡應了一聲就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拿起了電視遙控器。
秦嶼走到陸風身邊,將一個擺放精致的果盤放在了陸風的面前,每一種水果都是陸風喜歡的,洗的干干淨淨,擺成了精致的花瓣形放在盤子里,極有食欲。
陸風低頭看了一眼,臉上忽然露出笑意。「秦管家,不給你的主人喂一塊隻果麼?」
秦嶼倒水的手一抖,抬眼有些驚訝看著陸風。今天陸風的神色明顯與他平日內斂的氣質不同,難道是了什麼?秦嶼斂了斂心神,摘下一只手套,用牙簽插上一塊隻果,半蹲在地上,遞到了陸風的嘴邊。
陸風看見秦嶼如此順從的模樣,心底有一絲快意流淌,對他順從的人有很多,只要他摔個被子就會將一群屬下嚇得打哆嗦。但是他就是愛看秦嶼順從的模樣,他陸風不是傻子,別人真順從還是假順從他瞧得清清楚楚,秦嶼這個人,外面看起來溫和知禮,順從又乖巧,內心其實極其倔強。他將自己深深的掩藏起來,陸風看不透。
秦嶼遞出了隻果,陸風卻沒有接,只深深望著半跪在自己面前做出屈服姿態的秦嶼,這個男人,到底在隱藏些什麼,是那件事麼?
陸風伸手覆上秦嶼的手背,摘掉了手套的手與陸風肌膚相貼,陸風用拇指緩緩在秦嶼手背上滑動,秦嶼身體一抖,陸風滿意張口咬掉了那塊隻果。
「秦管家的手很細嘛,怎麼保養的?」
「常年戴手套,就會這樣。」秦嶼隨便應付,臉上已經是一片羞窘神色。
兩人正尷尬間,門鈴適時響起。秦嶼也不等陸風吩咐,幾個箭步沖到門邊將門打開。只見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孩站在門口,穿著運動服有些拘謹的樣子。
秦嶼剛要問是否有事,陸風就出現在門口,上下打量了男孩一眼。「老金讓你來的?進來吧。」
「嗯。」男孩深吸了一口氣,踏進了房間。
陸風伸臂一把將男孩摟在懷里,張口含住了男孩的耳垂,呵了一口熱氣,「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