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音閣,墨卿顏的房間里,夙曄正擁著,唇抵在她的耳側嗅著她發上專屬于她的清香,仿佛永遠都聞不夠。
墨卿顏抓過他的手,伸出手指描繪著他手心的紋路。許久,她才出聲︰「曄,你可還記得我說過我不是沈輕煙的事情?」
「當然記得,怎麼又突然想起這事了?」
「那你可信我說的?」
「信,也不信顏兒,你是不是沈輕煙都不影響我愛你,沈府的事情就交給我,你只要安心做我的就好。」
夙曄低頭在她嬌軟的唇瓣上輕啄了幾下。手指繞過她的頸解下肚兜上的細帶。
「等一下」
「怎麼了?」
「我,我餓了」
「餓了?那正好先讓我喂飽你。」夙曄壞笑著手已經不老實的伸到了肚兜里。
那一∼手都難以掌握的飽滿圓潤,另他喉結沉了一下。
「曄,這里可是聆音閣,你就不能先忍一下?萬一等下有人進來」
「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都在前面嗎?不會有人來的。」
「可是」沒等她說完,夙曄已經將她的肚兜摘下,胸前突然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她要出口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月光穿過窗戶灑在她身上,雪玉般的身體覆上一層月色的光華,她渾圓的胸脯隨呼吸起伏著,這樣的誘惑令他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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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墨卿顏的房間。
白詩雨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看著墨卿顏為夙曄穿好衣裳,不由的感慨。
「一嫁人果然就不一樣,顏兒,你這樣看上去還真像個賢妻良母」
「等你嫁了人,自然也是這樣了。」細心的將錦帶為夙曄系上,墨卿顏又說︰「把自己的男人打扮好了,這樣出去自己才有面子啊。」
「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听著兩人的對話,夙曄突然出聲︰「這些年我倒是忽略了,詩雨好像也到了該嫁人的年齡,不如」
「你休想,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白詩雨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下來,將夙曄未出口的話打斷。她過分激動的樣子讓墨卿顏不禁有些疑惑。心里莫名的涌過一些想法。
三人用過膳,墨卿顏一時興起帶著兩人來到前廳。
顏家也趕來湊熱鬧,可是卻被夙曄無情的給擋了回來。
墨卿顏拉著夙曄走到舞台上,將手里的琴譜交給他,夙曄大略的看了一下便將琴譜收起,走到琴前坐好,手指撫過琴弦。一段美妙的琴音飄出。
「顏兒,可以了。」
「嗯」墨卿顏應聲走到舞台中央,兩人眸光交匯,默契十足。
隨著琴音,她輕舒衣袖,輕雲般在舞台上移動,琴音漸快,她素手抓過台中的綢帶凌空而起,白衣飄飄、青絲墨染,宛若仙子。
琴音柔轉,她便緩緩落下,舞姿輕盈優美,若靈若仙。
她長袖曼舞,舞台中獨留著她的芬香。夙曄痴迷著她的美目流盼,一曲一舞中兩人的目光從未從對方身上離開過。
一曲仙凡戀,他彈琴,她跳舞,幾人看的如痴如醉,仿佛她便是那仙,這一世只為夙曄而來。
曲罷,夙曄呆呆的看著台中的可人兒,她真的越來越美好了。真不知若是當時放過了她,他會有多悔。真想就這樣讓她呆在身邊,決不許任何人覬覦她的美。
「曄」
墨卿顏看著放空的男人,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可突然就被他給拽進了懷里。
「干嘛突然這樣,嚇死我了。」
「顏兒」
「怎麼了?」
「我們上輩子是不是認識?」
似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問,墨卿顏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們確實是認識的不是嗎?可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說才能讓他相信又不至于嚇到他呢?
「曄,我」
「喂喂,你們兩個,當我是空氣嗎?」。白詩雨站在台下,忍不住的翻白眼。
墨卿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只顧與夙曄講話,倒真的忘了她還這里。
掙月兌了夙曄,她起身有些不自然的說了聲抱歉。
「顏兒,今天你留下,晚上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
墨卿顏還未回答,夙曄就已經搶先開口,他剛剛才決定要將顏兒帶,以後只許她跟在自己身邊,現在她就好死不死的與自己搶人了,休想。
「喂,顏兒雖然嫁給你了,可你也不能這麼霸道,我都好幾天沒見到她了,難道我們在一起說說話都不行?」
「不行」
「顏兒我知道你肯定也想,只要你說他肯定放你的,今晚你就留下陪我吧」
她知道再與夙曄說下去一點機會都沒有,所以她只能轉身纏著墨卿顏,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墨卿顏走到一臉不情願的男人身邊。
「曄,就一晚好不好?詩雨一個人太無聊了,我也想跟她聊聊天。」
「顏兒,我們新婚燕爾你就準備把我一個丟下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一晚嘛,明日一早我就好不好?」
「不行,我不會同意的。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
夙曄伸手牽過她欲要離開,卻突然被她甩掉,一臉不滿的瞪著他「今晚我就留在這里了,我不走」
「顏兒」
「憑什麼你可以在外面一宿,我卻不可以,這里是我的聆音閣,我要留下,你不許管我。」
「顏兒,昨天的事情我們不都已經說好了嗎?更何況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我不管,反正今晚我就是不走。」
墨卿顏抿著唇,一臉倔強的模樣又看的他無可奈何。
「好,你要留下,我就與你一起留下,不過,你只能跟我一起睡」
夙曄說完氣憤的瞪了眼白詩雨,轉身往後院而去,掀起紗帳,六張看好戲的臉映入眼簾,瞬間夙曄臉色又黑了幾分,可沒等他發火,那六人早已溜之大吉。
看著吃癟的夙曄,墨卿顏有些不忍卻又只能忍下,不然讓這家伙知道她故意裝生氣,又該折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