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靠意志擋住藥物,把鏡頭拉近,對準簡小單,準備錄像。」為首的緊緊盯著屏幕,下了判斷。
鏡頭拉近。
屏幕上,高冷在臥室內掃視一圈,他走到桌子附近,拿起桌子上的花聞了聞,又放下。
看來,他是在找下藥的地方。
鏡頭里的簡小單,依舊萬分地鎮定,如果不是臉色潮紅和額頭上的汗珠,還有那她緊緊握拳的雙手有些微微地顫抖,幾乎看不出她的異常。
甚至,她還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高冷,而後指了指浴室。
高冷轉身便走向浴室。
「見鬼了!明明藥性上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鏡頭拉近點,她這個樣子明明是發作了,可是怎麼會這麼冷靜?她應該在床上扭動,打開腿拉著高冷不知廉恥地瘋狂索取才對啊。」
「高冷好像的確沒事,臉色都沒變,難道他百毒不侵?我就不信,這女的意志力會這麼強!再等等,她肯定會浪。」
他們死死地盯著屏幕,疑惑,分析和不甘,不絕于耳。
屏幕里,高冷起身走向浴室去尋找出藥口,剛剛離開簡小單的視線。突然,簡小單原本冷靜的臉,一下變了。
她的臉,突然彌漫上了濃濃的,原本坐著的身體也一下倒到了床上。
「發作了發作了!快,鏡頭對準了!」監控室一片騷動,興奮不已。
「他媽的,這女的拉上被子了!拍個毛!」掌控鏡頭的男人怒罵了一句。
只見簡小單在倒下去的一瞬間,用手扯住被子,蓋住了整個身體,甚至,她的頭都埋入了被子里。
被子拱了拱,可以想象的是,她扭動了幾下。
可拍到一個被子拱兩下,算哪門子把柄?
監控室里一片罵娘,此起彼伏。沒拍到把柄是罵娘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沒看到簡小單的便宜。
看不到,更是勾起無限地想象。
被子拱動一下下,騷/男們都微微張開嘴,死死地盯著屏幕,可惜沒透視。這是在場男人當下一致的遺憾。
突然,簡小單的頭從被子里伸了出來,她微微閉著眼楮,紅唇微微張開,神情嫵媚萬分,她滾動了一下,被子往下滑了滑。
只見她的一只手,本能地伸進了衣服,胸前衣物愈發拱了起來。
「自模了自模了!發作了發作了!」監控室內一片興奮,鏡頭猛地拉近,對準了簡小單。
可惜,被子只是滑落了半截,並未全部滑落。
「不慌,都開始模了,一會高冷出來看到這個場景,能按得住內心的小惡魔?不可能!哈哈,還真有段日子沒看現場直播了呢,刺激!」
「就算高冷不撲,這娘們也會撲倒高冷的!不急不急,對準了啊,這娘們太贊了,剛剛那劈叉,我的天,這腿,扛到肩膀上嘖嘖。」
眾人言語一下輕佻且輕松了起來。
這種事誰都知道,一旦開始把控不住,就是激情一片了。
突然,簡小單一下睜開眼楮,猛地坐了起來,再四處看了看,而後,被子一掀,下了床。只見她的內衣想必在被子里的時候,早就被她扯落,自然的胸/型在緊身柔軟的瑜伽服內勾勒地十分清楚。
她紅著臉,緊緊咬著唇,身體有些微微顫抖,目光快速地在房內掃視了一片後,落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放著幾瓶礦泉水,幾盒避孕套和一些水果,擺著紙巾和牙簽。
她快步走到桌子面前,打開牙簽盒,抽出了幾根牙簽,再次回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她拿牙簽干嘛?那麼細,能派上什麼用場?」
「果盤里有黃瓜,也比牙簽好用吧,話說高冷這麼個大活人在這,她拿牙簽干嘛?!」
「又她娘的蓋住被子了,這個娘們是不是知道有攝像頭啊?怎麼防備心這麼重!」
屏幕上的簡小單,再次躲進了被子里,連頭也藏得嚴嚴實實。
突然,一聲慘叫傳來,只見她猛地一腳踢開了被子,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一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腕。
臉上痛苦非凡。
「他媽的,這娘們太凶殘了!這事兒可真弄砸了,我草!」為首的男人猛地將煙往地上一丟,一臉難以置信。
而其他幾人,則紛紛皺眉,紛紛將目光移開屏幕,臉上都流露出不適——
高冷剛剛用浴巾將出煙口堵住,就听到了房內一聲慘叫,淒厲非常。
是簡小單的聲音。
與此同時,還听到了撲通一聲,人掉落在地上的聲音。
簡小單從床上掉下來了。
可緊緊從床上掉下來,是絕對不可能發出這麼淒慘的聲音的。高冷心中一緊,一股不祥感噴涌而出,他幾步並作一步沖出了浴室,扭頭一看。
他驚訝萬分地張大了嘴巴後,眼底的心疼瞬間涌了出來。
「你他媽的這麼是做什麼!」他惡狠狠地爆了粗口,沖了一把抱起簡小單。
只見簡小單滿臉慘白,因為疼痛,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也是因為疼痛,她嬌小的身軀在高冷的手臂上不停地抖動。
她的一個手上,兩根手指頭的指甲處,深深地插入了牙簽。
十指連心,指甲縫里被插入牙簽,這種疼痛又豈是一個小姑娘可以忍受?!
「放我到床上,我沒事。」簡小單虛弱地說道,四處看了看︰「先找攝像頭,我被下藥了,肯定有攝像頭,這樣,他們才可以拍到我們我們」她的臉,微微紅了紅,立刻就被慘白所取代。
「拍到我們那個這個是把柄,不能給他們留把柄。」簡小單說完,大顆大顆淚水擋也擋不住地往下流,她連忙伸手拭去,可身體的極度疼痛自然反應就是落淚,拭去了,又是滿臉的淚水。
高冷緊緊咬著牙根。
他沒說話,只是手往她大腿內側踫了踫,一片濕潤。
他一下明白了。
簡小單不是能忍住藥性的發作,她之所以那麼淡定,是怕高冷沖動,闖出房間或其他,都是不利。而她之所以自殘,十指連心,居然自己用牙簽插入手指縫內,插入那麼深,深到看一眼都覺得疼痛非凡。
正是因為,她忍不住了,她想要了。
明知這是個坑,簡小單又豈會拖高冷入坑?
只有靠疼痛,才能轉移注意力。
十指縱然連心,可心,卻是一心為高冷。
如此一來,十指連心之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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