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來有些話要說的,結果上一章給忘了,
可我又太懶了,不想再回去修改
哈哈~
我決定要修改小說了~
對,之前說過了
哈~看我書的人也不多
但還是想聲明一下~刷一下存在感
哈哈~
大家可以不追了
等我修改好了你們再來看吧
你們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我忘了
看我書的人並不是很多~
好了,就到這里吧
滿血復活的孩子要去碼字啦
十七王爺冷冷一笑︰「可萬事總歸都需要一個理由吧。」
紀泱悠然一笑,目光投向一旁似是在沉思的唐蠻。
听說她回來報仇,可是卻未因此傷害∼任何人。反倒又被那些曾經害她的人幾乎置于死地,就連曾經救她的人,最後也倒戈相向,想要比她的身份來鞏固看著自己的地位。
最心寒的莫過于最愛的人答應秦帝的賜婚,她卻只能獨自忍受,無力反擊。
命運對她嫣然已經非常不公,可是除了剛才的那一句冷冷的問話,她再未說過任何過激的言語,听到自己要舍棄太子,她竟還為為太子打抱不平。
長得如此出眾,卻又真性情,難怪楚苑會嫉妒她,陷害她。
一會兒才迅速收回目光,「理由千千萬,不過一顆不甘的心。王爺和公主若信我。何須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可若真需要一個理由。那我這個理由真的俗的不能再俗王爺與公主听了,怕是會笑話我。」
唐蠻抬眼看去。只見紀泱的目光又一次投來,點點笑意印在嘴角,只听他緩緩道︰「因為愛。」
唐蠻不由得一笑,愛要是俗了,那金銀財寶榮華富貴算什麼?俗不可耐麼?
不過紀泱說的也沒錯,說到愛,哪個人不覺得這是世上最不靠譜的事情,世人只覺得榮華富貴才是最真實的,愛。不過是可有可有的情愫。可這個愛字,對于她和十七王爺來說,卻一點都不俗。
十幾年的堅持,都是因為那份扎根在心底的愛。若說愛俗,別說現在,這一輩子他們都不見得能免俗。
紀泱也知道這一點都不俗,他更知道只有這個理由,才足以打動十七王爺。
有些人看起來冰冷,內心卻裝滿火焰。正如坐在他面前已經微微動容的十七王爺。
唐蠻再向紀泱看去,想到前幾日蝴蝶歌的姐妹慘死的情形,一時間又有些傷心,對著紀泱問道︰「既是為了愛。又何必傷害那麼多人?」
紀泱見唐蠻有些難過的樣子,料想她是想到了蝴蝶歌的慘案,于是便問道︰「如我說蝴蝶歌的事情並非我的主意。公主相信嗎?」。
唐蠻有些吃驚的看去,沒想到他竟能猜到自己心中的想法。
紀泱忽然間神色竟也有些悲傷︰「若我事前知道太子會這麼做。一定會阻止他。那些姑娘慘死,我和公主一樣悲痛。誰不是人生父母養,即便是一國太子,也沒有資格如此輕易就取人性命。」
看著紀泱並不是故意裝作難過,唐蠻竟因此有些動容。可心里卻又不知該如何相信太子侍讀的突然示好,他幾日前可還才曾站在自己面前,胸有成足的想要說服自己幫助太子,如今,怎麼就突然轉變了態度?
