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看著耶律齊的眼楮,心中沒有絲毫的改變的想法,她不可能在一開始就妥協,不可能將自己的全部押在一個男人所為的疼愛上,她得自己為自己做主。沒錯,新婚之夜就鬧騰不是什麼好事情,明智的做法是隱忍,但是,忍了這一次,就有下一次,他耶律齊不作為,她就找皇上,不相信,沒有人可以為自己做主。
耶律齊看著燭光下的靳水月,心中有動容,本來,這太子妃雖然是自己所選,但是,更多的還是為了這兩國的盟約,但是,沒想到,她竟然給了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我一定會嚴懲她和她的家族,給你一個交代。」
耶律齊的說法並不能取信靳水月,如果他真的是這樣想的,怎麼會不說那側妃到底是哪一位,無非是想要將自己安撫住,然後再想對策罷了。
「既然如此就請太子殿下在外面安歇吧,.+du.舟馬勞頓,今天晚上我想好好的歇歇,還請太子殿下諒解。」
靳水月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眼神中一片冰冷,新婚之夜,如果要委曲求全,她寧可不要。耶律齊沒想到,靳水月竟然是當真的,而那些宮女和陪嫁的女子竟然低著頭站在自己的面前,阻隔了他的視線,這,不是說雍和的女子最是溫柔賢惠的嗎?
「既然如此,太子妃好好的休息吧。」
耶律齊走了出去,想來。女子不能嬌慣著,不然日後就會蹬鼻子上臉。靳水月听了眼楮都不抬,根本就不理會。
想著靳水月的顏面,耶律齊總算是沒有真的走出去,只是在外殿休息。身邊的大宮女巧榮擔心的問道︰「公主,這樣真的好嗎?」。
靳水月笑笑,道︰「將身邊的人看好了,今天晚上,誰要是敢不知廉恥的自薦枕席,直接打死。不必來回了。」說完這一句。靳水月扭頭就睡,多日來的舟車勞頓,讓靳水月馬上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
第二日,一大早上就听到殿門外有響動。因為是在陌生的地方。靳水月睡的很淺。馬上就醒了過來,看著這屋子陌生的擺設,才想起來。她已經成親了,如今,是北冽的太子妃。
靳水月讓巧榮服侍自己梳妝打扮,一邊吩咐著,「準備早飯吧。」
巧榮听了這話心中一驚,這分明就是要讓那側妃們等著的意思啊,但是大公主已經如此吩咐了,巧榮不敢違背,趕忙應了一句。
站在門外的側妃看著宮女們進進出出,卻沒有半個人理會她們,心中就有些不自在,她們好歹是世家的女子,又是當了太子的側妃,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姐姐,這太子妃好大的架子啊。」容氏對著邊上的尤氏說道。
「哼,人家可是正經的公主,架子能不大嗎?」。尤氏不以為意的說道。
看著宮女們一會的功夫竟然將早飯的盒子拿了上來,而且,還沒有喚她們進去的意思,這兩個側妃不淡定了,這公主,也太驕橫了些吧。
耶律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半個丫鬟來服侍,只能自己老老實實的起床,穿衣、洗漱。但是他沒有想到,那靳水月竟然吃飯也不等自己,一個人吃的有滋有味的,想到自己半夜都沒睡踏實,耶律齊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
「你倒是好胃口。」耶律齊不冷不熱的說道。
「睡得好自然胃口好。」對于耶律齊的不輕自取,靳水月也並不和他計較,反正吃的也差不多了,不需要將事情做的太絕。
「太子妃殿下,側妃們來了。」巧榮很適時的提醒道。
「讓她們進來吧。」靳水月眼皮子都沒抬,喝了口茶水才道。
「是。」
兩個側妃站了一個多時辰才能進入廳堂,這精心描繪的妝容也擋不住臉上的郁悶,因此草草的給靳水月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殿下。」
耶律齊看了兩個側妃一眼,嗯了一聲,就代表回答過了,靳水月則繼續喝她的茶,也不說讓兩個人起身。
「太子妃,可是忘記了什麼事情?」耶律齊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惹得連個側妃對他不斷的眨眼楮以表達感激。
「既然殿下心疼了,那就起來吧。」靳水月不在意的說道,她就是讓她們知道,別來惹自己,她不是個軟柿子。當然,惹過自己的,也別想逃。
「謝太子妃。」連個側妃一臉的委屈,不過耶律齊沒幫她們做主,靳水月也只當是沒看到。
「去,把昨晚的那個丫頭帶上來。」靳水月表示自己很閑,所以,她要找點事情做,現在唯一的事情,就是面前的這兩個。
「是」
宮女的速度極快,沒一會,環兒就被五花大綁的帶了上來。
「環兒,本宮給你個機會,你只要告訴我,是哪一個讓你以下犯上的,本宮既往不咎,如果不說實話,拖出去,打死。」
話說的狠厲無情,經過了一夜的冷風,環兒已經徹底明白,她是被做了棋子,用來試探太子妃的棋子。
「回稟太子妃,奴婢什麼都說,是尤側妃讓奴婢來試探太子妃的。」
靳水月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這麼快就招了,並不知道,這都是自己身邊帶來的宮女的功勞,看守環兒的宮女這一個晚上什麼也沒干,只是對她介紹了雍和皇宮內對付不听話的宮女的辦法。
環兒現在膽子都快嚇破了,哪里還敢耍花腔討價還價的,只能老老實實的听話,交代了幕後的人。
「哦,尤側妃,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靳水月問道。
尤氏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太子妃這樣的彪悍,那環兒可是太子的通房,跟著太子的時間最久,這樣的人,她竟然新婚的當天就敢給綁起來。
「太子妃,冤枉啊,我不知道為什麼,環兒會說是我主使的餓,我甚至不知道,環兒為了什麼而誣陷我。」尤氏可憐的說道。
「環兒,側妃不承認,你可有什麼證據?要是沒有,可是要落下一個誣陷側妃的罪名呢。」
靳水月不急不忙的說道,倒是讓耶律齊大吃一驚,這挑撥離間的計策,她竟然也會使用,而且,是讓她們互相攻擊,顯然,攻擊的越厲害,真相就越接近。
「太子妃殿下,我這里有側妃送給我的金叉,就放在了房間的首飾台上。說是給我的報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