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圓藏山內部的的大溶洞,夜。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啊!」漆黑的溶洞之內,黃金之王展開雙臂,放聲的大笑著。
「沒想到啊!所謂的聖杯竟然是這等的東西,那些家伙拼了命所追求的盡然是這樣的存在?真是諷刺啊……呵呵呵……」忍受不住笑意,英雄王捂住了額頭。
「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識了,這里面究竟有什麼內情呢?還是說這場所謂的戰爭原本就是一場騙局而已……不知道那些家伙知道了真相之後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說著,英雄王抬起了頭,看著溶洞內空曠的空間。
「對了,突然間覺得這場所謂的戰爭可以有一個有趣的結局。」
「聖杯啊,想要加入本王的收藏的話需要展現出就得要先展示出你的力量來讓本王見證一下。」英雄王的猩紅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溶洞之內空曠的空間,仿佛是真的看到了聖杯一般。
「在此之前……本王會為你準備登場的舞台的……」
……
冬木,衛宮邸,深夜。
衛宮邸,這座大型的日式宅院就暫且的以他新主人的名字來命名,在城堡之戰結束之後,衛宮切嗣就遷居到了這里,作為他新的據點。
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但衛宮切嗣依舊在獨自一人的在房間之內敲打著筆記本電腦的鍵盤,神情認真的盯著屏幕。
屏幕之上,顯現的是數個圖像,圖像之上,都是一些看似尋常的普通人,看他們周圍的環境,應該都是衛宮邸的周邊,這些突襲是衛宮切嗣安裝在衛宮邸周圍的隱秘攝像頭拍攝的。
「果然……」
衛宮切嗣眉頭一鄒,他明白,這些人可不是什麼過路的尋常人,而是監視者,是來監視他的監視者,黃泉的力量既然能夠找到森林深處的愛因茲貝倫城堡,那麼找到衛宮邸肯定也是不在話下的。
散布全城的使魔和監控器,還有擁有廣泛情報渠道的警察,除了n之外其他組想要在冬木躲避黃泉的視線可謂是難上加難。
「沒想到這麼快的就被你給找到了啊,Caster。」
衛宮切嗣用不著多想就知道外面那群監視者絕對的就是黃泉所控制的,就其身份絕對是警察之內的。
通過上一回的城堡之戰,衛宮切嗣就已經的意識到了黃泉是不是開始使用魔術控制世俗的權利機構來對付其他的對手,通過而通過這幾天試探,衛宮切嗣確認了這一點,在他所預計的猜想之中,整個冬木的政府高層可能都已經淪為了黃泉的手下。
「可惡……這個樣子的話連行動都被限制住了。」衛宮切嗣一拳的砸在榻榻米上,咬牙說到。既然能夠派有這麼多的監視者,那麼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很清楚的暴露在黃泉的視野之下,這對喜歡暗中行動的衛宮切嗣來說是異常致命的。
況且,作為魔術師殺手行動的衛宮切嗣雖然對于聖杯戰爭之中參與的其他魔術師來說是致命的,但是當到他對付同樣也是荷槍實彈的精英小隊的時候也是無奈的,在情報掌握方面完全黃泉壓制的情況之下衛宮切嗣完全無法發揮。
圓藏山討伐失敗之後,黃泉對于冬木的控制能力大幅度的提高,衛宮切嗣的行動陷入了被動,如果不是黃泉緊隨其後的就被遠阪家的事情給拖住了,衛宮切嗣恐怕早就遭遇到了來自黃泉的復仇戰了吧。
Saber雖然是非常強有力的從者,但是由于性格的原因衛宮切嗣只會把她當做是一個牽制其他英靈用的助力而已,在衛宮切嗣自己看來對于Master的行動才是最重要的,而這樣的戰術面對黃泉明顯是行不通的。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無法想到任何對黃泉起到作用的有效戰術,衛宮切嗣現在異常的困擾。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衛宮切嗣的身後突然的響起。
「你好像很苦惱的樣子啊,Saber的Msaster。」
「是誰!」衛宮切嗣閃電般的翻身到一邊,然後手迅速的拔起腰間的手槍,然後指向剛剛站在他身後的入侵者。
「不要那麼激動……現在,我不是你的敵人,衛宮切嗣。」黑暗的房間之內,戴著骷髏面具的影之從者了。
「n!」衛宮切嗣驚訝的看著不速的影之英靈,他怎麼也沒想到n會來找他。
「你來這里想做些什麼?!」衛宮切嗣起身,將槍放下後他直視n,剛才如果n想的話自己估計現在已經沒命了,現在既然自己還活著那麼就證明了n他至少不是來找麻煩的。
「很簡單,你現在很苦惱,我們也一樣,而且正好,你和我們苦惱的根源恰好是一樣的,而今天我來到這里,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解除這項苦惱的。」
「你的意思是……Caster嗎?」。衛宮切嗣現在的苦惱只有一個,那就是黃泉。
「對,就是Caster,因為她的緣故我可是說是遭受到了巨大損失,她的一次亂入打破了我一次重要的計劃,所以,我想要優選的除掉她。」
黃泉對于間桐和遠阪邸的兩次突襲幾乎可以說是打亂了n們的全盤計劃,不僅原本應該被陰死的遠阪時臣活了下來,而且還丟失了大量的令咒以及對于Berserker這一組的控制。
因為黃泉的一次亂入行動,n可謂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節奏,好不容易積攢的家當就這樣幾乎是一下子的都送給了黃泉,而黃泉則是依靠這次行動賺了一個夠。
所以,黃泉也自然而然的成為了n的心月復大患。
「所以,你是來結盟的?」現在衛宮切嗣算是知曉了n的意圖了。
「不錯,面對那個Caster單憑一方是絕對無法解決的,所以我們需要聯合起來。」
「對付Caster,單單擁有正面的力量或是暗中的力量都是不行的,想要把她送回英靈殿,就需要這兩種力量的互補才行。」
「哼,我明白了……」听到n的話,衛宮切嗣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絲的笑意,n
的到來,對于衛宮切嗣來說是雪中送炭一般的。
對付黃泉的突破口,終于找到了!
