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璇一臉的笑意,問道︰「就這樣?」拜托他有點腦子想想好不好?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嗎?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楊暉問道。
「听的說,大周國京城很多大戶人家,都喜歡養男寵」陳青璇眯著眼楮,樂呵呵的笑著。
「你……」楊暉有些不明白,好好的,怎麼就扯到男寵了,他確實知道,在大周國有養男寵的風氣。
「你長得不錯,賣掉應該很值錢的」陳青璇輕笑道,「出去luo奔上演**,還是賣掉做男寵,你自己選擇一個?」
「你不能夠這麼做」楊暉怒道「我乃是大周國邀月王爺」
「我知道啊」陳青璇點頭道,「可是,我把你賣掉,就沒有人知道了,嗯,現在你**上烙個奴隸烙印,再賣,就沒有人懷疑了,然後把賣你的錢,換一點胭脂水粉什麼的,孝敬太後,說不準就可以博得她老人家開心,對吧?」
「不對」楊暉心中著急,他倒不怎麼在乎,陳青璇真能夠把他賣掉,畢竟,這里是皇宮,想要在皇宮中,把一個人弄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還不,陳元德敢對他無禮?
或者說,陳元德會由著他的寶貝女兒,做出這等離經叛道的事情來?
但是,陳青璇卻已經拉扯著他趴在地上,然後,當真伸手去扯他的褲子,剛才汗巾子已經被她扯掉,這個時候,褲子自然一點遮攔都沒有,輕輕松松的就被她扯了下來。
楊暉怒極而笑道︰「你要真是急色,我很願意配合的,不用采用這等法子。」
「我就算急色,也不會看上你啊」陳青璇故意道,說著,她游目四看,把旁邊插在花瓶里面的雞毛撢子,取了出來,抓著有雞毛的那一頭,卻把竹子的一頭,對著楊暉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雞毛撢子最常用的作用,除了撢灰,另外一個就是揍人,這玩意最常見,所以,就成了最常用的體罰工具。
「你敢打我?」楊暉還真有些不敢置信了,畢竟,他雖然沒有正式晉封為邀月親王,但是,他好歹也是王子,她要想清楚,一旦真個打了他,後果難料。
「你說呢?」陳青璇樂呵呵的笑著,伸手扯下他里面的褻褲,露出結實圓潤的臀部。
「你要打就打,何必如此?」楊暉怒道,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剝了他的褲子,她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你剛才不是很急色嘛?」陳青璇反問道,「怎麼了,如今換位處之,你不痛快了?」
「你這個死女人」楊暉咬牙切齒的罵道。
陳青璇揚起雞毛撢子,對著他臀部狠狠地抽了下去——
「哎呀——」楊暉痛的叫了出來,但隨即,他就用力的咬住牙齒,這要是讓人進來看到,尤其是那些喜歡亂嚼舌頭的小宮女力士們,傳揚出去,他還有臉面做人嗎?他忍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他會加倍的打回來。
實話說,開始楊暉還只是逗著她玩兒,順便惡心一下寅曦帝,但現在,他已經和她卯足了勁了,這個虧,他吃定了,下次他會加倍的。
「你干嘛不叫,不痛嘛?」陳青璇問道,「難道我打得太輕了?不成,我得用點力」
听得陳青璇的自言自語,楊暉差點吐血,但隨即,他耳畔就听得枝梢帶著風聲,重重的落在他的臀部,頓時就火燒火燎的痛開了,他長這麼大,還真從來沒有挨過杖責,他和楊曦不同,楊曦的生母,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嬪妃,原本只是一個小吏的女兒,只因為容貌出眾,才受先帝恩寵。
而他的生母,卻是吏部尚書李佩玉的親,在朝中頗有勢力,雖然比不上當初的先皇後,但在宮中,也是頗受重視。
陳青璇打了十多下子,就感覺手臂有些發麻了,力道也小了很多,楊暉倒是硬氣得緊,除了開始沒有留意,忍不住叫了一下子,余下的十多下子,他都咬牙忍住了。
這打人也是一項體力活
陳青璇搖搖頭,還是交給別人處理吧他一邊想著,一邊從隨身攜帶的荷包里面,取出一包藥粉,倒了一杯茶,和在茶水中,然後,也不顧楊暉反抗,捏著他的鼻子,硬是灌了下去。
楊暉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以為是毒藥,忍不住就破口大罵。
