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是伯勒,還是叫他追上了。
莫蓉只好笑說︰「老公,你真好,記得叫我付款,那幾件衣服在里面,你幫我取一下!」
伯勒一把將她攬在懷里說︰「這些事叫店員做就好,我負責看著你的美,還有……來幫你付款!」
店員快速進去把莫蓉丟在穿衣間的衣服包裝好,送到伯勒的手上說︰「先生,真是愛老婆,以後要多多惠顧喔!」
伯勒向她眨了一下眼楮說︰「你這麼懂事,我們會常來幫襯的!」
說著抱著莫蓉的肩膀出了商店,一出商店,莫蓉就想掙月兌伯勒的懷抱,伯勒在她耳邊說︰「你只有跟著我才能逃出去,老婆,你闖大禍了!」
伯勒的手像鐵鉗一樣,莫蓉一時掙不月兌,只好低聲說︰「你輕一點,我疼!」
伯勒立刻放松手,莫蓉卻得了閑空,回身+.++一巴掌拍過去,「叭——」一聲脆響脆響,立刻一群人圍過來看,莫蓉大聲說︰「我早跟你離婚了,你別跟著我了,你交了那麼女朋友,還纏著我干嘛?快松手!」
伯勒看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突然跪下來說︰「老婆,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我只不過被別人誘惑了,人家文章出軌全國人民都知道,馬伊利都原諒了他,我保證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
周圍的人馬上又同情起伯勒來,說︰「是呀是呀,男人嘛。犯了一點錯,不要隨隨便便離婚呀!孩子很可憐的!」
莫蓉沒有辦法,低聲說︰「你個無賴!」
「你喜歡無賴的!」伯勒笑說。
「誰喜歡無賴,我恨不得殺了你,」莫蓉一掌拍下去,伯勒順勢接過來,再順勢把她往懷里一帶,用力把莫蓉抱到懷里,大聲說︰「老婆,我向你保證。以後都不犯這樣的錯。如果我再犯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圍的人對伯勒有了好感,看他長得又高大又帥氣,還能這樣低聲下氣向老婆告罪。就說︰「姑娘。就原諒這一樣吧。以後他會學好的!」
伯勒笑著向大家說︰「謝謝,謝謝大家支持!我一定會好好努力,一定會對老婆好的!」
眾人就散了。莫蓉想推開他,卻被他攬得更緊了,一直擁著她跟著一大群人流走踫上,走到拐角處突然抱著莫蓉蹲到地上一滾,莫蓉听到「噗噗噗——」的聲音,她抬頭一看,頭頂幾寸的地方的瓷磚穿了幾個洞,是分明是子彈孔。
莫蓉大吃一驚,回頭問伯勒︰「你的人想殺我!」
「不,他們想殺我們!」
伯勒左右看了一下,說︰「我等會引開他們,你從左手邊那個電梯跑下去,在偏門有車在等,你先走,我隨後走。」
莫蓉未說話,眼神一閃,伯勒說︰「我知道你想擺月兌我,不一定按我說的做!但是你只有跟著我走這一條路了!你信我,我是愛你的,莫蓉!」
說著,伯勒將身上的衣服一月兌,向上一扔,只听衣服「撲撲撲——」幾聲響,伯勒突然跳起,向右邊的走廓跑去,莫蓉听到幾個腳步聲向走廓追去,這時那件伯勒的外套從空中掉下來,上面穿了幾個洞,洞口還冒著煙氣,真是太險了。
莫蓉模模剛才買的那幾套衣服,迅速換了一套,將頭發披散下來,一扭一扭地向電梯走去,走下電梯,走到偏門,果然有一輛車,看上去是極普通的大眾,莫蓉鑽進去,問︰「等等,先別走,伯勒出來了嗎?」。
那司機沒有回答她,「呼——」一下把車開走了,莫蓉坐在車上心情七上八下的,又問︰「請問,為什麼不等伯勒,他怎麼樣?」
司機冷靜著臉說︰「夫人,我只負責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殿下另外有人負責他的安全,這個你不要操心!」
「是薩阿拉陛下的人要殺我嗎?」。莫蓉問。
「剛才接到消息,有兩伙人要殺夫人,現在中國警方也介入捉捕您的行動了。」
「兩伙人?哪兩伙人?」
「一伙是保衛薩阿拉陛下的侍衛營,一伙是陛下的親弟弟要殺了您和伯勒殿下。」