可又往深了想,自紀泱成為太子侍讀後的這些日子,太子的處境似乎並沒有變多好,如今反而被幽禁在東宮里,離被廢不過是一兩樁再被揭發出來的案子。
等七皇子查清蘇州織造的案子,到時若再能拿出證據證明太子參與當年唐府的冤案,秦帝即便是再偏袒,也不會再讓他當這個太子。
正想著,便听到十七王爺問到。
「紀大人打算如何給?」
紀泱一笑︰「如今太子已被幽禁,殺人放火的罪名他是不需要了,所就要看王爺想要給太子什麼樣的罪名。」
冰山王爺難得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你已住進唐府,自然應該知道我需要什麼罪名。」
紀泱瞬時也笑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可以清楚的告訴王爺,在唐府有一道通向楚府的密道,密道的出口就是楚苑曾經的閨房。太子那邊的證據,王爺更不用擔心,在您需要的時候,我一定能親手奉上。」
听到這,唐蠻忍不住苦笑一聲,其實不用猜也能知道密道的盡頭是哪里。如今親耳听到,卻也沒了當初的恨意,在哪里也罷,是誰也罷,就算自己沒有回來報仇,上天也已經給了楚苑最大的懲罰。
自她選擇為了得到沈著的愛傷害自己的那天起,也就注定了她還會為了傷害別人,不得不去選擇一條她並不喜歡的路。
正猶如那條從楚府通往唐府的密道,昏暗、潮濕、壓抑、充滿悲痛。
十七王爺繼續道︰「然後呢?」
「王爺果然是聰明人,不過我只想問您一個問題。」紀泱突然一笑,然後神色在一秒卻突然認真起來,「唐蠻是否還活著?」
清澈的雙眸,直直的看著十七王爺,一會兒又看向一旁的唐蠻。見兩人同樣的驚訝,心里更是沒底。
因為十七王爺的驚訝看起來像是沒想到他會知道唐蠻這個名字,這驚訝里,還有些悲傷。
而明嬅公主,驚訝一聲後,卻又不屑的笑了笑,似是對自己的問題十分的鄙夷。
兩種迥然不同的反應,似乎在告訴他同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不知道唐蠻還活著。
短暫的沉默之後,十七王爺才從剛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卻听到唐蠻淡淡的問紀泱,「紀大人為何如此想要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公主听該听王爺提起過她的事情吧?若她還活著。我想見見那個讓楚苑嫉妒的不惜害得她滿門抄斬的姑娘,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何沈著會愛她如此之深。竟可以為了她籌謀十年,只為當眾拒絕與楚苑的賜婚。」
嘴角笑意闌珊。竟有些說不出的苦澀。
她是否還活著?她就站在你面前。
可是唐蠻卻不能在紀泱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因為無論此刻問出這個問題的人是誰,她都不會承認,她不想再在究竟她是誰這個問題上去和任何人爭辯,更不想再去費盡心思證明自己是誰。
唐蠻看著似是有些激動的紀泱,明媚的雙眸婉婉轉動,晶瑩剔透,白皙的臉龐,微微勾起的嘴角。竟有些調皮模樣。
「紀大人真想知道?」
紀泱頓時來了精神,他就是為這件事而來,自認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然想知道。」
靈動的女子,調皮一笑。
「那紀大人就試著去愛一個女子看看,用情至深後,自然就會明白為何沈公子會對唐小姐如此深情。」
听完唐蠻的回答,紀泱苦笑著搖搖頭︰「世上只有一個唐蠻,別的感情又怎能是一樣的體會?」
唐蠻會心一笑,下一秒道︰「紀大人錯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唐蠻,愛無區別,有區別的只是人罷了。」
唐蠻說完,紀泱再沒說下去。轉過頭,目光直直的看向門外許久,不知他究竟在看什麼。
一會兒。他才轉過頭對疑惑著的兩人笑笑。
「我今日的話,絕對發自肺腑。能做的我會全都做好,王爺與公主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讓人來告訴我。如果你們願意,在唐家冤案清白後,還希望能告訴我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
十七王爺與唐蠻也並未再說什麼,不知他究竟是何意圖,說的多了,就失了底氣。
于是對著起身準備往外走的紀泱,點頭,微笑,道別,僅此而已。
只是看著離去的紀泱,唐蠻心里突然有些說不出的悲傷。
第一次見他時,是自己故意在秦帝面前受傷的時候,只是短暫的對視和相處,便覺得他是和溫和善良的人。
再見他便是在皇宮的晚宴上,如今猶記得那雙清澈的褐眸,干淨不染塵埃,就像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一樣。