但剛剛扯開喉嚨,他就感覺眼皮子沉重,意識逐漸隨他遠去,隨即,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呵呵——就這麼搞定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陳青璇搖搖頭,伸手用力的把楊暉拖到床底下,藏好。
然後,她整理了一下子衣衫,又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定頭發沒有松散的跡象,這才走出去,叫過一個小力士,命他去把寅曦帝請來。
少頃,楊曦已經匆匆趕過來,陳青璇進宮這些日子,甚是可以說,都是刻意的避開他,而今日,她居然主動命人請他,實在讓他驚喜莫名。
「陛下請坐」陳青璇親自捧了茶過來,送到楊曦面前。
眾宮女都識趣的退了下去,楊曦接過茶來,茶就是普通的茶,沒見什麼好的,所以,他隨意的放在了一邊。
「陛下就不嘗嘗我的茶?」陳青璇含笑問道。
「卿今天心情不錯」楊曦笑道,既然她這麼說,那倒不妨嘗嘗,當即端起茶盅,輕輕的啜了一口,點頭道,「普通」
「本來就是普通之茶」陳青璇笑道。
「卿該不會是嫌棄這茶不好?」楊曦有些模不著頭腦,含笑問道,「朕那里倒還有一些龍井,等下著人送過來?」
「那敢情是好」陳青璇眯著眼楮笑道,「不過,我請陛下來,絕對不是為著討要茶葉」
「卿明著說吧」楊曦放下手中的茶盅,笑問道,「朕不和你打啞謎,否則,猜著猜著,朕就被你繞進去了。」
「陛下一直口口聲聲的說,我是把你當刀使,似乎我和陛下合作,我是佔了天大的便宜,還一點誠意都沒有」陳青璇輕輕的笑著,「所以,我今兒要送陛下一份厚禮」
「卿想要送朕什麼厚禮?」楊曦愣然,和她合作,那是互利,不存在誰佔誰的便宜,他也從來都沒有認為,陳青璇就是佔了他天大的便宜了,她進宮之後,他有所依此,朝政之上,倒也不用處處受制于那些權臣,相比較,他才是那個佔便宜的。
「床底下,陛下自己去看」陳青璇笑道。
「啊?」楊曦一愣,心中好奇,當即便向陳青璇的臥榻走去。
但走到她的臥榻前,他站住腳步,問道︰「卿不會使什麼惡作劇,嚇唬朕吧?」
「陛下不是那麼膽小的人吧?」陳青璇倒有些出乎意料,他居然以為她惡作劇?她是有些惡作劇,但目標卻不是他,「再說了,我也不會那麼清閑,沒事逗您開心。」
「朕看卿就是逗著朕開心」楊曦搖搖頭,但看著陳青璇興致勃勃的樣子,心中暗道,「這床底下就算有只老虎,朕也認了,大不了就是被她嚇唬一下子,還能夠怎麼了?」
當即,揭起垂下去的床毯流蘇,由于那人面容俯伏在地,他看不清楚容貌長相,加****底下光線幽暗,一下子竟然沒有認出來,那人就是邀月王爺楊暉。
楊曦心中狐疑,陳青璇在床底下藏個男人,居然還告訴他?
「卿在床底上藏個男人做什麼?」楊曦直截了當的問道。
「陛下看看他是誰」陳青璇笑道。
「哦?」楊曦一愣,看著那衣服有些眼熟,突然心中一動,驚呼出聲,「卿殺了他?」
「殺了他,很多事情就無從查證了」陳青璇搖頭道,「我只是用藥迷倒了他而已,再說了,他送上門來的。」
「還好還好」楊曦終于松了一口氣,如果楊暉這個時候死了,那絕對是天大的麻煩啊他如何對太後和滿朝文武交代?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楊暉從傳遞上拉了出去,卻看到楊暉的褲子滑了下去,**出來的臀部和大腿上,有著幾道紅紫的傷痕,不禁愣然的看著陳青璇。
「我想要打他一頓,但發現打人也是體力活,所以,這樣的事情,交給陛下就成了」陳青璇笑道。
「卿要做什麼?」楊曦問道。
「逼供、誘供」陳青璇笑道。
「呃……」楊曦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楊暉,又抬頭看了看陳青璇,逼供?他是理解了,但是誘供?她想要如何誘供?
再說了,楊暉乃是堂堂大周國的二王子,即將冊封為邀月親王,沒有足夠的理由,誰能夠彈他一指甲?如何逼供?
「他是邀月親王,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如何交給刑部審訊?」楊曦突然就感覺,這個楊暉,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這個事情要是處置不當,可不怎麼好收場,到時候楊暉勢必會連同太後,以及一部分支持他的朝臣,趁機發難。
「把他交給刑部做什麼?」陳青璇搖頭道,「那多麻煩?再說了,經過刑部一審,什麼事情都變了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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