「薩阿拉陛下的侍衛們要殺我可以理解,但薩阿拉陛下的親弟弟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薩阿拉陛下死了,最近尼國不少親王已經被暗殺,尼國已經沒有幾個親王了,伯勒殿下就成了尼國國王最有力的竟爭者!」
莫蓉嘆了一口氣,形勢如此復雜,無意之間就卷入到尼國的王權斗爭之中,就因為她們無意間殺了尼國的國王,使伯勒也陷入險境去,她一心想殺死伯勒為鳳奴報仇,但是真的有人要殺伯勒了,她好像又不希望他死了,反倒是迷茫了。
正說話間,司機將車一駛,進入一個小巷,車子在小巷子里熟練地拐來拐去,經過一個特別狹窄的小巷時,司機開得特別慢,低聲說︰「我們的車子會經過一間空的屋子,門是開著的,我的車子度速會開得很慢,但不能停,你打開車門跳下去,屋子里有人接應你,你隨著他去,就能到達安全之所!你要相信我才能活命,現在不知道多少人要你的命呢!」
莫蓉很想問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就听到前車玻璃「咚——」的一聲悶響,有什麼在車玻璃上彈了一下,車玻璃竟然很結實,只留下小小的痕跡,原來這不是一般的大眾車,是經過改裝下的大眾車,玻璃都是防彈的,舒茵要看著那子彈撞擊玻璃留下來的痕跡,看來想殺她的人就在附近了,這車玻璃能擋一顆子彈,能幫她擋多少顆子彈呢,她決定听司機的,後面有車已快追上來了。
司機急促說︰「就是這里!」他突然從車窗伸出手來。他「當當當——」地回了幾槍,他的手上竟然也拿著一支槍,莫蓉趁他一抬手回槍,在車速最慢時打開車門一跳,那門適時地打開了,正好容下了莫蓉的一個身子,她一跳進去,門就自動關起來了。
莫蓉還來不及適應眼前的昏暗,就跌進一個寬大的懷抱里,她下意識地掙扎。大長腿挑起來踢去。那人卻一下抓住她的腿,在她耳邊調笑說︰「我忘記了我老婆是練過跆拳道的,我得告誡男人們,別娶練過跆拳道的人做老婆。動不動就踢。會踢壞的男人的。真踢壞了,就不能滿足你了!」
正是伯勒的聲音,莫蓉月兌口而出︰「你沒事吧?」
「你希望我有事還是不希望我有事?」伯勒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
莫蓉一掙。回身一巴掌過去,伯勒又擒住說︰「為何我親我自己的老婆,都要被自己的老婆打呢?」
說罷拉著伸長脖子在門邊听了一下,莫蓉也打量這間房子,這是一間極古老的房子,日久沒有人修,但里房屋的布置可以看出來原來是個大戶人家。
伯勒帶子她進了兩三進的庭院,找到一間房子,在牆上模了一下,居然是個暗門,進去後有地道。
莫蓉不禁伸頭看了一眼。
伯勒笑說︰「你是不是覺得好像不認識我了?你原來以為我只是一個貿易公司有幾個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公子,是嗎?你那時是怎麼看上我的!「
「胡說,我沒看上你!」
「以前是你看上我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像是結婚那天,是我看上你了!我們倆好像調轉過來了,你還想殺我嗎?「
「想!」
「你舍得殺我嗎?」。
「舍得!」
「那你為什麼擔心你?「
莫蓉不說話,伯勒說︰「舍不得?「
「我希望你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死在別人手上!」莫蓉好半天蹩出一句話來。
伯勒突然停下來,目光灼灼著她,笑說︰「別急,咱們現在正在逃跑,今晚安寧下來,我願意死在你手上,非常期待死在你手上!」
他說話的語氣與目光都是色迷迷的,莫蓉大怒,一把摔開他的手,拿了牆上一盞燈向他砸去,伯勒輕易躲開,口里兀自調笑道︰「老婆,不要急嘛,你這麼急,可把我也惹急了!」說著手一就,把莫蓉抱在手里,折著她的腰狠狠地親了一口,在她的腰上一模,就鑽了進去,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勾著莫蓉的頭,向她的唇親下去,他的力量很大,莫蓉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良久,伯勒才松開她,莫蓉暈了,一句話說不出來,只是被伯勒帶著走,好像做夢一樣。
