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成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死心了,他想要的,都是她給不起的。
她陸金子什麼都給不了他……
她不是沒有交往過男朋友,但是多數都是玩玩而已,老爹說過她就是生性頑劣,遲早會有人收拾她,她當時也只是笑笑,她陸金子,從來都不會在意別人,更不會讓別人影響了情緒。
可沒想到,有一天她會遇到周成,她記得他們見面是在什麼時候,哦,她替她一個朋友去接孩子,然後就踫到了陽光下被一堆熊孩子圍住溫和的笑臉,那笑容單純不帶一絲的雜質,卻又那麼認真。莫名的讓她有了興趣。
「嘿,書呆子。」她記得她是這樣叫的吧,可他卻沒有惱,依舊是那一張干淨的笑臉「你好。」那句話溫潤如風,毫無遮掩的就這樣吹進了她的心里。
後來,後來是怎麼樣呢,她總是會跟他偶然遇上,然後故意奚落他幾句,可每次都是那溫和的笑容「你好。」
真的是偶然遇到的嗎。金子笑了,陸金子,騙誰呢,如果不是你千方百計甚至動用了陰陽術,怎麼能在那麼巧的時間遇到他。
站在更衣室外的安安等了很久見金子都沒有出來,她朝周成和于默笑了笑,然後輕輕敲了敲更衣室的門「金子姐,好了嗎?是不是需要我幫忙。」她總覺得,金子姐怪怪的,尤其是看到了周成身後的于默,眼底,好像有些難過、
金子沒有回應她,安安再次輕輕敲了敲門,這個時候才傳來金子的聲音「安安;我忽然有些不舒服,他們走了嗎?」。
安安看了眼身後還站著的于默和周成,壓低了聲音「金子姐,你哪里不舒服,開開門讓我進去。老師他們還沒有走呢。」
「不用了安安,要不你讓他門先走吧,我休息一會就出來。」
安安有些著急,金子姐聲音听起來沉沉的,像是被什麼東西悶住一樣「金子姐,你沒事吧,讓我進去看看。」
「沒事安安,別讓他們等我了,不好。」
好吧,正當安安準備跟周成和于默說不好意思的時候,于默的手機忽然響了「什麼?哦好的,我馬上。」掛上電話于默對安安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啦,學校出了點事情,我得馬上趕,本來還打算請你和金子吃飯的,只能下次了。」
她伸手拉過周成「周成,一起麼。」
周成看了看于默,目光落在那緊閉的更衣室門內,「好。」他聲音低沉,听不出什麼情緒,跟安安道了別之後兩個人就離開了。
兩個人離開之後安安才輕輕敲了敲更衣室的門︰「金子姐,他們已經離開了。」金子姐到底怎麼了。
里面金子听了之後恩了一聲,一會才慢慢的推開了門。
「金子姐……」安安擔憂的叫了一聲,金子姐的眼眶紅紅的,明顯有哭過的痕跡「金子姐,怎麼了。」她抓著金子的胳膊,眼楮也要浸出水來,心理面有一點亂,感覺有一些頭緒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抓起。
她總覺得這件事和周老師有關,但是不可能吧,于默也說了,她和周成老師兩個人是金子姐給介紹的,在她們的感情上金子姐出了很多力。
如果金子姐喜歡周成老師,那怎麼可能……
可是金子姐到底怎麼了。
金子將手放下,朝安安一笑「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沒什麼事,最近沒休息好,頭疼的厲害。」她牽過安安的手,「好啦,別一副這麼擔心的樣子,我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麼,可安安怎麼都不相信。「金子姐,你要是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在金子答應下安安才微微放了心,「金子姐,這件衣服買下來麼,你穿上超美。」安安看著金子手中拿著的那件紫色連衣裙問道、
金子姐穿上這件衣服真的超合適,仿佛這件衣服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金子看了看手中的衣服,不知道怎麼神色有些暗淡,她支起嘴角笑了笑「不用了。」她不想在像今天這樣了,她是該死心了……
金子的笑有些落寞,安安看在眼底,也不好多說什麼,「我幫你放。」在櫃台的時候,安安將衣服交給售貨員,幫我把這個衣服包起來快遞到這個地址,
她看得出來,金子姐還是喜歡這件衣服的。
金子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等安安回來的時候說道︰「怎麼這麼久。」
安安搖了搖頭,「沒什麼事,金子姐還逛嗎?」。
金子同樣也搖了搖頭「不了,果然逛街這樣的事情還是不適合我。不好意思安安,今天讓你陪我逛街我卻這麼掃興,走,請你去吃大餐。」
