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你只是個卑賤的丫鬟,王那等人也是你能奢求的,你這個賤婢!」說著,眼神冒著凶光沖了,「你活著的時候我就不怕你,你死了我更不怕!」
「啊!!」秦舒虞被她撲倒,雙手扒著地面往後退,看看自己這小身板,她簡直悲憤欲死,「救命啊……」
雪兒陰毒的看著她,「不要叫了,沒人能救的了你,小賤人去死吧!」
「砰!」一把椅子再次凌空飛來,秦舒虞條件反射的雙手擋住臉,堅硬的木板打在皮肉上,疼痛可想而知,秦舒虞疼的五官糾結成了一團,原本還想著這些事非她本意,不想傷害她,可是對方對自己下手時可是毫不留情,秦舒虞雙手顫抖的從懷里模出一個玉瓶,不等她反應,她迅速拔掉瓶塞,把里面的藥粉灑向對方。
里面的白色藥粉接觸皮膚,會讓人感受到灼燒般的痛,雪兒之前也沒遮擋,整張臉都飄著藥粉,她立時疼的哀嚎起來,「好疼……我的臉好疼,我毀容了……」
秦舒虞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卷起袖子看著自己縴細的小胳膊上青青紫紫,她嘴里 的叫著,看著滾在地上疼的直叫的雪兒,正想拉開門,就听到外面更加混亂的叫嚷聲,秦舒虞一驚,難道他們都中了毒。
雪兒差點沒把她打死,外面那些有些功夫的兵士,捏死她更是容易,不想橫死,她還是待在房間里比較好。
「姓梁的,老子現在就讓你償命!」
「嫂子,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今日你就從了我吧,哈哈……」
秦舒虞滿頭黑線,這些人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接著就是男人的悶哼,「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我誓死也不會從你!」
秦舒虞拿出藥粉敷在受傷的臉頰,手一抖差點把藥瓶摔碎,所以外面現在發生的全是掉節操的事?她瞬間感覺整片天都是黑的。
「鬼啊!!殺!!」
外面聲音嘈雜,伴隨著打打殺殺的聲音,似乎要把這間客棧給拆了,秦舒虞再次爬到床底下,剛躲好,房門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面色陌生的男子殺氣騰騰的沖進來,看到還在地上打滾的雪兒,他yin笑著走近,「你這賤娘們,老子不過出個遠門,**竟然敢出牆,讓老子帶綠帽子!」
「刺啦」一聲,雪兒身上的衣衫直接被扯爛,男子猴急的開始解自己衣裳,「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雪兒還在哀疼自己的臉,「你想干嘛,巧兒,我錯了,你放過我……王,你這是做什麼……」
「賤貨,求饒也晚了。」
「巧兒……」
兩人各說各的,也不管對方前言不搭後語,那男子身上月兌得只剩一條白色褻褲,寒冬臘月還能看出他脊背上的汗珠,秦舒虞蹙著眉,誰都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雖然不喜歡雪兒,但是讓她親眼看著一個男人強女干她,秦舒虞做不到。
抖索著從懷里模出一個黃色的紙包,雪兒腦子不清楚,掙扎的厲害,那人雖然力氣強大,一時半會也不能制服她,秦舒虞趁機從床底鑽出來,小心的握著椅子腿,清了清嗓子,「放開那個……姑娘!」
男人不悅的扭過頭,「哪來的小丫頭……額。」下一秒,秦舒虞舉著椅子劈頭蓋臉的砸,那人被打懵,她趁機把藥粉撒了,男子瞪著眼楮,撲通一聲倒地不起。
雪兒惶恐的抓著自己的衣角躲在角落里,驚慌的看著秦舒虞,「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
秦舒虞看都不看她,站在門口听著外面的動靜。
敵人實在太有心機,用這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藥物讓所有人自相殘殺,他們在暗處躲著坐收漁翁之利,他們所謀為何還未可知。
也不知外面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秦舒虞咬著下唇,小心的打開門,外面一道白光閃過,她只覺臉上一片溫熱,秦舒虞不明狀況的的模模臉,全是黏膩的鮮血,那人看到門縫的她,提著劍走。
秦舒虞心髒都要被嚇停,小腿短腿跑的飛快,「謝應玨,你在哪,救我!」
追殺她的那人面色猙獰,宛若修羅,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秦舒虞逃走,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後,嘴里悠閑道,「盡情的跑,我在後面看著你呢。」
話音剛落,前面又出現一個男人,頭發凌亂,身上傷口斑駁,嘴里一疊聲的說著,「給我銀子,我要去賭坊……銀子……」
看到秦舒虞,他雙眼紅光忽閃,「這丫頭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夠我去賭坊再殺幾盤。」
「哼,她是我看上的,你想截胡。」
「那又如何。」
「那就問問我手中的劍同不同意。」
然後倆人直接舍了秦舒虞,纏斗在一起,下手毫不留情,地板上星星點點全是血,秦舒虞轉身跑開,拐角處兩人也在進行殊死搏斗,她沒敢近前,就算她是成年靈魂,現在也快被眼前的場景逼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虞兒!」拐角那人轉過頭,剛好看到臉色迷茫的秦舒虞。
「謝應玨……」
秦舒虞剛彎起嘴角,就見謝應玨驚恐的看著她,「小心!」
然後她的身體直接被人拎起來,在空中被耍弄著玩的轉了兩圈,秦舒虞失控的大叫,「放開我!」
「哈哈……好啊,老子這就放開你!」
砰的一聲,秦舒虞被他狠狠的扔到柱子上,強烈的撞擊下,她胸口一疼,嘴里溢出血來。
謝應玨心中驚怒,長劍更加凌厲,身邊兩人立時脖頸噴射出滾燙的熱血,臉上還帶著狂妄的大笑,雙眼大睜著死不瞑目。
「你怎麼樣?」謝應玨小心的扶起秦舒虞,看清她臉上都是血,雙手顫抖著不知該怎麼辦。
秦舒虞咳嗽出一口血沫,「我沒事,穿的厚……」
听到她這句話,謝應玨甚至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她嘴里的血刺痛了謝應玨的心,「別說話了,我帶你去找胡太醫。」
走廊上到處都是血腥味,斷肢殘臂橫尸一地,秦舒虞眼前有些模糊,她心知自己受了內傷,只是眼前還有危險,她不敢暈。
「你們通通都要死,都去死吧!」不管往哪走,都是無休止的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