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被嚇大的 第148章 司徒軼登基

作者 ︰ 火鑫撞地球

皇宮里由于皇上沒有歸來,攝政王司徒景霸佔朝權,籠絡人心。他以皇上意外死在途中做借口,讓司徒軼登基帝位。

公元一八五年四月,先皇司徒殤意外猝死,今新皇司徒軼登基帝位。攝政王司徒景把持朝政,國內一時上下所有人都誠惶誠恐,生怕一個不高興就被攝政王給殺了。

然而司徒軼因為被花蕊長期的服用情花毒,導致身體已經很差,很難支撐的住,每次出去走路的時候都是氣喘吁吁的。

「皇上,請喝湯吧。」花蕊端著一晚參雞湯來到了司徒軼的面前,司徒軼覺得身邊的花蕊越來越像自己心中的心愛之人夏大大。于是他沒有猶豫喝了這碗有情花毒的參雞湯,而後抱著花蕊進房。

花蕊看著正在她身上游走的司徒軼,覺得自己非常的可悲,竟然需要靠毒物來控制自己的丈夫,雖然不愛他,可是畢竟是自己的夫君。這一切都要怪夏大大,都是那個女人害得,如果不是她,她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個女人。花蕊的臉越發的猙獰了起來,她的指甲插進了自己的肉里都不覺得痛。

一連幾日新皇都沒有上朝,一直都是攝政王司徒景把持著。他不需要司徒軼上朝,況且以司徒軼現在的身體,也上不了朝。不過他就是需要這樣的司徒軼,這樣他才能更好的控制他,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四月了,人間四月芳菲燼,桃花依舊笑春風。夏大大看著這些繁美的桃花,也知道了京城此時的情景了。司徒軼登基做了皇上,花蕊做了皇後,只是自從司徒軼登基卻沒有一天上朝,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走,抬手觸模了桃花,她看著眼前的繁華,心卻想著京城內的事情。司徒殤看著她的背影,緩緩向她走去,「在想些什麼?」

似是被驚到了,夏大大放在桃花上的手,一不拍打了一下,花瓣徐徐落下,灑在她的肩上,手上。

「我們回京城吧,可好?」

夏大大沒有理會那些桃花,听到司徒殤的這句話,心想是啊他是一國之君,怎能讓他留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更何況黎明百姓需要明君。如果讓司徒景坐上皇位,必定肆意討伐邊疆和鄰國,到時候天下必將大亂,黎明百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嗯……」

桃花似是感受到了她內心的憂傷,隨著風一起飄揚。夏大大只是怕回到了皇宮,司徒殤就會忘了之前給她的承諾。算了,他都答應自己了,要他。

在月家的幫助下,司徒殤與夏大大一起來到了京城。

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那些們了,夏大大有些想念了司徒軼,她知道司徒軼只是一個棋子,也是迫于無奈的。

「司徒殤,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啊。」夏大大來到了司徒殤居住的廂房,他們現在在京城,一切都要萬事。

「什麼事?」司徒殤正在擬畫著要怎樣去攻打司徒景,他看都沒看夏大大,一直在思考著,一直沒等到聲音的司徒殤抬起頭來看著夏大大,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寵溺的看著她,以為她要說的是答應她不負她的承諾。

夏大大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放下心中的懸念,抿抿唇說道「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頓了頓「不要傷害司徒軼。」

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司徒殤臉部一僵,笑意全無,他放開了她的手,默不作聲的回到了案台前。

良久,他輕啟薄唇,「他是我的弟弟,我不會傷害他的。」

她還以為他不回會答應她的呢,她高興的跑抱著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的,他是不會那樣狠心的對待自己的手足的。

是夜,兩個人和衣而睡,司徒殤抱著她,看著熟睡的她,滿眼的不忍。可兒,我可能是要負了你的意思了,司徒軼他必須死。

京城的天空又是要換天了,司徒殤在月家的配合下與蒙恬他們里應外合殺出了一條血路。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夜。

嘶吼聲,慘叫聲連綿不絕。司徒殤帶領著蒙恬殺進了皇宮,司徒景的軍隊不敵直接繳械投降。

「皇上,饒命啊。」司徒景一邊叫著,一邊連忙磕頭,他怎麼會被這個黃毛小子給算計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先求他放過自己,以後在想辦法吧。

司徒殤沒有理他,直接進入太後的宮中,一把鮮血淋灕的劍橫在了太後的頸上,「母妃呢?」

「啊……什麼母妃啊?皇上,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啊,難道你要弒母不成。」太後內心驚慌失措,表面故作平靜的看著面前如同羅剎的司徒殤。

「再問一遍,我母妃呢?」司徒殤死死的盯著她,說出的話毫無任何溫度,像是一塊寒冰,能夠將人凍死。

太後嚇到了,她支支吾吾的指了指身後的衣櫃,「她在密道里。」

「啊……」一聲慘叫飄出了慈寧宮,太後的尸體頓時倒在了血泊之中,司徒殤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打開了衣櫃,看到一個暗門,走了進去。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夏大大一雙清晰的眸中沾染了不可置信的元素,她從來沒有見過司徒殤這個樣子,他母妃?難道他不是太後所生的麼?

