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 第二百五十二章 江司郡篇20

作者 ︰ 北城十三夜

王誠賢面色凝重,現在有寧遠行一行人在,確實不應該再跟山賊一伙再有牽連,否則被抓住了把柄,那可不是弄著玩的。

「張師爺說的不無道理,不過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山賊那伙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要是把他們逼急了,恐怕對我們也沒有好處。」

最重要的是,山賊能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一旦撕破臉,他能撈的油水會少很多。

張師爺捏著胡子細細思索了一番,道︰「大人,關漢現在是肯定不能放了的。」

「是啊……」王誠賢揉著自己的眉心,十分苦惱。

「不過。」張師爺話鋒一轉,「我們可以先給山賊們講清楚,城里傳出的謠言全是子虛烏有,等丞相一行人離開後,就會把人放出來,再給他們一點甜頭,想必那些人也會體諒。」

「但是該怎麼告訴他們?現在丞相一行人還在江司郡,萬一被他們抓了個正在,那可如何是好?」王誠賢萬分擔憂,剛才張師爺也提到了,丞相那伙人八成是沖著他來的。

張師爺笑了笑,「大人,江司郡這麼大,他們能每一個人都注意到嗎?想把消息傳出去,也不是太難的事情,等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派人悄悄出城通風報信,神不知鬼不覺,誰會知道這件事?」

王誠賢的後顧之憂都被張師爺一一化解,他終于開懷了,笑道︰「果然還是張師爺想得周到。好,就按你說的辦,等這件事一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張師爺微微頷首,對王誠賢鞠躬道︰「多謝大人。」

「對了,丞相那行人住在客棧里面,有沒有新的動靜?」王誠賢問道。

中午的時候,不管他怎麼勸,寧遠行一行人都堅決不住郡守府,而是選擇了繼續住客棧。

「從目前傳過來的消息來看。沒有人出客棧。」

「是嗎?」。王誠賢點頭。又吩咐道︰「還是再加派兩個人手盯著吧,他們身邊不是有兩個絕頂高手嗎?我怕兩個人盯不住。」

說來王誠賢也傻,明知道對方有高手在,就算再派多少人盯。實力敵不過。依舊沒用。可他偏偏要用人海戰術,既然質量不過關,那就用數量補上。

張師爺就比王誠賢聰明那麼一點。他說道︰「大人,對方既然有高手在,不管我們派多少人,對方依舊有辦法避開我們的耳目,依我看,不如在江湖雇幾個高手來盯著吧。」

「嗯,也好。」王誠賢點頭,「那麼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不用擔心銀子的事情。」

「是!」張師爺眼中精光一閃,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呢。

這些年替王誠賢辦事,他也從中撈了不少油水,現在去雇佣高手,又能大賺一筆。

等張師爺出去後,王誠賢也很快離開,只剩下收拾被王誠賢揮在地上的公文的下人在,趴在他們屋頂上的司晨才將瓦片放回原位,然後運上內力,朝客棧的方向飛去。

至于關漢被抓的事究竟是被誰傳出去的?當時是寧遠行,在關漢被抓後不久,寧遠行就派人去辦這件事了,等王誠賢跟他們吃完飯後,這件事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了。

挽歌听了寧遠行的計劃後,目瞪口呆,最後憋出一句話來,「你可這卑鄙。」

「……」沒想到最後只得了一句這樣的評價,寧遠行有些不是滋味。

「咳……公主……」站在挽歌身後的人司暮適時的咳嗽了一聲。

挽歌愣了愣,她見寧遠行臉色有些難看,干笑一聲,道︰「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額……這是在贊美啦,贊美。」

寧遠行突然站起來,挽歌嚇得往後跳了一步,「你,你干什麼?」

寧遠行失笑地看著她,「公主,臣做了什麼嗎?」。

「……」挽歌沉默,他雖然沒做什麼,可表情可比做了什麼還可怕,好嗎?!

挽歌心中在想什麼,臉上全部表現出來了,寧遠行不由得嘆了一聲,露出「和善」的笑容,下逐客令道︰「公主,臣突然有些疲乏,若是無事,能請你出去嗎?」。

「額……沒事。」挽歌被寧遠行那「和善」的笑容嚇得一愣,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關在屋子外面了,她指著門,問司暮,「這人是生氣了吧?」

司暮無奈的看了挽歌一眼,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只能說道︰「大概,是有些生氣吧……」明明是一個絕佳的一石二鳥計謀,卻被說成了卑鄙,任誰听到了都會不高興吧。

「我真是無意識說出來的。」挽歌蒼白的解釋道。

為什麼感覺對方更可憐了?司暮為寧遠行鞠了一把辛酸淚,在她看來,寧遠行是對挽歌有好感的,听說以前兩人的關系也不錯,怎麼現在就到了這地步?

