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一站,完全不用什麼計謀,只是還是不能掉以輕心。夏大大騎著馬,和司徒殤他們一起攻打峰城,這次並沒有用什麼計謀,只是來到了城牆腳下,看到了齊烈現在城牆之上。
「齊烈,你快快出來投降吧,你支撐不了多久的。」程軒對著齊烈大喊,他清冷的聲音充斥在齊烈的耳邊,齊烈是個不服輸的人,他憤怒的看著那一堆堆人馬,還有他很久之前愛著的夏大大。
這一刻,只要齊烈投降,就可以保住那些士兵的命,只是齊烈不甘就這樣輸掉,他命人把司徒明心帶了過來,「你們若是退兵投降,我就放了她,不然,我殺了她。」
冰冷的音調在司徒明心的耳邊徘徊,她絕望的哈哈大笑,她心里在滴血,這個男人,這個說愛她的男人,竟然拿她做俘虜,她幽幽的看著齊烈,轉而看向司徒殤和夏大大,「可兒,有你在他身邊真好W@,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齊烈的手中月兌落,司徒明心自殺了,她不想背叛自己的丈夫,也不想讓哥哥為難,只有選擇自殺。她掉落在城牆之下,看著司徒殤,笑了笑,「哥,我對不起你。」
夏大大急忙下馬,跑一把把司徒明心抱在懷里,止不住的哭了起來,「明心,你怎麼這麼傻,明心你要支撐住。」
「可兒,你……要……要好好的……」司徒明心的話還沒說完,被夏大大緊握著的那只手滑落下來,靜靜地躺在她的衣裙上,鮮艷的血在白色衣服上開出了一朵朵嬌艷的花。
她把她抱在懷里,大聲痛哭,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現在怎麼這樣了,她還記得當初那個明媚的少女對她微微一笑,就這一笑結下了緣。夏大大背著她的尸體,一步一步的朝司徒殤這邊走過來,司徒殤的內心也是痛苦不堪,他猶然記得當年的那個小女孩,總是跟在他的背後叫著,「皇帝哥哥。」
「殺……」他輕輕的開口,從夏大大的背上接過司徒明心,把他抱在懷里,看著她那蒼白的容顏,他的心好痛,他下令把峰城奪回來。
經過一日一夜之戰,峰城已經奪回來了,只是罪魁禍首齊烈跑掉了,司徒殤在她的棺前,發誓一定要斬下齊烈的項上人頭,為司徒明心報仇。
一連幾日,夏大大都食不下咽,若是當初她勸下司徒殤不要讓司徒明心去和親,那麼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司徒殤看著正在那里默默的傷心的夏大大,他走,將她擁在懷里,此時無聲勝有聲。
因不只峰城這一座城池被奪,還有邊境的幾座城池,戰爭延續了好久。夏大大準備用她制作的炸藥埋在周圍,她連同司徒殤鐵無心一起在戰場的周圍埋下炸藥,還有扔的,每個軍營里都發幾個手榴彈,因為時間緊迫,來不及制造,所以就制造了幾個,發給了他們一些將軍副將什麼的。
公元一八四年十一月,在皇帝司徒殤的帶領下齊國願意俯首稱臣,並每年向明國進貢二十萬兩黃金,一百萬匹絲綢,一百萬匹馬匹。
戰爭贏了,全軍上下鼓舞三天。此刻夏大大坐在城牆上,看著漆黑的天空,一輪明月懸掛于此,想到之前戰場上的生死,那些人一個一個的到下去,她至今還心有余悸。
「坐在這里干嘛呢,怎麼不去和他們一起玩?」司徒殤拿著酒壺,坐在了夏大大的旁邊,和她一起欣賞那閃耀的明月。
夜很寧靜,他和她坐在城牆之上喝酒,,一夜無眠。
全軍休息夠了,準備啟程回京,卻在路上踫到了司徒景埋伏的人。然而在這時,司徒殤的寒毒發作,眾人亂了陣腳。
「從現在開始,我們兵分兩路,程軒無心,你們帶領軍隊走那邊,你們目標大,我就和皇上,然後在帶幾個士兵走這邊。」夏大大扶起了司徒殤,將他抱了起來,「過來幫我一下,把他放到馬車里去。」
就這樣,司徒殤與夏大大一起帶著幾個士兵走這邊,也不知那些黑衣人是怎麼知道他們的計劃的,卻沒有在追程軒他們,改而追夏大大他們了。一路上歷經滄桑,只是司徒殤的寒毒越來越重了,夏大大的血也沒有用了。
「司徒殤……司徒殤……」夏大大看著面色發寒的司徒殤,心里越發的著急起來,只是她卻不知道,危險力量來臨……
「啊……」一陣嘶吼聲從車簾傳進來,夏大大面色一冷,看來是司徒景的人找來了,她該怎麼辦呢,看著眼前動又不能動的司徒殤,模了模懷里的手榴彈,還好還有一個,只是這一個一定要拖延一點時間丫。
她出了車廂,看到那些士兵正在奮力出戰,只是也所剩無幾了。夏大大拿著手榴彈往那些黑衣人身上一扔,一團團白色的煙霧彌漫出來,夏大大拉著韁繩,馬車跑的越來越快了,只是自己身體里的火毒也很難控制的住,她看著拉韁繩的手越來越模糊,不行她不能倒下,只是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她的渾身像是火在燒一樣,她拉著韁繩的手漸漸的松開了,她不會這樣就死了吧,她看了一眼車中的司徒殤,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黑暗傾襲了她的腦海……
