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了,夏大大都快沒有耐心了,她端著茶杯一口一口的喝茶,只有茶才可以增加她的耐心了,一旁的司徒殤看不下去了,「不要喝太多,等會兒會拉肚子的。」
夏大大簡直是無語了,那個顧興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是她真是坐不下去了,那個門外練劍的男子都不講話,冷冰冰的像個木頭似的,而那個女孩子把自己關在房里到現在都沒出來,這顧家人究竟是怎麼了。
「大哥,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在練劍?」門外傳來夏大大覺得耳熟的聲音,她出門一看,竟然是今天在街上踫到的那個傾觴,听他剛剛叫那個練劍的冷男大哥,難道他也是顧家人,是說怎麼有股熟悉感,原來他也是顧興的啊。
「傾觴?」夏大大對著顧傾觴喊了一聲,顧傾觴轉頭一看,這不是她麼,顧傾觴身旁的霞跳了出來,「是你,你怎麼來了,不會是來像本姑娘賠禮道歉的吧,我告訴你,本姑娘不接受。」她竟然當著她的面叫自己的的名字,簡直是不能忍了,別人的豈是她能夠剽竊的。
夏大大無語的看著這個,她的脾氣怎麼這麼暴躁啊,之前她還一直以為自己的脾氣很暴躁,看來這個女孩子比起自己來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怕是這個想錯了吧,她只是不知道他的姓氏而已,雖然知道是顧家的人,說不定也不是一個姓,她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你的孩子真可愛,我一直都想和自己的能夠有自己的小孩的。」夏大大這樣說,只是不想讓霞有什麼誤會而已,哪知道旁邊的司徒殤則是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雙手還不老實的抱著她的腰揉了揉。
霞看著夏大大和司徒殤微微的愣了神,忽的很尷尬的笑了笑,「謝謝。」
顧傾觴上前來,拱了拱手,「請。」
這時顧追也隨著一眾人來到了大廳,顧傾觴開了口問了問,「各位來找我爹是有什麼事麼?」
夏大大覺得有些事還是需要顧興親口說出來的,她笑了笑,「我只是想問問顧神醫投毒的事。」顧傾觴與顧追頓時錯愕了,他們驚異的看著夏大大,似是覺得自己的父親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于是擺擺手,「爹爹怎麼可能……」
話還沒說完,從屋外傳來了一句話,「你是想問我和百里草的事麼?」
眾人一看,原來是顧興,他剛采藥回來,放下了竹簍,他徑直走到了大廳坐在了那里,「唉……說起來,也是好多年的事了。」
顧興把之前所有的事包括他和百里草一起在無名谷的事,當然他是不會說什麼與百里草割袍斷義之事,什麼關于宋玉的事,他不想有太多人知道,只是告訴了自己的妻子宋茜,可宋茜卻告訴了自己的顧傾觴,顧傾觴和顧追一起听著顧興編織的故事,不由得輕嘆了起來,看來父親還是怕啊。
「你們既然已經都知道了,就吧。」顧興下了逐客令讓夏大大他們走,夏大大在听顧興講的時候一直覺得有問題,似乎這里面還蘊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既然在這里問不到,那就以後從百里草那里著手吧,于是他們就離開了顧興的家中。
夏大大百無聊賴的盯著自己手中的書,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司徒殤死到哪里去了,真是無聊死她了,又不讓她出去,又不來陪她,是想要無聊死她麼。
而這邊正準備飛鴿傳書的司徒殤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他讓蒙霖幫忙穩住朝廷,自己責打算去尋找程家後人,請他們出山助朝廷覆滅奸臣司徒景,然而這一路上危機四伏,這也是後話了。
司徒殤來到了夏大大的房間,看著睡著了的夏大大,他輕手輕腳的把夏大大抱起來放到床上去睡,他看著她眼神如水一般溫柔,這個女子實在是讓他著迷的緊,根本離不開她,也許這就是緣分吧,還真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呢,天下間獨一無二。
風和日麗,陽光正好。夏大大一行人出發去尋找程家後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然而卻不知道危險就在眼前。
「哎呀,春秋,你看冬雪她欺負我。」夏大大的笑聲傳到了馬車外,里面歡快的氣氛渲染了車外的三個大男人,他們相視一笑,「你看這樣的日子自由自在,不用擔心朝廷有什麼奸臣當道,可惜啊,身在朝堂需擔君之憂啊。」蒙恬看著鐵無心和司徒殤豪爽的道。
鐵無心點點頭,「是啊,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好,不怕下一秒會腦袋搬家。哈哈哈……」
司徒殤看著這兩個人,身為皇帝他自己也有許多的無可奈何,他也想和夏大大一起過平凡人的生活,做一對平凡夫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偏偏人生不由己,卻讓他生在皇族,唉。
