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給喬天賜邊夾菜,邊說道︰「那可是我親生弟弟,什麼叫做其他人?」喬天賜不樂意的說道︰「那就是除了你相公我之外的其他男人啊!」安梓白不想再在這件事情上跟他爭執,自己就這麼一個弟弟,好不容易他來一趟,這喬天賜還不給個好臉色。喬天賜看著安梓白不再說話,心里有些捉模不定安梓白的意思,她這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呢!喬天賜繼續鍥而不舍的問道︰「娘子,你答應了嗎?」。安梓白將筷子放下,看著喬天賜說道︰「那可是我唯一的弟弟,你不讓我對他好,我這個做姐姐的,算什麼了?「
喬天賜看著安梓白有些生氣的臉色,就妥協的說道︰「也不是不能對小舅子好,我也願意對小舅子好,但是不能再有今日這情景,看到小舅子,這眼里就沒有我一分一毫了,怎麼著也得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吧!」安梓白看著喬天賜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說道︰「我這不是給你賠罪了嗎?陽弟走了,我就趕緊做了一桌子菜肴等著你,都這麼晚了,我還等著你,可見我的誠意了吧!再說,我們兩個朝夕相對,陽弟就偶爾來這麼一兩次,我自然是要讓他知道,我這個姐姐是最向著他的,若是只顧著照顧你,那我弟弟心里該怎麼想,我又不能****跟他在一起,開導他。你既然是我相公,自然要體諒我,理解我,不是嗎?」。喬天賜每次听安梓白的話都覺得十分有理。這次也不例外。
喬天賜點點頭,說道︰「放心吧!娘子,只要娘子心里。眼里有我,我自然是最體諒你的,最理解你的。」安梓白看喬天賜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停了筷子,喊著春兒進來收拾。喬天賜樂呵呵的看著安梓白上了床,就趕緊也跟著上去,一把抱住安梓白。說道︰「還是有娘子好,沒有娘子,我都睡不著覺。」春兒臉紅的將蠟燭吹滅。關了門出去。一夜無夢,第二天一大早,安梓白請完安,吃完早飯。就要回娘家。喬天賜要跟著回去。安梓白瞪了他一眼,將一本醫術放在了桌子上,說道︰「相公是覺得有兩個娘子很好?」喬天賜只好呆在書房里既然苦苦鑽研了。
安梓白回到安府,再次踏入這里,心里就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覺的,物還是這些東西,可是自己已經不是安家小姐,而是喬家兒媳了。安母听說安梓白回來。也是極其高興,就讓廚娘做了安梓白最喜歡吃的糕點。安梓白看著母親身子很好,就笑著說道︰「母親這幾日不見,看著是越來越漂亮了,這是不是要給我再生個小弟弟啊?」安母被安梓白打趣的臉紅的說道︰「什麼小弟弟,我倒是急著要外孫子呢!喬府就姑爺這麼一個男子,想必是更加著急吧!你也要抓點緊啊!」安梓白坐在安母身邊,說道︰「母親,這事都是急不得的,倒是我們面前有一件急事呢!」安母疑惑的說道︰「何事?」
安梓白說道︰「這自然是陽弟的事情,听說陽弟想要入伍,但是父親和母親都不同意?」安母臉色一沉,說道︰「他讓你來當說客?你也趁早死了這條心,母親就這麼一個兒子,就算是他不想學習廚藝,但是也不能去什麼行伍之中,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母親怎麼活下去,你讓母親怎麼跟安府列祖列宗交代?」
安梓白也不惱,喝了一口茶水,說道︰「那母親是執意不許了?母親若是執意不許,可是會知道這事情會有什麼後果?」安母揉著手帕說道︰「就算是你弟弟恨母親,母親也是不能讓他去的。」安梓白笑了笑,說道︰「到時候,不僅是陽弟恨母親,我也會恨母親的。陽弟雖然是乖順听話之人,但是也不是沒有自己的主見,這陽弟若是想要做什麼事情,那依照陽弟的性子,必定是非要做成不可的,母親不會不知道吧?那母親和父親不同意,陽弟只有偷偷逃走,到時候,這天大地天,母親去哪里找陽弟,若是這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就是想要見陽弟一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機會。與其如此,倒不如就讓他去考個武舉,若是考上,自然就隨著他的意願,要是考不上,那就是他與這行伍無緣了。就算是考上了,也會留在京都,不會去什麼別的地方,在京都,我們還是可以見到陽弟,還是可以知道他的情況的。母親阻攔陽弟,可是實在糊涂,不僅阻斷了母子之情,更是絕了這三房的命根啊!」
安梓白這話說的極重,聯想到上一世的情景,安梓白也只能如此說了,那時候陽弟執意去參軍,竟然偷偷的逃跑,三年渺無音訊,最後見面的時候,才發現在打仗的時候,被砍斷了腿,只是僅僅保住了性命,可是這樣的性命,倒是讓陽弟生不如死了,一個喜歡武藝的人,怎麼能甘心如此躺在床上一輩子呢!安母心里一驚,這女兒說的也是不無道理,這陽兒就是一個認死理的人,這要是真的不讓他去做,到時候自己也是勢必看不住他的。去參加武舉也是不錯的選擇,那麼多的有才之人,陽兒未必就可以取得前三甲,若是這樣,那也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他就沒有這個福分,安母想了想,說道︰「還是女兒考慮的周到,母親就按照你說的這樣辦。」安母本來就是婦人,自然是比較容易的事情,就是父親那邊,可是得好好想想了,父親至孝至純,必定是想讓陽弟繼承祖父衣缽,且父親可不會像母親這樣好說話。
安梓白問道︰「母親,父親在哪里?」安母說道︰「你父親就在書房,不過你父親未必是會同意的,你也了解你父親,他想讓陽兒繼承你祖父的衣缽,縱使你說的再多,也不一定有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