等會了自己屋,恰巧司晨也回來了,他從窗外跳進來,將在王誠賢屋頂听到的事情給挽歌說了一遍。

「那個張師爺果然不是好人,這樣的損招都能想出來!」挽歌一掌拍在桌子上,結果立馬叫了起來,嚇得正在喝水的司晨險些噴出來。

司暮走上前,抬起挽歌拍桌子的手,只見木屑渣滓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中,現在正在往外滲血,司暮皺了皺眉,淡淡道︰「公主,請您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說著,就轉身道屋內翻找醫藥箱去了,挽歌模著自己有些火辣辣地疼的手,干笑一聲,她哪里想到桌子上會有木屑?

等司暮把木屑從手中挑出來,還沒來得及上藥,挽歌瞅見外面全黑了,蹭的一聲站起來,「差點忘了,萬一王誠賢是今晚派人出城,就糟了,我去找寧遠行!」

她說走就走,司暮攔都攔不住。

挽歌走到寧遠行門前,大聲說道︰「寧遠行,我進來了。」

說著,就推門而入,奇怪的是,寧遠行並沒有在屋內。

挽歌頓時就納悶了,「咦?這麼晚了,人去哪兒了?」

她正準備離開,卻听到屏風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挽歌第一反應就是進賊了,她大怒,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偷到她眼皮子低下來,這小賊膽子不小。

「是誰!」挽歌二話不說,沖了,結果就看到令人鼻血噴涌的美男出浴圖。

寧遠行平時被冠束好的長發此刻披在身後,身上不著寸縷,從挽歌的視角來看,正好能看到對方精悍的身軀,本以為寧遠行是那種文弱書生類型的,可意外的有一副不錯的身側,屬于穿衣顯然,月兌衣有肉的類型。

挽歌雙眼猛地睜大,寧遠行見到她,也是一愣,兩人四目相對,一是無言。

一陣沉默後,挽歌連頓時漲紅了臉,她尖叫一聲,連忙轉過身去,就要逃出去,大腦一片空白,只有寧遠行赤-luo的身體還在眼前旋轉著。

因為過于慌忙,就像無頭蒼蠅一般,撞翻了不少東西,經過桌子時,也狠狠撞了上去,腰側被桌子角硌了,一股尖銳的疼痛從腰側傳至大腦,挽歌臉色一下就變蒼白了,她冷吸一口氣,咬牙打開門沖了出去。

等回了自己屋,挽歌將門反鎖後,坐在桌子旁邊,雙手顫抖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讓自己冷靜下來,命令自己將剛才看到的全部忘掉。

還在屋子里的司暮跟司晨見挽歌一副做賊的模樣,均是一愣,兩人對視一眼,司暮上前一步,問道︰「公主,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啊……?有嗎?是你的錯覺吧……」挽歌慌張的反駁,生怕被司暮看出些什麼。

司暮嘆了一聲,挽歌臉這麼紅,她是怎樣才會出現幻覺啊?

正當她還要問挽歌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結果,話還沒有問出口,寧遠行就過來敲門了。

挽歌動作一僵,司暮瞧了她一眼,然後沖著門問道︰「是誰?」

「我,寧遠行。」寧遠行的聲音淡淡的。

挽歌就像被剁了尾巴的兔子一樣,「嗖」的一聲,跑到自己的床上,拉開被子,將自己蓋住,下一刻,又將被子揭開,用口型對司暮說道︰「說我睡了!」

說完,又將自己裹在棉被里。

司暮頓時滿頭黑線,這兩人……

她開門,寧遠行換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袍,搭在肩上的頭發發梢還在滴水,他見開門的是司暮,就問道︰「公主呢?」

「公主……她睡了。」她指了指床上拱起來的一團,用口型說道︰「她還沒有睡著。」

寧遠行略是挑眉,薄唇微微向上勾起,對司暮低聲道︰「你們先出去吧。」

「是。」司暮點頭,她拉過一臉準備看好戲的司晨,兩人走出門,並且體貼的將門關上。

去了另一個屋子後,司晨一臉壞笑看著司暮,道︰「司暮,你可真壞心眼,表里不一啊。」

「我只是為了公主好。」司暮表現得無比淡定地吃著桌上的糕點,平靜回應,好像剛才把挽歌賣掉的人不是她。

司晨看了她一會兒,若有所思,最後笑道︰「你是想撮合公主跟丞相?」

司暮莞爾,「有何不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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