「我接受這個盟約,n。」點燃了一桿煙,衛宮切嗣將其叼在了嘴里。
「現在,就讓我們來商討一下,作戰的計劃吧……」
……
冬木,冬木綜合醫院,深夜。
夜晚,在冬木醫院的住院樓內,充滿消毒水氣息的病房之中,一個神志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間桐雁夜睜開了眼楮,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醫院的帷帳。
「我這是……在哪?」雁夜的混亂的記憶開的逐步的鏈接,他記得最後自己似乎是忍受不了自己體內蟲的暴動而暈厥了的樣子。
「冬木綜合醫院。」一個聲音由雁夜的身側傳來,雁夜清楚這個聲音,他側身扭過頭,看到的,是坐著凳子上看著他的髒喵。
「你……你!」雁夜整個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我什麼我,對于長輩要說敬語,懂嗎?」。
「Ber……Berser……唔啊……咳咳咳……」雁夜想要呼喚Berserker但奈何體內一陣的絞痛傳來,雁夜又再次咳出了幾口血。
「老頭……你!」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哦,是你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而已,雁夜。」看到雁夜的這個樣子,髒喵神情自若的說到。
「極限?」
「對,你這半吊子的魔術師身體駕馭Berserker這種消耗巨量魔力的Sanverter實在是太勉強了,強大的魔力抽取你根本就招架不住。」髒喵說的不錯,Berserker這個階職對于Master的要求十分的高,歷代Berserker的Master的死亡不是因為敵人而是因為自身的魔力被榨干。
「照你這個樣子來看,你的Berserker再經歷一場高強度的戰斗恐怕你就要徹底玩完了。」
「切!我才不信……你這個老頭說的話……櫻……櫻還在……咳咳咳咳……」雁夜想要努力的站起來,但是他發現他現在的身體完全的做不到這一點。
「別廢力氣了,你現在……」
「給我住口!!!」雁夜吼道,對于髒喵,他可是一點兒的好感都沒有。
而看到雁夜這樣的一個態度,髒喵的腦門上擠出了一個井字,然後它磨了磨爪子。
……
「髒喵∼雁夜叔叔醒過來了嗎?」。
提著探望用的水果,凜推開了病房的門。
「啊!好痛!給我住手你這個臭老頭!!咳咳咳……」
「作為子孫居然敢用這樣的口氣跟先祖,你太猖狂了雁夜!讓老夫教你一下什麼叫做尊敬!」
髒喵站在雁夜的身上,爪子在雁夜的臉上肆虐,原本就已經貼了很多藥貼的臉上有多出了新的貓爪印。
看到這一幕,凜不禁急了,她連忙叫到。
「趴下!髒喵!」
由于使魔契約被移植的緣故,現在凜才是髒喵的主人,所以凜的話帶著有了強制力,髒喵突然整只貓不听使喚的直接趴下,而且還站立不穩的滾到了床下。
「可惡!遠阪丫頭。」
「雁夜叔叔你沒事吧!」凜趕忙的跑到了了雁夜的病床前。
「凜!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對于凜的出現,雁夜感到異常驚訝。
「這個……先別說這個吧,雁夜叔叔你現在的身體……」
「要說就直說,直接把事情給說明白,別墨跡,遠阪丫頭。」床下傳來了髒喵頗為不爽的聲音。
「對,告訴我,凜,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凜你為什麼回和這個老頭有瓜葛,最後還有……櫻現在在什麼地方!」
雁夜真摯的看著凜,凜無法回避雁夜的目光,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回答到。
「櫻現在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而為什麼我會和這只貓一起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嘛……」說著,凜又一次的展示了自己的令咒。
「因為我是聖杯戰爭的參與者,是Caster的御主,雁夜叔叔你是由我們從我家帶過來的。」
「Master!?凜你怎麼會?咳咳咳……」似乎是情緒過于的激動,雁夜再次猛咳了起來,看到雁夜的這個樣子,凜也不由得一陣心疼。
「你現在先別,就讓我慢慢的跟你陳述吧,這幾天來,在我身上發生的事。」
然後,就是凜的講述時間了,她將關于自己,關于黃泉和關于時臣的事情都慢慢的訴說了出來,而‘髒喵被解除了約束,跳到了一旁的桌上坐著,默默的旁听著。
終于,凜大致的說完了該要說的,而雁夜,也是靜靜的听到了最後。
「原來……在凜的身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而我,卻都還一無所知……」
「是的,我一直隱瞞著許多人,在參加著這場戰爭,而在最後,我想請求雁夜叔叔一件事情。」
「什麼?」
凜吞了吞唾沫,然後說到。
「雁夜叔叔你能不能放棄Berserker的Master的身份。」
「什麼!?」
「雁夜叔叔的身體已經不能夠在作為Berserker的御主了,如果在這樣強行的御使Berserker的話恐怕會出現最壞的後果,所以雁夜叔叔能不能就此的放棄Master的身份。」說著,凜正視著雁夜,然後下定決心般的說到。
「而且,能不能將Berserker的力量,借給我們,我們會用這個力量,來拯救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