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她拖下去!」
靳水月看著眼前一臉委屈在這里和自己膩膩歪歪的人就覺得郁悶,她今日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的了,沒必要再次容忍一個小丫頭,要不是今日自己成親,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殿下,救我!」環兒眼看著自己要被拖下去,趕忙開口求情道。耶律齊只是看了看,並未說任何一個字,這稍微的平復了靳水月心中的不快。
環兒被拉下去了,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她怎麼會受人挑唆,覺得太子妃是個雍和的公主,肯定是個沒心機好拿捏的,這分明就是個外表柔順,內心狠厲的。
「身子還好嗎?可還能吃得消?」
耶律齊走到了近前,關心的問道,根本不提環兒的事情,好似這個人剛才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
靳水月非常驚訝的看著耶&}.{}律齊,沒想到,他竟然會不追究,那個環兒畢竟是他的人,他難道不會不開心嗎,不會覺得自己男性的尊嚴和地位受到了挑釁嗎?
耶律齊看著靳水月吃驚的樣子覺得非常的可愛,通房的丫鬟他並不放在心上,尤其是,她還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就更不能留了。看在她伺候自己一場的情分上,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不能再留在身邊了。
「交杯酒?」
耶律齊這是在詢問靳水月,當然,兩個人都知道。這個交杯酒是肯定得喝的。靳水月點點頭,耶律齊就將桌子上的酒杯端了起來,兩人這才喝了交杯酒。
「你為何……」
靳水月不知道該不該問環兒的事情,畢竟這是她的新婚之夜,但是,如果不問,她怕耶律齊會多想。
「我為何什麼?」耶律齊好笑的問道。
「沒有什麼,你還是給我介紹下你的妃子們吧,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慌了手腳。」話到嘴邊打了個圈。與其關心這些沒有用的事情。還不如好好探查下自己身邊的環境。
「公主沒听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嗎,我想,我們還是做點正經的事情吧。」
耶律齊一點也不想談論他們之間的別的女人的話題。這讓他覺得有些羞愧。這樣的自己在她的面前會自慚形穢。
「我們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岸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我還是喜歡過清淨的日子。」
來的第一天就花樣不斷,如果不早點了解。早晚得讓人家算計了,于是靳水月才對耶律齊這樣的而問道。
耶律齊嘆了一口氣,才無奈的說道︰「我一共有兩個側妃,都是京城中的貴族家的女人,娶她們就是為了權勢,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
耶律齊的保證讓靳水月更覺得不妥,他對自己說,娶他的兩個側妃是為了權勢,他娶自己,何嘗不是如此,
「她們兩個,哪個的家中掌握著軍權?」靳水月問道。
「你怎麼知道,她們中有一個家中掌握著軍權?」
耶律齊十分驚奇,靳水月竟然知道這個事情,這可是一個嬤嬤,榮妃的家中正是掌管著京城的安全的。
「今日刺殺我的人分為兩股,這兩股人分明就是來自不同的勢力,其中之一,是為了刺殺我,是真正的刺客,而另一部分,他們偽裝成了官兵,而且數量大,這偽裝成官兵,哪里是那麼簡單色事情,于是我猜測,定然是有人不希望我來到北冽,二這理由就是你,你的太子妃之位。」
靳水月分析的有理有據頭頭是道,耶律齊不得不對她再次的刮目相看,其實這件事情,耶律齊早有有所懷疑,但是,不知道怎麼多容家下手好了。
「太子殿下可是有何對策?」靳水月問道。
「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他們的勢力龐大,不能輕舉妄動。」耶律齊有些艱難的說道,沒想到,自己娶了個如此聰慧的太子妃,以前只覺得她大度勇敢,但是現在看來,他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
「是嗎?」。
靳水月看著耶律齊的眼楮說出了這兩個字,心中也在衡量,這件事情的利害得失,原來,真的和表妹說的一樣,事情遠遠比自己想的要復雜的多,這才開始,自己如果退縮了,那麼以後他們就是更加輕視她,她必然要做到,一鳴驚人。
看著靳水月毫無表情的臉,耶律齊竟然感覺到心驚,他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麼,只覺得,心中隱隱的有些不安。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請回吧,等想明白了再來告訴我,我會根據殿下的決定,作出我的選擇。」
靳水月這話說的非常的堅定,沒有一點的試探或者猶豫,不要說耶律齊,連靳水月身邊的宮女都愣了,什麼時候公主變得這樣的強勢了。但是,讓自己的夫君在新婚之夜出去,這也太駭人听聞了些吧。
「什麼?」耶律齊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不敢相信,這話真的是出自靳水月的口,她不是一直賢良淑德的嗎,怎麼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
「還請殿下出去吧,等想明白了,再過來。」
靳水月決定了,這一次她說什麼也不會妥協,要知道,現在是雍和強勢北冽弱勢,如果這樣的條件下自己還要受人的欺負,那麼未來的日子也就不用過了,還說什麼讓自己的孩子當北冽的王,趁早掐斷這個想法。
而且,就算從此之後耶律齊都不進她的門,靳水月都不怕,自己帶的嫁妝足夠的豐厚,不擔心被餓死。而且,北冽對女子的束縛不像雍和那樣的強烈,她只要人還在北冽的皇宮一天,兩國的聯盟就存在,何況,還有另外一門親事牽制著。
所以,靳水月不是在威脅耶律齊,但是,她也並不害怕耶律齊,更加不害怕,別人對她的看法,日子是自己過的,只要對得起自己的國家,對得起那麼多的人,她就問心無愧。
「公主,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就不怕,從此會我們形同陌路?」耶律齊問道。
靳水月淡淡的看了耶律齊一眼,怕?她為什麼要怕,現在真的要怕的是那傷害自己的人,更何況,護送自己的人還沒有走,如今還有娘家人撐腰,她要是再被欺負了,她以後還怎麼混,還怎麼服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