再後來,他便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無論是唐府門前的談話,還是後來的每一次交談,都覺得這個人城府深不見底,每一絲笑容里,都藏有殺機,似是無時不刻不在計劃著算計一個人。
可是今日,看到他,唐蠻突然想到了沈著,想到他那雙同樣清澈見底的雙眸,只覺得紀泱意外的熟悉。
是因為他和沈著是同樣的人吧,他們都太過于聰明,總是能想到其他人想不到的地方,一句謊言,就能騙的他人慌得亂了陣腳。
唐蠻突然間有些後怕,還好紀泱並不是真的想要幫助太子,不然來日他若真的與沈著敵對,以沈著善良的性格,真不一定能贏得了他。
「阿蠻,你相信他嗎?」。
同樣在深思的十七王爺,突然問道。
唐蠻也回過神,淺淺一笑︰「也許這是他的緩兵之計,想要知道我們想如何做,他便替太子想要接下來的應對方法。」
十七王爺卻搖搖頭,「我猜他應該是知道太子已經沒有可以拯救的余地,才會想法自救,也或者真如他說的,他的目的也是扳倒太子。」
只是,他與太子有什麼恩怨,值得他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唐蠻未再說話,目光卻不由得投向門外,他做做一切,肯定有一個原因。
不是榮華富貴,就是為了心中那份深情。
想起紀泱嘴角的苦笑,唐蠻突然覺得,也許真的是後者,他做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心中深愛的人。
紀泱去十七王府的消息,沈著很快便得知。
又讓人打听了他們談話的內容,心里更加的不安。
倒不是覺得自己斗不過紀泱,而是面對這麼一個和自己同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許多計劃就要再多做另一個計策。
午時過後,紀泱便被秦帝密旨宣見,秦帝支開了太極殿的所有人,獨自與他談起了話。
沈著站在窗前,想著如果自己是秦帝,這時候會與紀泱說些什麼。
可不管說什麼,都說明這幾件事不足以讓秦帝廢掉太子。沈著也不想這麼早就能廢掉太子,七皇子還沒回來,時機還不算最好。
正沉思著,身後的密室門突然打開,四喜拿著幾張紙條從里面走了出來,遞給正回過頭的沈著。
「公子,楚哲已經開始準備除掉尹和來。」
薛向華死了,他以為最後剩下的尹和來也死了,就再也沒人知道這件事情。
四喜繼續道︰「宮里傳來消息,說這幾日杜月夜夜侍寢,陛下賜了她月嬪,住昭華宮,今兒應該就搬過去了。」
沈著邊听四喜說著,便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信,蘇州織造的案子七皇子已經查的差不多,用不了幾日就能回長安。
白紀說,他有時能听到權王城周圍有震動的聲音,只是很小,有時候他覺得竟像是自己的錯覺。江湖上暫時無事,蘇惹將軍的大軍仍舊埋伏在扶朽幫和御羅宗周圍,讓他放心,絕對不會有事。
四喜又接著道︰「宗人府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公子什麼時候過去都可以。」
沈著緩緩抬起頭,將書信放到一旁的長案上,有些不解的看向,正瞪著水汪汪的眼楮看著自己的四喜,道︰「你的傷勢還沒好,就不要再管這些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然後指著不遠處牆邊的藤椅,有些生氣的道︰「去吧,躺著給老子休息去。」
四喜扮個鬼臉,偷偷一笑,走了過去。
「公子,光休息不行啊,我還少個伺候我的人。」
「嗯,我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告訴母親,讓她給你派兩個人過來。」
四喜听完搖了搖頭,「其實她們在這里也不方便,換藥不還是得公子親手幫我嘛,再說了,要是侯爺和夫人知道我受傷了……」說到這,四喜幽怨的目光,猛地投向沈著,「公子,你這是在害我啊。」
沈著咧嘴笑笑,將案上的書信整理整齊,才都到四喜面前,「好吧,那就听你的,咱倆的衣服你記得一回兒洗了。」
說完,不等四喜還口,便轉身向外走去。
身後的四喜慘叫連連。
「公子,你這也是在害我啊。」
門外的人卻早已遠去。
沈著從條條小路繞道宗人府的後門,輕輕敲了兩下門,里面便有人為他開了門。
開門的是個年近三十的男子,此人便是宗人府司伢(宗人府最低職位的官職)徐赫,徐赫看到沈著,恭敬的笑笑,道︰「沈公子,里面請。」
然後他便引領著沈著往關押著衛王的暗屋走去,一路上用極低的聲音對沈著說著自衛王被管進來後的情況。
很快兩人便走了一間屋子面前,這間屋子從外面看,和其他屋子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被關在里面的人卻知道,屋子所有的窗戶都是假的,從里面根本打不開。而且每個窗戶上都糊著厚厚的一層漿糊,整個屋子幾乎照不到什麼陽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