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會殺了很多無辜!「
「要保住自己,就管不了這麼多了!」原來剛才並沒說服她,她當里沒有引爆,是因為她們還沒逃出去。
「不行!「舒茵一手拍下去,電腦滑地,居然死機了。
莫蓉冷笑說︰「你會被你的心慈手軟害死的。「
舒茵自語道︰「你以前就心狠手辣,連小孩子都折磨,所以現在還是這樣毒辣不講理,你活得開心嗎?「
「什麼?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加速吧?」
莫蓉一踩油門,車子呼地一聲呼嘯而去,速度極快,就像飛行器一樣,通道里的燈光只剩下一條拉長的光線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開了近一個小時,到了盡頭,車子自動停了下來,向外面看個是山洞,再外面都是林木,這個山洞掩在一片蔥郁之中,莫蓉和舒茵只得下車,穿過一個小小道,最後就有普通的車子停在那里,兩人上了車,才坐下,莫蓉就說︰「我們還是步行出去,這些車子一定有定向測試儀,我們坐著它出去,很快叫薩阿拉的人追查到,都是你,婦人之仁,如果爆了他們,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了!」
舒茵笑著下了車,一面說︰「我喜歡婦人之仁,我喜歡麻煩!」
于是兩個人步行,又走了半個小時,終于走到公路邊上,莫蓉去攔過往的車子,兩個美貌的女子。只說自己去郊游,車子壞了,求個方便,兩個人長得好,車主沒有不樂意的,就載著她們回到了市區。
一進入繁華的市區,兩個人迷茫了,應該去哪里呢,她們現在有命案在手,像薩阿拉的手下一定很容易找到舒茵住的地方。
舒茵想了想說︰「莫蓉。我們先到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幫你解一直困惑你的那個夢,把根子去掉。」
「你知道我夢的來源?」
「是的,據我所知,你做的是一個叫慕容沖的夢。他的信息進入你的身體。控制你一部份靈魂。所以你老做他的夢,而現實中很多事情你又是知道,比如你會開車!」
「慕容沖不會開車嗎?」。
「慕容沖只會騎車、射箭!」
「你是說慕容沖是古代人?你說的是魂穿?哈哈哈……舒茵。你網文看多了吧?太可笑了!」
「那你解釋一個鳳奴是誰?為什麼你一直以為伯勒是殺了鳳奴的凶手?」
「好,我跟你去研究所,我也想知道,看看你們有什麼解釋!」
兩個人下了的士,向研究所的門口走去,剛走近就听見「怦——」一聲巨響,研究所濃煙滾滾,舒茵尖叫一聲,向爆炸處奔去,莫蓉一把拉住她躲到拐角,舒茵哭喊道︰「讓我進去!我要進去,教授,小惟都在里面!」
「別叫,如果他們在里面,那他們死了,你最好保佑他們不在里面,沒想到這麼快他們就追殺來了!你不能出去了,去就是個死!」
舒茵一听眼直了,盯著莫蓉說︰「你是說這爆炸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爆炸的?是薩阿拉的人?」
莫蓉點點頭說︰「實驗室的一般爆炸不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這是軍用雷,只有薩阿拉的手下有,他們還有軍用直升機,你是看見過的,不是嗎?」。
舒茵愣了一下,突然拔腳就跑,一面大叫︰「媽媽、爸爸——」
舒茵飛快地攔了部的士,兩個人跳上車子向舒茵家住的小區奔去。
下了車,莫蓉卻強行把舒茵攔住說︰「他們能找到你工作的地方,一定也能找到你爸媽媽住的地方,我們不能馬上進去,先悄悄探一下虛實。」