听到吃大餐,安安眼楮都亮了「好啊,走。」
在安安的感染下,金子情緒也好了一些,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朝樓下走去,他們都沒有,在她們身後,一個男人正緊緊盯著她們,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安安,這一次你跑不掉了。
似乎是感到身後的視線,安安回頭卻身後什麼都沒有,到底怎麼回事,那股涼意並不是她產生的錯覺,金子也了安安的異樣,同樣,她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一種異樣的氣息「安安,別回頭,打電話給蕭逸,通知他我們現在的位置,有人跟蹤我們,」並且這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安安本來心頭就覺得不對勁,金子這麼一說更加堅定了她的想法,她趕忙掏出手機撥給蕭逸,金子拉著她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手機嘟嘟響了一陣,「蕭逸,」手機剛一接通,安安只來得及喚了一聲蕭逸的名字電話就變成了一陣忙音。「怎麼回事。」安安看了看手機,剛才還是滿格的手機現在卻顯示無信號。
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安小心。」耳邊是金子的驚呼聲,安安被一股力氣猛地推倒,手中的手機因為慣力掉到了一邊,︰「金子姐!」金子嘴角淌著血,倒在了一邊,她的胳膊上浸出了血。
抬頭看時眼前站著的是一臉邪笑的祖元,四周空蕩蕩的,剛才的商場已經消失了,四周是虛無的黑色空間,到底怎麼回事。金子姐,她叫了幾聲金子都沒有回應她,眼楮緊緊的閉住,
「金子姐。」渾身變得冰涼,因為剛才的重力安安腿現在摔得生疼,根本就站不起來,金子姐,安安一點一點的往金子那里挪,可剛走了一點卻被祖元擋住了去路,祖元蹲子,目光與她平視,眼神中饒有趣味,有黑色的邪氣在不停地流轉「你逃不掉了。」
他的手指掐在安安的下巴上,強迫安安與他對視,「這個表情不錯。」
下巴被捏的疼,安安卻掙扎不開,它倔強的看著祖元,眼里是不屈和惱怒,安安現在心思全在金子身上,金子姐看起來傷的很重,蕭逸,蕭逸你快來。
下巴一陣抽痛,安安回過神來,「放開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祖元笑了笑,眼底的邪氣更勝「目的?顧安安,做我的。」
呵,這不是祖元第一次說這個話了,可是安安卻覺得渾身發冷,因為祖元的目光太過于赤luo。周圍全是虛無的結界,沒有人能來救她,可以說她沒有任何反抗祖元的能力。而且金子姐,目光再次落到金子身上,金子姐……
祖元將她的臉扭到與自己對面,手指一點一點攀上安安的脖子「你身上好象有某種不得了的東西。」
他眼中帶著某些嗜血的光芒,攀在安安脖子上的手指一點點收緊「我來幫你解放他怎麼樣。」
心頭浮上驚恐,那些日子的噩夢再次出現,安安痛苦的後退,不,不要,她不要解放他,她不要打破封印,她不要在變成嗜血的怪物,可是安安越驚恐,祖元顯得越興奮,他猛地收緊手指。
好痛苦,肺里面一片灼燙感,臉色已經漲紅,安安痛苦的張開嘴,想要呼吸一點空氣,不,這種窒息感越濃,胸腔中翻涌的嗜血渴望也開始蠢蠢欲動,血,她渴望血。只有源源不斷的鮮血才能讓她解月兌。
她要血!
原本漆黑的眸子慢慢染上了血紅色,胸腔中的嗜血渴望已經壓制不住,那股靈力在祖元的控制之下也消失的無影無蹤,「血,我要血……」
「好厲害,」祖元看著瞳孔已經染上血紅色的安安,他明顯感覺的到她的力量慢慢聚攏,已經強大到他無法控制,踫的一聲響,祖元一下被安安擊飛,他站起身子,擦干淨嘴角的血,忽然笑了出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安安眼前已經是一片血紅色,她的目光漸漸集中在一片血跡的金子那里,身子慢慢的往那里挪「血,血……」她要,她要更多的血、
之前一段時間對這股yuwang的壓制現在一下得到解放,安安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yuwang。她一點一點朝金子走,眼中已經是一片冰冷,唯有鮮血能讓她感到火熱。
血,她要更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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