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風神聶風以無上風神腿,威震江湖,成就一代神話。
如今張久久早已經滲透風神腿的精髓,只需隨著玄力的提升,將會再現昔年風神的神威。
兩腳灌注了全身的玄力,迎面把那兩名反應不及的侍衛踩在腳下。
兩名侍衛防御不足,當場鼻斷,血吐,摔得老遠。
張久久瀟灑落地,臉色稍稍慘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淡淡地對凌滔道「三叔走吧,這兩條狗相信不敢再亂咬人了」。
凌滔看著那兩邊倒地的侍衛,征了征,復雜地看了張久久一眼,然後與張久久並肩走入了內院。
剛剛走入其中,張久久不禁豁然開朗。這算是他第一次踏足張家的內院。
一條筆直的大道直通前方,周邊百花齊放,綻放出沁人肺腑的芳香,假山奇異,宛若靈獸奔騰,小橋流水瑩繞,發出涓涓的清脆之聲,再有亭子點綴其中,這般搭配宛若皇宮內院一般,顯得極為優美,清幽。
走過大道盡頭,是一處有著近千平方的大型練武場,練武場中間有一方高台凸起,這顯然正是張家的比武擂台,同時也是每年家族測試的地方。
而在大道正前方赫然是一幢雄偉不凡的閣樓,此閣樓高達七樓,以千年紅杉樹造成,木牆上精雕著靈紋,看起來極為玄奧,隱隱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顯得大氣輝煌。
如果有陣法大師在這,一定可以看出這幢閣樓周圍居然布置著陣法。
張久久不禁在心中輕嘆「張家不愧為三大世家之首,內院居然建造得如此別致、雄偉」。
在練武場上有著不少十至十六歲的少年正在執事的教導下練武。
有不少年紀大一點的少年都認出了張久久,因為在兩年前張久久都是他們追逐的偶像,而如今偶像之夢破碎,有的只是受人譏笑的廢才。
「那不是我們家族的恥辱張久久嗎?」……
「是啊,他怎麼能進來內院了?這種廢才跟本沒有資格踏足內院半步」。
「可不是嗎?這簡直沾污了我們家族的聲譽,我們家族不需要這種廢才」。
「你們不要這麼說張久久哥哥,他是我的偶像,雖然不能修煉玄力,但是我相信他會重新站起來的」。
「笑話,太上長老都已經斷定他無法再修煉玄力了,他這一輩子都注定是廢才」。
在練武台上大部分少年對張久久指指點點,不少還惡言相譏,只有一名穿著粉色的小女孩子,在支持張久久。
這小女孩子是張久久的堂妹凌靈,他大伯凌絕的小女兒,只有八歲,女敕嘟嘟的小臉極為可愛。
在凌靈旁邊體格高大健壯的少年則是二長老凌莫的孫子之一凌志,十五歲已經是低階玄者巔峰,再過半年便可以突破一個小階位成就中階玄者,這般天賦在天沐城也算是上等之資,比之那已經十八歲還在低階玄者的張向良強上了不少。
「我不準你說張久久哥哥,他比你們都強」凌靈揚著小拳頭一臉不憤地喝到。她現在已經是三級武徒了,攥著的小拳頭也有幾分威勢。
「哼,小丫頭看好了,看我怎麼教訓你的張久久哥哥」凌志光著膀子,一臉不屑地看了一眼凌靈,然後邁著大步向張久久走去。
他雖然是凌莫的孫子,但是他年紀還小,張家的事情也不是什麼都會讓他知道的,他只知道張久久昨天被打成重傷,根本不知道張久久已經可以重修玄力了,並且實力比之昨天還增了一分,要是他知道這些,怕也不會走出來找抽了。
「喂,廢才,你沒有資格走入我們家族內院,識相地趕快滾出去,不然小爺讓你好看」凌志性格飛揚跋扈,根本不把凌滔看在眼里,直接對著張久久喝到。
因為在家族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同一代人可以相識切磋,只要不下殺手,上一代不得插手。所以,凌志才敢在凌滔面前對張久久不敬,就如那張向良一樣,直接無視了凌滔。
凌滔已經見識過張久久的實力,對于凌志的挑釁他也沒多說什麼,他只想在一旁看戲。
張久久一臉玩味地看著他道「你在說我嗎?」……
凌志雙手插腰道「我們張家除了你還有誰是廢才,你父親和你一樣都是是廢才,真是丟盡我們張家的臉,我要是你一頭撞牆死了算了」。
凌志的話尖酸刻薄,听得凌滔皺了皺眉頭,而不遠的家族一代少年們都圍在一起看戲,似乎他們已經看到張久久被凌志教訓的慘狀了。
唯獨凌靈緊攥著小拳頭叫道「張久久哥哥不是廢物,張久久哥哥你揍凌志,他好討厭的」。
張久久向凌靈笑了笑「小靈兒你說得對,看他長得像頭牛一樣蠢,確實很討厭」。
「呵呵,凌志就是一頭牛」凌靈天真可愛,當即應和著張久久的話笑道。
「好膽,你這廢物敢辱我,我讓你好看」凌志大喝一聲,身子向著張久久撲了過去,雙拳凝結了八分力道,向著張久久砸去。
「說你是牛就是牛,我又沒指明道姓,居然也對號入座,真是蠢得不得了」張久久不屑地看著凌志轟來的兩拳,以力量對力量張久久絕對比不過一名玄者,但是他的速度卻是高階玄者都無法比擬的,也只有玄士才可以威脅得到他。
張久久說罷,腳步交錯,原地只剩下一道毀殘。
凌志雙拳轟入,頓時把那毀殘轟碎,他大叫一聲「不好!」。
可惜已經遲了,張久久已經在背後起掌。
「流水行雲」
「啪」
張久久一掌直接拍在凌志的後腦,把他拍飛幾米,直接被震暈了過去。
頓時間,練武場所有的少年都不可思異地看著張久久,他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看到凌志被拍飛了,而且凌志似乎沒能再爬起來。
這,這真的是不能修煉的廢才嗎?
