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你現在就完全交給我就好,皇子,你還是好好的當個江湖散人就是好的。」白房舉起手中的杯子頗有以茶代酒的意味。
顧輕笑著回道,「這里本就是一個散人,哪里來的皇子是不是先生。」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莊主。」白房喝盡杯中的茶水,望著那屋外還苦苦讀書的珍香,他還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要將這個孩子的事情全全告訴這個還一心護著孩子的所謂的師父那?
在百般的思量下,他終究是沒有說的,這無知者無罪應該是個好的,這孩子的事情不告訴他是好的,告訴他了,就這個莊主的性子怕是也不太平。
「先生你想什麼那?胡子都掉茶水里了。」自從這老先生和顏悅色的和自己講了這些事情之後,顧輕就把他當作一個可以尊敬的長者,說話也頗為舒服了些。
白房笑.+du.著,把自己的胡子從里面拿了出來,放下了茶水沖著門外的珍香喊道,「進來吧!」珍香興奮的答了一聲嗯,就推開了門,急切的想要告訴白房自己已經背的差不多了,小樣子還有幾分可愛。
顧輕囑咐了珍香兩句就將房門輕掩出了來,一出門要巧不巧的就遇上了踫見了嬌嬌正在和白君玉說話,兩人交談甚歡,顧輕離的有些遠,听不清說的是什麼,便走上前幾步想听听。
「白姑娘果真好學識,這些個方法我竟然沒有想到。」嬌嬌滿臉崇拜的看著白君玉跟以往的眼神完全不同了,顧輕不經暗暗感嘆,幸虧是自己穿越成了華為,要是讓陳晨穿越成了華為恐怕這投懷送抱,至死不渝的要出來多少,光紅顏知己自己都處理不來。
「這些地方依舊可以大大的改善,但是,總體來說,夫人做的很好,這已經是上層了。」白君玉微微一笑,那眉眼如畫生生將人迷住,顧輕痴痴的看著,就連嬌嬌都不能例外。
「姑娘說的我知道了,這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我會多多來找姑娘好好討教的。」
慢著……一家人?
白君玉這麼快就搞定了嬌嬌?那剩下的簡直不用考慮,我的天呀!白君玉那些年沒白當心理委員,這心理工作做的簡直十分的地道。
「相公!」
「莊主!」
呵呵,我真的沒偷听,再何況也沒什麼可以听的。
顧輕慢慢的飄過,只听嬌嬌溫柔的說道,「不打擾夫君和白姑娘了。」然後就緩緩的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去的極其從容,再也沒有以前的那種不甘的眼神。
「這?」顧輕問著,白君玉笑道,「我是怕到時候換回來,你對付不了你這群老婆們,先給以後你那版的白君玉唰唰好感。」
你想的可真是周到的很!
顧輕靠近了白君玉幾步傻呵呵的笑道,「你知道嗎?剛才看這張臉可真是美死了,現代的我覺得比這個丑多了,要是我們有機會回去了,你還會讓我追你,還會……」顧輕最近總是說不出來的煩躁,她有些擔心回去,因為她總是覺得這陳晨親近自己無非是因為自己是跟他一個朝代的罷了,這種感覺越來越深。
「想什麼哪?你表白的時候我不是答應了嗎?還有你怎麼知道你在我心中就是不美的,想太多不好。」
顧輕驚喜的抬頭,他是答應了的,而且自己在他的心中是美的,這真是她听見過最好听的回答,真真是的。
「別看了,去睡吧!」白君玉將顧輕送到了屋門,又看了很久後緩緩離去。
而在屋中的顧輕反正是左右翻來翻去的睡不著的難受。
「喂!」
顧輕听著聲音不經嚇了一跳,反身下床,只見花殤倒掛在了房梁上,穿的也不是以往的工裝服,而是一身紫藍看上去還是有那麼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起碼在他沒說出去采花要不要一起的時候,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下來!」
顧輕喊著,花殤有些不願意,但是還是下來了。
「去不去嗎?」。
顧輕搖頭,表示不感興趣。
花殤歪著腦袋看著顧輕笑道,「莊主不會真的不……舉吧!」
顧輕臉噗的一下就紅了,並不是因為那句話,而是因為花殤那眼神,把顧輕看的那叫一個難受。
「我舉不舉關你什麼事。」
「不關我的事,但是關系到白姑娘,對于我就是大事,真的特別大。」
擔心情敵不舉,是為了自己的心上人幸福快樂一生,真是太偉大了,太太偉大了,偉大的顧輕都要流淚了。
「你不會還是個處哥?」
尼瑪?你能不能再少點節操了,再少那麼一點。
「你去哪里?」花殤看見穿著整齊的顧輕連忙拉住了她。
「不是去觀看采花嗎?」。
咻的一聲,顧輕一下就笨花殤帶著飛了起來,花殤用一個老者教訓新人的口吻說道,「你見過那個采花的走正門的?」
好像真的沒有?
「采哪家?」花殤和顧輕坐在房檐上看了好久,先是觀察那家姑娘睡的早後是觀察那家姑娘護衛少,最後開始選取目標。
顧輕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坐在房檐上要睡不睡的。
直到听見花殤來自內心深處的一句喊叫,「莊主救我。」
顧輕低頭一看,真是馬有失蹄呀!花殤本來看好了一家防衛疏忽,小姐早已入睡的人家,可一跳進去我滴個媽呀!這護衛多的喲。
「怎麼是他?」
這底下的護衛看見房檐上的顧輕開始議論了起來,有的竟然還有了退意,花殤一看,呵呵,怎麼都忘記了自己帶著的可是武林第一人,他要裝個逼了。
「你們怕了?哼哼,你們看的沒錯那就是武林第一人。」
顧輕冷著臉,听見這句話十分不想救他,反正就幾個家丁護衛他也不是打不過。
可就在顧輕木楞的看著下面局勢發展的時候,那屋里早早入睡了的姑娘卻推開了窗子,看見渾身被捆綁的妙齡女子竟然還有幾分熟悉,尤其是自己腰間的那僅剩了一只的骨鈴的響聲,顧輕縱身而下。
「琉璃!」
琉璃嗚嗚泱泱的說著,眼角的淚水已經蔓延了整張臉。
「大家還不上,絕對不能讓人擄走她。」領頭的壯著膽子沖了過來,誰想到顧輕隨意的揮了一揮袖子,就給他干趴下了。
那人慌亂的喊著,「叫主子,叫主子快來。」
其中一人眼看就要飛身而出,卻被眼疾手快輕功極好的花殤攔了下來。
「走!」
這里不能多留誰知道會來多少人,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身邊還有一男一女需要照顧,哦,或者說還有一女,突然發現男的還是有用的。
「莊主,我是不是很厲害?」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