漆黑的一片,讓他想起了從前。「母妃,你是我母妃麼?」一個容貌清秀的女子,身穿白色衣裙,站在樹下向他招手。

緊緊閉合的雙眼再次的睜開了,他拿著火把,看到了自己的母妃,此時那個女人,那個可憐的女人竟然被太後那個可惡的人給做成了人彘。

他命令人把他的母妃抬了出去,夏大大看著這個女人,手不自覺的捂住了嘴,怎麼會有人這麼殘忍,竟然這樣子對人。接著她看到了司徒殤一臉悲傷的看著那個女人,原來,這就是他的母妃,蘇婉。

夏季初,司徒殤下令把反賊全部斬首示眾,司徒景還想著能夠重來,他卻是死在了他的手下。

然而被囚禁在風語殿的司徒軼,他靜靜的躺在床上,現在他再也動不了了。他看著眼前的花蕊,抬手想去撫模她的臉頰,卻被花蕊給打開了。花蕊一臉嫌惡的看著司徒軼,她知道他已經快要死了,她很高興。現在司徒殤已經回來了,他應該看在她把司徒軼折騰成這幅模樣應該會給她一個賞賜吧。

「可兒……」床上的司徒軼一直認為花蕊就是夏大大,花蕊拉著他的衣領,「什麼可兒,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我是花蕊,這些時間以來,一直都是我花蕊在照顧你,你看起來也很享受的樣子,呵呵,你知道麼,你心愛的女人現在躺在別人的懷抱里,你還心心念念的念著她?痴人說夢。」頓了頓,「你知道你為什麼以為我是她麼?你知不知道有情花毒這種東西,你每次和我合歡的時候你都是念著她的名字,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允許你心里有別的女人,就算你不愛我又怎樣,還不是要被我踩在腳下。哈哈哈……」花蕊面目猙獰的看著司徒軼,她的表情令人感到作嘔。

憤怒的心情促使著他拍開了花蕊的手,忽的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他竟然竟然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當做他內心最深愛的那個純真無暇的女人。

「哇……」一口鮮血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司徒軼再也沒有力氣睜開花蕊的手,他的雙眼漸漸的閉上了,在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夏大大的臉,他溫柔的笑了笑,而後倒在了花蕊的懷里。

一雙縴細的手輕輕的拍著他的頭,原本清秀的小臉上毫無任何表情,只是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她瘋狂的笑了起來,如同瘋子一樣。表情無比的惡毒與猙獰,她用手捂著臉,一滴淚從她的手指間滑過,她的眼神像淬了毒一般,嘴里念著,「夏大大,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哈哈哈……」陰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似是嚇到了剛剛行走在此的宮女。

公元一八五年,七月,司徒殤繼位,舉國同慶,大赦天下。

正是荷塘開放之際,夏大大來到了湖心亭觀賞荷花,想當初,她來這觀賞荷花還是去年的時候,那時候花蕊還在她的身邊。唉,一想到花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和司徒軼過得好不好。

一陣清風吹來,荷香撲鼻而來,夏大大一人獨自坐在這里欣賞風景。本來春秋她們想跟過來,然而她不想讓她們打擾自己的興致,卻在賞花之際遇到了她。

「臣妾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夏大大並沒有轉身,她以為是哪個宮的妃子過來呢,竟然敢掃她的興致。她沒有,也沒有理她,就那樣看著荷花賞景。

「貴妃娘娘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聲音再度出現,夏大大一听為何會覺得如此的熟悉,當她一轉身,就看到站在那里盈盈而笑的花蕊。

「你來做什麼?」夏大大皺了皺眉,她覺得花蕊今天的到來並不簡單。

「我來是想告訴你,司徒軼死了。」花蕊說完徑直走到夏大大面前坐在了她的對面,觀賞起荷花來了。

听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夏大大整個人愣住了,嘴里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可能?」

轉而抓住了花蕊的手,死死的盯著她,「他是怎麼死的,快點告訴我。」

花蕊看到了夏大大的失控突然心情很好,她甩開了夏大大的手,「是我,也是司徒殤。」

一陣暖風襲來,夏大大感覺身體非常的冷,司徒軼死了,耳邊再次傳來了花蕊的聲音,「罪魁禍首應該是你,如果不是你皇上就不會把我嫁給司徒軼,我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皇上讓我嫁給他做眼線,我只是不甘寂寞,用了情花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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