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單看著高冷,俏臉嬌羞,憋了許久後,說道︰「褲子要換了。」
只見她雙頰緋紅,紅唇嬌美,一雙眼楮更多了水澤,閃著,可更多的是隱忍。
高冷隱隱明白了什麼,褲子要換了,她之前褲子就濕了,可如果是春/藥的話,既然東幫要下,肯定會下足,遙想之前慕容語嫣那副欲仙欲死爆棚的樣子,眼前的簡小單除了臉色緋紅,眸子里滲透出一股外,卻十分淡定。
高冷有些拿捏不準,他靜下來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卻絲毫沒有異樣。
如果東幫下藥,按理來說,不應該只給簡小單下藥,而應該重點給自己下才對,高冷心中判斷一番,反而有些捉模不透了。
可這個關頭,顧不得其他,猜不透就問清楚。
「什麼什麼意思?你直說,說清楚點。」高冷輕聲說道,見她額頭上滿是汗水,輕輕將被子往下拉了拉
簡小單的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後不看高冷,只是深深地垂著眼,有些難為情但更多的是冷靜,聲音有帶著一絲絲堅持不住的顫音,有些遲疑地說道︰「我也不清楚,很難受,很想用腿夾著被子,很想滾動,很想有東西有東西進去抓一下癢癢。」
說著,簡小單輕輕地挪了挪,她輕輕掀開被子,只見她原本躺著的地方,濕潤了一點點。
高冷一下明白了。
此時的簡小單,是萬分痛苦的,被子一掀開,便看到她的脖頸處都濕濕的,準確點說,她全身都在發熱,冒汗。
看樣子,她比上次慕容語嫣藥性發作更為厲害。
自然要厲害了。慕容語嫣那次被下的藥,不過是普通大路貨,而能被刀哥帶到東幫在海南別墅區的人,給下的藥自然不是一般藥物。
印度那邊送的好東西,可不是一般人想用就能用上的,通常,都是給欠款的官員以及其他要害人物跳牆的時候,陰他們的時候才用,每次用,無論男女,都得好幾個來回才能滿足。
甚至,還發生過一次精盡而亡的意外事件。
她雖未經人事,可也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她也有二十出頭了,按照生理自然發展過程,也有過悸動和渴望的時候。女生的需求與男性不大一樣,男性無非檣櫓灰飛煙滅,億萬子孫葬入衛生紙,這來得直接,釋放起來快捷,也方便。
這跟身體構造有很大的關系,畢竟,未開啟過的女性有層膜擋著,不可能去釋放。
尤其是從未開啟過的女生,哪怕在青春發育期,也極少會有想硬物進去的那種直接的沖動,頂多往往只是朦朦朧朧地憧憬,想象也大多停留在舌吻而已。
可此時的簡小單,卻感受到了與平時萌動時不一樣的沖動,絕不是幻想一下接吻就可以滿足的沖動。
很明顯的,直接地,特別想釋放,想被人征服的需求,一陣一陣,如洶涌的潮水一般涌來。
她看這高冷,心怦怦直跳,頭腦也開始有些發暈,身體原始的需求被藥物催動之下讓人難以自控。
想釋放卻無法釋放,加上藥物作用,將這種感覺放大了數百倍。這種感覺是極其痛苦的。
可她,卻比慕容語嫣的意志力要堅韌百倍,緊緊咬著牙,雙腿雖然本能地死死並攏,身體雖然極其想扭動,卻紋絲不動。
小手幾次難以受控制地往下探去,可剛到要害部位便握成了拳頭,再艱難地離開,不去觸踫。
這種事情,不能開閘,一旦開閘,便無法抵擋。與對抗已經很難,如若嘗到點甜頭,更會如猛洪決堤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要知道,她褲子已經全濕了。
「我現在就帶你出去,你得看醫生。」高冷見狀,從床上一躍而起。
上次慕容語嫣可是掛了點滴的,這種藥不是開玩笑的,不及時治療或發泄,很傷身。
「不要。」簡小單一把拉住他的手,手心滾燙,卻抓得緊緊地︰「不要莽撞。現在你闖出去,更掃彪哥的面子,我不礙事,真的沒事,只是有一點點一點點不舒服而已。」
她微微笑了笑︰「這點藥物不礙事的,我能堅持住,你先看看哪里是出藥口。」
一句話提醒了高冷,對,現在堵住出藥口是最關鍵的,剛剛那奇怪的香味肯定有問題。
高冷一下起身,在房內四處看了看,又聞了聞,順著香氣來到了浴室,在浴室洗手台的下方,香味最為濃郁。
高冷蹲了下去,那有個垃圾桶,拉開一看,一個網狀的小孔藏在洗手台柱子的後方,很是隱蔽,他起身拿過浴巾,一把堵住。
啊!一聲慘叫聲透著無比地痛苦,傳了。
是簡小單的聲音——
監控室內,鴉雀無聲。
幾人緊緊地盯著屏幕,屏幕上的時間在悄無聲息地流逝。
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後,藥物就會涌出來了,這十幾分鐘是關鍵的十幾分鐘,是唯一能抓住高冷把柄的十幾分鐘。
簡小單的藥效發作了。
當屏幕上出現簡小單的正臉時,監控室內的幾位臉上便都露出了yin/笑,有好戲看了,尤其是這種美女的好戲。
簡小單方才那一劈叉,把他們幾個人內心的邪惡都被劈出來了。
都想看看,這位在外面穿著寬松又一本正經的,在床上,躺在人身下瘋狂地律動,是什麼樣子。
尤其是藥性發作,那種瘋狂是誰也擋不住的。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事,屏幕中的簡小單異常地冷靜,寬慰高冷寬心,阻擋高冷闖出門,提醒高冷堵住出藥口。
這一系列的發展,讓監控室的男人完全不敢相信,也不能接受。
從沒見過能擋住這種藥的藥性的人,更不用說是個。
「絕不可能靠意志擋住藥物,把鏡頭拉近,對準簡小單,準備錄像。」為首的緊緊盯著屏幕,下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