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票滿200第二更)
宋如沐來到藍府時,見藍正忙著指使丫頭們搬東西,看那東西似乎都是小定時需要的東西,擔心自己耽擱別人做事兒,宋如沐便直接與藍說明她是來找藍晴的。
藍放下手中的活,對宋如沐很是慈祥的笑道︰「沐丫頭越長越俏了,不知道將來哪家能有福氣將你娶了去,如果我有你這麼個閨女,都不知道該挑什麼樣的了!」,說到宋如沐臉紅低首時,藍才忙道︰「你們幾個都有心,剛那白家丫頭也跑過來瞧晴兒,你這就隨她們吧。」
「謝謝伯母」宋如沐笑著謝過藍,即帶著茶語隨那引路丫頭向藍晴的院子走去。
藍府與宋府同屬官邸,但相對于御史府的宋府卻是小了許多,所以沒多久幾人便來到藍晴的住處,宋如沐因為是第&}.{}二次來,識得路,便在快到時讓丫頭先回去幫忙,她自己就行了。
丫頭本來就有自己的活,是藍出于禮數才讓她為宋如沐帶路的,故而聞言也不多言就行禮而去。
藍晴的院子只得四間房,正中兩間是廳與臥房,左邊一間是藍晴的兩個丫頭住的,右邊一間則是作為藍晴的書房與繡房。至于院子嘛,則是凋零的厲害,宋如沐蹙眉的看著那些被冬雪覆蓋住的枯枝,想起這院子以前是種了向日葵,故而現在才會這般凋零。
深吸口氣,茶語會意便出聲說道︰「藍。奴婢是茶語,我們來看您了。」
茶語聲音剛落,就有人開門喊道︰「沐來了?」,宋如沐看是先她一步來的白若水,便上前握住白若水地一雙暖和小手,小聲問道︰「晴怎麼樣了?」
「我也是剛來沒一會,連炕還沒上呢。所以用沐您的話說,就是情況不明中……」白若水附耳到宋如沐耳邊小聲說著。
宋如沐還想問藍晴氣色如何。哪知內間卻有那藍晴的聲音響起,道︰「你們倆小丫頭片子,嘀咕什麼呢?還不趕緊給我進來。」
宋如沐與白若水相視一笑,便攜手入得內間,見藍晴穿著紫綢小棉襖半跪在炕沿邊上瞪著兩人,兩人便一左一右架起藍晴,同時笑道︰「好。我們哪有膽量說您」
「哼……量你們倆也不敢,趕緊都給月兌鞋上炕,茶語你也上來吧,我知道沐寶貝你,可別為了來瞧我就給凍著了,被沐記恨上可就不好了。」沒有一絲那日的悲涼,藍晴很是利落地將兩人拉上炕來,還催促著茶語上炕。
「您就打趣吧。冤枉會記恨好您。不過看到您這樣,是真為高興,這人活著合該如此,沒得鑽了那牛角尖,白白苦了自己,還痛到爹娘身上。」宋如沐見藍晴如此。是打心底里高興。
藍晴聞言卻是臉色一收,一本正經道︰「的苦心,明白,正是听了那**說那些話,回來後才得以想開,如我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兒,沒福氣的人哪能娶到我呢,嘿嘿……」
這話听地眾人是無不噗笑出聲,連藍晴自己說到最後也是忍不住嘿笑出聲,追著笑得最歡的白若水滿炕跑。
稍後從藍晴口中宋如沐得知。與藍晴定親地是工部屯田郎中家的。人比藍晴大上三歲,春閨出身。現正在禮部任從九品司務,因為兩家長輩官職相當,家庭背景又相仿,故而親事是一談既定。說笑間藍晴還無意說起,她曾經在屏風後偷看過對方一眼,覺得對方很是斯文有禮,以後應該會是個愛護妻子的人。因為說露了嘴,藍晴難免臉紅著不肯再說下去,只吆喝著讓丫頭趕緊給大家上茶果。
與白若水陪藍晴用過午飯,從藍府告辭出來,宋如沐的心情豁然開朗,在感覺能擁有這麼一幫開朗的小真是不錯時,宋如沐其實也隱隱有些羨慕藍晴,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夠平平淡淡嫁個好人,和和美美過完這一世,至于那些什麼富貴、艷福的,她已經早就拋到九霄雲外,還給那衰神了。
藍晴小定的日子之後,眨眼便到了春暖花開時。雖說是春暖花開地四月,但那是指小橋流水的江南,至于干冷的北方,四月份則還是有些冷冽,大小樹上的女敕芽兒也才剛剛冒出一點頭。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抵擋不住少女們早早換下厚實冬裝,換上多姿多彩的春裝,就連宋嬤嬤這樣的老人家,亦是換上一身淺青色棉裝。