正說著,一輛救護車「嗚哇嗚哇——」駛進小區,上了舒茵住的那幢樓,不一會,拯救人員抬著兩個人的擔架下來,舒茵探頭一看,正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兩人面色蒼白,嘴唇是黑的,好像中了毒。
舒茵的眼淚奪眶而去,克制自己沖上去的想法。
莫蓉低聲說︰「你要鎮定一點,別亂了手腳,我們想辦法跟上去,把你的爸爸媽媽救下來。」
兩個攔了一輛的士跟著救護車,的士司機奇怪地問︰「跟著救護車?你的家人生病了呀,可以坐在救護車里面的?」
莫蓉說︰「少廢話,家里人多,擠不進去!」
司機說︰「兩位小姐是姐妹呀?」
舒茵兩只眼楮緊緊盯著救護車,救護車出了小區一會,被兩三輛車攔住,出來五六個大漢,一看就是保鏢,強行上了救護車,把車上的兩個老人家轉移到他們的車上。
舒茵幾次想跳下車去,被莫蓉強按住。
司機嚇住了,眼著著她們說︰「你們得罪黑社會了?」
舒茵淚水漣漣說︰「莫蓉,你想逃就逃吧,如果我逃走了,卻讓我的父母處在危險之中,我寧願不逃。」
說畢跳出車去,奔到那幾輛車,撲到爸爸媽媽的身上痛哭,兩個黑衣人把舒茵挾住向另一輛車走去。
莫蓉向司機說︰「快,你快開走!」
司機嚇得趕緊拐了個彎,哆嗦著說︰「小姐呀,你們真的得罪了黑社會呀,不知道我的車牌叫他們看見了沒有,他們會來追殺我們嗎?」。
「你快開走就沒事了!」
「小姐呀,我們是平民老百姓,你快下車,饒了我吧?」
莫蓉一把短刀握在手,對著司機說︰「你少廢話!我就是黑社會,別等到他們來,你就死了,快開!」
司機不再敢說話,開著飛快。
舒茵被推進另一輛車,車里還有別人。舒茵定睜一看,竟然是伯勒,她忙說︰「伯勒你听我說,薩阿拉是我殺的,跟我的父母沒有關系,你快放了他們!拿我去頂罪就好了!」
伯勒伸個頭看了看,又回來問︰「莫蓉呢?她在哪里?她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薩阿拉是我殺的,你要殺就殺我吧,放過我的父母!她們是無辜的!」
伯勒拿著對講機說︰「你們查看一下周圍的車子。看看夫人在不在附近!」
舒茵喊道︰「薩阿拉是我殺的。你們要償命就叫我償命好了!為什麼要殺無辜的人!」
伯勒攤了一攤手,說︰「殺人?我沒有殺無辜的人呀!」
「你們為什麼要劫持我的父母,為什麼要殺教授和小惟,你們炸了研究所?研究所里有幾百個人。你們濫殺無辜!」舒茵喊道。想起教授和小惟。不由地痛哭失聲。
伯勒沉痛地說︰「唉,我們去晚了,我們也是剛去到了。就看到研究所已經炸了,他們是軍人,所以速度快,幸虧我們兵分兩路,才救下你的父母。」
「你是說你是來救我的父母的?」
伯勒在對講機上一按說︰「接通那兩個老人家,讓他們說話。」
對講機里傳來舒茵父親的聲音,舒茵大叫︰「爸爸,你身體怎麼樣,受傷了沒有?」
「舒茵呀?是怎麼回事,有人進了我們的房間,拿槍對著我們問你在哪里,還要我們吃藥,後來又來了一伙,我們就到了車上,你幾天沒回家,到底得罪了什麼黑社會的人!你有沒有事?」
「舒茵……舒茵……你讀了這麼多書,怎麼這麼大還惹事!你真是……」這是舒茵媽媽的聲音。
舒茵把對講機拿得遠一點,這就是媽媽,媽媽就是到了這樣的生死關頭,還是想著面子問題,永遠都是這樣。
「爸、媽,我暫時沒事,你們很快也會沒有事的!」舒茵安慰道,把對講機放下說,「你說你是救我的父母,那你什麼時候放了我的父母呢?」
伯勒說︰「我們把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就會放了他們,突然問︰「你們為什麼要殺了薩阿拉陛下?你們難道是國會派來的?」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殺?」舒茵結巴道。
「內部監控錄像里面有,你們是最後跟薩阿拉陛下在一起的人!」