他們在心中都打了疑問。最後的答案是否定的,張久久不僅不是廢才,而且還比他們都要強,低階巔峰玄者的凌志一掌被擊敗,就算是初入中階的玄者也不一定能有此實力吧!
在場的只有那個教孩子練武的執事和凌滔看出了一些端疑,兩人都在疑惑「此子的步法十分詭異!」。
「哇,張久久哥哥你好棒啊!」凌靈當場歡快地跳了起來叫道。
張久久兩步上前,把這可愛的小妮子抱在懷中,親呢地吻了一吻凌靈的額頭道「沒有我家小靈兒棒啊,小小年紀已經是三級武徒了,再加把勁很快可以成為玄者了」。
凌靈小臉嬌紅道「張久久哥哥,你好壞啊!居然奪了人家的初吻,以後我要是嫁不出去怎麼辦?」。
小凌靈這話,頓時讓張久久、凌滔哈哈大笑了起來,心里不禁暗嘆這小丫頭真早熟。
「好了,快走吧,別讓族長久等了」凌滔模了膜小凌靈的腦袋對著張久久道。
放下小凌靈,張久久與凌滔終于是步入了內院的閣樓之中。
閣樓之中,九名老者似乎早已經在等候著。
坐在最上方的正是張久久的爺爺,也是張家的族長凌蒼,他身穿著一套暗金色長袍,束著長發,其中夾雜著縷縷斑白,那張削瘦的老臉上淺淺的皺紋看起來很是和藹,只是那雙老目之間帶著一股莫名的威信,讓人不敢直視。
在他右下首的乃是二長老凌莫,其神色十分刻板,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不停地輕敲著木椅,發出「噠……噠……」的輕脆聲音。
左下首則是三長老凌圓,一身如皮球般的肥肉,整張臉都被擠得難以看到五官,只有那兩道眼縫間透著兩道厲芒正打量著張久久。
在凌莫與凌圓之下,又分別為四長老、五長老……
凌滔向著身坐高位上的凌蒼行禮道「族長,張久久已帶到」。說罷,他自己退到了最下方的角落目無表情地站著。
凌滔雖為凌蒼之子,但是張家等級深嚴,在還沒有成為長老之前,在這內院閣樓中,永遠沒有他坐的位置。
張久久同樣像凌滔一般行禮道「見過族長和諸位長老」。
「哼」這時,五長老凌言不合實宜地冷哼,一股莫大的威壓朝著張久久壓去。
上坐的凌蒼眉頭一皺,旋即又舒展了開來,沒有阻止凌言的行動。
頓時間,張久久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偉力從四面八方壓來,讓他呼吸變得急促艱難了起來,身體仿佛被巨石壓迫,只要稍稍一松,他將要跪在地上。
張久久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媽的,從外面一路到現在,屢次遭到莫名的排斥挑釁,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了。
張久久咬著牙,怒紅著雙眼,嘴皮已經被咬破,流出絲絲血跡,身子被壓得彎屈了起來,但是他仍然堅持,一手已經搭在了他背後的巨龍劍上,似乎就準備撥劍拼個你死我活。
「夠了」在五長老上方的二長老凌莫,單手一揮把五長老凌言的威壓震散。
威壓盡去,張久久只覺得身心一松,月復中一口鮮血欲涌出,卻是被其倔強的心性直接給壓制住了。
張久久對著那五長老冷笑道「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五長老你是要以大欺小嗎?」……
凌言並不知道張向良被張久久修辱一事,立即不悅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只是遵從各大長老的意思,試試你是否真的可以修煉玄力罷了」。
「哦,原來如此,這到是我錯怪五長老了」張久久微微一禮道,接著他又說「我還以為是五長老為你孫子出頭呢,不過我想五長老公私分明,相信不會從容包庇任何對族長不敬之徒的對嗎?」……
凌言沒細听,當即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
張久久笑道「這就好」,接著他抬頭向著在坐的眾長老朗聲道「剛才在門口有人當眾辱罵于我,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這兩年我張久久已經麻木了,不會跟別人計較什麼,但是我要斗膽向諸位長老問一問,要是張家子弟對族長出言不敬該當何罪?」。
張久久一番嚴正辭詞,讓在坐的眾長老紛紛投來莫名的目光。
最後,掌管刑罰的四長老凌威道「張家子弟對族長不敬者,罪該廢除玄力,逐出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