而宋如沐則借著幫藍晴繡嫁妝的功夫,便將閻小吉從宋嬤嬤身邊接過來,親自教導她女紅。此時的閻小吉已然可以做出像樣地女紅了,宋如沐便讓她沒事繡些裝飾房間的繡品,練習手上功夫。
兩人在飛針走線繡花時,宋如沐還一邊教閻小吉背書,如此一個也就晃晃悠悠了。到得傍晚十分,門房那邊如期送來書信,書信用固定盒子裝著,宋如沐不用看也是閻小吉的哥哥閻水吉送來的。
閻也早已習慣每隔一個月等她母親、哥哥的信來,見信此時被送來,當即高興的來到宋如沐身邊。宋如沐對滿臉期待地閻小吉呶呶嘴,將放信的盒子打開後,從中取出那封給閻小吉的家書,笑問道︰「還要念給你听嗎?」。
「嗯……」半趴在桌邊的閻小吉眨眨眼楮,點頭應道。
「你都已經十歲了,認得字已經足夠,所以打從現在開始,就不幫你念信了,你要試著自己開始看信。」宋如沐擰下閻小吉的鼻子,將信塞到閻小吉手里。無視閻小吉地哀求,便自顧看起閻水吉送來的賬冊。
可看了兩頁之後,閻小吉還在那里叫道︰「沐,您幫小吉念嘛,小吉喜歡听的聲音。」
「你呀……看來是我把你給寵壞了」,嗔眼抱住自己繼續撒嬌的閻小吉,宋如沐雖然很想對這只小蘿莉施行暴力鎮壓措施。但無奈小蘿莉知道宋如沐耐不得哄,心又軟。只幾聲撒嬌下來,便讓宋如沐忍不住從暴力鎮壓變為利誘、yin*,壞笑道︰「你呢乖乖自己看信,這樣等下個月和念之哥哥出去玩的時候,就帶著你好不好?」
「呃……」這下閻小吉動心了,乖乖從宋如沐身上爬下來,以很淑女地姿勢捏著哥哥地來信。緩慢坐到一邊看起來。哪知就在宋如沐安心地抿一口茶水,準備看她地賬冊時,閻小吉卻眨巴眨巴眼楮望著宋如沐,很是謙虛地問道︰「沐,到時候陸是不是也和咱們一道去?」
「噗……你問這個做什麼?」聞聲驚魂地宋如沐便嗔為瞪,驚訝的問道,心里自是暗暗想道,不會又是一只提前識得情滋味的小蘿莉吧?
「嘿嘿……上次那陸來咱們家時。他和時我听來的啊,他不是說為了感謝為他做衣裳,所以請您與念之哥哥下個月去游湖嗎?」。閻小吉悄悄的放了這麼一個雷,雷得宋如沐石化當場之後,便歪頭看宋如沐的表情。
而被石化的宋如沐久久之後,忍不住怒聲道︰「閻小吉。你知不知道偷听別人是不對地!還有趕緊看你的信去……」
「就那一次啊,而且那次也是因為嬤嬤讓小吉去請您和念之哥哥,還有陸用飯,小吉才會听到的嘛。」閻小吉很無辜,當時還有宋念之在場,怎麼算是偷听呢?但為了能夠成功跟著這些所謂的大人們出門游玩,閻小吉在說完後,還是很乖乖的去看信了。
一個月後,當真正屬于北方的春暖花開到來時,履行諾言的宋如沐帶著閻小吉。與宋念之同乘馬車來到京城不遠處的西子湖。
所謂西子湖。是因為這湖地位置,與西湖位于杭州城的地理位置相似。而且大小也差不多,故而便有人稱呼這里為京城的西子湖,久而久之,京城西子湖便成為這里的名稱,甚至還立下碑石做證。
站在上刻「京城西子湖」幾個大字的碑石邊上,靜等遲到的陸翊軒兄妹時,宋如沐只覺頭上一重,下意識用手去模,才知道宋念之竟然從車上取下兩頂紗帽,為她與閻小吉各自帶上,擋住面容。
「一會人多,帶上這個好認,不怕走丟了」,見掀開紗帽望著自己,宋念之模鼻子解釋道。
「只是好認嗎?可我不想被人當做大猩猩一樣看……」宋如沐將帽子摘下抗議道。心道別人都可以素面朝天,為什麼她非得帶一個傻忽忽地紗帽,成為別人觀看的焦點?
「不帶的話,會有更多人看……況且這也不是念之一個人的決定,軒哥哥也是這麼認為的」宋念之招架不住的冷威脅,只得招出陸翊軒做擋箭牌。
「沐你不听話,念之哥哥讓我們帶我們就帶嘛,這樣多好玩」將那紗帽拿下來研究半晌的閻小吉,欣喜的將那粉紅紗帽重新帶上後,美滋滋地對宋如沐教訓道。
「呵呵……小孩子不懂不要亂。我是,你的念之哥哥是我的弟弟,弟弟是應該听話地」宋如沐瞄一眼連自己肩膀都不到地閻小吉,無視小家伙的臭美,將紗帽交還給宋念之手上。
就在姐弟兩人推諉之間,遠處兩匹一紅一白地飛馬奔馳而來,而馬兒上的人也是一紅一白,剎是好看,不但吸引了湖邊其他人的目光,亦吸引了宋氏姐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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