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听到笛聲,快速對看一眼,心里大震。
這是在晚上,而且還是個沒有人的山林,還是被人涂上一層詭異色彩的深山,具然能听見悠揚的笛聲,任誰都會覺得詭異。
笛聲輕緩,似一縷微風,索繞耳邊,揮之不去。
兩人怕遇到危險,沒敢停,直接飛出三十里開外,直到耳邊什麼也听不見了才在一個地方停下。
本是深山老林,晚上也分不出東南西北,兩人覺得這一飛怎麼也得飛出山林的三分之一了。
畢竟運氣飛行和靠兩條腿步行,那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可當兩人落到地上,又撿柴生火,才被眼前的情景吃了一驚。
只見離兩人剛生完這堆火的不遠處,還有堆剛剛未燒完的灰燼。
四周還有奇怪的黑色點子,布滿了周圍的地面。
兩人對看了眼,才走到近前細看。
這一看,把兩人都嚇了一跳,地上的黑色點子,也不是別的,具然是那些黑色蜘蛛的尸體。
暗衣舞發現周圍的異樣,又拿著火把,向四處細看了看。
心中確定,才滿臉苦笑地道︰「咱倆白跑了,具然又回來了」
「飛了半夜也沒跑出這塊地方,你說這里是不是很奇怪」
田雨默一臉平靜地道,她坐在火堆邊細想,覺得這里很像自己曾學到的一個陣法。
也是在那本百陣玄明功上學到的,一個叫無極的法陣,不過她倒覺得叫妖法更為恰當。
具說這個陣法很邪氣。也很難懂,當時學時,還曾懷疑,這世上誰會用這種陣法把自己當陣眼,困在里面呢!
和眼前的情景有些相像,陣法分為四級,四級就是四個互不相通的空間,像被空氣隔開一樣,互不干擾。
里面分別由飛禽,爬蟲、蛇蟻和猛獸四種動物把守。
人在里面感覺時間是靜止,很難走出去。
即使踫巧出去了,也會進到下一個級別里。
所以田雨默心中慶興,兩人剛剛沒有這從這里飛出去,經歷了兩級里的飛禽和爬蟲,剩下的那兩級里定是蛇蟻和猛獸了。
這兩種動物不同尋常,特別凶險,很少有人能過得去。
這種陣法是人以自己為陣眼擺陣,所以里面的動物也跟中了魔法一樣,會攻擊人,而且,要比平常猛烈的多。
陣眼之人,用血液寫成符咒,再坐在里面曬上七七四十九天。
讓紙符吸取日月精化,讓靈魂與紙咒相通。
這個過程田雨默一直沒弄明白,說這得需要特殊體質的人才能完成。
這種體質的特殊性,書上並沒介紹。也只一筆代過。
之後再把符咒分別擺在周身四面。用每兩道紙符隔開,人再劃破每個手指,讓血液流入每個紙符所接觸的地面上。
停留一日,把再沾血的紙符放在陣法的各各明門、暗門、生門、死門。這時所擺紙符的陣法模式就沒什麼特別最。
在月圓之夜。人坐在里面。紙符就會吸收月光精華變成極為強大的力器。
把四級相繼隔開,人要想把各各動物聚集一處,還再需血的指引完成。
反正等你真的把這個陣擺好弄完之時。這人身體里的血液也所剩無幾了。
有時身體要抗不住,就會面臨死亡。
並且就是不死,這人每到月圓之夜,或是有人侵入陣里時,都會痛得死去活來。
要田雨默說這個陣法就是個變態陣。
「想什麼呢?怎麼了?」暗衣舞看身邊的少女想得出神,結果問了兩聲也沒回答。
「怎麼了?說話」他著急推了眼前人一下。
田雨默被這一推才清醒地道:「沒事,想點事情,覺得這里和我學過的一個陣法很像」
「呵,那太好了,咱們有救了」暗衣舞絲毫不膽心,像知道眼前少女就有辦法一樣。
「還不知道是不是呢?」
「沒關系,有希望總是好的,慢慢想,不急」
這話說的,真不像從個殺眼不眨眼的教主嘴里說出來的。
田雨默眨了眨雙眼「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暗衣舞笑笑道︰「擔心什麼,生死由命,沒什麼好怕的」
「你總是不惜命」
「呵,有時想活也不一定能活得了」暗衣舞輕笑了聲,他要沒踫到上眼前的少女,就是沒被殺也得會被毒死吧!
「放心吧!我可是神醫啊!以後不管你怎麼樣,我都能把你給救回來」
「呵,那最好不過了」
這時田雨默望了眼四周黑蜘蛛的尸體,才想起來道:
「如果布陣法的人還有足夠血液的話,恐怕那些蜘蛛還會再來」
「是嗎,難道沒有破解的辦法嗎?」
「有也,就是在太陽就要西下,光線稀薄的時候,咱們要硬穿過去,找到這人的位置所在,不過在這過程中會有些凶險」
田雨默尋思,不管這是不是無極陣,還是先見到那個人談談再說。
「好,那你快些休息,我來守夜」暗衣舞坐到田雨默身邊開始練功養神。
田雨默也並未推辭,她要好好想一想,具體該怎麼辦。
要再一次通不過去,那後面就更難了。
兩人一個守夜,一個休息再無他話。
本來還擔心蜘蛛會來,結果後半夜卻異常安靜。
看來陣中那人,是在保存實力了。
第二天一早,當晨光透過光禿的樹枝,照到田雨默的臉上她才醒過來。
暗衣舞又一夜未睡,不過精神頭卻異常的好。
趁著田雨默未醒的功夫,自行弄好了早飯。
當然了,這火食倒沒什麼好變的,依然是烤山藥。
此時沒水,看來也只能忍忍再說。
田雨默心中決定,今晚一定要抓住布陣之人,破了他的陣眼。
兩人吃完弄好,就順著蜘蛛留下的尸體往山上走。
田雨默要在下午之前,推算出那些紙符的具然方位。
只要找到它們,那陣眼中的人,就能找到。
他和紙符的距離,不能超過二十米以外。
在一處山里弄得如此可怕,不知這人到底要掩藏什麼。
田雨默邊走邊道:「你知道這坐山是什麼時候被陶家莊買走的嗎?」
「太具體我不清楚,不過好像自從陶家莊的錦緞出名以後,這山就有了」
「哦,是嗎?」
「怎麼?」暗衣舞看眼前的少女問得奇怪。
「我猜這山里的人,可能是陶家莊的」
「嗯,有這個可能,這人在山里不知想保護什麼?」
「難道真有寶藏不成,防止人們進山,就設了這麼個陣法?」
「倒也說得通」
(書友們,可以瘋玩了……呵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