「有錄像……有錄像為什麼還問我們為什麼要殺薩阿拉陛下?錄像里不是有記錄嗎?」。舒茵想起薩阿拉色迷迷的眼楮。
「只看到你們拿電腦爆炸了房間的鏡頭,你們……殺了薩阿拉陛下及幾個保鏢……真沒想到,你們都是弱女子!竟然……你們是得到國會的授意嗎?」。
「什麼國會授意,國會是什麼東西?你只看到拿電腦爆炸的鏡頭?前面呢,薩阿拉陛下調戲我們,把我們抓到他的房間里,意欲對莫蓉不軌的錄像你們沒有看嗎?」。
「什麼?意欲對莫蓉不軌?誰?誰意欲對莫蓉不軌?薩阿拉嗎?」。伯勒突然坐直身子,聲音提高了問。
「哈,原來你們只看到後面的一部分,前面的都刪掉了,所以你們認為我們是凶手,我們是自衛,才無意殺了薩阿拉陛下,在逃跑的時候也按了一個房間的爆炸,只是沒想到死的人這麼多,我們是為了自保,雖然有罪,但是為什麼要傷到我們的親人朋友呢!」
「我再說一遍,我是為了救你的父母,我也相信你們殺薩阿拉陛下是有原因的,不是國會授意殺的就好!」
「既然是救我的父母,那什麼時候放了我的父母?」
伯勒皺著眉頭說︰「等找到莫蓉……等情況能控制之後……」
「什麼情況能控制之後?」
「你知道薩阿拉陛下是誰嗎?薩阿拉陛下是尼國國王,雖然現在實行了君主立憲制,他的實權被國會削弱了,但他畢竟還是國王,手下還有二十萬親國王的軍隊,如果確定是你和莫蓉殺了國王,這二十萬人都會全世界出來找你們倆,你們是逃不掉的!尼國的雇佣軍是天下第一的!」
「尼國的國王,你說的就是前一陣子國家發生暴亂的尼國,然後實行君主立憲制的那個中亞尼國?」
伯勒點點頭。
「那你呢?你又是誰,你明明是中國人,至勵也明明是中國人,怎麼就跟薩阿拉陛下有關系呢?」
伯勒笑說︰「這件事說起來很長,等我把莫蓉找到再說。」
「我為什麼相信你是想幫我們的?如果你也是薩阿拉陛下的親屬或心月復,那我們就是掉進陷阱里?」
突然對講機有說話聲,說的是尼國語言,伯勒听完,對開車的司機說了一個地址,突然打開車門跳下車去,向著一個方向奔去,這是高速路,車來車往的,他靈活的在車流中穿行,那司機伸頭喊了一聲︰「殿下,你要小心呀!」
舒茵看他左一晃右一晃地避開那些車,非常危險,心里也有些相信伯勒真的是站在她們這一邊的。
她問司機︰「城堡里怎麼樣?」
那司機說︰「小姐,你們闖大禍了,尼國的國王在中國被殺,除了沙阿皇族的人在尋找你們的蹤跡,連中國的警方也會參與尋找你們的,要給尼國的沙阿王朝一個交待的,從現在開始,各大城市就都有通緝令了,你們靠自己的力量根本逃不出去,到處都是抓你們的人。」
舒茵出了一聲冷汗,沒想到現在還成了國際通緝犯了,她想莫蓉不知道會不會被中國警察抓到,她會去哪里呢?
莫蓉看著舒茵奔向抓她父母的車之後,果斷地叫的士調轉車頭就,看到有輛車跟了上來,的士司機在車燈後觀察她,一副疑慮的樣子,莫蓉說︰「你專心開車,否則我的短刀不是吃素的。」
「可是,他們有槍!」司機慌忙說,「我載你是個死,不載你也是個死,我做了什麼孽呀!」
「你轉到高速路去,然後把我放下來,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司機一听,忙轉到高速路去,上了高速路十幾米,司機還來不及停車,莫蓉強行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把司機嚇出一身汗來。
莫蓉跑到引橋下,向下一看,下面有四五米的高度,她也不細想,一下跳了下去,下面是各個密集的商店,她奔了一會,感覺有人跟著她,一閃身進了一個大商店,將束起來的長發放下來,進了一個店鋪,找了幾件衣服藏進了換衣間,她試了幾件衣服,穿了一件比較露出肩膀的長裙扭呀扭地走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