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毒藥,自然不是能輕易被察覺出來的,並且,也並非無色無味。」風墨染一手支頭,聲線慵懶的解釋道,電視劇里說的什麼無色無味都是唬人用的,事實上,若真的是高級毒藥,並非如此,反而有色有味,甚至完全可以當調料用!人根本吃不出來任何異樣,就連什麼時候被人下的毒,都難以得知,發病也大都是突然性的,也許前一秒還難受的不行,可能下一秒就完全恢復了!這也是之所以為高級毒藥的原因之一,一旦病發,破壞的不是身體的哪一重要器官,而是一些神經組織,因此造成的後果以及影響都是十分糟糕的!
「你身上所體現的癥狀,以一些高級毒藥的作用,不難做到,只是,你在發病之後,可是有在吃什麼藥?又是誰給你的,我需要具體的事情經過。」風墨染凝眸說道,竇希蓮喝藥的事她知道,但是人家不知道那晚她夜探了皇宮,所以自然+.++還是要裝一裝的。
「我有喝藥,是後來有次出宮,偶然遇到的一個算命的,他說看我的樣子似乎身患某種隱疾,並且病情十分讓人難以捉模,我當時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就信了他算命先生的身份,只是後來當我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時,也已經晚了。」竇希蓮皺眉回道,問題就在于那個男人!本以為他真是個算命的才會知道自己的事情,可是現下再一回想,似乎全是問題。一切都過于巧合了些!
「那男人當時給我出了很多的路子,也給我的腦袋里灌輸了很多的東西,他說我這並不是得病。而是被什麼附了體,所以才會出現發病時痛不欲生,正常時候什麼也察覺不出來的現象,至于之後……」竇希蓮深鎖著眉頭,頓了頓,沒再繼續往下說,因為事關到帝醉。她不得不小心發言。
風墨染挑了挑眉,竇希蓮雖然沒用眼神示意,但是她自然能理解了她的意思。無外乎就是因為西殤焰也在旁邊,估計是有些不好說出口的事情,多一人知道都會是個麻煩!告訴風墨染已然就是極限,更何況還有個不知底細的人!
「有話直說就好。」風墨染並不多作解釋。有些事。是西殤焰不屑的,她知道這點,也不想浪費時間,竇希蓮既然願意選擇相信自己,想來便會信個徹底,包括風墨染身邊之人,相信她帶來的人,不會有問題!
「好。」她信墨,「近段時間各國的孩兒童丟失案。其實都是我做的!」竇希蓮咬了咬牙,終是將原本不該與任何人說起的話,道了出來!
「不管墨信與不信,這事並非我自願而為,那個算命的男人,說我被什麼東西附了體,招來了厄運,不僅我自己要倒霉,白翼女尊上上下下也要跟著遭殃,身為一國皇帝,听到這樣的話,自然該是會重視的,那男人最初只是說,需要擺個陣法,需要四大國東南西北四方各五個孩子,讓我先偷偷抓幾個回來,等儀式結束,再通通放,到了擺陣的那天,他卻與我說,儀式失敗,談判破裂了,那二十個孩子不能再重新進行下一次陣法,需要換一批新的人,又說之前的孩子不能放,只有等儀式成功才行,不然會讓孩子染上晦氣,我信了,但是一次兩次失敗也就算了,他失敗了三次!」竇希蓮回憶著當時發生的事情,概括道。
「那也就是說,抓了六十個孩子?」風墨染挑眉問道,但是數量絕對不止這麼些,各國丟孩子的數量,加起來遠多于六十,不然也不至于快要引起各路君主的注意了!
「也是我蠢,在三次陣法失敗之後,那男人給了我一瓶藥,說是在我發作時喝下去,就會抑制住病情,不會讓我再承受任何的痛苦,那藥我喝了,的確起了作用,我也就更加相信他了,第一次喝藥,我一段時間都沒再發病,也正是那段時間,那男人以各種理由騙我抓各大國的孩子,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就命人抓了大概兩百個小孩兒!平均下來,一個大國便是丟了近五十個,雖說我都是在邊境作案,但是這數據也略有些嚇人了些,難保不會引起哪國君主的注意,也正是那時,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必須收斂,也不再听信那男人的話,停止再繼續抓孩子了。」竇希蓮擰眉說道。
「幾天就丟了五十個孩子,這數量確實值得人注意!那麼之後呢?那男人該不會是說,你的病需要吃人心醫治吧?」風墨染挑起一邊眉毛,就算不是這樣,也差不了多少,因為那日竇希蓮所喝的藥之中,有一味藥引,就是那些小孩兒的血!她倒不覺得竇希蓮會真的傷到他們,但那個男人,可就說不準了!
「怎麼知道?」竇希蓮睜大了鳳眼,有些不敢置信的驚道,似乎沒想到風墨染竟然這般厲害!
「……」呃,風墨染能說這是西游記看多了的後遺癥嗎,這可怎麼破?看來那個裝成算命先生的人,腦子里的包,也是大的讓人不敢恭維啊,吃人心治病?還附身?嘖嘖,這唬人唬的,偏生的古代人還真就愛信那一套,可讓風墨染這個現代人怎麼活啊?感覺不是一般的蠢啊!
「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那男人確實是這麼說的,他的意思是告訴我之前的一部分都是騙人用的,為的就是讓我抓來孩子,他才好以孩兒童的心髒作為藥引煉藥,治我的病!還說了一番話,都在強調自己並不是在騙我,而是用心良苦,設身處地的為我著想,怕我心善要是知道了原因就算折了自己也絕不傷害孩子,又說這樣做也是為了女尊的未來著想,但是我就算再蠢,也不至于蠢到那種地步,我沒同意他的做法,孩子在我手里,我不讓動,誰也動不了,他沒辦法,只是也正好那段時間,我的病情加重了,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貧乏,雖然之前的談話並不愉快,他卻還是願意提供藥物給我,只是後來一日,他說藥沒了,需要再配,暫時就不能給我了,也正是那天,我又病發了並且非常的嚴重,比起初次發作的感覺,要更加讓人痛不欲生得多!」
竇希蓮一臉忿忿然的表情,接著道:「那病發作,別人怎樣不敢說,我是挺不了的,沒有藥,一定會暈,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之前,那男人卻突然莫名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喂了我一口藥水,稍稍減輕了一點我的疼痛感,讓我不至于昏,卻十分清醒的接受折磨,緊接著,他就趁此向我道出了所有的實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