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夫寵妻 第一七四章 這的彎彎繞繞

作者 ︰ 風吟簫

瑤香菱不由扁了嘴,看著慕風華那張面具,心里頭不爽得很。

「慕大人,我就這般令你討厭了嗎?」。瑤香菱追問道,悶悶的說著,夾雜著自己的不痛快。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家素來只有我一個獨子,而且我覺得若是有美麗的女子喚我哥哥或是弟弟時,定然是有目的而來,這讓我很不舒服,因此若是可以的話,我還是不希望被你稱呼哥哥,那會讓我覺得香菱就是個麻煩的代名詞,這樣恐怕就有些對不住香菱了。」

「噗,哈哈……」瑤崇安忍不住大笑起來,實在是難得看到瑤香菱這般處處吃癟的模樣,美人計怎麼都不好使,就有種忍不住的笑意冒出來,便也真的這般笑出聲來了。

「二哥,你是不是覺得太舒坦了點?」瑤香菱咬牙切齒的瞪視著瑤崇安,那眼神惡狠狠的,恨不得把他吞了一半。

「咳咳,這個我不是在取笑你,只是,那個,嗯哼,誤會,誤會而已。」

瑤香菱把眼一瞪,冷哼一聲,「二哥,我記住你了。」

「呃,大妹,別介,真是誤會,我真沒想笑來著。」

瑤香菱淡淡掃了一眼瑤崇安,什麼都不說,可那神情已經明擺著告訴他,她是很眼,很記恨的。

慕風華望著眼前這對兄妹之間的感情,心里頭多少也有點異樣的感覺。

他只是家中獨子,還真的不知道所謂的兄弟到底是怎樣的滋味。

可轉念一想。也不是每個家庭的孩子都可以相處融洽,與其相生相殺,那不如一個人來得好。免得要傷心難過。

「慕楓,如今讓你獨自一人回軍營也不合適,這院子就留給你住吧,我跟二哥回瑤家便是。不過如今時辰正好是晚膳時辰,不知能不能一道用膳?這樣應該不過分吧。」瑤香菱開口邀請道。

「這個倒是可以。」

「真是太好了。二哥,趕緊讓伙計上飯菜,我餓了。」

「怎麼又是我?」

「誰讓你我哥呢?」

瑤崇安頓時一陣無語。最終只能搖了搖頭,起身去叫人送上晚餐。

「,還是休息吧。都沒什麼好看的了。總不能一直站在這里看他們吃飯吧?」月央望著那處小院,只想勸說沈竹茹回去休息。

「你不覺得挺有意思的嗎?看那個氣氛,真是不錯。也對,好歹也是一位美人。怎麼著也凶不起來。你說對嗎?」。

「這個……」月央一陣苦笑,這個讓自己怎麼回答比較好呢?

「算了,看你的樣子也是想要勸我當作沒看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看了,好好休息休息,這都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了,養足了精神,明天也可以好好的玩一天。」

