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折疊冗繁的護牆玻璃的瓖嵌,折射著臥室暖黃色色調,條紋窗簾遮掩的飄窗外夜景閃爍,迷離著都市奢靡的風光,然而這一副奢華的臥室中,帶給觀月法子純的只有無盡的驚恐。
渡邊經理將她推進臥室時恐嚇的話語令她陷入各種驚慌之中。
蜷縮在房間一角的她,現在很後悔,很後悔當初為什麼偏偏答應那個人而早早出道。是因為母親的欣喜的目光,還是因為父親的驕傲?
不,好像是因為小伙伴們羨慕的目光。
觀月法子純的家庭很平凡,但是平凡並不代表不幸福。她本可以像普通的女孩子一般,乖乖的上學下學,然後崇拜某個帥氣的學長,最後戀愛、結婚、生子。
然而一切皆因為那個到訪她學校的星探,一切都變了……
觀月法子純胡思亂想著,想驅趕掉心中的恐懼,過早接觸社會的她,見識到太多太多的丑陋,之前保護她的是她那還太過稚女敕的身軀。
然而當一個民族的目光已經不滿足年輕女孩兒而轉向幼.齒之時,宅男文化的興起,注定觀月法子純花骨半開的年紀,就已經遭到了窺視。
這可能是只是開始……
彭!大門被撞開,阪田次郎一身酒氣的走了進來,雙眼有些微紅。
阪田次郎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便是臉上那一道恐怖的刀疤,在某些時候也會成為一種陽剛之氣。奈何掏糞掏久了,身上總會有股臭味,就像掘墓的掘久了,身上也總會有一股陰寒的尸臭一般。
現在日子好了,他阪田次郎敢拼敢打敢殺,有勇有謀,終于一朝魚躍龍門獲得北海道地區統括長小野方雄的信任,坐上河本組組長的位子。
身居高位,自然也不用像以前那般拼殺,這日子一久,身子骨也就疏松了,不免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
有時候見見血也好,保持食肉動物的血性。只是戰場上的見血,終究太危險了些,還是從這些柔軟女人身上的血香甜可口。
阪田次郎隨手扯掉領帶,走到床邊坐下看著驚恐蜷縮在一角的觀月法子純道︰「過來幫我月兌衣服!」
「快點!」見到觀月法子純沒動,阪田次郎忍不住提高音量。
而這一聲直接嚇的觀月法子純渾身一抖,更加恐懼的仿若篩糠,蜷縮在角落,滿臉淚水磕磕巴巴的道︰「……我……能……放我走嗎?我……不會……」
「你說什麼?」阪田次郎臉色眉角的刀疤突突直跳。
「我……我……」觀月法子純看著阪田次郎眼角的刀疤,想著听到關于暴力團血腥故事,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八嘎呀路!」阪田次郎憤怒的一句國罵,起身走到觀月法子純面前,彎下腰低聲道︰「你說什麼?我听不清?」
那惡臭的酒氣撲在觀月法子純稚女敕的臉上,令她尚未長開的處子眉忍不住蹙了起來,驚恐的閉上眼楮,甚至擠出晶瑩的淚花,因為緊張初具曲線的酥.胸一起衣服,引得阪田次郎邪火直冒。
「渡邊沒跟你說要做什麼嗎?今晚你屬于我的,身體靈魂一切都是屬于我的,你想反抗主人麼?」阪田次郎吼完這一嗓子,直接一把拎起觀月法子純的衣領,就把身高一米五左右的觀月法子純提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床上。
被摔得七暈八素的觀月法子純半晌才回過神來,驚恐的尖叫起來,扯過床上的薄薄的空調被拼命的遮擋在自己的面前。
阪田次郎看著掙扎著的觀月法子純,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他要的就是這個樣子,只有這種雛兒征服起來才有突破禁忌般的快感,才能令他興奮。
那些不知道都被多少人插過的黑木耳,露著八顆牙齒,裝純似的裹著雪白浴衣往他身上貼,一看就讓他有種作嘔的沖動。
阪田次郎覺得那些女人真他媽的髒,髒得靈魂都是惡心的,也只有這種小女孩才能真正擔當起女人的名號嘛!
