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寧次從屋頂上一翻而下,將劍抱在懷里,打了一個哈欠。他靠在了院子的牆上,合上雙眼,小憩一會兒。
暗部的人快來了,他們回來收拾這里的尸體。忍者的尸體是十分珍貴的,可以從中讀出許多珍貴的情報與知識。
這讓他有時間小憩一會兒。
他的威名在短短的幾天內,已經傳遍的忍界,現在潛入日向宅的忍者越來越少了
三名暗部忍者走了,將地上的一具具尸體封入卷軸之中。
他們是被指派來完成收尸任務。第一天,他們在見到繞著日向老宅一圈,密密麻麻的尸體時,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在那些尸體中,不乏有以前與他們交手過的老對手,如今卻被干淨利落的殺死,甚至少有反抗的痕跡。
干淨利落的將尸體封入卷軸中。為首的一名暗部恭敬的走了。`.``
「火影大人找你,希望你能夠馬上去一趟。」
寧次的雙眼徒然睜開,駭的那名暗部遍體生寒,仿佛有無數柄利劍指在他的身上一般。
「我知道了。」
綱手將兩條腿搭在了桌子上,慵懶的搖著椅子,翻看著雜志。
「綱手大人,寧次到了。」
靜音推開了門,幾步走到綱手的邊上,俯來,悄聲的對她說道。
「請稍微注意一下火影的形象吧。」
綱手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真是麻煩。」
將手中的雜志藏進抽屜,將雙腿放下,她一臉不爽的端坐起來。
「叫他進來吧。」
靜音松了一口氣,將站在外面的寧次叫了進來。
寧次一走進來,房間的溫度便好像降了七八度。,一股鋒利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傳了出來。
綱手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種氣息,她十分的熟悉,每當有忍者殺了太多人的時候,精神的變化會影響到他們的查克拉,給人以強大的壓迫力。
她拿出暗部提交的宗卷,抽出來看了一眼。
「嘶,你竟然在五天內殺了一百八十九人。」
「有那麼多麼,我沒有數過。」
綱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只酒瓶,倒了一杯,遞給了寧次。
「喝一杯酒,放松一下你的精神,太過緊繃著,是會出事的。「
寧次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叫我,是有什麼事情?」
「你暗部的身份已經歸檔了,來把暗部制式的衣物和面具拿走吧。」
她說完,將收在櫃子里的制服與面具取了出來,遞給寧次。寧次接了,將制服夾在腋下,指著面具對綱手說道︰
「我不喜歡貓,有其他面具麼?」
綱手翻了翻。
「剩下的只有鷹了。」
「那就拿鷹的吧。」
靜音的額頭突起數個十字。
「你們把暗部當成了什麼?」
綱手咳嗽了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眯著眼楮咂咂嘴。
「本來準備從今天開始就給你介紹隊友和發布任務的,但你現在還是先好好休息幾天,再來領取任務吧。」
綱手靠在椅子上。
「以後不會再有忍者,去騷擾日向一族,你可以安心了,而且按你的效率殺下去,木葉很快就會成為忍界公敵了。」
寧次將面具與衣服收起,指了指地下。
「就算是根也一樣。」
綱手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好吧。」
寧次聳了聳肩,他硬捱了五天,也已經身心疲憊了。
「暗部的工作是很繁瑣和危險的,要有準備啊。」
寧次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用瞬身術離開了辦公室。
走在日向一族的聚居區上,所有與寧次對上雙眼的族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視線,不與他對視。不斷的有人在他的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看來我被當成了分家的叛徒。寧次自嘲的笑了笑,他知道現在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分家看來不得人心。不少半夜潛入宗家的族人都被他用弓箭驚走。他們現在對自己肯定恨之入骨。
裝作沒有看見這些,他安步當車的走回了家里。
「日向寧次滾出日向一族!」
「宗家走狗!」
「日向之恥!」
一排排紅漆刷的大字,顯眼的涂滿了他家的圍牆,透過白眼,他甚至能看見屋里的門窗也被外面扔進來的石頭砸爛了。
「嘿咻,嘿咻。」
天天帶著袖套,踩在椅子上,用毛巾用力的擦洗著,看起來她已經在這里擦了很久了,半面的牆壁上的紅漆已經被她擦掉。小巧的鼻子上沁滿了汗珠,臉頰上不小心沾到了油漆,紅一道,綠一道。
寧次走上前去,環住了她的腰,將臉埋在了她的背上。
「呀!」
天天小聲的尖叫了一聲,看見是寧次,才松了一口氣。她用力的擦洗著牆壁。
「好想在你回來之前把這些字擦掉的說,可惜沒有成功。」
「不用擦了,就讓他們留在這里吧。」
寧次把天天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我听阿凱老師說了,你真了不起啊。」
天天還是第一次被寧次抱在懷里,有些不安,有些羞澀。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只是我比較擅長殺人罷了。」
天天將臉靠進寧次懷里,嗅了嗅他的味道。
「臭死了,一股汗臭味,快去洗澡拉,我來做飯。」
她說完,硬推著寧次走進浴室,轉身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