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嬈听著,朝著西門挑了挑眉,這淡淡的說著,「所以他們一人都不回來,看來你們這些日子過得太清閑了,告訴你們,若是這武林大會沒有做出什麼來,你們給我等著。你給我圍著東街給我跑上十圈,若是明日我來他們還不在,你就給我繞著長安城跑上十圈,听著了沒有。」
西門听著,頓時想要仰天長嘯,什麼人啊,為何受罪的總是他。瞧著柳嬈慢慢的離開,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十圈啊,這得要跑到什麼時候才能跑完。
天色漸漸的暗了不少,這瞧著一個紫衣男子繞著長安城的東街不停的轉著。這路人們微微有些不解,都停下來瞧著男子。只瞧男子滿頭大汗,這汗水已經靜濕了衣裳。這最後一圈跑完,西門完全癱瘓的躺在了地上。這閣主當真不是人。
西門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回了坊音閣。
*東麟瞧著這不斷的喝著茶水的男子,這微微有些不解了,「西門,你這是干嘛去了,累成這樣。這全身都被汗水給打濕透了。」
西門覺得自己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癱坐在椅上,瞪了瞪眼前這幾個幸災樂禍的人,咬了咬牙,狠狠的說著,「你你們你們死定了。」
南玉瞧了瞧,這很不給面子的笑了笑,「我們死定了,你這是在說些什麼呀,我們才不會死定的。瞧你這跑的這般累,定是在說胡話。」
西門一把甩開南玉的手,磨了磨牙,「你們,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的。若不是我為你們擔著,恐怕閣主已經前來把你們從青樓中揪了出來了。」
南玉听著,瞧了瞧一旁的兩人,「你們去了青樓。」
東麟連忙咳嗽了一聲,瞪了瞪西門,「你胡說些什麼我們怎麼可能去青樓呢。」
西門瞪了瞪兩人,「告訴你們,明日等著閣主來收拾你們,害我跑了十圈的東街。累死了。」
說著西門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瞧著西門慢慢離開的身影,北微頓時慌了,一臉的瞧著東麟,「今日定是閣主來了,我瞧明日我們定是死定了。我瞧這西門已經被閣主給懲罰了。我瞧我們的死期也不晚了。」
南玉听著,立即睜大了眼楮,「你的意思是說,今日閣主真的來了。那我們還不都死定了,閣主這陰晴不定的性子,指不定會如何的罰我們的。」
走到門口的西門突然听著了腳步,轉頭瞧了瞧自己人,很鄭重的說著,「對了,我還忘記告訴你們了,閣主非常的生氣。讓我告訴你們,若是這武林大會之上我們沒有拔得頭籌,定要我們好看。」
西門掃了幾人一臉崩潰的模樣,這心里突然平衡了不少,然後哼著曲子慢慢的出了房間之中。
南玉一副沒有听錯的模樣,「拔得頭籌,閣主這是否實在說笑。」
東麟非常冷靜的坐下來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後慢慢的喝了一口。過了半響,這終于有了一絲反應了。「閣主這是開玩笑的吧。」
「拔得頭籌,我確定閣主沒有開玩笑。」北微這肯定的說著。
南玉听著,臉上頓時浮起一絲黑線,抓了抓腦袋,「我們的武功雖然能夠打得過一下一下武功平平的人,不過遇上一些真正的高手,那就是一陣苦戰了。」
北微點點頭,「閣主早就告訴我們了,這武林大會有多麼的重要,所以才把一些流傳很久的劍譜和心法交給我們。我們現在以我們的能力,那些七大門派的人都難以打得過我們。」
南玉有理的點點頭,「可是,那些劍譜和心法,我們都是一知半解的。這該如何的和這七大門派的人打。那些老頭們正等著瞧我們的熱鬧呢。」
北微听著,搖了搖頭,他不實在不知這閣主究竟打的什麼主意,就這能等到明日見閣主一面就是了。
柳嬈吃了晚餐,瞧了瞧這外頭的天色,連忙叫鈴兒把屋中的貴妃椅給搬到了院子中,望著天上的月色。今日這星星不停的閃動著,柳嬈很久沒有瞧見過這般美麗的天空了,眨了眨眼,抬手似乎想要摘下一顆星星一般。
鈴兒遞了一杯茶水給柳嬈,「小姐,喝些茶吧。」
柳嬈笑了笑,然後接過,「鈴兒,你幾歲進的府。」
鈴兒听著,仔細的想了想,「小姐,我是七歲的時候進的府,伺候了二小姐十年。」
「七歲進府的,是個伶俐的丫頭。我有些冷了,你進去拿件披風來。」柳嬈笑呵呵的說著。
瞧了瞧柳嬈的臉色並未異,鈴兒當然的點點頭,「小姐,你等著,我馬上就去給你拿披風。」
柳嬈點點頭,瞧了瞧鈴兒連忙走近,笑了笑,瞧了瞧手中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腦袋頓時覺得一陣暈眩,然後躺在椅上竟然睡著了。
柳兒剛回院子就瞧見柳嬈躺在院子中睡著了,連忙的上前搖醒了柳嬈,「小姐,你怎麼了,為何在躺在院子里睡著了,也不怕著涼。」
柳嬈從夢中醒來,瞧著這一臉緊張的柳兒,揉了揉眼,「柳兒你回來了,和大哥相處的還好吧。」
柳兒听著,臉色頓時一陣蒼白,點點頭的說著,「好,很好,大公子說以後再也不來找我了。」
柳嬈腦袋頓時清醒,一副沒有听錯的模樣,「柳兒,你說大哥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了。」
柳兒肯定的點點頭,「大公子確實是這般說的。」
柳嬈頓時咬了咬牙,一巴掌扇在柳兒的臉上,「給我跪下。」
柳兒頓時被柳嬈給打暈了,她知道小姐這些日子心情不好,可沒有想到小姐今日竟然動了手。連忙的跪下,捂著臉龐,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似乎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一般。
瞧著跪在地上的女子,柳嬈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柳兒,我在幫你,為何這般的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你以為這我不知道你喜歡這四皇子嗎,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嗎。」