一雙唯美的眼楮漸漸的睜開了,她看著周圍,青色的幔帳,珍珠縫制的簾子,她慌忙的坐起來,門外似乎是來人了,她看了看來人,竟然是月楓。
「可兒,你好些了麼?」月楓端著藥放在桌上,他站在夏大大的旁邊,抬手觸模了她的額頭,「還好,燒退了。」
「月楓?我怎麼會在這,司徒殤呢?」夏大大擔心著司徒殤卻沒有看到月楓的眼里閃過一抹憂傷。
「他沒事,他正在另一個廂房內。」
夏大大的一顆心終于落下了,這幾天昏昏沉沉的睡著,醒來沒有看到司徒殤心里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听到他還安好,她就好。
「對了,月楓,這個寒毒和火毒,怎樣才可以徹底去除?」夏大大起床,坐在桌前端起藥一勺一勺的喝完了它。
「寒毒和火毒乃是世間至陰至陽之毒,要想救治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其中的痛苦是很難受的。」月楓看著她,似乎不想讓她冒這個險,如果她能夠待在他的身邊火毒發作也是可以及時為她醫治的。
放下了手中的碗,夏大大問了月楓是什麼方法的時候,她愣住了,這個方法確實有點危險丫,只是沒辦法,危險也是要治的,總不能一直帶著這個毒過一生吧。
夏大大來到了司徒殤的房間,她看著躺在床上分外安靜的他,緩緩的伸出手撫模著他的額頭,他的臉頰,「在難受,也要治了它,對吧。」她望著他滿眼的笑意。
月楓在門外看的一清二楚,他對她也存在著一些感情,他知道他們是不可能,卻還是愛著她,他的嘴角泛出一絲苦澀的笑,就算她不愛自己,也定要用盡余生保她周全。
窗外的陽光格外的明媚,已經是春天了,桃花盛開的季節,好像桃花是她最愛的花吧。月楓看著一枝桃枝似是要伸進來了,他走到窗旁,抬手撫模了桃花,花瓣掉落在了他的手心中,他靜靜地看著它,想著之前他們相遇的情景,那時候多好啊。
「,醒了。」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恭恭敬敬的對站在窗邊的藍衣男子說道。在男子听到這句話的時候,飛快的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那一片花瓣留在空中,徐徐落下。
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月楓緊蹙著的眉頭,終于舒緩了起來。
「月楓,我好了麼?」夏大大準備起來,卻被月楓擋住了,「還是多休息休息吧,剛好需要多補補身體。」
「他呢?」夏大大沒有看到司徒殤,就問起了月楓。
月楓心頭一緊,隨後笑著說,「他沒事。只是正在昏迷當中。」
這是窗外飄來了一陣陣風,夏大大看著窗口原來是春天到了。她連忙下床,來到了門外,一顆顆桃樹映入她的眼簾,她勾了勾唇,桃花可是她最愛的花呢。
來到了司徒殤的房間內,那蒼白的容顏映在她的眼眸中,他怎麼還沒醒,伸手觸模了他的身體,被火灼燒的感覺好像還在。
想到當初他們解毒的時候,月楓說以陰克陽,以陽治陰。也就是讓她去冰窖里待上幾天,而司徒殤則要去烈火熔爐之中接受烈火的焚燒。
只是因為司徒殤的寒毒已經很久很久了,所以要治療需要在焚燒的時候配以藥物來治療。
日子一天天,夏大大一直陪在司徒殤的身邊,她有預感他應該很快就能醒。窗外的桃花開的無比的絢爛,微風過後,花瓣徐徐飄落,從窗外飄進了屋里,落在了夏大大熟睡的容顏上。
漸漸的天色已晚,躺在床上的人已經慢慢的睜開了那雙鳳眼,他看著趴在他身上的夏大大,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他們終于可以不在受毒的侵擾了,他們真的全都好了。
他輕輕的起身,抱起了夏大大把她放在床上,而他則躺在她的旁邊,看著她。他親吻可她的額頭,把她深深的抱在懷里,解毒的那一刻他實在是受不了,有好幾次他都不想活了,不過為了她,為了能夠見到她,他終于挺過來了,就算如同萬箭穿心的疼如同萬蟻噬骨的痛那又如何,見不到她比死還難過。他的眼神里越發的溫柔了,再也忍不住思念,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越吻越深。
「唔……」似是吵醒了懷中的人兒,他笑了笑,輕輕的喚醒了她,「可兒……可兒……」夏大大原本是被吵到了,現在司徒殤又叫她,她郁悶不已,睡的好好的就來打擾她。于是乎,夏大大睜開了眼,眼前出現了司徒殤的俊臉,她似乎是嚇到了,想起來,卻無奈被司徒殤給抱著動不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夏大大紅著臉看著他,司徒殤哈哈大笑,「我早就醒了,一直在等你睡醒呢。」
什麼嘛,明明是他叫醒的好不好,正當夏大大在思考如何回應的時候,她就被司徒殤壓在了身下……
春光旖旎,春天里當然要做春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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