「奴婢這就伺候您休息。」月央忙不迭跟著沈竹茹入了房間。至于慕風華那處院落如何,已經不再看了。

就在沈竹茹二人入了房間後。慕風華陰差陽錯的轉過頭望去,卻見原本站在另一處院子二樓圍欄的女子已然不見,唯有之前站著位置的那處房間亮著燈火。

慕風華也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為何這般在意,就是那般的情不自禁。

翌日早晨,沈竹茹與月央在安平客棧大堂吃早點,計劃著今日一天的游玩計劃。

說來也巧,二人才出現在客棧大堂準備吃早點,就看到慕風華離開安平客棧,雖說只是擦肩而過,時間卻也巧合,若是晚點來也踫不上。

而慕風華也只是看了眼沈竹茹與月央的所在,只因二人的裝扮是那般的扎眼,一如昨晚那樓上一般無二。

「呼,真是好險,真怕讓少爺認出來,您又要怪罪奴婢了。」月央不由松了口氣,略帶一絲酸味的說道。

「月央,我是那般不講理的人嗎?」。沈竹茹有些無語的說道,不過也沒計較什麼,反正月央被她這般一問,也忙賠了個傻笑,就此揭過。

吃過早點後,帶上足夠的銀子,沈竹茹站在客棧門口,問道︰「月央,你覺得我們第一站去哪里好呢?」

「喜歡去哪里就去哪里,奴婢听的。」月央應道。

「听聞這天風城里倒是有不少買賣兵器的商人,好歹這里靠近關口,倒賣武器這門生意听說很掙錢,想必也挺熱鬧的,要不咱們也去看看如何?」

「這個……」

「怎麼?不是說讓我做主的嗎?我想去那里,難道又不行了?」沈竹茹略有不快的問道。

「,倒不是奴婢不帶您去,只是那里乃是魚龍混雜之地,不太平,奴婢只是怕去了會遇到危險或是驚嚇,這樣奴婢便是護衛不周之罪。」

「沒關系,只是看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去哪里打打殺殺。更何況,開門做生意,哪怕是軍火生意,可也要講究一個和氣生財,那麼大火氣拿來的生財之道。再說了,哪個地方不混亂,只要按著規矩走,其實根本不用理會這所謂的麻煩。除非咱們真的那般倒霉,遇上無可抗拒的意外,否則,絕不會有問題的。」

「既然您都這般說了,那就去吧。」月央知道勸說不了,還不如順了沈竹茹的意思,帶著她走一遭便是。

也免得萬一真的不去了,反倒是勾起沈竹茹的好奇心,一人前往那個地方,遇上麻煩可就真的後悔都沒用了。

天風城北辰坊市位于城西的一處交易市場,這里乃是北辰家的地盤,而北辰家也是天風城最大的軍火供應商,除此之外還做著販賣人口的勾當,可以說是一個基本上是混黑的家族。雖說坊市生意看起來很正當的感覺,不過坊市里頭賣的東西,可就真的一點都不正當了。

在玉瑞國中。兵器畢竟是違禁品,不得擅自出售,明文法令便是如此,抓住要被狠狠處罰,甚至于嚴重到抄家地步的。

可就算如此,這東西想要杜絕也是不可能的。

這邊形成了掛羊頭賣狗肉的坊市,當沈竹茹被領著到了北辰坊市的時候。看著這一派祥和的市場,除了買奴隸較為囂張顯眼之外,其它那些鋪子也就賣些許的農具小匕首之流的物件。所謂的武器根本一個都沒見著。

「月央,你確定這里是天風城最大的武器交易市場?我怎麼看著連件像樣的兵器都沒有,反倒是這販賣人口的生意大搖大擺的拉出來做,而且你看看有些奴隸的價格。也太貴了吧。貨色只是稍稍好一點點。價格居然與之前的相差十倍以上價格,是不是找人哄抬價格呀,差距太大了吧。」沈竹茹看著四周圍的熱鬧,不禁有些氣悶的問道。

「,奴婢真沒騙你,這里就是武器交易市場,你說的那些價格貴了十倍十幾倍價格的努力,你真以為真的是賣奴隸不成?那就是在賣奴隸。只有熟客才知曉其中門道。您看剛才被排走的奴隸脖子上有個紅色三角印記。那個奴隸代表著長矛的意思,多少兩銀子代表著長矛的價格。看到那三角印記的一條杠杠沒?那是一千的數目,現在出的銀子是一千根長矛的單價,別看是二兩銀子,一千根那就二千兩的價錢,另外這三角印記的顏色也代表了一種含義,青色為下品、紅色為中品、白黑相間之色為上品,若是三角涂黑,三角位置一條杠杠,那就是一千長矛的次品,價格最低。報出的價格上,都是要價格砍半的。」

「原來居然還有這等彎彎道道,長見識了。」沈竹茹听得嘆為觀止,真是應驗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之說。

