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耳邊的那道女聲；
因為他愛姚言，愛得那麼吃力那麼刻意，他可以寵她到所有人都無法逾越的境界，也可以為了她豁出自己的性命；
他愛她，什麼程度？
愛到，他根本就懷疑，那不是愛；
還有三年前的那場車禍，那場他並沒有什麼後遺癥的車禍，或許，有些他從未仔細想過的緣由……
柯川錯愕至極，一張嘴都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使勁的咽了咽口水，最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厲總，您有過哪些女人，我們做下屬的怎麼會知道呢！」
「上級的私生活，我們從不過問。」
柯川一臉茫然，跨國傳媒公司的總裁，竟然問他區區一個分區經理，他自己有沒有過女人，這個真是……
厲瑾羨不緊不慢的繼續開口，聲音依舊是沒什麼情緒，沒有波濤洶涌，就像只是淡淡的在敘說著什麼。
「我在你們面前提過的女人，有哪些？」
柯川又是老汗橫流，慌說，「厲總，這四年以來，您在我們下屬面前提到過的女性，恐怕只有姚言小姐和瑾妍小姐了吧。」
「三年前呢，我來歐洲過後，一直到出車禍，之間的那段時間？」
厲瑾羨深如遠山般的劍眉微蹙，一雙如一汪海洋般澄澈卻又凜厲的雙眸直直的盯著柯川的臉龐，緊鎖著他臉上的表情，似是想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一樣。
「從四年前您到歐洲，再到三年前您離開了回國，您每天除了公司就是公寓，從未和我們員工提起任何有關您私事方面的事情，就連出去應酬，您的身邊也絕對沒有一個女孩子作陪！」
這一點，柯川記得是格外清楚的。
畢竟那個時候，關于厲家詛咒的傳言鬧得很凶，公司上上下下因為這件事情，女員工都夸張地在意起自己的身家性命來，嘩啦啦地幾乎全部都跳了槽。
那個傳言，只要是嫁給了厲家的長子的女人，只要兩個人有了夫妻之實，不久便會死于非命。
不管這個傳言是真是假，所有人都是本著一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精神，紛紛月兌離的思姒的管理組織，即使工資待遇再豐厚，她們也沒再垂涎過分毫。
畢竟對于她們有的人來說，即使是在這之前厲常雲已經闢過謠了，但是出于之前幾位長輩先後意外死亡的經驗教訓，所有人都聰明的選擇了對厲家敬而遠之。
厲常雲所做的解釋，根本就是做的無用功，有些人一旦相信了某些既定事實，你再怎麼推翻也是徒然。
柯川想了想，繼續說道，「厲總，至于瑾妍小姐和姚言小姐兩個人，她們也是您今年回歐洲過後，也就是時隔四年的最近，您才提起的。」
厲瑾羨點頭，煩躁的將面前的一大堆A4紙丟到一邊，單手松了松領帶，最後干脆一把扯下給丟到了落地窗邊的地上，領子松開了三顆紐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
他問的那幾個問題，這些女人倒是認真答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