喝得頭腦有些昏沉的阪田次郎,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扯下自己的襯衫,露出大片大片花花綠綠浪人舌忝刀圖紋身。
阪田次郎滿臉興奮而漲得潮紅的臉,一把扯開被子,逼向觀月法子純。
「不要……不要……嗚嗚……放了我好不好……」觀月法子純恐懼的尖叫著,揮舞著手臂試圖阻止阪田次郎的靠近。
只可惜她的力氣連成年女性都不如,隨手就被阪田次郎撥拉到一邊。
看著面前幼女敕可口的被百萬宅男奉若女神的女孩馬上就要承歡他的胯下,阪田次郎激動興奮的全身毛孔舒張,忍不住發出低吼之聲。
刺啦!
阪田次郎一把扯下觀月法子純的衣衫,露出里面粉色印著維尼熊的小胸衣,稚女敕的胸衣令阪田次郎瞳孔放大,精神亢奮到了極點。他的妹妹也喜歡穿這種胸衣啊……
「你是我的……」阪田次郎一聲低吼,大嘴就要啃了上去。
驀然間,房間中多出了一只手臂,悄無聲息的穿過阪田次郎興奮得爬滿青筋脖頸,然後手臂赫然用力將阪田次郎扯下床去。
阪田次郎憤怒的四肢揮舞,張口剛要大罵,一根黑黝黝的金屬棍塞進他的嘴中,令他所有的憤怒、興奮、熱血乃至胯下硬起之物,急劇消散而去,金屬棍上的冰寒幾乎在那一瞬間傳染他的全身。
一張臉上殘留點點血跡的面孔重現在他的面前,那張面孔上兩顆眼珠似乎在閃爍著不屬于地球的妖冶光澤。
此時房間中,一名彪形大漢扼住阪田次郎的脖頸,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持槍捅在阪田次郎的嘴中,然而明明抓住河本組最大頭目的兩人,卻沒有多少興奮之色,眼中看向站在他們面前的衛修充滿的敬畏。
就是這個男人一路上恍若妖孽一般,不僅隨口邊報出敵人的數量位置,更是猶如戰神附體一般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雖然看起來並不像是練家子,打起架來毫無套路,但是那一身隨時可以化腐朽為神奇、招招直逼敵人名門的格斗技巧,依舊令致公黨這些專業打手們震撼不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陸功夫?傳說中無招勝有招?
「衛修——」即便是嘴中塞著槍管,阪田次郎依舊滿臉猙獰的咬著槍管,生生擠出這兩個字,似乎要將這兩個字的主人碾碎一般。
衛修冷冷的看著面前畜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其實一直並不怪你窺覬我的寶貝,只是你不應該以逼死澤尻丸的方式來挑戰我的底線!……而且老子最恨的就是拿良家婦女泄憤的混蛋!」
話語剛落,衛修一拳頭狠狠的搗在阪田次郎的月復部,打的阪田次郎臉色一白。
「河本組不會放過你,稻川會也不會放你的!」阪田次郎囫圇語氣不清的怒吼道。
衛修微微一笑,表情輕佻的拍了拍阪田次郎的臉蛋道︰「他們不會知道是我干的。」
「什麼?」阪田次郎愕然,一聲和藹的微笑之聲在旁邊響起︰「致公黨連夜突襲河本組根據地,一夜之間河本組夷為平地,河本組組長阪田次郎不見所蹤……明天這個消息將會傳遍日本。」
高星曌拿著一張雪白的手帕不停的擦著手上的鮮血,這次攻擊實在太過倉促,根本就沒出動多少戰力,連他有時候也不得不沖鋒在前。本來不過是送人情的胡鬧之舉,然而誰也沒想到這個大陸來的年輕人實在是太恐怖,竟然能率領他們一路攻進來,硬是生擒對方的老大。
現在高星曌已經開始頭疼該怎麼面對稻川會的報復問題了,不過……到嘴的肥肉可沒有吐出去的道理。打下函館這塊地盤,對于日本致公堂來說有著至關重要的意義。
「不……混蛋!……」阪田次郎還要說什麼,那柄手槍再次狠狠的捅了進去,將他所有的髒話搗碎。
就在這時,一聲怯生生的聲音忽然從衛修的背後喚起︰「衛……衛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