沈竹茹一一走過所有人口販子的檔口,標記基本大同小異,數目方面多以百、千為基礎,最高的也不過見過五千之數的印記,從長矛到不同弓力的長弓,倒是不曾見到箭矢的拍賣。

後來問過月央才知道,箭矢不用拍賣,數目普遍需求量多,多數有專門的店面接待這類客人,都是買一樣相應的物品,付了定金,等候通知收貨時間與地點,在收貨之前將余款付清。

這一番逛下來,沈竹茹自個倒也買了點小東西。

例如做飯的勺子與菜刀,絕對二手貨,便宜的很。

逛完北辰坊市之後,轉道去了瑤家的藥材市場,在那里月央采辦了一些藥物制作易容藥水,順帶在附近的成衣鋪子買好了需要偽裝的衣物,方便進入軍營。

逛了一天的天風城,也就走了這兩個地方,天色便也不早了,沈竹茹二人也回了客棧休息。

當天晚上,月央試著給二人喬裝打扮易容成男子的模樣。

原本兩人的容貌都是那種親兄弟的模樣,不過沈竹茹不滿意,要求把那老實臉,直接弄成疙瘩臉,尤其在眼角位置硬生生黏上一層薄膜,將眼楮的形狀一改,成了一副大小眼的模樣。

看著沈竹茹以容貌那副跟懶蛤蟆有得一拼的面容,月央直接都忍不住看著難受,反觀沈竹茹卻是看得興致勃勃。

「真是好手藝,惟妙惟肖呀。月央,你的手藝見長了。這般應該不會被認出來了吧。」

「放心,絕對不會被認出來,奴婢這張面孔那也是新面孔,是京城一個小老百姓的模樣,除非那人從京城離開後直接出現在天風城,否則絕對不會露餡。更何況,就你要求弄的模樣,恐怕就是以前都認識寧的人,只看這臉也絕對認不出您來。」

「嘿嘿,不是認不出,而是那些人看到我這張臉首先就倒足胃口了,那還會細看,更別提看出什麼了。除非那人眼楮能夠透視,否則,想認出來,除非我自己露了破綻,否則難如登天咯。」沈竹茹把腰肢一擦,一臉瑟樣。

「,我看您不如別整成男人得了,就您平日里一激動的姿勢,男子比較少會這樣做。怕是會露了餡。」

「別,若是真的弄成個女子模樣,估計都進不去軍營。那里可都是一群大老爺們待著的地方,我一個女的進去,哪怕是頭母豬,對于那地方的男人來說,那都是香饃饃。我看當個男人挺好的,而且當男人更能夠接近你家少爺,不會被懷疑。」

「,若真的要懷疑,那里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不管。你有可以變聲的藥物,最多我注意點不會露餡,你放心吧。」沈竹茹再三保證道。

「那只能如此了。」

花費了一天時間適應自己男子的角色,沈竹茹也漸入狀態。

四月初四,已然搖身一變成了兩個男人,背起一個破布包裹,扛著吃飯家伙,一個鐵鍋一把勺子直奔新兵營廚子招聘所在。

「下一個,名字,年齡,家住何處。」登記處的登記官頭也未抬的問道。

「小的馬大,這是弟弟馬二,俺們兄弟兩個听說這里招收廚子,只要能煮飯就成,若是煮的好了還給賞錢,俺們兄弟就來了。我今年二十二,我弟二十,現在都沒有,住在旮李村,家里頭還有父母,這番過來是為了攢銀子娶的。這是俺們的戶牌牌,大人您瞅瞅清楚,絕對不是假的。」沈竹茹咧嘴一笑,一口白牙搭配上那一臉的疙瘩蛤蟆皮一般的臉,羅里吧嗦說了一通,說得這登記官把頭一抬。

哎喲媽呀,直接嚇得一凳子翻了, 當一聲給摔地上了,差點沒把心髒病嚇出來。

「娘的,嚇死我了。男人長你這樣,能娶到才怪。見著都要撒腿跑了。可把本大人嚇得不輕。」登記官驚魂未定的捂著胸口爬了起來,態度可謂惡劣。

「大人,您大人大量呀,別趕俺走呀。俺是來當廚子的,靠得是手藝吃飯,又不是靠臉,況且這臉是爹娘給整這樣,俺也不想嚇人呀,要不,俺把臉遮上絕不取下來,就不嚇人了。您可別趕俺兄弟離開,俺給你磕頭了。」沈竹茹說著一把將月央拉著跪下,給對方磕頭。

月央雖然心里頭不樂意,可沈竹茹都這樣做了,也只能照做,不能給她壞事了。

登記官瞅見沈竹茹這般苦苦哀求著,心里頭一軟,想想對方的話也在理,便將二人的戶牌留下,另外取了兩個號碼牌遞給了二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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