又走了一陣,竟然听到海浪的聲音,居然到了海邊的一所院子,向下看,下面居然都是海。這是一棟很老的洋樓,這洋房老得可以做他的太祖爺爺了,這是上百年的洋樓,用精致的大理石做成的外牆,中西合壁的式樣,門樓是石頭做的,牆上的小窗子里雕著正反福字。
莫蓉四下打量著這所洋樓,只見它重檐斗拱,飛檐翹角,兩側的樓宇,做成古希臘的柱式,窗飾西洋風格,牆面與轉角又是中國的雕飾,圍牆上爬滿綠瑩瑩的練蘿,樓上昏黃的燈光,暖洋洋地照進他的心,樓內散發著二三十年代的陳舊和滄桑,還有一些年代的溫暖。
看上去,他們是從那所舊房子的海底通道到了另一個島上。
這是一座孤立的小島,特別安靜,側耳就能听到海潮拍打岩石時發出來的聲響,特別像一架很老的風琴拉出的低音,轟轟的低鳴,隨著風浪的大小而高低起伏,非常好听。
居然會來到了一個古舊的老地方,莫蓉看得新奇極了。
伯勒非常熟悉這所屋子,直接走過去往廳的沙發一坐,大叫︰「羅嫂,羅嫂……」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見他,高興地說︰「峰峰,你怎麼來了,你和夫人不是應該出去度蜜月嗎?」。
伯勒抱著她親了一下說︰「羅嫂呀,你這是什麼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我回來度蜜月不行呀?也讓你看看新娘呀!」
莫蓉心想原來伯勒還有別個的名字叫峰峰呀,怪不得舒茵說她知道他以前的生日,現在看來,伯勒他不但有以前的生日,還有以前的名字呢!
那婦人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說︰「峰峰,你怎麼了?」伸手模模他的頭。
伯勒抱著她笑︰「我好好的,沒生病沒發瘋?」
羅嫂狐疑地看著他,說︰「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問十句話才答十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伯勒又親了她一口說︰」羅姨,你不喜歡我對你的親近?那我可要多親近親近你呀!」
「喜歡,喜歡,當然喜歡啦!不過,你以前冷口冷面的,現在突然變了,叫羅嫂都不適應了,怎麼……這就是你的新娘子?長得真是太好看了,峰峰真是有福呀!怪不得連性子都變了!」羅姨看看莫蓉笑說。
伯勒推了她一下說︰「快,跟羅姨打聲招呼,如果不是羅姨,我是不會娶你的,羅姨說我應該娶性格開朗、活潑可愛的女人,說我娶你有福氣,羅姨,你看,她一跟我結婚就露出本來的面目,一點都不熱情,我要跟她親近,她還踢我呢!」
「哈哈哈,照羅嫂說好呀,你呀是該有人來治治你!」羅姨笑說。
她很快在一間屋收拾好了,請兩個人進去住,莫蓉拒絕進去,說︰「羅嫂,你給我準備另外一間房,我要另外住!」
羅姨笑著向伯勒眨眨眼楮說︰「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萬事過不了一夜,等一會你們就會甜甜蜜蜜、如膠似漆了的!」
原來羅姨是伯勒小時候的保姆,對伯勒很好,羅嫂退休的時候,伯勒的父親帕拉尼送了一間庭院給她。
羅姨把他們倆推進房間里,喜滋滋去準備用品,伯勒一進了房子就打電話,倒也沒有特別糾纏著莫蓉。
莫蓉看看這間房子,牆頭上放著伯勒從小到大的相片,這些她都沒有見過,她一張張看過去,等伯勒打完電話,她指著一個只有一歲大的相片問︰「這個抱著你的人真像薩阿拉陛下,他是棕黑色皮膚,你卻接近黃種人,你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是這樣的膚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