就在眾人感慨的時候,草叢里出現了一堆堆的黑衣蒙面人,蒙恬與鐵無心掏起了腰中的劍與黑衣人廝殺了起來,司徒殤也上去幫了忙,夏大大听到了打斗的聲音,連忙撩起簾子讓春秋冬夏也去幫忙了,自己則拿著手榴彈往黑衣人那里扔,對著人群中喊了一聲,「快走……」
得虧了有夏大大的手榴彈不然他們都要死在那里了,一行人來到了一座破廟,夏大大看了看,「今晚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
由于蒙恬受了傷,春秋就負責照顧他了,夏大大單獨一個人走到了門邊,看著陰沉沉的天空,想到了剛剛打斗的場面臉色蒼白,之後肯定還有人來刺殺,畢竟之前沒有得逞,不過不用想就知道那個人是誰,就是攝政王司徒景。
她在想這種生活真的是太驚險了,她怕還沒有就已經死在了這里,她怕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爸媽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自己不見了這麼久,他們肯定都快要瘋掉了吧。
司徒殤看著夏大大那一抹哀傷散發出的濃烈,他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眼,是他把她推進了現在的這個境地,一個男人竟然給不了自己安穩和幸福,這還算是男人麼。他握緊雙手,一拳打在了廟中的石柱上,鮮血直流他都不覺得疼,只是他的心在疼啊。
「,你快把手包扎一下。」鐵無心听到了聲響趕忙,看了看司徒殤的手,在看了看倚靠在門邊的夏大大,頓時明白了,唉,一個情字真是叫人無法自拔啊。
只見司徒殤盯著夏大大的背影,毫不在乎的搖搖頭,鐵無心只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耳邊響起了一陣清冷的音調。
「感情的事只有自己才懂,你還是好好的坐在這里吧。」冬夏整理了自己褶皺的衣袖,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鐵無心說到。
鐵無心頓時沒有反應,他一直覺得冬夏是一個不易讓人親近的女子,以往都是自己和她講話,她從開始不答的,今日怎麼和自己講起話來了,忽然興致凸起,「哦?那冬夏姑娘是否懂呢?」
冬夏似是沒听到的樣子,躺下來休息了,不在理會他,鐵無心看著躺在不遠處的冬夏,模了模鼻子,嘆了嘆,「女子果真是善變的主。」
夏大大一臉茫然的看著天空,她一直想不通,為何來到這里的會是她,那既然她能夠,為何還要賜她一段感情,這不科學。如果之後那里會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早已經物是人非了。
雖然之前看到那麼多小說穿越什麼的,現在想想穿越不是很好,至少她覺得不好,剛開始的時侯歷經磨難,現在呢,還是危機四伏,她是今年犯太歲了麼,她可不想死在這里。
「在想什麼呢,傻瓜。」夏大大轉頭看到司徒殤竟然在她的身後,她竟然都沒有察覺到他,懊惱極了,「沒想什麼,只是突然想家了。」
司徒殤看著她,他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家鄉,踫到她的時候她只是路上的一個小乞丐,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算了,不問了既然她沒有和他說,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告訴他的,他堅信那一天很快就可以到來。
夏大大轉身環抱住了他,他們就這樣靜靜的抱在一起,突然草叢里傳來了一陣陣聲響,司徒殤放開了夏大大,把她拉進來關好門之後,「他們又來了,春秋冬夏你們帶著可兒先走,我們墊後。」
說著就準備沖出去,夏大大看著司徒殤這麼盡心的保護自己,待在這里也是值得的,她伸手拉住司徒殤,笑著看他,眼神很堅定,一字一句的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豈能各自飛,」然後轉頭對春秋冬夏說道,「我們上。」
而後外面的黑衣人接到了從京城傳的密報,殺無赦。夏大大他們知道那些黑衣人想要他們的命,在想有什麼辦法能夠逃出去。
一支支冷箭從外面射進來,刺破了門窗上糊紙,射向夏大大他們,司徒殤拉過夏大大把她緊緊護在身後,一只手拿起劍擋住了迎面而來的冷箭。
夏大大被司徒殤保護在身後,她頓時覺得好幸福啊,可能這段情緣真的是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那就隨緣吧。正當夏大大失神之際,卻是沒看到司徒殤得額頭冒著冷汗,他的體溫正在逐漸變冷……
「嘶……」一支冷箭刺進了他的手臂,他再也支撐不住,手中的劍掉落,跌倒在地,嘴唇漸漸發黑。
「……」「徒殤……」夏大大看到司徒殤倒在地上,她的心揪了起來,看著他寒毒發作拿起懷中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割腕,讓司徒殤喝下她的血,只是寒毒漸漸被壓制,為何嘴唇會發黑呢,「箭上有毒……」鐵無心看著中毒倒在地上的司徒殤,一直在旁邊為他們擋箭,只是外面的箭越來越凶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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