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蘭走後,安均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一會兒,看情況予蘭該是嘗過情事的滋味兒了,不然不該是這個反應。
其實她知道自己不該打听這種事,正常的夫妻都該有夫妻生活才對,像她和呼格這樣的肯定是極少數,但她還是想問問,萬一他們這樣的才是主流呢?
再說她最想問的還不是人家有沒有那種事,而是有那種事情時是個什麼感覺?她說的這個感覺是女方的感覺。
好像有些亂,其實她就是想問問,那種事情是純粹由男方促成的,還是男女雙方共同促成的,就是在有那種行為之前,女方是不是也有那種需要。
她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當然她並沒把她想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因為這件事情太過重大,重大到不能對任何人透露一絲絲。
按說她和呼格在一起睡了也有不少時間了,就算呼格不是她喜歡的那款,但呼格的身材卻是極好的,她作為一個標準的雌性,總該有些想法吧?
就算沒有太大的想法,一丟丟總該有吧?
再不濟,一個健壯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並且還luo過,她總該害羞一下吧?
可她,竟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那是臉不紅氣不喘,就跟身邊睡得是個女的一樣。
在這件事情發生時,她並沒感覺到自己有哪里不正常,相反,她還感覺自己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
看吧,在這種情形下。她竟然沒有被美色沖昏頭腦,竟還可以理智的分析出老男人的險惡用心!
可再加上昨晚的事,她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按正常情況,一個女人被猛啃了,不外乎倆反應,要麼特生氣,要麼特激動,而她卻沒有這倆反應中的任何一個。
她當時的反應說出來都有些可笑,她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陰森森的得意……她想著若是有了此事件,就算她把呼格給收拾了。呼格也肯定不能把她怎麼樣……
多奇葩的反應啊。
現在想來。她自己都覺得不正常,她還是不是雌的了?
又說的多了,其實她最終想表達的是——她在那方面是不是冷、淡?
她從小就特別喜歡剖析自己,但她很少會這麼做。因為每次她都會剖析出些奇怪的結論!
就像她的虐人傾向。就是她自己剖析出來的。
在她還小的時候。她雖每日就只會玩鬧,但因為她是一個有分寸的好孩子,所以並沒做出過什麼出格的事。
因此。大家全都認為她是一個漂亮,可愛,又活潑的小姑娘,並且她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給自己來了一番剖析,然後得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結論,就是她有——虐人傾向。
從此之後,她便在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她當時還小,並沒有什麼約束自己的能力,她想著自己既然有這個喜好,那就發展一下好了,自己何必為難自己。
然後她就成了戰爭販子,外加欺負人有癮。
往事不堪回首,再說現在,那方面冷、淡這種結論,她到底要不要相信呢?別管怎麼說,也是她自己得出來的……
要是相信的話,萬一她再往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呢?
好矛盾。
呼格是快天黑的時候才來的嬸子這邊兒,他過來的時候臉上的牙印已經不見了,當然安均並沒發現他的這個變化,因為她還在想自己的結論。
不過玲子倒是發現了,「表哥,我怎麼感覺你的臉好像變女敕了呢?你是不是抹什麼東西了?還有種香味兒呢。」
呼格佯怒,「胡說什麼。」
表面佯怒,實則掩飾。
沒想到玲子還挺執著,「我才沒胡說,不信你讓表嫂看看。」
說著她就去拽安均,安均正在想事情,哪有心思看呼格的臉,只是玲子拽的力氣太大,她實在沒辦法,只好隨意的瞟了一眼。
不過就是這輕輕地一瞟,她發現呼格臉上的牙印沒了。
「誒?你怎麼弄的?」
這時玲子說道,「表哥你看怎麼樣,表嫂也發現你的臉變女敕了。」
听到玲子說呼格的臉變女敕,安均又多瞅了幾眼,是啊,老男人的臉是比以前女敕了好多,他該是為了把牙印給弄下去,抹了什麼東西吧,臉變女敕應該只是湊巧。
可能是他們說的太熱鬧了,王柳兒也從里屋走了出來。
「你們在說什麼呢?」
玲子還真是個快嘴,「柳兒嫂,我表哥的臉變女敕了呢,比以前好了很多,看起來又女敕又滑的,若是知道他抹了什麼,改天你也能抹些。」
王柳兒到了懷孕後期,臉上長了不少黑點兒,皮膚也粗了些,問了村里的郎中,說是等生了孩子,自己就能好。
雖然以後是能好,但是現在卻看著很不舒服,所以一听玲子這麼說,王柳兒還挺關心呼格是抹了什麼的。
最後湊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嬸子和榮原也都過來了,估計若是胖大娘和倆徒弟不走,肯定也會過來的。
畢竟,面部可是雌性最關心的部位,之一。
就算是被一圈兒人圍著,呼格愣是不承認他是抹了東西的,因為這事沒法承認,他一個大男人保養得哪門子的皮膚。
實情就更沒法說了,他用藥草敷臉就是為了弄掉牙印,哪還有再主動告訴別人的道理。
其實他剛開始敷臉的時候,並沒有整張臉都敷,而是只敷了牙印那一塊兒,但是敷完之後,她發現敷的地方和沒敷的地方差別太大,所以他才把整張臉都給弄了一下。
安均伸出手在呼格的臉上模了一把,說道,「我勸你還是別死撐著了,這麼明顯的變化,是個人就能發現,你就告訴大家你是抹了什麼不就得了。」
呼格還是那句話,「我什麼都沒抹。」
安均以冷眼相對,「我是真不願意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就這麼磨磨唧唧的,說了能有什麼啊,不就是抹個東西,榮原還經常抹呢!」
這時榮原配合的站了出來,「我是有抹東西,不過我抹的東西這邊兒沒賣的。」
要說榮原是真損,他這一站出來,不但不會貶低自己,還會把呼格給逼到一個死旮旯里。
若是呼格還不肯說實話,那他就等于承認自己是一個磨嘰的男人,誰讓有榮原對比著呢,若他承認了,那就是在啪啪的扇自己的臉,都怪他前邊兒否定的太堅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