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吃飯了,該吃飯了!」
天天做好了飯菜,等了許久,也不見寧次吃飯,只好跑敲浴室的門,連敲了幾聲,里面的寧次也有沒應聲。
她咬著貝齒,猶豫了一會兒,推開了浴室的門,一股蒸汽撲面而來。
「果然睡著了呢。」
寧次披散著頭發,趴在了浴桶的邊緣,輕微的鼾聲傳了。
「醒醒,醒醒,寧次,你這樣睡覺是會感冒的。」
「嗯?」
寧次搖了搖頭,醒了,因為天天就在身邊,他不知道為什麼,就完全沒有了警戒心,泡在浴桶里的時候,前幾天積累的疲勞一涌而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
「太困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那你趕快起來穿好衣服,吃了趕緊睡吧。」
天天站了起來,臉頰微紅的跑了出去。
「真是夠髒的。」
他看了下從身上泡下來的污泥,站了起來,擦洗干淨。洗了一個澡後,他整個人都仿佛輕了幾斤,套了一件寬松的罩袍,清清爽爽,踩著拖鞋走了出去。
「呼,大帥哥。」
天天單手撐著臉頰,微笑著看著寧次。
寧次捏了捏鼻子,坐了下來,天天已經為他打好了飯。他捧起碗,小口吃著。
「我想請阿凱老師還有小李一起吃一頓飯。」
「怎麼啦?」
「再過幾天,我就要進入暗部,月兌離第三班了。」
進入暗部的事,在親密的同伴與親人間是瞞不住的,而且寧次也沒有想要瞞他們。譬如鼬,他的加入暗部的事,幾乎整個宇智波一族的人都知道。
天天捧著碗的手一抖,她知道隨著自己與寧次之間實力差距的變大,在同一個忍者小組的時間會越來越短。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急。
「那個,太好了,寧次正逐漸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呢。」
寧次伸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淚水。
「搬和我一起住吧。」
「誒?什麼?」天天有些驚慌,臉漲的通紅︰「這也太早了吧,我們還小吧。」
寧次一臉的黑線。
「你在想什麼我的意思是,根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害怕他們將目標放在你的身上,和我一起住的話,我就可以就近保護你的。」寧次指著空蕩蕩的屋子「這里房間還有很多,清理一間出來就好了。」
「哦。」
天天低頭扒飯,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記得你畢業的時候,說的願望的想要成為像綱手一樣偉大的女忍者吧?」
「是啊,你還記得呢。」
天天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現在想來,那時許下的願望,在現在看來,實在太過幼稚與單純了。八門遁甲對女性並不是十分的貼合,她已經開始感覺跟不上阿凱老師的教導了。
「我向綱手大人推薦了你,她同意讓你向她學習一段時間。」寧次看了一下已經欣喜若狂的天天︰「如果你讓她感到滿意的話,成為她的衣缽傳人也不一定哦!」
「太好了!」
天天尖叫了一聲,飛撲了,狠狠的親在了寧次的額頭上。
「 當!」
雛田將手中提著的盒飯摔在了地上,花火從她的背後探出頭來,對著寧次做了做鬼臉。
「寧次哥我來的不是時候,還是先吧。」
「來坐下來一起吃吧,天天做了好多好吃的呢。」
他說著,走上前去,讓一臉猶豫的雛田坐了下來。
天天與雛田間的氣氛有些微妙。遲鈍的寧次卻絲毫沒有,他的食欲很好,不僅將天天做的飯菜吃的一干二淨,連雛田帶來的,也一口氣吃完了。
模了模吃飽的肚子,他將手伸進衣服後面撓了撓脊背,舒服的舒了一口氣,靠著屋檐躺了下來。收拾碗筷的工作就讓天天和雛田干了。
「花火,我來指點一下你的柔拳吧。」
「我才不要,和你這麼遲鈍的人待一塊,我也會變笨的。」
花火白了他一眼,繼續捧著手上的牛女乃,小口的喝了起來。
「死丫頭」
寧次看著花火,作為日足傾力培訓的宗家未來,花火並沒有去上木葉的忍者學校,而是留在了家族內修行。在日足去世後,便沒有這樣的條件了。
「去上忍者學校如何?」
他看著漫天的星空。
「好啊。」
花火踢飛了一塊地上的石頭。
「誒,我還以為你會鬧下別扭。」
「別把我想象成小孩,我可比我成熟多了。」
寧次將放在一邊的劍拿了出來。
「那你是願意跟我學劍呢,還是跟我學柔拳呢?」
他知道忍者學校能學到的,都是非常普通知識,就算掌握的再好,也只是一個平庸的忍者,就像早期的春野櫻。
花火的雙眼一亮。
「我要學用劍。」
她迫不及待的說道,她曾經在晚上偷偷的溜出房間,看寧次在月光下殺人的場景。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用劍殺人,可以那麼的干淨利落,那麼的所向披靡。
「花火願意學劍啊,那太好了。」
雛田應該是洗了一半的碗,興沖沖的從廚房跑了出來。
「那麼,為了方便寧次哥你知道花火,我和花火也搬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